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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白马-第167部分

小说: 白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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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戏志才点点头,听见身后慌乱声音,瞧清楚来人后,他满意的笑了笑道:“看起来你又要收一猛将了。”

“嗯?”皇甫岑转身,正瞧见数百人,为首的赫然是三你年前救自己一命的孩子,欣慰的点了点头,冲着他说道:“你终于来了。”

“扑通!”

几百人跪倒在皇甫岑的近前,那人点头说道:“晃有愧。”

“呵呵。”皇甫岑释然道:“有愧就要还,为人就要敢作敢当,才算得上男子汉大丈夫,徐晃,你错过了三年,这一次,我皇甫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记住是最后一次,从今以后,你要跟着我把所有的过错都拟补回来。”

“嗯。”徐晃狠狠地点头。

“去吧。别让他们看笑话。”皇甫岑一拍徐晃的肩膀,指着大营道:“只要你过了体检,你就是我白马义从的一员。”

“嗯。”

“看什么看?”张飞冲着一旁的张颌、黄忠憨笑道:“你没见过人哭呢吗?”

“哼!”张颌冷哼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黄忠则是摇摇头,紧盯着面前的皇甫岑,目光没有转动,也没有变离。

“走吧,仲岚,再让我听听你那豪迈的嗓音。”戏志才转身调侃着皇甫岑。

“好。”皇甫岑大踏步的朝校军场的点将台上走去,募兵进行到最后了,也是时候出发了。双臂张开,全身心的感受着接下来属于自己的时刻,属于自己的梦想,“汉风——来的猛烈些吧!”

河东城外的校军场上,高高的点将台上,皇甫岑就站在那里,他低头看着低下黑压压一片人,不知道有多少,这些招募的士兵有很多还没有通过白马义从的体检,但是他们依然站在了校军场上。

皇甫岑嘴角边的微笑很自然,他享受这种感觉,鼓足中气,大声吼道:“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参军?”

答案参差不齐。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千里迢迢来我这里参军?”

答案依旧参差不齐。

“告诉我,你们相不相信我?”

“——相信!”这一次答案很清晰,也很整齐,没有任何异议。

“很好。”皇甫岑点头笑道:“知道吗,几年前我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站在这个点将台上看着你们,看着你们为我大汉尽一份力。”

“哈哈。”在张飞率先的哄然大笑下,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不要笑。”皇甫岑招招手,示意众人安静,道:“能入我皇甫岑的麾下,你们就是与我同生共死的兄弟。”

“大人,那我们要入白马义从?”张飞神态儒雅,可气质却和粗犷,鼓着嗓子喊道:“大人,我要入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皇甫岑摇摇头道:“想要来我白马义从可以,但要凭你的本事。告诉你们,我白马义从虽然不是大智大勇之人,但他们却都是不怕死的英雄,他们在辽东跟着我走到河东,从鲜卑到这滚滚黄河水,不论什么样的敌人,都没有阻挡他们的脚步,能入我白马义从的人,除了身体素质过硬,还要能吃的起苦,挨的起累。白马义从就是一个艰难的名词,当然,他们现在被称为最成功的名字。而,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白马义从的一员,白马义从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有能力的人,也不会收下没有魄力的家伙。”

“而且,我还要说,不管你们有没有通过体检,加入白马义从,只要是我皇甫岑的麾下,那就是我的兄弟,同生共死的兄弟!”

“我们在辽东杀退十二万鲜卑,并不是因为我们白马义从有多强,恰恰是因为那些辽东百姓,没有他们的支持,就没有今天白马义从的名字,所以说,白马义从也不是孤胆英雄。”颜良终于可以卖弄一下他的文采,站在皇甫岑的身旁,附和道。

“对,颜良说的没错,只要跟着我一起闯,咱们就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皇甫岑点头道。

“对,大人说的没错。”雷石在点将台下,高声吼道:“在涑水河上,我们这群出身卑贱的河工也跟他人同生死共患难,我们也是大人的兄弟!”

“对,就算是入不了白马义从,只要让俺当大人的兵就行。”张飞眼珠转了转,高声附和,却小声的嘀咕着:“白马义从,老子可不想错过!”

皇甫岑拔下腰下佩剑,狠狠地插在将台上,任风吹拂面颊,一言不发,他选择了沉默,用事实来证明他和面前这些人的梦想,总有一天,他会带着他们在接下来的乱世中趟出一条属于他们的路,如果不能,那么就一起去死!

第六章 四部司马

如果不能,就去死。这句话应该是第二遍说,皇甫岑身旁的众人不明,黄巾势大,虽然势不可挡,但对他们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麻烦,为什么大人却说不能便是死。皇甫岑自然有说这话的理由,其实不是一同去死,而是皇甫岑带着白马义从开赴冀州,去解决数十年的恩怨,事实上,皇甫岑还真不想对上他,他整合河东,也只不过想借助外戚、宦官之乱,成为另一个董卓而已。偏偏眼下自己的名声,已经不允许自己袖手旁观,如有疑义,这对天子刘宏却有不同的印象。如今的天子刘宏毕竟不如几年前求贤若渴,如今的天子已经有些被自己的“丰功伟业”迷失了双眼。

皇甫岑带走的全部都是骑兵,加上轻装简行,所以行军速度很快。但就这样的速度,皇甫岑还有些不满,低语埋怨道:“如果马掌、马镫现在就能制造出来,估计咱们也不用这么费劲。”

“大人噤声。”戏志才扳了扳脸色,开口提醒道:“这等机密怎能随便让他人知晓,相信马钊、蒲潜他们吧,如无出意外,估计下个月就能制造出来了。”

“三年啊!”皇甫岑抬头瞧了瞧天色,有些惆怅的说道:“三年时光,竟然才淬炼出我想要的钢铁。如果……”

“如果什么?”

“哦,没什么。”

“嘿嘿。”戏志才策马狂笑,道:“那有什么,三年时间咱们又不能只做这一件事。”

皇甫岑颔首,自己的根基算是扎了下去,现在发展也许缓慢,但相信日后总有一天会快起来。

“大人,我听云长说。”

“嗯?”提起关羽,皇甫岑转身瞧着戏志才,问道:“他说了什么?”

“云长说这新招募的人中有好几个强手,看他口气,似乎颜良、文丑都难以对付!”戏志才望着白马义从的背影,嘴角挂着欣慰的笑意,冲着皇甫岑说道:“大人,你这白马义从要是真能配上那些器械,估计他们还真就是大汉第一强兵了。”

“就像当年的湟中义从!”落在最后的一匹黑马上,一个白衣似雪的汉子回头,插了一嘴。看样子并不是落在最后,而是故意的听着皇甫岑同戏志才的谈话。

两人怎能不晓面前此人之意,嘴角挑了挑,不以为意。

皇甫岑问道:“你是张飞?”

“大人知道我名字?”张飞显然很诧异没有想到堂堂的白马都尉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是涿县张屠户的侄子。”皇甫岑笑笑,从张飞对视关羽,留下自己名号那一刻,皇甫岑就注意他了,汉说名将,这张飞绝对是皇甫岑喜欢的一类型,不同关羽,张飞是那种大智若愚型的人才,往往对抗强敌,他会先让对方马虎,误以为他是个粗鲁莽夫,事实上,他是粗中有细,精明的很,只不过,他不适合当全军统帅,只可独挡一面而已。“涿县张氏,本就是书香门第,我皇甫岑在涿县缑氏山陪老师教学三年,又怎能不知张氏?”

“嘿嘿。”张飞挠挠头,也不顾他那白脸笑起来有多别扭,低声道:“叔父还真没有撒谎,他还真认识大人。”

“小伙子,好好干,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就随我一同回涿县。”

“大人,我知道,这就叫衣锦还乡!”狄清也憨厚的插句话。

“你小子。”皇甫岑招手向关羽,这次出行,皇甫岑并没有带走颜良、文丑,一来他是知道在河东白波谷有黄巾道众,需要镇压,而自己手下又无常人,值得留下颜良、文丑,加上程昱这个贼曹,对付白波谷的贼寇,却是绰绰有余。而且这趟白马义从中有太多后世名将了,皇甫岑也想历练一下那些人。

关羽拨马而回。

“云长,你说说这三千白马义从中有谁适合做行军司马?”

汉代最基础的编制是五人为一伍,两个伍为什,五什为队,再有屯、曲、部,是以二与五的倍数为计算,皇甫岑新招募的白马义从只有两千,共有五部,除去关羽暂代为将,只有狄清担任一部司马,尚缺四位别部司马。皇甫岑这么问,其实也是早就想好了人选的,但白马义从以军功为先,要是平白提拔,唯恐众人不服。故此才有一问。

关羽瞧了几个人的身影,最后回道:“别部司马之职,倒是有几个人选。”

“哦?”皇甫岑侧身问道。

“嗯。”皇甫岑点头,说道:“黄忠为人老成持重,可为重用,徐晃、张颌、张飞三人年纪尚轻,不可拔苗助长,而且也需要这三人戒骄戒躁,云长多多费心,黄忠即日就升任别部司马吧。”

“诺。”关羽应允离去。

对于他旗下汇聚这么多后世名将,皇甫岑没有丝毫惊讶,毕竟他现在也算得上是大汉名将,家世、政绩都斐然,在曹操、孙坚、袁绍等枭雄没有走上时代之前,他皇甫岑现在就已经是天下民心所向,六年时间,一场昌黎城大战,一场涑水洪水,他赢得的决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六年时间,他皇甫岑年纪虽轻,却是大汉在文治武功中仅剩不多的人。要不河东也决然不会有那么多士人子弟会入河东府曹。

不过皇甫岑眼下,手低这些人,算上关羽,也担不得一军之帅,也就是镇守一方的将才而已。统兵列阵,攻城拔寨,徐徐而进,皇甫岑个人还是倾向徐荣、麴义这些真正从“徐晃、张颌、张飞、黄忠。”关羽点头道:“四人中,黄忠武力最为出色,昨日我亲眼所见,这黄忠射落天上飞行的七只大雁,一手神射百步穿杨,便是我也不及。”

西凉军中走出的将领,他们固然没有奇智,也没有过人的武力,但是他们却才是真正的帅才,孙子还说过,奇,不过是辅助而已,正才是主导。如果每场大战都需要奇迹,那么也就不需要那些萧何之才了。

不过,按照皇甫岑的记忆,徐荣和麴义,见面的机会应该不远了。

第七章 无法避免

皇甫岑刚抵魏郡,便已经听说了魏郡太守被杀的消息。而犯上作乱的黄巾军似乎也听到了皇甫岑而来的消息,便早早离去。

同戏志才商量了一番,觉得魏郡虽小,却是邺城北门户,又毗邻太平道根基广平、广宗,正是驻兵之地。白马义从刚刚入城,卢植同护乌丸中郎将宗员也带着五千人的北军校尉入城了。

皇甫岑见到卢植后,施弟子之礼,宗员同皇甫岑寒暄几句后,知道卢植同皇甫岑是师徒关系,有话要说,也没自找没趣,找个理由率先退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便剩下两人,一时间有些沉寂,皇甫岑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最后还是卢植开口说:“仲岚,看你面带忧虑,难道是……黄巾?”

皇甫岑摇摇头,道:“弟子并非担忧此事。”

“哦?”卢植瞧着皇甫岑,如今的皇甫岑同六年前在涿县求学的时候不太一样,双目之中偶尔会散发出那种狠绝,还有这些年在战场沾染的杀气,眼下皇甫岑已非当年弱冠子,也难怪,不论谁,能在外患内忧中安然生存下来,这本身就是一个需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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