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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明末疯狂-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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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饭吃的啊!”
“老爷!”常猛也是真情流露了,他跪下向着吴世恭磕了几个头,擦了擦眼角说道,“这次小的出去以后如果干不出一个人样来。那小的就死在外面也不回来了。”
郑蛟走的时候除了带走了济民垦荒商行的文契以外,还带走了汝宁军精心挑选出来的一百名全副武装的兵丁。
这次带队的是原山川司行动队队长张如豹,吴世恭已经提拔其为团长官职。而去福建的那一百人全部是高职低配,最小的兵丁也是有了小队长的职位。吴世恭把那一百人就是当作自己水师的种子来培养的。
吴世恭还向张如豹交待了,他们去福建的时间也只有一年,要他们这些兵丁多学习一些郑家水师的经验,在一年以后吴世恭将会派出新的兵丁去替换他们。而张如豹他们将会回来筹建汝宁军自己的水师。
不过这一百人的挑选也相当不容易。在整个汝宁军中反复筛选以后,才勉强挑选出了这一百位会游泳的老兵。这让吴世恭也只能够摇头,这内地人之中挑选一些有着船上经验的人还真的是太难了啊!
而吴世恭这次新收养的孤儿中,也将把所有七岁以上。十四岁以下的健康男孤儿挑选了出来,这样的孤儿一共有着三千多人,吴世恭就把他们组成了汝宁军新的童子营。就让迟明担任了童子营新的统领。
在童子营中,十二岁以上的六百多位孤儿也将全部作为预备水师兵丁来培养。而以下年龄的也将有三分之一进行预备水师兵丁的训练。吴世恭就是要早日做好自己水师梯队的建设,情愿到时候人等船,也不愿意船等人。
而薛强剿灭豹子头的行动真的是趟出了一条血河。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屠杀了一万多首级,沿着汝宁军剿灭的道路上,竖立起了一座座用首级垒砌的京观。
而在屠杀的那些人中,有很多都只是迫于豹子头匪帮势大,提供给他们一些给养的本地市镇百姓,而汝宁军贯彻了吴世恭的命令把那些市镇的百姓都杀了个鸡犬不留。
这残暴的行为顿时引起了本地官府和百姓的强烈愤慨,对于汝宁军的指责和对吴世恭的弹劾象雪片一样飞往了汝宁和京城。不过吴世恭对此已经不在乎了。朝廷还能够怎么处理汝宁军啊?难道敢解散吗?而吴世恭自己,那真的就是无官一身轻了。
不过如此行径传到汝宁以后,汝宁军的内部也发出了异音。智能写给了吴世恭一封措辞强烈的绝交信。而当吴世恭亲自上面想解释一二的时候,也吃了一个闭门羹。
连刚开始修建了一个小教堂的卡雷拉神父,也通过了卡蕾利婉转地向吴世恭提出了规劝,甚至邓启帆那些文官也隐讳地规劝吴世恭适可而止。
可这时候的吴世恭已经有些骑虎难下了。还好,在汝宁军如此恐怖的威胁下,所有遇上豹子头匪帮的市镇都是拼命抵抗,导致豹子头匪帮完全失去了给养的供应。另外在薛强的不懈追击下,豹子头匪帮很快就土崩瓦解,豹子头本人也被哗变的手下砍了首级投降了汝宁军。
这场报复也总算是有了一个比较圆满的结果。这也让吴世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么一来,汝宁军的凶名也算是在河南彻底传播开了。
而山川司的兵器交易也开始结出了成果。其实在河南的流匪中,一部分就是象豹子头那样完全的流匪,一部分其实是地方大族结寨自保的匪帮。他们亦匪亦农,主要的目的就是保住自己一方的平安。
而汝宁军的兵器交易也大多数面对这些结寨的匪帮,因为这些匪帮很多就是地方士绅控制的。山川司也打听过了,在原来的情况下,那些乱匪手中的兵器除了自己打造了一些以外,主要就是向着晋商购买的。


 第四百一十七章再次诈降

山西是明朝的一个军事重镇,也是明朝兵器制造的一个重要基地。而后世赫赫有名的晋商就是依靠明朝边关的盐业《开中法》发展起来的。
关于盐业发展史上影响巨大的《开中法》,这不是本文的重点,所以这里就简单介绍一下:就是商人提供边关的明军粮草,以换取盐引作为报酬。
粗看起来这似乎是一个多赢局面的良法,可是钻空子可是任何时期商人的强项,到了明末,最终出现了一批通过盐引豪富的大盐商。而吴世恭打过交道的那群扬州盐商,很多人的祖籍也都是山西人和徽州人。
而当时的徽商和晋商是大明朝最富有的两大商团,徽商主要靠着自己身处鱼米之乡,而晋商就靠着边关贸易了。
到了明末的时候,明朝的禁边令已经是形同虚设,大批晋商把盐粮、盔甲兵器等物资贩卖到关外的蒙古人手中,甚至直接贩卖到后金的手中,而后金则从与自己相好的蒙古部落中得到了大量军用和战略物资,付出的却都是后金从关内抢掠来的财物和关外的特产。因此毫不夸张的说,晋商的发展史就是明末华夏民族的血泪史。
所以这时候的晋商都胆大妄为到了向关外的鞑子卖盐粮、盔甲兵器的程度了,那么向关内的乱匪卖些兵器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当然,这些兵器的价格相当贵,基本上是市价的七、八倍。可就是这么贵的兵器还往往会断货,因为逢到后金大批采购兵器的时候,晋商可以把这些兵器卖出十几倍的暴利来。
所以当这些河南的乱匪得知能够用五倍左右的价格买到刀枪兵器的时候,他们顿时踊跃采购。要知道,那些乱匪之间可不是一团和气的,可以说他们之间每日里都为了各种利益,在发生大大小小的征战。
而深受现代武侠小说影响的现代人可能都不知道,只要是冷兵器。再怎么样的神兵利器,只要激烈地战斗几场,那兵器撞击砍砸以后也会报废了,所以河南乱匪的兵器缺口是特别大,毕竟真是到了打仗的时候,用那些农具总是不行的。
在短短的时间内,汝宁军卖出去了大批以前缴获的二手旧兵器。这些缴获的兵器汝宁军自己用不到。放在仓库里也是锈烂,而那些乱匪却正好用的到,出的价格又高,山川司是着实做了一次好生意。
不过山川司做这种兵器生意也是有原则的。只卖给那些结寨自保的乱匪。因为那些乱匪基本上不会流动,对汝宁军的威胁也不大,而且万一那些乱匪翻脸。汝宁军报复起来也方便,毕竟他们有家有业的也跑不掉。
另外,汝宁军盔甲火器不卖,弓箭也只卖猎弓,威力大的长弓不卖,军用制式箭枝也是限量供应。而且为了隐蔽,汝宁军情愿给中间人多赚一些。也不自己亲自出面,就是要尽量防止官府察觉到这种兵器生意。
这生意是如此红火,在短时间内汝宁军就赚取了一万多两银子。连刚到汝宁的郑掌柜都搭上了顺风船,他这次带来试销的一百把倭刀也被一扫而空。
而通过了四海商行的中介,郑掌柜的闽海商行也在开封和洛阳等河南大城市得到了大批需求南洋货的订单,这简直就让郑掌柜笑得合不拢嘴。不要看内地乱,这内地的官宦士绅人家的消费力水平可一点儿也不低啊!
这次兵器交易所赚取的银子立刻被汝宁军存放好了做为备用金。没有人想着动用这笔意外之财。对于吴世恭他们来说,汝宁军过得那种苦日子可是有些受够了啊!
从京城里也传来了好消息。薛雨霏又诞下一子。吴世恭看着岳父薛濂亲笔所写的喜报,那笔划和语调的狂喜状却怎么样也掩饰不住。吴世恭心中忍不住腹诽道:“有什么好高兴的啊?不就是个双保险吗?再保险,那不还是我的儿子吗?”
当然吴世恭自己也很高兴,而这次岳父薛濂更把那儿子的命名权交还给了吴世恭。吴世恭想了半天,最终挑选了一个“平”字。希望自己的儿子平平安安,更希望天下太平。
可就“薛呈平”这个名字一起好,却立刻被内宅的夫人们围攻批判。她们都认为这个名字太平淡无奇了,接着又照例攻击了一番吴世恭的不学无术。
当天晚上,受伤很重的吴世恭只得到文化水平最低的绣竹那里寻求安慰。一番风雨之后,吴世恭抚摸这绣竹的秀发感叹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啊!”
没想到绣竹狠狠地拧了吴世恭腰间嫩肉一下。娇癫道:“奴婢这些老娘们在内宅里再怎么有才,还不是惹得少爷闲麻烦啊!”
被这话噎了半天的吴世恭最终仰面长叹:“这日子真的没法过啦!”
而就在这时候,被五省总督陈奇瑜紧逼围剿的农民造反军走到了汉中栈道。农民造反军李自成、张献忠、蝎子块、张妙手等部在官军的压力下,误入兴安南面的车箱峡。
车箱峡,想想这个峡谷的名字就明白了,周围是悬崖绝壁,无法攀爬。而出口又被明军把守得严严密密,再碰上阴雨连下七十多天,“弩解刀蚀,衣甲浸,马蹄穿,数日不能一食。”
李自成、张献忠等部数万人几乎面临绝境。为了摆脱这种困难局面,农民造反军首领决定再次采用诈降计。
还是老办法,李自成这些首领下令把军中缴获所得金银财物集中起来,入陈奇瑜营中以后,遍贿其左右,之后在陈奇瑜面前眼泪鼻涕横飞,就差把他们的赤胆忠心挖出来了。
而在吃过这么多亏以后,明军的许多文武官员也都反对招抚。可是陈奇瑜却惊讶地发现了一个情况,那些文武官员反对是反对,可是他们中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带兵彻底剿灭这股农民造反军。
这困兽犹斗的道理所有人都懂,谁原因冒着风险去和陷入困境的农民造反军死斗啊?所以陈奇瑜发现自己陷入了不得不招抚的境地了。
再加上陈奇瑜和农民造反军打交道的经验相当不足,他可能认为农民造反军是真的被打服打怕了,再加上有一点担心农民造反军狗急跳墙,最终陈奇瑜同意了对这股农民造反军进行招抚。


 第四百一十八章爹死娘嫁人

虽然陈奇瑜倾向于招抚了,但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要规避风险,于是陈奇瑜把农民造反军请降的事情上疏请示朝廷,请崇祯皇帝和朝廷诸公定夺。
但是由于农民造反军那些首领长期表演诈降已经变成了职业诈降表演艺术家,这时候的陈奇瑜也就逐渐地认为农民造反军是在走投无路情况下的真投降,而自己将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大功告成。要知道,现在离五省总督陈奇瑜上任才大半年的时间,就这么把农民造反军主力给一网打尽了,那……!!反正陈奇瑜那种飘飘然的心态大家可以想象。
而包围在车厢峡出口的明军也摆出了一种奇怪的态势:一方面他们紧紧守住车厢峡的出口,不让农民造反军逃脱;另一方面他们又不愿意进入车厢峡,怕与农民造反军拼个鱼死网破;还有一方面他们都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因为如果农民造反军真的投降的话,那么这些明军就可以在第一时间接收这些俘虏,抢夺到这么多年来农民造反军抢掠来的财物。
可是粥多僧少,所以象李禄这些旁系武官的部队也肯定是会被排挤到外围的。而这时候,周巡、陈中之和江澄他们正在李禄的大营中,等待着到中军帐去和总督陈奇瑜争辩的李禄归来呢。
浑身淋湿,满身泥泞的李禄掀开了自己大帐门口的毛毡,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几个月的行军打仗,使得李禄一直没功夫收拾自己,所以满脸的胡须都是象乱草一般乱长。
帐内的亲兵立刻拿过来一块干毛巾,可还没等李禄擦拭一下,陈中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李游击!怎么样啊?”
这不问还好,一问李禄就是一肚子火气。他用毛巾把脸一抹,接着把那块毛巾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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