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后要休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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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自然是安公公,一袭暗红色的太监服便足以说明了他的身份。
一人自然就是南宫澈。
微服出宫,风吹,拂动他一身白衣如画,就在宁相君的目光灼灼的扫过他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时,他的唇角掀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象是嘲讽,又象是讥诮,若幽潭般的黑眸里是宁相君读不懂的一种味道,她见过昏睡中的南宫澈,帅。
那会儿的南宫澈就挺招女人缘的,可是,跟醒着的南宫澈根本没法比,那简直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下,他现在往那一站,一股子气场尊贵的让她根本无法形容,只知道自己的目光就象是被他的眼神给吸去了一般,怎么也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
“朕的皇后,过来。”大街上的,还是大白天,他悠然站在路中央,袍角轻轻扬起,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味道,可是,这原本挺美好的气势,却被他手指的邪气一勾而弄的消失殆尽了,那样子,哪有半点皇上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喂,你是皇上?”象是那个人,又不象是那个人,大街上,众目睽睽下,两个人就这样的旁若无人的对看着,一如两个陌生人。
或者,于宁相君来说,醒了的南宫澈真的就是一个陌生人。
风,依然徐徐吹过,他一身白,她一身烟色的锦衣,两个人站在那里就象是一幅画,让远远近近看热闹的人都摒住了声息,仿佛怕一说话,两个人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咳咳……”马车里传来南宫宇不合时宜的咳声,南宫宇轻撩车帘,俊雅而略显苍白的面容闪烁出半边,“皇兄,这是要回宫吗?”
“嗯,朕接朕的皇后回宫,七弟,你的病又重了,明个开始就在府里养着吧,朕就不劳烦你处理国事了。”说着,他居然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宁相君的身前,就在相君看看南宫宇又看看南宫澈,实在不明白他们两个男人之间在泛着什么风起云涌的时候,忽而,小手被牵,一只厚实的大掌带着她一跃而上了房顶,根本不容她拒绝,他直接做了再说,“朕带你回宫。”
“臣弟南宫宇谨尊皇上旨意。”就在南宫澈带着宁相君朝着皇宫飞纵而去的时候,身后飘来南宫宇恭恭敬敬的声音,相君皱眉,“你的毒解了?”
“嗯。”
“什么时候解的?”
“你猜?”
呼呼的风刮过耳边,让两个人的声音都有些断断续续,相君脑子里的弯弯绕绕转了又转,想起一早宫里许她出宫三天回门,那也是很突然间的事情,难不成那个时候他就醒了?
或者说,比那时还早?
她转身看着南宫澈的侧脸,怎么也不相信他真的就是当今的皇上,耐看,俊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流韵致来,这样的男人最惹桃花了,难怪即便是昏睡了也遭女人惦着,裴云裳就是一个,想到他后宫的美人,宁相君手一挣,“姓南的,你别碰我。”她才不要与别的女人一起共侍一个夫君。
第25章 浅浅含笑
“姓南的,你别碰我。”她才不要与别的女人一起共侍一个夫君。
“闭嘴。”南宫澈越飞越快,根本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很快便拉着她一起跳到了宫墙上,纵身一跃便落在了皇宫里。
“你要怎么样?”她恼,气不过南宫澈的霸道。
“给你娘一个交待。”
“给我娘一个交待?”相君反问,眸光徐徐落在南宫澈微带着水意的俊脸上,不得不说,这男人有冲她拽的资本,不止是因为他是皇上,还因为他这一身的皮囊,醒了的他,并不惹人讨厌,相反的,那浑身上下凛然的气势让他看起来更象是一个男人了。
“是。”
“你之前为什么假昏?”再把他扫了一遍,相君很快得出结论,他之前是装昏的,不过一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他不可能睡那么久,也是这样的一刻,她才想到一种可能,若他真的是装昏的,她之前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时的所有的作为,他是不是都知道呢?
这会,她有点心虚了。
可,很快她又否定了,应该是不知道吧,不然,她之前那样捏他扯他,他还不早就跳脚了,早就起来揍她一顿了。
南宫澈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停的急停的一声不响,让正往前走的相君一个没留神,华丽丽的,她的头便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她这才发现他很高,颀长的身形比她足足高出了一个头了。
想着若是在现代,她要是穿高跟鞋的话也就到他的下巴吧。
很疼,宁相君气恼的抬头,正对上南宫澈灼亮的眼眸,他眼尾轻挑,含烟似雾一般的让她怎么也望不进去,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淡声道:“朕的皇后娘娘是以为朕是假昏?”
听着他慢条斯理的声音,那味道根本就是不想承认,相君“哼”了一声,“是不是假昏,你自己最清楚了。”
“这个吗,朕还真的不清楚,只知道朕睡了一个大觉,睡了很久很久,一睁开眼睛小安子就告诉朕说朕多了一个皇后,嗯,就是朕的女人,可朕的这个女人居然给朕惹了祸,居然把她娘给杀了,是也不是?”
“不是。”用力的一挣南宫澈的手,“你也认为是我杀的我娘?”
却不曾想,南宫澈居然笑眯眯的道:“是不是你杀的人,你自己最清楚了。”
呃,这是她才说他假昏的话,他一点不差的还回来了。
“走,去大理寺监。”相君深吸了一口气,她相信这个世上万事都是邪不胜正,她没杀人就没杀人,孙雨苓可是她娘亲呀。
她转身就要出宫,这明明才进宫,她就要出宫了。
“呵,走不了了。”身后,转来南宫澈邪而不羁的讽笑,似乎,他并不喜欢她这个皇后娘娘。
“我偏要去。”
“皇上,皇后这是偏要去哪里呀?”果然,南宫澈的尾音还未落,讨人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是太后。
“儿臣拜见母后,母后金安。”
“皇上身体虚弱,不必行礼,快起来吧。”太后慈和一笑,伸手虚扶了一把南宫澈,再把他从上到下的打量一遍,“皇上大好了,真是我盛齐之福,普天下百姓之福,皇上,以后,可不许再吓哀家了。”太后说着说着,眼泪扑簌簌的就掉下来了,端的是快,端的是一点也不需要酝酿。
那神那情,仿佛他与南宫澈有多母子情深似的,看着她身后的宫女太监也落了泪。
假。
很假。
宁相君站在那里只觉得恶寒,她一点被感动的感觉都没有。
“母后,是儿臣不好,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这不怪澈儿,都怪那些个手上不干净的,梅丫头还在宗人府,皇上,一起过去问问吧。”
“也好,朕也正有此意,不过……”南宫澈这会似乎是终于想起了相君,“不过,朕的皇后还在呢。”
“皇上不说,哀家倒是给忘记了,这个臭丫头未进宫前本宫还以为她是个本本份份的主儿,居然嫁进宫还不满三天就回门亲手弑了自己的娘,天底下哪有这样大逆不到的女儿家,来人呀,给我绑了,送宗人府。”太后眸光一寒,正气凛然的看着相君,那眼神就认定了她就是杀害她娘的凶手。
果然,太后的话语一落,便有几个太监宫女朝着宁相君快步走来,其中有一个手里还拿着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看来这太后娘娘是在这里等着她回来等的好久了,只等她一出现就把她绑了的。
她初来乍到,自认从来也没有得罪过这太后娘娘,以前在相府里更是只留在那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可现在,南宫澈醒了她陪葬的事应该是免了,但是,这杀人赐死的罪有点难摆脱了。
难道,就是有人想她死?她不死那人就不甘心?
一个太后,一个皇上,一个掌管六宫,一个掌管天下,两个人只要动一动嘴皮子,她立刻就会小命休矣,魂飞天外。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被抓,不能做那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自己的命运,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就在宫女和太监就要上来抓人之际,相君身形骤起,直飞身后的宫墙之上,这身雪烟真好,白煞那丫的还算不错,虽然把她丢在了那个院子里,却也算送了她一件大礼,这雪烟带着她全身都轻飘飘的,“住手,本宫没杀人,谁敢动本宫一下,本宫就让她一命呜呼。”宫墙上的女子,雪烟色的锦衣,浅浅含笑,又哪有半点惧怕之意。
第26章 挟持太后
“德盛。”
“老奴在。”
“宫里宫外布署了,哀家今天一定要拿人。”太后要抓人的懿旨下了,这会,相君的拒捕就是在打她的脸,手拄着拐仗,萧太后恨不得自己会功夫上了宫墙逮了人。
于是,宫墙内外,一下子就布满了御林军,几千号的人,就为了墙上的一个她。
相君眸光轻瞟,唇角微弯,她实在想不明白这萧太后明明在她初嫁的时候还待她极是和气,但是现在呢,什么鬼脸都露出来了。
相君低头看向一副看好戏而不管她死活的南宫澈,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刚刚的举措实在是英明之举,若是再晚一步,只怕,现在就被抓了。
不过,虽然没被抓,若是再想要逃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御林军那么多,一对一她不怕,可是一个对几千个,她要是真打,那就是傻了。
可,也不想束手被擒。
人她没杀,死都不认罪。
心思百转,再看萧太后身侧的南宫澈,依然是气定神闲老生在在的站在那里,她气不打一处来,好歹她跟他也有夫妻的名份,这一刻,她真的后悔嫁了他了。
其实,她从来也没想要嫁给他是不是?
真不知道他带她入宫要做什么,若不是现在人多,她真想揪着他问个清楚。
“给我上。”萧太后一挥手,示意御林军可以动手了。
南宫澈还是一动未动。
几千号的人都朝着宁相君冲去。
“太后,你凭什么抓我?”母后也不叫了,老妖婆她不配,一心想要她死的人,她又何必去尊敬呢。
“就凭你杀了你亲娘。”
“谁说我杀了我娘?”
“你回门时一左一右跟着的人都可以证明。”
“我推开门的时候我娘就一身是血了,你问问他们有亲眼看见我杀了我娘吗?再说了,我就算是要杀我娘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吧,天下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傻子吧,至少,我也要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手,这样才人不知鬼不觉,也保我一条小命,是不是?”
“宁相君,你休得狡辩,来人,上。”
“等等。”相君一摆手,“若是我能证明人不是我杀的呢?那太后娘娘还要抓我杀我,那是不是一心要置我于死地?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太后娘娘,或者是碍了太后娘娘的眼了呢?”
“你……”太后的脸色因着她在这么多人面前的话语而忽青忽白,“宁相君,你胡说,哀家只是为孙雨苓主持公道,想她入土为安。”
“太后娘娘真想我娘入土为安?”相君一挑眉,不屑的问道。
“当然。”
“既然太后娘娘心存有善,其实,更应该抓的是那个真正的凶手,只要让我见了我娘,我会给太后娘娘一个交待。”回想着相府里床上的孙雨苓,相君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放肆,盛齐百年基业,岂能容你想要如何便如何,给我抓。”
萧太后的一声令下,刹那间,原本还有些踟蹰的御林军看着皇上始终一言不发,便冲向了宁相君,上不去的就搬梯子,一时间,宫墙内外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南宫澈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把她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