特工拽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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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是喜是殇1金牌加更
夜府,翌日。
夜西楼的寝室内,华美的喜床上,轻纱流动,床上有两人,正相拥着,睡的香甜……
夜西楼悠悠转醒,望着一夜被他搂在怀中的风姬儿,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昨晚他喝的酩酊大醉,只记得去围墙外截住了欲逃走的慕容长思,将他带到了寝室内。
说过什么话,他有些记不起来,不过很清晰的记得,为她戴上了那枚雪玉指环。
轻轻舀起她的左手,那纤白的手指上,正戴着那枚指环。
忽地,一阵心安,一阵满足。
夜西楼一直、一直浅浅笑着,嘴角蜿蜒的弧度,是他这几年来,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
靠近点看慕容长思熟睡的脸庞,一点点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在心底深处细细描摹,他从未这么认真看过一个女人,慕容长思,是第一个。
夜西楼不知道,一旦一个男人,细细看过一个女人的容貌,并将她记在了心里,便会有一种奇怪的东西衍生,那是跟随着他血液,会流遍他全身的……叫做“爱意”的东西,如果今后见不到这个女人,这个叫做“爱意”的东西就会出来作祟,痛遍全身……
谁要他将她的样子,放进了心底里,融进了骨血里呢?
夜西楼终是忍不住,伸手欲轻抚她的眉眼,想象着这双眼睛,曾对自己流露过的所有的情绪,唯昨晚那样的,让他甚为满足。
“今后,常常对我像昨晚那样吧。”夜西楼在心里说,想到昨晚他拥她上床,他答应不碰她,只是倦了,醉了,想要找个舒适的怀抱,好好睡一觉。
没想到,她竟然没有拒绝,任由他舒服的紧贴在她的怀里,揽着她的腰,一夜好眠……
想到这儿,夜西楼脸上显现的幸福又浓郁了几分。
指腹刚欲碰上她的眉,风姬儿睫毛颤动了两下,忽的睁开了眼睛。
夜西楼一时怔住,手还放在她的头顶上,来不及收回。
而风姬儿,眨巴了两下眼睛,原本朦胧的眼眸,忽的一紧,“咻”的一下拽起身上的被子,捂在胸口位置。
眼中满是防备之色。
夜西楼撅了撅嘴,轻声对她道:“我一手在你头顶上方,一手支撑着自己的头,没有第三只手,会来抚摸你的胸……要相信我,昨晚我说不碰你,就不会碰的。”
风姬儿听他这么说,眼中警惕的神色更重了。
昨晚她一定是着了魔了,居然会答应他,睡在他这张床、上!
昨晚……他带着醉意,跟她说了许多许多话……她可一点都没有醉,她记得分外清晰。
从来不知道,冷傲如他夜西楼,残性如他夜西楼,也会有那般温情的一面。
居然会赖在她的怀里动也不肯动!
不记得跟他纠缠了多久,后来他说他倦了,只是想抱着她一同睡觉,绝对不会动她。
鬼使神差,她答应了。
而后,她就与这只妖孽同床共枕,睡了一晚上……
风姬儿在心里嘲笑自己,没有定力,不够心硬!
“我睡得很香,你呢?”
风姬儿白了他一眼,准备下床。
夜西楼大手一捞,结结实实的将她重又搂回怀抱里。
虎背熊腰,覆上她的纤细娇柔,夜西楼从背后抱着风姬儿,死死的,不肯放手。
“再多陪我一会。”
“滚开!你说过不碰我的!”
“那是昨晚,今日我没说……”
……
静默了一会,夜西楼的手,忽然从风姬儿的腰上,游移到了她胸前……
风姬儿又羞又恼的盯着那两只无所畏惧覆在她胸前的大手,欲伸手挥落,身后的人,却又埋首在她的颈项,惹得她耳后一阵发痒,身子都不自主的打颤了,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边越加放肆,**起她胸前的丰盈来,一边在她耳后吐气,吻,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上。
风姬儿一时情急,转过身去,想给他一巴掌,出尔反尔的无耻之徒!!
谁料,夜西楼竟然早做好准备似的,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她的唇。
风姬儿挣扎了一会,直到被他吻的嘴唇发疼,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眼眸染上一丝迷离。
“新婚的第一个吻,夫人。”
“谁是你夫人!夜西楼,红玉呢?你明明娶的是她!”
“她永远别想嫁给我。慕容长思,你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夜夫人。外人只知道我夜西楼大婚,谁都没有见过新娘子是何模样,今天,你大可以让他们看看。我说过,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慕容长思,是我夜西楼的女人。”
……
假意顺从,换来在夜府行动自由,得以见到无欢和彩衣——很合算的交换。
从寝室出来,风姬儿很无语,对那个出尔反尔的男人,竟然信誓旦旦说她是他的夜夫人,一辈子都是!
她原本定会跳起来和他理论一番,她是风姬儿,不是谁的女人!
可是转念一想,一直都和他硬碰硬,未讨到半点便宜,她为什么不换一种思维呢?
于是大清早有可能造成的轩然**,被她默不作声的平息掉了……
想到昨晚与夜西楼相拥而眠,还一夜好眠,身上的毫毛孔就急剧扩张!风姬儿心里像是有猫爪在挠。
风姬儿的顺从,不仅让夜西楼大为欢喜,而且给了她一把钥匙,地牢的钥匙。
他说,长思,你可以去欣赏一下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何模样。
接过这把钥匙的时候,风姬儿的心,莫名一颤。
从地牢中接出彩衣的场景还恍如昨日,这会,夜西楼又滥用私刑,圈禁了红玉吗?
红玉是明月教教主,他不怕明月教倾巢而出,将他夜府给扫平吗?
又或者,他有虐待人的怪癖……
风姬儿心情忐忑的来到地牢中,打开那扇木门,看见了被吊在地牢中的红玉。
只见她还穿着大红喜服,脸上还有着红艳的妆容,此刻却是头发散落,珠钗散落一地,身上的锦缎华服划破了一道道长长的口子。
风姬儿神情一滞,因为她看出红玉衣服上的口子,是鞭子抽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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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是喜是殇2
红玉葱白的双手,被绳子拴住,吊在头顶,身子似乎软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因为她的双手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出血来了,她却依然倾斜着身体,挂在绳子上。
她原本垂着头,闭阖着双目,听见了脚步声,才微微抬起头来,看见来人是慕容长思,似乎不屑的笑了一下,眼中显现的,除了恨意,还有杀意……
风姬儿怎么也想不到,夜西楼会将红玉关在地牢中,并且对她用了刑!
红玉纵使有武功在身,终究是女人身子,夜西楼如何下的了手?他不娶红玉,就罢了,为何将她关在此处折磨?
想到当初,彩衣是否也被这样对待过,风姬儿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我放你走!”她和红玉之间没有说过话,除了那次她扮作慕斯的时候,被红玉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以外……
红玉甚至没有力气摇头或是点头,只能急促的喘起气来,风姬儿的手刚触碰到绳子,她的脸都急的通红。
风姬儿仔细看了那绳子,才看清,竟是铁丝缠绕而成。
取出瑞士军刀,用力斩断了铁绳,风姬儿将红玉扶到了墙角边上。
见她浑身软绵,一动不能动,除了眼睛能眨动,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又看见她身上,布满长长短短的鞭痕,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红玉蠕动了嘴唇,想说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眼中渐渐有雾气腾升,骄傲如她红玉,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朝一日,会落得如此狼狈境地。
“他对你用了药?”风姬儿想到,红玉是明月教教主,这天下,没有什么毒是她不知道的,怎会中了夜西楼的毒呢?
无法与她说话,风姬儿情急之中,决定背她出这处地牢再说。
刚背着她走到地牢门口,夜西楼俊挺修长的身礀,赫然映入眼帘。
地牢里,光线阴暗,夜西楼背光而立,看风姬儿背着红玉,眸色一片阴沉。
“放下她。”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不放!”被她看见,就不会坐视不理,虽然从一开始,是红玉抢走了无欢,她曾一度想过,掳走无欢的人,她定会杀了那人。
但是看见红玉对无欢,并无恶意,且每次出现,都是牵着无欢的小手,无欢被她照看的很好,她突然不恨红玉了。
“这个女人,我定要她生不如死,你最好将她放下。”
“夜西楼,女人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你圈禁了彩衣四年,现在又将她关在地牢中,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不择手段,其实你一直那么残忍,无情,你不配得到爱。”
风姬儿想到昨日与他的温存,心中一阵作呕,她怎么会与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同床而眠呢!
“是吗?你说我……不配得到爱?”夜西楼的身上满是危险的味道,眼睛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
“永远不配!”风姬儿丢下这句话,准备绕过他出去。
夜西楼却如同冰冻的雕像一样站在原地不动,等到风姬儿快要走出地牢的时候,他才冷冷发话,“放下她。”
这次不似先前,语气一片冰冷。
阴沉冰冷的夜西楼,让人从心底里畏惧,风姬儿离他数步远,也感受到了他身上阴冷的寒气。
顿住了脚步,回头。
“她才在这地牢里,待了一日,三日期满之后,我自会放她出去。”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会眼看你折磨她!”
“是吗?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夜西楼的眸色越发阴狠了一分。
风姬儿缓缓放下红玉,知道今日,她不会轻易走出这座地牢。
原来男人的心,一旦狠下来,不比女人差,同样十头牛拉不回的。
“夜西楼,你为了让我做这个夜夫人,犯不着如此对待红玉,如果我求你放了她,行不行?”
“为了她,你求我?”夜西楼冷哼了一声:“慕容长思,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三遍,我要她在这地牢中待三日,我要她尝尽被折磨的滋味,你就当这是我独特的嗜好,在我大婚期间,我非这么做不可,谁也别想拦住我!不放!”
风姬儿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在地牢里听来分外诡异。
“独特的嗜好?多么好的借口,如果我说,我管定了这个闲事,我非要带她出这处地牢,这也是我独特的嗜好,是否我们要在这儿决一死战呢?”
“好,如你所言。”夜西楼脚尖点地,一跃而起,速度快到风姬儿根本没看清他的人影,他已经在风姬儿的后脑勺轻轻击了一掌,风姬儿身子一软,昏倒在了他的怀中……
“你管的闲事,超出我能容忍的范围之外了,女人。你耽误了我太多时间……”将风姬儿抱着放置在椅子上,夜西楼将红玉拖到了地牢中央,面无表情的说道:“抢走无欢,冒称是他的娘,这是你犯的第一条罪。”
“来夜城找我,企图做夜府的女主人,这是你痴心妄想,第二条罪。”
“居然利用无欢要挟我?你罪无可活!这三宗罪,你说,是不是至少三日时间,让你慢慢偿还呢?”
夜西楼取过墙壁上的长鞭,对准了躺在地上红玉的身体,“啪”的一声脆响,红玉的腰身上多了一条鞭痕,红玉被他打的翻滚了过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