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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14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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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颂想了想,道:对,听说昨儿接生姥嫉到景阳宫接生,都过去一昼夜了,还没有皇子公子落地的消息。还有一件事,是弟弟专程留。 
那就是宜妃娘娘与德妃娘娘除了传召十六爷,而后还穿了十二爷。 
宁寿宫那边的人寻十二阿哥,寻了好半晌,才晓得他已经不在宫里,听说是往汤泉行宫去了。,听了这些,曹颙已经能笃定十六阿哥肯定是不得已,来得“苦肉计”。想着十六阿哥平素什么都好,就是受不得皮肉之苦,每次喝药跟他半茶命似的,曹颙就觉得沉重。 
若不是情势所逼,十六阿哥肯定不会出此下策。 
到底如何,只能明日进宫才能得知。 
曹颙点点头,道:“总算没出大事就好,二弟先回去歇吧,明儿我往宫里探视十六爷。” 
曹颂应声,刚要出去,转身道:差了忘了,大哥,赵丰那小子说了。十六爷醒来时专程嘱咐了,让爷只使人请安,暂时不要亲自进宫“赵丰本想明儿早晨使人送信到衙门的,因弟弟去了,就让弟弟转告。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八十二章 妖孽(下) 

力直门,城门楼。 
因每日要往宫里运送玉泉。水。这边一年四李,凌晨都要开一次城门。虽说今儿是二月二,已经是初春气候,但是夜里风疾,仍使得人身上发寒。 
到了将开城门的时辰,两个城月小校,带着一队兵丁下楼开城门。 
城门刚开,就见外头列着一队人马。人马中,有人举了火把,影影绰绰地像是几个骑。 
城门洞两侧的火把都巳点着。照的城门冉里,也算亮堂。 
有个小校刚想上前发问,那马队中已经出来一人,手里举了个牌子。在小校面前一晃。小校只看到上面写了”二等”,后边的却不真切。 
不过看这人的穿着打扮,小校也能认出来,这是宫中侍卫服色。 
他自然不敢多事,已经躬身退到一边。 
等到一行人骑马进城,这小校却不禁望着众人身影发呆。好么? 
这不是几个侍卫,竟有十几侍卫随行,后边还有几个骑,穿得是八旗护卫营兵丁服色。 
能够带着这此人出行的,指定是贵人。但是贵人也没道理,半夜赶路,这小校不禁迷糊。 
这赶在丑正“凌晨两点”进城的,正是从汤泉行宫返回来的十二阿哥。 
想着听了他跪禀后,皇父那恨不的要撕碎他的眼神,他只觉碍手脚冰冷。 
让他跪了半个时辰后,皇父才发话,命他即刻回宫,将……带过去面君。就算是听儿子亲口所述,怕是皇父也无法相信,自己的后宫竞然产下一个“妖孽”。那眼神,像是在叱责他,妖言惑众,” 
“爷,还有小两个时辰才开宫门,爷要不要先回厨歇歇?”十二阿哥的长随见主子直接带人往宫里去,催勒马缰上前问道。 
十二阿哥摇了摇头,道:“不必,到宫门口等着。”看着黑糊糊的前路,十二阿哥生出几分后怕。要是德妃与宜妃动动手脚,将那……换个普通婴孩,那自己这番御前禀告,就真成了“妖言惑众”,而且还是,无视君父,。不忠不孝。 
随即他就晓得自己是多心,换做其他皇子阿哥,或许两位宫妃还会算计算计;自己声名不显、根基不足。身份在皇子可谓是最低。两位宫妃,怎么会费心算计他。 
没有算计,真要带着那,到御前。就要承受皇父的雷霆怒火。 
十二阿哥想到此处,只觉得无限绝望,“德妃与宜妃两个,虽然回各处寝宫安置,但是心里始终牵挂这件事。她们进宫伴驾四十余年,自是熟知康熙的脾气。 
身为九五之尊,骨子里的骄傲自不是常人能及。若是没有亲眼目睹。他是不会相信此事。 
因此,她们都吩咐内廷总管太监。十二阿哥进宫的话,就通告两宫。 
少一时“十二阿哥在景阳宫门口,等到宜妃与德妃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三人一块进了景阳宫后殿,门口站了不少高壮的太监,看来是得了吩咐把守的。偏殿门口,也有人把守,里面传来嘤嘤的哭声。 
这是同住在景阳宫的低品级宫人,受到波及,也被软禁在室内。 
后殿屋子,满室污秽。地上的二十来个奴才,已经被绑了一昼夜。她们见了皇家阴私,又见几个主子这样反应,已经是晓的再无生路。 
这一昼夜,二十来个奴才不吃不喝,倒也饿不死人;但是人有三急。加上恐惧绝望,这失禁的人就不是一个两个。 
产房里,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那今生产的小贵人,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被绑到炕上,嘴巴里塞了胡桃。她身下悄褥子,已经被血塌透。 
产房里,是浓浓的血腥气。 
众人接鼻进去时,那小贵人是睁着眼的,望着众人,又望着旁边炕上放着的襁褓,眼中满是祈求之色。 
宜妃进了屋子,也不去看那襁褓。侧过身子,指了指道:十二爷抱去吧。,十二阿哥没有动手,低声道:“宜母妃,这众目睽睽,不好这样带出宫去。”这话一说,宜妃也明白过来。到门口,唤了个宫女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少一时,就见那宫女提了个食盒转还,宜妃到门口亲自接过来。 
十二阿哥也不敢看那襁褓中的“妖孽”,手摩挲着,想要抱他放到食盒中,就听德妃在旁道:”十二阿哥且慢。” 
十二阿哥闻言,手连忙从襁褓上移开,带着几分不解,看着德妃,道“德母妃?” 
说是襁褓,可是因这‘妖孽’模样,唬住宫人,不过是胡乱包裹罢了。 
德妃从旁边拿过不知簇新的小棉被,垫在食盒中,又拿出一块毛毯。递给十二阿哥。 
看着德妃如此,十二阿哥想到自己先后夭折的三个儿子,心下有所触动,虽还是不敢去看襁褓中的‘妖孽’,但是呐减了几分畏惧。 
若不是生成这般骇人的模样,那也是皇父的儿子,他同父异母的小兄弟。 
这样想着,他的动作也轻缓许多,小心地襁褓搁在食盒中。又拿出腰间匕首,将食盒上的侧面开了个通风孔心那块毛毯则是覆盖在食盒上,也算是能为里面虚弱的小生命遮此风寒。 
那初生的婴儿,被搁在一日一夜无人管,想来山挫呵到极致。只有刚被抱起时。小猫似的叫了一声。 
听着这一声,十二阿哥倒是盼着这婴儿早点咽气。只当与这俗世无缘,要不然的话,就算勉强支撑几个时辰,等来的结果,怕不过也是,“这一夜,魏珠却是没有睡好。 
  昨儿十二阿哥匆匆忙忙地来陛见。不晓得跟皇上说了什么,御前一个人都没留,只剩下父子二人。 
等到十二阿哥离开,皇上神色就有些不对,连棒了汤药过来侍疾的王嫔都受了刮斥。魏珠这边,惯会看脸色,就越发小心谨慎。 
饶是如此,魏珠还被寻了个错处。接着就是五十板子。 
幸好他这此年积威所致,没有彻底失势,无人敢得罪他。这五十板子就有了水分,没有伤筋动骨。但是这皮外伤少不得的。 
这一晚上,魏珠就是想着皇上为何迁怒,这自己个儿到底犯了什么忌讳。在皇上身边当差,要是心里不晓得这个,那小命岂能长久。 
将昨儿的事情都滤了一遍,最后就落在十二阿哥身上。 
他还犹豫着,要不然使个心腹,打听打听十二阿哥那边,到底能有什么事,就听到小太监来报。 
这小太监也是乾清宫当差的,是魏珠的徒削,名叫常青,十五、六岁。最是机灵。至于他的师傅,魏珠的徒弟,早在前两年得了‘急症’暴毙。 
十二阿哥来行宫了,御前阵见,随后不晓得落下什么过错,了得皇上震怒。皇上已经下令,将他拘起来。好像还传了御医,有说十二阿哥身上才血清的,还有说皇上要了火盆,不晓得焚烧何物。 
魏珠越听越心惊,心中生出的那点好奇心,早已封住。 
在宫里当差多年,他自然是晓得,什么是能打听的,什么是不能打的。 
想到这里,魏珠已是板了脸,道:“小青子,今儿上午你只给爷爷取了汤药,其他功夫在爷爷这屋子里侍候着,可记得了!” 
常青上牛确实以帮魏珠取药的名义出去的,常青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亲爷爷,孙儿虽避着人,但是方才曾师叔从御前下来,不晓得看没看到孙儿。,他口中的曾师叔,就是魏珠另外一个徒弟,也在乾清宫当差的曾全。他比常青大不了几岁,只是不如常青松灵圆滑,所以在魏珠面前。比不得常青体面。 
魏珠瞥了他一眼,挑了挑嘴角。道:“他不会说,不碍事。” 
常青听了,只觉得泄气,想要再说两句,却觉得师祖方才那一眼,令人心惊,像是看透他的小九九。他讪讪地应了一声,耷拉脑袋道,到晌午了,驹儿去给亲爷取药。,魏珠已经阖眼,闻言摆了摆手。 
待常青退了出去,魏珠才睁了眼睛,冷哼了一声,低声道:猴崽子,毛还没长全,就晓得上眼药了” 
曹颙这边,就算心里惦记十六阿哥,但是也晓得那个让十六阿哥做到这般地步的,绝不会是小事。十六阿哥不让自己进宫探疾,定是不希望自己趟这个浑水,省得可得他人忌恨。 
曹颙本不是多事之人,次日还专程唤了曹颂,也跟着交代一番。让他在宫里谨言慎行,不要专程往十六阿哥那边去。 
曹颂虽不解其中深意,但是既是哥哥嘱托,当然也就点头应了。 
太后,‘七七’已过,但是还没有到出殡之日,宫里的丧事还办着。 
没有领头的十二阿哥,也没有执掌内务府的十六阿哥,这各种琐事就落到董殿邦与伊都立身上。 
两人忙得脚打后脑勺,少不得也打听两位皇子阿哥的情况。隐隐约约的听到各种风声,得他们心里忐忑不安。 
幸好国丧,由礼部那边早有规矩。内务府负责的都是相关琐事。 
因此,他们两个也没有出得太砒漏。 
直到二月初六,之前的各种传言,似乎越来越有影。 
三件事,有后宫初一诞下皇子,即于是日薨,未命名;十六阿哥操持丧事,劳乏过度,体虚跌倒,幸好未有大碍:十二阿哥御前‘失仪’,于行宫‘禁足’。 
这是明面说的,私下说的,就是个六阿哥不知为何违逆宜妃与德妃。引来祸事;十二阿哥那边,则是说因皇太后丧事出了她漏,可得皇上震怒。 
不管真话假话,说的多了,信的人就多了。 
还有一个消息,晓得的人却不多。那就是二月初二那日,行宫处置了几个内侍。曹颙听到消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魏珠。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不仅朝臣需要记得,皇帝身边的内侍更应记的。因为他们近身侍奉的缘故,看到的,听到的,比其他人更多。 
待听到魏珠只是挨了板子,性命无事,曹颙才算放心。这些年交往次数不多,但是两人已经养成默契。曹颙心中,除了对他有所利用。也有几分目情。 
十六阿哥也有消息传出来,让曹颙小朝会后进宫一趟。 
这日是小朝日,曹颙跟随满汉九卿到汤泉行宫。这其中,也有请安之意。从上个月,请立储君”。过去也有小半月,没有任何回复下来。也没有皇上见朝臣的消息,就才不少人心里没底。 
康熙并没有说,只是让魏珠棒了手谕,当众宣读。这其中,并没有旧儿月那样对自己的病情遮遮掩掩,实话实说了自己因足痛,步履艰难”,处理政务迟缓,童积渐多。还提到,而一一不法匪类曾经治罪免死之徒,探知联疾,彩同结党,谋欲放出二阿哥”,还提到,乱臣贼子,尚不乏人”。 
众人只能跪下听了,康熙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要是还有人敢这个时候,妄议立储”怕是就要掂量掂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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