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北洋巨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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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大屋子的老人家便缅怀起当年来,竖日早朝,李鸿章上折子为叶志超和聂士成请功,同时向各国使馆发出通报,言斩杀倭寇四千多人,更有年轻俊杰叶之魁,击杀倭人大小军官十多人。光绪帝看见捷报,高兴得手舞足蹈,激动得口齿不清,连声夸赞叶之魁,年轻人好啊,年轻人才能接受我改良的思想,只言我大清国不是小小日本能够战胜的,叫嚣着要给日本一个好看,同时下旨督促李鸿章进行海战。
日本,东京《时事新闻》八月三日报道:“日清两国于朝鲜国成欢开战,昨晨自釜山到达之电报,所传一大快报称:清军聂士成部、叶之魁部于八月一日晨对我军发起挑衅突袭,我军虽仓促应战,被迫还击,但在大日本皇军的英勇善战之下,占领清军牙山地区击毙击伤敌军五千多人,在此举国欢腾之时,我之国民请踊跃购买国债,为中日战争尽一份心力。”
日本皇宫明治天皇寝宫外,日本外交大臣陆奥宗光和首相伊藤博文站在门外来回度步着急等着明治天皇的起床,寝宫门咯吱一声响起,陆奥和伊藤连忙迎了上去。从里面走出来的却是一个衣衫凌乱的漂亮女人,陆奥和伊藤连忙止住脚步,躬下身子,伊藤偷偷打量了一眼,觉得有点眼熟,和陆奥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陆奥低声说道:“是皇太子妃九条节子。”伊藤忙回道:“慎言!陆奥君。”
不久,明治天皇睦仁才施施然走了出来,三人依次坐好,伊藤开口说道:“陛下,我大日本陆军已与清国陆军交战,双方互有胜算,大岛君来电因兵器未足请求参谋本部给予战术指导。大本营已经同意请求,第五师团本队已经进入朝鲜。”
明治天皇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说道:“就按大本营的意思办,军部说大岛义昌腿部在此战中受伤,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作战?此次作战失利是谁的责任?”
伊藤博文滴下一滴冷汗,回道:“大岛君虽然受伤,可是并无大碍,希望继续带领第九旅团作战。作战失利是因为情报准备不足,令大岛君判断失误,清军叶之魁部影藏于成欢不远,卑鄙的从身后发起偷袭,大岛君腿部也是此时受得伤。”
明治天皇点点头,说道:“叶之魁?看来帝国的情报部门需要继续扩张。将此人列入暗杀名单。”
“是,殿下。”见明治天皇并不追究责任,伊藤博文和陆奥宗光连忙答应。
作为中日之间的第一次陆上交锋,成欢之役使叶之魁这个名字同时进入中日两国高层的视线,并引起了足够的重视。接下来,这个名字将作为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伴随着整整一代日本人。
第六章 众将云集话退兵(求推荐、收藏)
一四年的秋天注定是一个的多事之秋,经过几天的休息,叶之魁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已经结疤能拆掉纱布了。;成欢之战后中日两军这几天都比较安静,大岛义昌等着武器的到来,清军人少无力发起大的战役。期间虽然小仗不断,但没有发生什么大战,在聂士成的指挥之下都给予击退。
一大清早,叶之魁便起床进行锻炼,上次的大战使他意识到,即便身处要职,偶尔还是需要带队冲锋的。
刚做了一百来个俯卧撑,传令官便来报,聂将有请,对此叶之魁并不感到意外,昨日传来消息,日军第五师团主力已经完全入朝,集结在成欢和平壤之间的汉城,而清军援兵亦在八月上旬聚集在平壤,由于中间隔着汉城,对叶之魁这里却是鞭长莫及了,如果日军从汉城再调派军队过来,叶之魁等便只有等着被赶下河喂王八了,作为清军宿将的聂士成和叶志超不可能看到这点,这样一来,撤军变成为唯一的选择,叶之魁估计聂士成派人来请是商量此事。
叶之魁洗漱完毕便与温白山赶往聂士成主营,叶之魁一进门,便看见聂士成手下各营官以及一部分哨官已经就座,聂士成统领的是芦台淮练诸军,叶之魁带领的是直隶淮军精锐,所以对聂士成军的大部分将领都不是很熟悉,但是叶之魁还是笑容满面的与众将领纷纷打了声招呼,执的都是后辈之礼,芦台淮练诸军将领因为叶之魁之前及时来援,对他也很是热情,看见叶之魁不骄不躁,都感到这个年轻人很是会做人。
叶之魁瞧了瞧,便在江自康下首坐下,温白山自是坐于他身后,江自康五十多岁,言寡少语,算是比较正统的清军将领,因其出身贫寒之家,靠着自己的一步步努力才高升至此,因此对之前的叶之魁这个官二代并没有多少好感,彼此之间也没多少往来。只是其受叶志超节制,奉命带领仁字虎营来援,算得上是叶之魁的救命恩人了。对之前叶之魁那种高傲拽得像个贰佰伍的性格,叶之魁真的很无语,难怪连上个茅房都会被穿了,看来是平日装逼装多了。
叶之魁先执了个后辈礼,然后向江自康连声道谢,对于叶之魁的热情,江自康很是不习惯,脸上生硬的挤出几丝笑容,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多时,聂士成便踏门而入,一阵寒暄之后,众人才又纷纷落座,聂士成坐于首位,看着济济一堂的将领,拂须而笑。待众人安静下来,聂士成这才开口说道:“在座众位想必都已经知道,倭人第五师团集结于汉城,如果来援,则致使我们腹背受敌,且倭人兵多将广,老夫与曙青(叶志超字)书信来往,认为只有先撤退以避其锋锐再做打算。你们大伙说说如何个撤退法。”
聂士成毫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抛出主题,底下诸将开始议论纷纷,历史上,清军早在成欢战役当天就败退开始向平壤撤退,绕过汉城,取道忠州、金化,艰苦跋涉一个月,才与入朝参战的平壤大军会合。
叶之魁见江自康犹如一具泥菩萨般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便不由感到好笑,侧过身子请教道:“江老,您认为该如何?”
江自康撇撇嘴道:“过忠州、金化,进平壤。”看来这位老兄胸中自有沟壑,其实在座众位都不傻,来之前大都考量过,这道路也就那么一两条,明眼人一眼都可以看得出来。聂士成之所以要召集诸将商议撤退,其实商量的撤退部队的顺序以及一些后续准备,譬如谁来断后,这可是关系到自家安危的大事,马虎不得。
叶之魁听到江自康的回答,又问道:“那谁人为后军?”
江自康罕见的笑了一下,说道:“老夫老矣,不堪大任,自有后进勇猛之人可担任。”
你个老匹夫,什么叫不堪大任,什么叫后进,这不是说我吗?咱只不过因为上次被记了个战场首功,你就嫉妒俺啊,诅咒你个老不死的走路摔死,吃饭咽死。叶之魁在心中暗自骂了几句。
可是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回道:“这个,晚辈前些日子兵力损失严重,不足以重任啊,再说,姜还是老的辣,江老老当益壮,谁要说您老了晚辈非跟他急不可。”
江自康撇撇嘴,不再说话。
聂士成看见底下的众将犹如菜市场买菜的大神般争吵不休,商量了个半日,也没见一人站出来说,不由皱了皱眉头,双手往下一压,制止道:“好了,看你们一个个成何体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从云,你来说。”
叶之魁吞了一口口水,艰难的咽了下去,娘咧,这老聂直接点将了,却不得不站起身子,先向左右打了个辑,看着一张张暗爽的脸蛋,叶之魁只想冲上去捏几把,娘的,刚才和和老子称兄道弟,有说有笑。可这一有事便躲得远远的了。
“聂帅,末将但凭吩咐。”
见叶之魁半天吭出了这么一句,聂士成不由莞尔,满意的说道:“那好,从云你就为后军断敌,再从福卿(江自康)虎字营抽调一哨人马给你。”见叶之魁还要说话,又忙说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再商讨一下其他的事宜。”
要说聂士成他也头疼啊,上次战役损失最大的不是叶之魁,也不是江自康,而是他聂士成啊,如果再派手下断后,他也是不忍心,而江自康又桀骜不驯,那只剩下叶之魁了,同为叶志超的手下,也只有叶之魁能带好虎字营的那哨官兵了。
叶之魁还在茫然中没回过神来,其他诸将就开始热烈的讨论起其他的问题来,这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叶之魁不由浮现出这么一句话,坑爹的大清国将领。但是没办法,领导发话了,只好坐下开始谋划断后了。
断后之人搞定之后,其他问题也不成问题了,没多久,聂士成便与将士讨论出了一个战略大转移的章程来,叶之魁被彻底的无视,接着众人又打屁了几句,便各回各营、各找各妈,准备明日的撤退事宜。
第七章 叶之魁一戏大岛
要说这断后,叶之魁还真不怕,为嘛呢?倒不是他叶之魁能先知先觉,事事料敌先机。;而是他一不怕兵力损失严重不得补充,因为叶志超是主帅,还能少了他的兵吗?二是这世的叶之魁也是自幼父母双亡,从小便被叶志超收养,孤家寡人一个倒没有多少牵挂。最主要的是勇字营经过他这么多天的收买军心,上上下下早已认可了他这个叶营官,叶之魁相信只要自己不脑袋被驴踢了偷偷逃跑,勇字营自是对他惟命是从,不会出现千里大溃逃的事件。历史上出现的后军崩溃事件,大多是主将胆小怕死,最先开溜导致的。
虽说叶之魁不担心,但还是要精心准备一翻为好,有道是三个臭皮匠可低一个诸葛亮,还是先回营与众将士商量一翻。叶之魁边走边思量:吴大山太过勇猛,用之冲锋陷阵尚可,断后不可为,可与自己和虎字营来的那哨人马为中军,作为机动部队;后哨哨官吴修杰上次表现亦是不错,可惜后哨损失较为严重,可为前军;左、右哨哨官分别为宋平蓝和包不同,一个老成持重、深谋远虑,一个毕业于天津武备学堂文武双全可为后军。
不多时,各哨官接到消息纷纷而至,叶之魁先将撤退的消息传达下去,随后将自己的思量一一告知,看众将士还有什么补充,吴大山嘟着嘴,粗着嗓门说道:“叶少!俺躺这床上好几天了,身子骨早就好了,就让我到后军去吧。”叶之魁眼一瞪,直接无视他。其他众将倒没有多大问题,纷纷领命而去。
叶之魁将衣带解开,直接对着茅坑就是一泡尿撒下去,不知道刚才是水喝多了还是其他的,他已经跑了好几趟了茅房了,看着水击三千尺,叶之魁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一个恶心大岛义昌的法子。虽然不知成与不成,但也没要花多大力气,心动不如行动,叶之魁马上传令下去收集尿液、夜香以及石灰。众将士被这道命令雷得目瞪口呆,相视无语。
温白山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维和叶之魁有了很大的差距,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作为叶之魁头号军师再怎么也得搞明白不?所以他不耻上问了,叶之魁看了看他,心里暗道一声代沟啊代沟!接着露出神秘的微笑,回道:“想知道吗?”温白山连忙点头,叶之魁接着说:“天机不可泄露。”温白山半口气咽在喉咙吞不下去。
不多时,全营人马几乎没人撒了一泡尿,收集了满满好几大桶尿液,夜香和石灰也准备妥当,叶之魁便带着他的屎尿大军浩浩荡荡冲向聂士成大营。
聂士成正要宽衣解带躺下休息,忽然听见外面嘈杂不堪,一股刺鼻的异味传了进来,连忙起身弄清楚怎么回事,打开门一看,却见是叶之魁带着一队手下,人人拧着木桶冲了进来,聂士成仔细一看,这木桶之中不是黄白之物就是灰白色的石灰,不由暗暗纳闷。
“贤侄,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