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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凤栖朱明(明穿)-第115部分

小说: 凤栖朱明(明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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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从马府一路往南,行了小半个时辰,竟是出了聚宝门,婉儿微掀车帘,只见高高耸立的报恩寺塔,有些诧异道:“咦?竟是要出南京城?”朱允炆用指头轻轻触了触婉儿的唇,笑道:“南京城无非就是那些个地方,无聊之极,今日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去处。”
婉儿眨了眨眼,眉眼弯弯已是盛满了笑意,娇嗔道:“你这骗子,不说就在城南街上吗?张嬷嬷若知道了,非找你拼命不可。”朱允炆想起满脸警戒的老嬷嬷,有些无奈道:“张嬷嬷防我如防贼似的,不这么说,你哪里能出的来。”自己边说边也笑了起来。
马车又行了约半个时辰,到了一处小镇子,渐渐的车外嘈杂起来,到后来竟是人声鼎沸。马车有些颠簸,几乎要将婉儿甩了起来,允炆紧紧环住她。过了一会儿车却是停住了,等了半饷仍是不见动弹。朱允炆眉头微皱,就要发火,秦全儿已是撩开帘子道:“殿下,路太窄,人又多,只能下来步行了。”
允炆扶着婉儿下了车,瞟了瞟几步上前与婉儿寸步不离的依云,微微蹙了蹙眉头,有些阴阳怪气的道:“你这侍女倒是忠心的紧。”婉儿笑道:“她怕嬷嬷怕的紧。”一行人顺着人流向镇中心走去,边走边看,却是极为新奇。
这里是南京城郊的一个小镇子,名为窦泾镇,以七夕香桥会而闻名南京城。每年七夕,十里八乡的人们都会汇集到镇子中,赶这里的香桥会。相比南京城熙熙攘攘却又寡淡无味的集市,这里却是更有七夕味道。又走了片刻,众人来到了镇中心,只见围了一群人,各自手头忙碌着,似乎在搭着什么。
婉儿满脸茫然的看向允炆,允炆又看向秦全儿,秦全儿忙上前解释道:“所谓香桥会,就是用各式的香包裹好,搭成香桥。”婉儿这才恍然大悟。两人站在那里细细看了一会儿,只见一盏茶功夫,那十几名香客已是搭起了一座约十几尺长,七八尺宽的巨大的香桥。
香桥粗略搭成后,又有几人抱着粗官香上前,装成了桥栏杆,还在栏忏上扎上花花绿绿的花装饰,又用红绿纸包搭起了一座座精巧的香亭,整个香桥方才大功告成,四周响起了一片欢呼喝彩声。一群孩童围着那香桥欢喜的拍着手,口中直念着:“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香桥搭成之后,无论男女老少皆是围上前去,纷纷将手中的金元宝、香包、香囊、红纸等物事堆放在桥上,在四周几排烛火的映衬下,闪着各色光芒,金光灿灿,煞是好看。这番热闹,把允炆和婉儿这两个足不出户的土包子看得直发愣。
两人长得似金童玉女般,兰芝玉树,在人群中却是有些鹤立鸡群,引来了周遭之人的频频打望。旁边一妇人见两人容色出众,手牵手头挨头,举止亲密,就走上前欲搭讪,却被侍卫用胳膊拦住了。婉儿拉了拉允炆,允炆对那侍卫吩咐道:“无妨。”
那妇人此时方知两人是那大户人家的哥儿姐儿,微微有些窘迫和紧张,想了想还是笑道:“小官人小娘子,马上就要焚桥了,你们两人郎才女貌,又这般恩爱,为何不准备些东西放上去?”这话说的朱允炆是眉开眼笑,神色立即缓了几分。
允炆瞥了瞥微微发愣的婉儿,笑着问那妇人:“这位大婶,我们是外乡来的,这桥上放物可有何说法吗?”那妇人见两人随和,已是放开了些道:“哎哟,这香桥就是鹊桥啊,到了晚上,香桥一烧,就在天上搭起了鹊桥,牛郎织女双星就能相会了。那天上的两位神仙一高兴,就能满足凡人的愿望了。”
妇人越说越是眉飞色舞,拍着手道:“那香桥上放的都是大家的祝愿和祈福啊,求财得财,求子得子,求恩爱更是灵验。尤其像你们这样的小俩口,更应该去求啊,保准你们秤杆不离秤砣,老汉不离老婆,无论床头床尾,好的保准跟蜜糖似的。”这朴实中带着几分粗俗的话听得两人一愣,婉儿明白过来后已是面红耳赤。
朱允炆清了清嗓子,已是笑开了,连忙点头道:“多谢大婶,我们这就放些物事上去。”朱允炆将自己身上翻了个底朝天,却是找不出何时的物事,他问婉儿道:“你身上可有香囊?”婉儿点了点头,从腰上解下个戴的有些发旧的香囊,递给了他。朱允炆接过香囊,将秦全儿叫过来吩咐了几句,秦全儿忙不迭应下,颠颠的走了,过了小半会儿,手上拿着把不知从哪儿寻来的剪子回来了。
婉儿瞪大眼睛,看着允炆将自己和他的头发分别剪下一缕,又笨手笨脚的将两缕发丝打成了结,小心翼翼的装在了那香囊里。婉儿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眶温热,任由允炆牵着走到那香桥边。允炆将香囊塞到婉儿手中,执起她的手将那香囊放到了那香桥之上。
允炆轻轻揽住婉儿的腰,摩挲着将那散垂的发丝别到了她的耳后,凑到她耳旁柔声道:“婉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婉儿只觉一股巨大的热流从心中涌出,转瞬已是盈满全身,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她紧紧抱着允炆的腰,不断的唤着他的名字:“允炆,允炆。”,声音已是有些哽咽。
允炆用手轻轻抬起婉儿的小脸,只见烛光中眸如秋水,晶莹剔透,泪水如珍珠般就要滚滚而落。允炆只觉心中一揪,竟是万般痛楚。两人正四目相望,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那香桥已是被点燃,瞬间就如烟火般,在夜色中绽放绚烂。“牛郎织女相会了!”只听一片哗然,欢呼声四起。
“快许愿!快许愿!”人群中传来孩童们的叫嚷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闭上了眼睛,婉儿口中反复念叨,“牛郎织女,二位星宿,信女马婉儿惟愿朱允炆一生平安!”允炆在旁边已是听到,他心中一颤,定定的看了看婉儿,笑着问道:“为何不许愿我能坐稳皇位?”
婉儿笑容渐渐淡去,她盯着允炆平静道:“我只愿你平安,你住紫禁城,我陪你;你住茅草屋,我也陪你。不过是一日三餐饭,睡觉一张床,只要人在,怎样都好。”允炆微愣片刻,眼睛已是有些微红,伸出手将她拉入怀中,轻声低呼道:“婉婉,你这个傻子,小傻子。”
两人大庭广众之下这般紧紧相拥,在当时实属骇世惊俗,众人纷纷侧目而视,或许因着七夕,人们对眷侣们多了几分宽容,倒也没指指点点。却有几个孩童在旁边叫嚷着,“羞,羞,羞,老汉抱老婆。”婉儿又开始害臊,将头埋入允炆怀中,却是不敢抬起,允炆拉着她急急往马车上走去。
婉儿几乎被允炆半抱着拖回了马车中,朱允炆用脚一勾,车帘子垂下。两人额头相抵,定定的凝视着对方,不由心生欢喜,只觉就是穷尽今生也看不够。婉儿嘴如同花瓣般轻张开,又像小狗那样用鼻子微微蹭了蹭他。允炆哑然失笑,也用鼻子回蹭了她,两人嘴唇轻轻摩擦相触,感受到对方温柔的触感,如蜻蜓点水般又分开了。
就这般若即若离几个来回,两人的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起来,允炆已是再也忍耐不住,含住了婉儿的唇,灵巧的舌瞬间与其纠缠在一起。这次的吻如狼似虎,掠夺者般闯入了对方的禁地,吮吸着,轻咬着,似是要将对方嵌入灵魂中一般。婉儿只觉令人心悸的眩晕袭来,身子直往下滑,她双手一勾,已是本能的紧紧环住了允炆的脖颈。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严丝合缝,仅隔着一层夏日单薄的罗衫,十五岁少女身子已是玲珑有致,异于男儿的柔软曼妙让朱允炆只觉得呼吸困难,血脉直冲脑顶。夏日带着热气的晚风吹过,让马车内更加燥热起来,两人的身体愈发滚烫。
不知何时,朱允炆的遥酪咽谴蟪ǎ氖挚疾话卜制鹄矗谕穸砩嫌巫呙髯拧F碳洌穸亩躺像嘁咽前肟牒希实搅思缟希鎏痰募》籼系乃布洌饺送被肷硪徽穑颊嚼跗鹄础U庵制傻母芯跞昧饺舜匠菹嘁兰湎叮绯鏊克壳嵋鳌
这种喷涌而出的j□j,让婉儿有些害怕,脑中拼命的叫着不,身子却又不由自主贴的更紧。她身子愈发绵软,只觉轻飘飘的,美好的让人甘愿沉沦,不知何时两条修长的玉腿已轻轻盘在了对方的腰上。这种似是而非的邀请让朱允炆一声闷哼,顺势将婉儿压在了车中榻上,手上已是胡乱拉扯着她的亵裤。
马车内的动静传到了车外,侍卫们为了避嫌已是躲得老远,只留下面面相觑的秦全儿和依云。依云涨得满脸通红,想起来时张嬷嬷的话,咬了咬牙高声唤道:“姑娘,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秦全儿倒吸了口凉气,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依云的嘴,压低了嗓子急声道:“我的姑奶奶,你是不要命了吗,敢坏那小祖宗的事儿。”
依云的声音打断了车内的旖旎,婉儿如梦惊醒,方才发现两人已几乎赤裸相对,她慌乱的用手推着朱允炆:“四处都是人,不能在这儿。”婉儿又羞又急,手忙脚乱的掩着短襦,看着他的眼神含娇带怯,娇媚灵动,朱允炆只觉心中腾的一下,已是火起,恨不得立时就将她就地正法。
朱允炆愈发懊恼,他将自己衣服拉了拉,将车帘掀开丝细缝,对秦全儿吩咐道:“去你说的那处庄子,越快越好!”他眼光扫过依云,脸色阴沉的可怕,冷冷的对秦全儿道:“这女人就交给你了,若再这么来一次,你就不用跟我回宫了。”秦全儿只觉被看的浑身发寒,连声对车夫说:“还不快,去那庄子。”
依云眼睁睁的看着马车进了东宫的庄子,又急又气,恨得直跺脚,也顾不上对皇太孙的畏惧,就要上前追去。秦全儿急忙拉住她,叹了口气道:“姑奶奶,你还没看出来吗,殿下今天已是势在必得,你就别鸡蛋碰石头,硬碰硬了。”说完就对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将依云连拖带拽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这章是肉沫沫,下章吃大肉。等不了大婚了!两人先上车再买票。
好吧,两情相悦的性确实极为美好,无须讳言。



、鸳鸯交颈琴瑟鸣(卷四终)

马车长驱直入进了附近的皇庄,两人头抵着头,本是宽大的马车此时显得格外狭窄,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此起彼伏。婉儿手心有些潮湿,不知是热还是太过紧张,额头已是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无论前世今生,婉儿都未经历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可她并不是那种不知世事的闺门少女,对所要发生的事已是有些模糊的预感。她敏感的觉察到允炆的意图,一切都似精心安排般,这样的刻意让她隐隐有些不安,有那么瞬间,她几乎欲跳车而逃。
婉儿只觉心剧烈的跳着,有些口干舌燥,她舔了舔唇,干巴巴的道:“允炆……我想回……”话还未说完,只觉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耳背,她浑身酥麻,身子一阵颤栗,已是绵软无力。朱允炆顺势将她完全揽入自己怀中,一面轻咬着她的耳垂和颈项,一面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诱哄着:“婉婉,别怕,别怕!”
婉儿被吻得迷迷糊糊,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小腹中涌上,她双手无力的抵着允炆的胸膛,徒劳的维持着最后的清明。“婉婉,婉婉”熟悉的声音呼唤着她,带着丝丝颤意,仿佛在呼唤珍视的至宝,情意绵绵中又带着丝小心翼翼。婉儿心底那最柔软之处,随着这声声呼唤而坍塌,她身子一软,放弃了最后的抗拒,已是彻底沉沦。
不知车何时停住,不知如何穿过庭院,不知如何到的厢房,直到被重重的扔到了床上,背上微微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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