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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明末疯狂-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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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吴世恭不再相逼,那四位武官也如重释负地连忙行礼告辞。
其实吴世恭倒没有想过要强行收编这四位武官的军队,他刚才所说的真的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吴世恭的汝宁营虽然兵强马壮,但是他的人马总人数在明军总人数上所占的份额到底太少,吴世恭的官位也到底太低。当现在所有的明军汇合以后,想想就知道,吴世恭的汝宁营是很有可能成为炮灰的。
但是如果吴世恭的汝宁营和刘泽清等后军抱成一团,再加上现在救援来的这些明军,在总人数上也就不再占据下风,大家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这是一桩合则两利的事。
再说,那四位武官虽然“搜罗帐篷”的行为不值得赞赏,但是现在的明军连杀良冒功的行为都成了家常便饭,所以他们的行为也恶劣不到哪里去。
还有,这四位武官都没有抛弃自己的军队逃跑。要知道,明军的武官一般都有自己的亲兵和马匹,很容易抛弃溃败的军队逃跑而保存自己。而这四位武官去主动留下来,不抛弃自己的军队率领他们一同撤退。这从矮子里挑高个,也证明了这四位武官还算是值得信任。这也是吴世恭要拉拢他们的一个原因。
不过见到他们都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拉拢,吴世恭也就放弃了。这强扭的瓜不甜。自己好不容易卖给了他们一个人情,也没必要为了将来一些预防的事而反目成仇了。到底自己将来会不会成为炮灰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于是吴世恭也很大方地和这四位武官拱手告辞。不过在告辞的时候,吴世恭还是提醒了一句:
“各位,本官在这里就碎嘴一句。不管怎么说,本官把你们救出来,也要做个有始有终。这次撤退,你们一定要听从本官的命令。”
“本官准备着待会儿半夜撤退,你们也要和手下的儿郎打好招呼,到时候等着本官的通知,不要造成慌乱。你们放在营外的儿郎也要早些撤回,不要到时候差了时辰。只要回到后方大营,各位同仁完全可以自拿主意,本官是一律不管。如此可好?”
“正该如此!”那四位武官觉得吴世恭的话也是很通情达理的,他们当然也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吴世恭估计着在白天汝宁营和叛军骑兵发生了遭遇战以后,叛军绝对不可能在不清楚自己的实力的基础上,马上派出大军纠缠住自己。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叛军再次夜袭。而按照一般的情况,发生夜袭的时间一般有两个:一个就是在半夜三更;另一个就是在鸡鸣之前最奢睡的时候。
而吴世恭准备撤退的时间是半夜三更前半个时辰。这样就可以有效地避免叛军夜袭。而且到时候万一叛军夜袭了,看到了这个空荡荡的大营,就算是知道吴世恭他们在撤退,他们也肯定害怕遇上埋伏而不敢再追击。
吴世恭见到那四位武官背对着自己离开,也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去打个小盹了。突然他看到了那江澄千总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好象有些欲言又止。
吴世恭是心念一动,立刻开口叫道:“陈都司,江千总,请稍待!我们河南的老乡可否聊上几句?”


 第二百九十三章顺利撤退

那江澄听到了吴世恭的叫声立刻顺势停止了脚步转过身来。而陈中之都司在犹豫了一下以后也转身看向吴世恭。其他那两位武官知道吴世恭他们肯定是要说些隐秘的话,也就没兴趣再留下来,加快了脚步离开了。
等到那两位武官远去,吴世恭因为刚才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心意,所以也就不再试探,直接对俩人说道:“那些外人曲解了小弟的意思这不足奇,就我们这本乡本土的说些心里话吧。”
“你们都是跟着江游击来山东的,可江游击却不幸捐躯。小弟以前也与江游击有着一面之缘,所以现在心中是万分惋惜。可往事如烟,转眼就天人两隔啊。唉——!可走了的人是一了百了,而我们活着的人却要硬着头皮走下去啊!”
那江澄听到吴世恭说到这里,立刻躬身向吴世恭行礼道:“家叔也一直提到吴守备的威名,说其有幸与守备大人并肩沙场。可家叔命薄,这万钧重担现在压在小人肩上,是万分心颤啊。”
吴世恭听着江澄话里的意思,知道其就想投靠自己,就立刻顺杆说道:“都是熟人,就不说两家话了。我们就好好地合计一番,起码让我们河南出来的儿郎平安回家。”
“那吴守备的意思是?”一旁的陈中之见到吴世恭和江澄是一唱一和,立刻插嘴问道。
“合兵在一处。小弟这里也有二千多人马。加上两位兄弟的兵马也有三千多。我们对内互相救助,对外就一个主张。不是我多心。看看今天你们的位置,一定在战场上也就是个断后的命。这也就看出来,这场平叛,我们这些河南客军的位置总是在险多功少的地方。”
“但只要我们兄弟合心,起码也要争个不受欺负的位置。要不然,我们是想裹着草席回河南去呢?还是想着断手断脚回去呢?你们放心,小弟我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弟兄们的事。不会收编或挖墙角。只要回了家乡,咱们立刻就各奔东西。”
“我老陈说话可能不中听。吴大人说的倒是个善法,可万一变卦了怎么办啊?我和江千总加起来的人也没有你多。你怎么保证你所说的话一定兑现呢?”陈中之接着问道。
“陈大人说话就是直爽。我也就喜欢和你这种人打交道。把话藏着捏着也没意思。不过我在这里再拍着胸脯说自己一言九鼎更没意思。但是你们可以打听一下,我吴某在河南的名声怎么样?我说过的话是不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还是这句话,不勉强,但合作就要全心全意地合作,自己兄弟就绝对不能够在背后相互捅刀子。”
“这倒也是。吴守备在河南名声相当好。肖公公和家叔也一直念叨着他,小人绝对可以在陈都司您面前打包票。”江澄在一旁也为吴世恭来背书。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也算上我老陈一份。我们就同舟共济吧。”思考了一下,陈中之也答应了下来。见到自己的实力又得到了加强。吴世恭和江澄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可还没等气氛轻松下来,陈中之又问道:“蛇无头不行!那我们之中该谁做主呢?”
说实话,陈中之说的话不仅是不中听了,而且是很破坏气氛了。确实,他的话没有说错,是该确定个领头的。但是只要想想就明白,既然这里是吴世恭实力最强,又是吴世恭主动提出了联盟提议,那么必然就是吴世恭想做这个领头人。
而陈中之迫不及待点出这一点,根本就是想自己做这个领头人。不能够说陈中之的想法不对。在江游击阵亡以后,从河南出来的明军中,就是以陈中之的官衔最高,按照常规现在应该就是以他为主。
但是现在的情况又是不同。不要说各自的实力了,在江游击阵亡以后,陈中之连江澄的人马都没有收服,到了吴世恭这里道谢也要和江澄一起到来,这就说明了他根本就没有在短时间内整合这三支兵马的能力。因此,他想做那个领头人的想法本来就是个空想。
陈中之是河南巡抚标营的一位都司,这次他率领这八百名巡抚标营的兵丁,跟随着江游击一同北上出征。而江游击则率领着自己的游击营的一千二百人。
而江澄是江游击的侄子兼亲兵队长。当江游击阵亡以后,游击营的兵丁当然也都听从了江澄的命令。而现在,江澄虽然官衔远远不如陈中之,但他的实力比陈中之掌握的实力都要强。
而在巡抚标营中,陈中之打仗的本领还算是很强的,但是他就有些象是纯粹的军人,不大会搞关系,也不大会说话。所以这次河南巡抚也把他给发配了出来。这道理也很能够理解:谁好孩子肯往庙里舍呢?
而陈中之的性格表现到了现在,就让他说出了这些没头脑的话。可能陈中之还天真地认为,应该由他这个都司来指挥所有的河南明军呢。
可是吴世恭肯定不会在一接触之下,就了解陈中之只是在性格上很天真,他肯定认为陈中之是别有用心。因此,吴世恭立刻硬梆梆地把话给顶了回去:“当然是本官啦。要不,我那二千多人马你指挥得动吗?”吴世恭再次向陈中之点出,自己可是有二千多人马,实力是远远地超过了陈中之的。
一见俩人的话中有了一些火气,江澄立刻圆场道:“吴大人,陈都司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游击营的弟兄当然会跟着吴大人走的。联合的事,我想陈都司也会自己考虑的。”
被规劝了一下,吴世恭也有了一些冷静。还是那句话,强扭的瓜不甜。吴世恭决定什么事还是主要依靠自己吧。于是就缓下口气说道:“那陈都司请便吧。”
陈中之见到自己的话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立刻就涨红了脸。他是不会说话,可那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现在的陈中之处境可就有些不太妙了。如果不联合,他那五、六百人完全就成为孤家寡人了。在几万明军中,连个浪花都不会起来。到时候也肯定就是个跑腿劳碌的命。
可是陈中之刚才话已说出口,也拉不下面子再去反悔,这一时三刻之间,陈中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就这么离开,陈中之也不会甘心。
到底江澄和陈中之在白天并肩作战了一场,也不好一直见着陈中之的尴尬。于是江澄就说道:“我们河南出来的,肯定会在一起。陈都司你说是不是啊?”
陈中之当然顺杆爬下:“确实如此,也要吴守备多费心啦!”
见到了陈中之已经服软,吴世恭也退了一步,释放出自己的善意:“大家说开了就好。再说,我这个领头的,也就是对外出个面,并不干涉两位兄弟军里之事。而且有什么大事,也会和两位兄弟商量的,并不会独裁,请两位兄弟放心。”
陈中之和江澄连连点头,基本上放下了所有的心。
半夜,在吴世恭的号令下,所有的明军集合队伍立刻趁夜撤退。而在原地依然留下了大量的篝火。
四千多人的撤退,这动静肯定不会小,河对面的叛军也察觉到了吴世恭他们的动静。可是吴世恭他们的行为太为诡异,弄得叛军不敢下定决心去追击。
因此,吴世恭他们很顺利地和叛军脱离了接触。他们也并没有依着道路撤退,他们接连变了几个方向,走了几个“之”字型向后撤退。
经过了一天多的行军,吴世恭他们终于在崇祯五年的四月三日,撤回了原先后军的大营。


 第二百九十四章营内火并

后军大营中,汝宁营留下的步队营地周围是一片混乱。
当刘泽清陆续把明军的溃军接应回后军大营以后,那些溃军立刻在他们的武官默许和鼓励下,开始对后军营大营进行扫荡。
溃军当时的逃跑,完全就是丢盔弃甲。既然他们的盔甲都丢弃了,那么他们身边也就什么也没有留下了。所以在刚逃到后军大营,在惊魂未定中过了一晚上以后,在第二天,那些溃军就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对于那些溃军来说,吃的粮食倒也罢了。因为见到了溃军的到来,在总督刘宇烈的命令下,刘泽清他们也供应了一批粮草。可是那些溃军却连住的东西都没有。不用说帐篷铺盖了,连洗脸的白布都没几块。
那还犹豫什么呢?抢呗!刘泽清的人马因为主官刘泽清还在。所以那些溃军也很给刘泽清面子,他的军队也只是吃了一些小亏。
而漕兵的燕定山游击的兵马可是倒了大霉了。除了燕定山和他身边的亲兵因为给他留面子,那些溃军没动以外,其他的漕兵兵马个个给抢的象个乞丐一样。
而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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