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后要休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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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他很快就变成一个小倌,她才解恨。
“想什么呢?花痴样。”正腹诽YY的过瘾,忽而,南宫澈的声音传来了,让相君一个激棂的抬起头来,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她居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的脚步声。
“你不吓人能死吗?”相君吼过去。
小嘴却猛的被一捂,“朕要出征,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那你说说,怎么过来也不打个招呼,吓我一跳。”
“是你不专心,朕结束了祭祀就过来了。”
“南宫澈,昨晚,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她真的记不清了,所有的画面都是模糊的。
“做了怎么样,没做又怎么样?”南宫澈挑眉,对上她染上了怨气的一张小脸,生动无比,她是整个皇宫里最最真性情的女子,喜怒哀乐全都在脸上,丝毫也不掩饰对他的喜与不喜,或许,就是这份真性情吸引了他吧,否则,他真的想不出其它原因了。
“做了,就是你欠我的,这世上,出来混的总要还的,南宫澈,你会后悔的。”
“那我若是说我没做呢?”
“你觉得我会信吗?”她一身红痕,现在还没完全褪去呢,那些都是证据,不是他说没做就没做的,这丫的,做了还想不承认?估计就只有他南宫澈厚脸皮的敢做不敢当了。
“自然要信,你是朕的女人,来吧,朕要出征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吗?”南宫澈双臂环胸,神情慵懒的倚在一根大圆柱子上,目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仿佛她没穿衣服似的,相君这才发现这宗祠内的人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视野里,居然就只剩下了一个南宫澈,就连子瑜和厉毅都不见了。
相君不由得紧张了,这男人该不会是想在出征前再玩弄她一次吧,一想起他来这宗祠前在梅景婉那里过得夜她就一阵恶寒,“你要做什么?”
“做想做的事情。”他淡笑,眉眼弯弯。
“你,你起开。”伸手就去推他,眼看着推不动,她就下口用咬的,捉了他的手就咬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再狠狠的,直到咬得牙都酸了,南宫澈居然没叫半点疼。
她累了,索性移开牙齿,“喂,你不会叫吗?”
“这又不是在床上,朕不需要给你示范如何叫。”他还是笑,笑得那样的欠扁,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她咬他他都没什么反应,拳头就更别说了,于他不过是挠痒痒,半点用途也没有,她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都要走了,干吗非这样的表情看她呢,让她一阵毛骨悚然,仿佛自己浑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似的。
她讨厌他的眼神,很讨厌。
“朕想跟你谈谈心。”
“没什么可谈的。”她牙齿打颤,他这付样子,让她迷糊了,明明是想要教训他的,可咬过了他后,她发现她对他再无半点办法了。
南宫澈就是一油盐不进的主儿。
“有。”
“没有。”
“朕觉得一个人出征真是无聊。”淡淡笑过,南宫澈的目光直接落在宁相君一起一伏的胸脯上,让她不觉心口一滞,“你别看我。”
“小气,朕随便你看,你自然也要随便朕看了,再说了,你全身上下朕哪里没看过?大婚那晚,还不是你自己主动脱没了给朕看,那时,可没见你有半点的羞耻心。”
天,她那时若是知道他不是昏睡而是醒着的,她打死也不会脱了衣服洗那个澡,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说得对,她确实是早就给他看光光了。
“你滚,快滚,不然,来不及出征的吉时了。”她现在,只想推他快点离开,然后,她就不必如此刻这样紧张了。
“朕说了,一个人出征很无聊的,再说了,刚刚主持说了,朕此番出征一定要带一个人一起,这样才能凯旋,朕想着,那就带上吧,不然,就枉费了主持的一片心意。”他说着,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落在她身上,再度的把她扫描了一通。
“那你带了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行,朕就听宁美人的。”他笑,却忽而一个弯身,便邪气的把相君抱了一个满怀。
“你干吗?”相君再度惊叫,此一刻,脑子里回味着他才说过的话,不由得开始胡乱猜测了起来,“难道你想……你想……”
“对头,朕就要带着你一起去,到时候,朕在,你在,朕不在,你就陪着朕一起不在,你说,你还要不要盼着朕死了?”
“不……不要了……不要了……”相君傻了,再看南宫澈已经打开了她身旁的那口箱子,箱子里空无一物,足够一个人舒服的靠着了,“嗯,委屈你一个时辰,出了城,朕就接你出来。”他说着,手指一点,就在相君满满的惊诧中点了她的睡穴。
完了,她完了。
水漾的眸眼,轻轻的阖上,意识还清醒的最后一刻,她是在心里把他狠狠的骂了一遍的,甚至还有祖宗十八代,若是这宗祠里他的先祖听到了,一定会骂他不孝的。
可又有什么用呢。
她软软的身体还是被放进了箱子里。
那个,她守了一个晚上的空箱子,居然,是为她而准备的。
她好傻。
她傻透了。
南宫澈,他算计她送她进这箱子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甚至于还包括废她的皇后之位。
原来,是想带她出宫。
是去边关打仗吗?
明明该怨他的,可是,在这意识还仅存的最后一刻,她居然开始期待了起来。
期待着去边关去看他打仗。
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身子,落在了箱底。
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铺陈在了身上。
那是有他味道的锦衣吗?
箱子盖上。
相君沉沉睡去。
再也不知今兮是何兮。
第52章 你想被谁负责
嘹亮的号角响彻京城。
南宫宇亲自出城送别南宫澈。
兄弟两个绝少离得这样近,南宫澈在马背上,南宫宇坐在马车内。
十里亭前。
马停。
马车亦也停下。
南宫澈霸气翻身下马。
南宫宇优雅下了马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凉亭内。
“皇兄,臣弟敬皇兄一杯酒,祝皇兄早日凯旋而归,届时,臣弟才好卸下重任,从此云游四海。”脑海里闪过宁相君,说着这话时南宫宇眸眼轻笑,心,顿时轻松了许多,南宫澈废了宁相君的后位正合他意。
“六弟想得轻松,你要是卸了摄政王的任位,那朕不是有得劳累了?你休想,就给朕好好的留在宫里,为朕处理政事,有你六弟在,朕的江山才坐得稳。”其实是有南宫宇在,他的江山才坐得不稳,那玉玺,若他猜的不错,一定是萧太后着人偷了去,所为,不过是为了她亲生的儿子南宫宇才做的打算,她早就想把这个皇位交给南宫宇了,可是碍于先皇有遗旨在而名不正言不顺,才一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她没动作,不代表他南宫澈猜不出。
他就等着他御驾出征离开京城,她拿出玉玺谋朝窜位,到时候,他再杀一个回马枪回来。
“皇兄,其实……”南宫宇脸色微暗,转而放下手中酒杯,手掩着唇转首轻咳了一声又一声,脸色也由暗而转为煞白。
“六弟,你这病还不见好?”
“呵呵,不过是偷生几日罢了,皇兄,其实我早已……”
“皇上,出征的吉时就要过去了,皇上请马上出发,不然,会不……”厉毅欲言又止,显然那‘不吉’二字他也不好说出口。
南宫宇又咳了一声,这才轻声道:“皇兄启程吧,臣弟答应你,宫中一切都会替你照应好的。”
南宫宇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南宫澈却眸光一凛,他才不信南宫宇装出的假象呢,双手一抱拳,威风凛凛的道:“那,朕便出征去了,就此别过。”
说完,他转身接过厉毅递给他的马的缰绳,身形一跃就跳上了马背,再也不看身后的南宫宇,留了梅景轩在京城,而梅景婉又暂时成了后宫之首,由着自己的心腹守着皇宫,再加上宁相君在自己手上,量他梅景轩也不敢背叛自己。
南宫宇,他就等着,鹿死谁手谁也说不准。
这一步棋,他下得尤其的酣然。
马啼声得得,三十万大军前往边域而去,迎面的风吹起他的发丝缠绕,他的目光却难得的温柔的瞟向前面所带的家私上,那辆马车间有一口箱子,不惹眼,却惹他的心恍惚一跳,宁相君,她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急行军。
甚至于连午膳都没有用。
眼看着天要黑了,厉毅小心翼翼的来到南宫澈的身侧,“皇上,晚上要在哪里宿营?”
“快到京山了吧?”南宫澈缓下了马的速度,沉声问道。
“嗯,再十几里地便到了。”
“好,传令下去,加急行军,今晚,就在京山的林子里宿营,明早天一亮再行军。”
“是。”厉毅想说什么,可当看着南宫澈不容置疑的表情,他知道他说了也没用,转身便去传旨意了。
南宫澈一勒马的缰绳,一众队伍突的加快了速度。
天黑前,一定要赶到京山。
马车里的那位也睡饱了,她饿坏了吧?
回想着她写在纸上那些骂他的话语,他居然气不起来,还淡清清的笑了。
他什么时候天生犯贱的喜欢被人骂了?
真的有够变态的。
可是对宁相君,他就是气不起来。
三十万大军,所过,扬起尘土飞扬,一路,百姓无不伫足观看,全都被盛齐皇帝的君威所震服。
一身盔甲的南宫澈看起来英武俊朗,宛若天神下凡,有他们皇帝御驾亲征,不愁收不回边域的失地,于是,人人都是奔走相告,盛齐一定会吉人自有天象的,从皇上醒来,盛齐就有救了。
坊间的流传传到南宫澈的耳中,他也只是一笑,从不多言。
天,黑了。
京山,也到了。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针叶林,风乍起,松涛阵阵,仿佛那林子中有千军万马藏在其中一般。
“皇上,到了。”
“宿营。”一声令下,他翻身下马,人便停在了一处地势平坦之地,很快便有士兵架起了帐蓬,临时的帐蓬,只睡一夜而已。
南宫澈抬了抬眼皮,看着不远处搭起的炉灶,低声吩咐厉毅道:“做两道她前晚想吃没吃过的菜色,一并送到帐蓬里。”
“是。”厉毅抬头看了一眼南宫澈,越来越猜不透南宫澈到底在想什么了,宁相君的入宫完全是一个意外,也是太后极力促成的,他就不怕太后有诈吗?
只是那个女人……
唉,他也不好说。
叹息着去着人准备膳食了,皇上要两道上好的菜,这事若是在宫里,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在行军中,难免落人口实,说皇上不能与士兵一起同甘共苦。
就只有他和子瑜才知道这两道菜是为了箱子里的那个女人的。
皇上对宁相君,真的有些宠过了头。
再想着宁相君居然是皇上唯一宠幸过的女人,厉毅的眉头更皱了。
马车上的一应物品全都被抬进了帐蓬里,自然也包括那个箱子。
眸光兴味的落在箱子上,南宫澈一挥手,“嗯,都下去吧,除了传膳,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扰朕的休息。”
“是。”
帐蓬里一下子空落了起来,南宫澈这才徐徐走到箱子前,箱子静静,若不是他亲手点了宁相君的穴道把她放到了箱子里,他此刻都不会相信那个仿佛换了一个人的女人就在这箱子里。
伸手,轻轻的开锁,仿佛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吓到了箱子里的她。
锁“咔嗒”一声而开,轻启箱盖,渐渐露出宁相君一张娇媚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