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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庶出格格闹京华-第142部分

小说: 庶出格格闹京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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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该把梵音送到那里去,你不知道么?九爷虽然不提这事情了,可是还会依稀记着她的样子吧?更何况,更何况……阿布托本来就是个负心之人,病入膏肓是老天有眼!”玉宁或许是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之下说了许多平常不曾说出来过的话。

允鎏看着她,很是体谅她心中的感情,这一次,却没有认同。即便理智的他都为了梵音与阿布托做了不太理智的选择:“我这么做,并不是向着同为内城之人的阿布托,我是为了梵音。”

“你为了她?你为了她就应该把她送回来!”

“……你知道梵音为了见你口中所说的那个负心人走了多远的路么?她为了能够不惊扰到别院的人,一步一步从别院走到京城的,不分昼夜。之间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痛,咱们难道也可以拍着胸脯说清楚?”

允鎏的反问,让玉宁哑口无言。她的眼眶一红,哼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些什么。

“你放心,既然我把她带进了内城,一定会好好关照她。现下阿苏克王府一片萧条,你也不用担心梵音会受什么委屈。老王爷和福晋为了这个独子都不会给她脸色看的,更何况梵音姑娘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只是,我担心的事情是以后,以后……若是阿布托贝子不幸去了,梵音姑娘会一人独活么?”

玉宁被他说的话给吓到了。梵音决绝弃世含笑而去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软弱,一下渲泄而出。落在了允鎏面前。此时此刻的她,俨然就是一个无助的小姑娘。

允鎏看到玉宁这副模样,很是怜惜,他心里清楚,应该给玉宁一些时间消化,便又说了些其他的事情,全当谈天说地,满腹柔情全化在这只字片语里。到了夜晚,晚膳已经用罢,方才离开玉宁的小院。

……

夜晚京城,内城的官道上,允鎏与布托牵着马匹缓步而行。

“爷,在下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那便说吧。”

允鎏抬头望向清亮的月光,深深叹了一口气。自梵音的事情之后,他突然也对内城感到了厌倦,也不知自己的心里是因为什么而起了微妙的变化,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改变的局面已定。他厌倦于这儿的冷漠,厌倦了这儿的尔虞我诈。

“是。爷,为何您如此尽心尽力帮着梵音姑娘呢?我是说……”布托一时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疑问。他的意思是,在他看来,允鎏平日里是断然不会做这种惹人非议的闲事。

允鎏的沉默让他惴惴不安,眼看着赫那拉王府便要到了。允鎏突然牵着马停了下来。

“……她比我们有勇气。”

一句回答让布托忍不住低头沉思,心中也不由得有了些震动。

她比我们有勇气,她做了我与凝心都不敢做的事情。

爱一个人的时候,不顾一切,性命丢了无碍,便是将名誉与自尊都弃之不顾,这样的决绝落在允鎏眼里,成了另外一种悲壮。

允鎏仰头再一次望了望这王府外的月亮,过了好久才不再去看它,牵着马进了王府大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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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章 有情却是多纷扰(2)

夏日炎炎,忘忧庭院之内却是一片凉爽。只是这样的阴凉对于喜好冬日的少爷来说远远不够,乌在一旁看着,又挥挥手让下人搬了一两大桶冰块进了大厅,放置于大厅两侧避人的角落。

过了好一会儿,冰块发挥作用了,少爷的闭着眼睛,眉头好歹是有所舒缓。正在这时,一股热风席卷而来。少爷叹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唉,刚那股热风刮进来,我便知道今日是难以悠闲了。”说着,他坐正了身子,对着跪在下面的黑衣人道:“说吧,情况如何?”

“回少爷的话,东西找到了。”

“哦?”少爷一听来了精神:“快,拿出来与我瞧瞧。”

“是。”

黑衣人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的精致的布包,双手呈给了少爷。乌拿过那布包打开,转交给少爷看。竟然是几封信笺与一本崭新的线装书。

“百家姓?”少爷一愣,前后将那本书翻看了一下。又瞧了瞧那几张信笺。

这应该是那个已被人秘密抹杀掉了的王老板的字迹,上面所言无非便是一些叮嘱妻儿问候家庭安康的话语。少爷看了数遍,怎么样都猜不透。

“……你先下去吧。”少爷挥了挥手,那人得令瞬间便退出了大厅。见大厅里的人都撤干净了,少爷才将那封信和那本百家姓一起递给了乌:“你看看,这中间到底是个什么蹊跷?”

乌双手接过,翻开了百家姓,工工整整,规规矩矩,看不出丝毫不对的地方。半晌,乌终于选择放弃,将这书与信纸一道又还给了少爷。

少爷低头思索片刻,忍不住还是叹了一口气。

“看来那个钟老板是没骗人,只不过,这东西被人弄成了两份。这份,是假的。”说着,他将手中的那本废书丢到了地上,手里却还留着那信笺,指给乌看:“你瞧,这书信被人做了假,第一页和最后一页被人仿了笔迹做了旧,看起来就像是和这中间部分的信纸是同一时间写的,实则不然。”

乌听了少爷的诉说眼中露出惊讶之色,连忙接过那第一页信纸和其他的做对比,果然发现后者要更为陈旧,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少爷望着那些被乌捧在手上的信纸,若有所思。

“看来,这本也不是解密本。那些花名册的另一半,应该还在王家产业的某处。至于会在哪里,怕是只有那个作假的人才清楚了。”

很显然,这封信根本就不是王老板写给自己的发妻的,也不可能是他之前的合作伙伴做的手脚。那么,真正的收信人到底是谁?王老板在信件的后半部分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一切又成了一个谜团。

少爷一手抚着光洁的下巴,兀自沉思着。找消息对于他来说,每一次都是一场游戏,他喜欢这种拆解别人行为动静的过程,却并不介意最后的得失。眼下,除了少爷以外,必定还有其他人物知晓或者怀疑有这半本解密账簿的存在。只是参加这场争夺的人都不太清楚这账本所藏匿的确切位置,这么看来,少爷也算是走在众人之前了。

他明白了钟老板所说的话,成功的找到了这么一套长年置放在吴家当铺房顶隔层上的东西,这也是他当初与小公子一起联手制服吴家钱庄的重要原因。

只是,这一场看似轻松的游戏竟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这一套假诱饵让他明白了一件事,整件事情之中有一个关键人物大家竟然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找到这个人,并且知道这个人是谁,成了少爷现下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

“嗯……乌,你过来。”少爷用手指示意,乌立马侧耳附上。

只见少爷对乌耳语了几句,这个沉默的随从便在行了一个礼之后快速地向前院走去。

……

入夜,玉宁只是穿着单薄的中衣坐于房内,烛火已经被她吹灭,此时她正坐在能够看得到月色的长椅上梳着自己乌黑的长发。月牙白的中衣与象牙梳交相辉映,与玉宁的秀发一黑一白相互映衬,月光洒在这佳人的身上,更是照亮了她的每一个优雅的动作。

“凝心。”

黑暗中的男声让她吓了一跳,赶忙转头对上了那一对沉稳温柔的双眼。

“无月?!”

玉宁惊喜地笑开了,三步两步光着脚走到了男子隐身的黑暗里。

“你怎么来了?”

无月淡淡笑而不答,因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这一次,他是要单独来执行任务的,无非又是些沾满血腥的杀人勾当。望着玉宁的一对灵动的大眼,他不想将这种事情说出来,煞了风景。

“……是来瞧瞧你伤可好了。”

“无明呢?她可还好?”

玉宁毕竟不是练功之人,并没有无月那般好的眼力,也没办法从呼吸声判断这人的心情。所以,她便信了无月的话,毕竟,遇见无月,是她这一长段日子以来,最值得开心的一件事情。

“好,她在养伤。”

无月宠溺地笑着,忍不住想去触摸她的发。却还是将自己即将伸出去的手给收了回来,这些微的动作被黑暗隐藏的很好,玉宁没有看出来一丝不对劲与尴尬。

“那,那我去点灯。”

玉宁正要走开,却被无月拉住了。玉宁只觉得手腕上一阵冰凉的触感,带着些许柔软。无月只是将玉宁又拉近到自己身边,就马上将手抽开了。

“不,我来来便走,不过,说不定,这几日都会过来瞧瞧你。”

“那可好了,我正愁着,没人与我下棋聊天呢。”

玉宁的话,让无月想起自己与玉宁初识的时候,她不嫌弃他的满身血污,为他疗伤调养。他作为报答,即便自己的棋艺如何蹩脚,竟然也心甘情愿与她下了一盘又一盘棋。自己与她的友谊,便是在这一盘盘对弈之中建立起来的。

无月不自觉想起了昔日种种美好,轻轻点了点头。

“好,如若之后有空,便常来与你对弈。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且先离开了。”

玉宁刚要答是,只觉得眼前一空,那团依稀的黑影已经不见。她推开窗,望向对面的屋檐之上,却见一月牙白的身影傲然而立,宛如落尘之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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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三十章 有情却是多纷扰(3)

这一日,虽然早已立夏,京城郊外的油菜花却依然开得绚烂。黄色的小朵洋洋洒洒,铺满了大地,金黄色的花海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尽头。

玉宁坐于草棚内,双手端着泡好的上等好茶,眯眼望着金色的波浪带着淡淡的花香迎风舞动。

“真是奇怪了。平日里这时候花都谢了,怎么就今年还开着呢?”灵书顺着玉宁的视线望去,见她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句。

“可不是。就是因为现下花开得正好,这里可到处都是人呢,要不是白公子,说不定咱们还找不到这么好的位置。”习琴双手支着下巴,双眼完成了一对弯月,脸上更是现出了小酒窝。

玉宁淡淡一笑,仍然倚在草棚内静静瞧着油菜花的花海。粉嫩且恬静的花朵深深吸引了她,想来,许久以来,自己从来就不曾有机会享受这样的平静。沈凝心做的事情总是惊天动地,虽然她不想如此,偏偏到了最后就成了这样一幅模样。这条回头不得,又看不到尽头的路,自己还要走多久呢?

玉宁轻轻叹了一口气,确实因为这样的美景排解了不少烦闷。

“凝心!”

玉宁听到这声呼唤,抬头望去。只见白鸿满头大汗,背着阳光对她笑着,满脸的开心。

“白公子,你回来了,快进来歇歇。”灵书见玉宁只是望着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赶忙将白鸿招呼进了草棚:“您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来?您要再不来,咱们这几个小女子岂不是要算上鸠占鹊巢了?这个草棚还是您先订的呢。”

灵书说着些无伤大雅的笑话,让大家都轻松的笑开了。白鸿望着只是浅笑的玉宁,虽然他的脸上也带着笑容,心里却一直不是滋味。

他觉得,他与凝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得有些陌生。曾经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此时此刻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曾经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却有了相对无言的尴尬。

白鸿心里感到了些许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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