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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狂后要休夫-第12部分

小说: 狂后要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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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咱们不信有什么用,你看看,摄政王可是下了王榜了,要通辑那个可怜的女人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正她早晚是个死,不是陪葬就是因杀人被处死,早死晚死也没啥区别,早死早超生。”

“你怎么说话呢,她出嫁还不是被逼的?据说还自杀了呢,谁知道怎么又醒了,真是奇怪。”

“别乱说了,摄政王的王辇快过来了,小心被摄政王的人听到。”

相君推拉开人群看进去,果然墙上贴着那张南宫宇发下的王榜,之前老人家拿给她时是一回事,这会真的在大街上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这一下,她的心彻底冷了。

耳朵里全都是刚刚那路人说的摄政王的王辇要过来了。

她静静走出人群,周遭的声音与嘈杂再也入不了她的耳中,整个世界除了静就只剩下了静,灼亮的黑眸定定的注视着不远处的街口,只要南宫宇的王辇一出现,她会第一时间发现,第一时间冲过去。

心口的疼越来越强烈,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或者这个世上换成是谁来欺负她陷害她,她也不会这样的大动肝火,唯有南宫宇,那个与晨宇别无二致的男人。

宁相君静静的站在路边的梧桐树下,斑驳的树影掩映了她的面容,长长的发配着她身上补丁摞补丁的外衣,她就象是一幅年代久远的油彩画,满溢着深深的底蕴,即便朴实,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感。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重,她却充耳不闻,紧握成拳的手心里,有血腥的味道正浓浓的散发出来,她却犹自不觉。

街口,残阳西下,桔红如洒。

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辘辘驶来,当眸光一眼望见那辆马车时,相君不由得一怔,一手下意识的探入笼袖中,一块玉牌已落入手中,若是她的眼睛没看错,那晚,正是这辆马车的主人送了她一块腰牌。

心,突突的狂跳着。

相君望着那辆正慢悠悠驶来的马车,这一刻,她原本的怒气突然间的开始悄悄淡去……淡去……

街边的路人纷纷退到边上,她却一动未动,只静静的望着那车徐徐驶来,他居然给了她一块可以自由出入宫中的腰牌,居然是他,是他。

那晚,他知道是她吗?

“宇……”她低低轻唤,马车正好驶到身前,她的眼睛眨也不眨,思维迷乱的望着那车,会是晨宇吗?

黑色的车帘忽而被风撩起,“咳咳……”低咳声从马车里传出,也露出了男人苍白的面容。

是南宫宇,就是他。

“宇……”她再度一唤,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已经只剩下了马车里的那一个男人。

马车徐徐停下,赶车的小童转首看她,“你是何人?”

“玉砚,赶车。”车内,却传来南宫宇淡清清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似乎,从来也没有听到车子外她的低唤。

“王爷……”玉砚不确定的又瞟了一眼相君,“她好象是……”

“赶车。”车内,还是南宫宇淡清清的声音,风清云淡,世事皆与他无关。

相君一下子怒了,如风一样的纵向车窗时,手一挥便挥开了那黑色的车帘,“南宫宇,你不是要抓我吗?我来了……”说过,她的身子已经灵巧的钻进了那辆黑色的马车内,所经,无人无风无任何阻挡。

飘然而落,一手倏的落在了马车内一直轻咳不已的男人的脖颈上,“宇,你想我死吗?”若被抓回去,依着王榜上的解说,除了赐死,别无其它可能……

 第23章 皇上驾到

“咳……”一声轻咳,浅浅的,淡淡的音飘荡在马车里,再配合着马车外的嘈杂和窃窃私语,相君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手刀卡在南宫宇的脖子上,“你说话呀?”

南宫宇清俊的面容缓缓抬起,如水般的眸子对视着她的小脸,一只手不疾不徐的去握住了宁相君的手,那双薄唇终于轻轻而启,悄开,淡清清的只说了一个字,“想。”

“你……”宁相君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节奏,这是什么状况?“你到底是不是……”压在男人脖子上的手不知不觉就缓了下来,她看着南宫宇的眸子,心开始乱了,这张脸,带给她的只有一种惑一种说不出的心乱,他跟晨宇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几乎找不到任何的差别。

“咳……咳咳……”男人另一只自由的手轻捂了一下唇,似乎是不想他咳出的气息喷吐在宁相君的脸上让她也染上了他的不舒服一般,紧接着,又是几声连续不断的咳,让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就在相君以为他要永远这样咳下去的时候,他突然间慢声细语的说道:“我送你回宫吧。”

“然后,绞死我?”王榜上就是这样说的,她可记得真真的,而他刚刚也承认他是想她死了,那个‘想’字入耳的时候,她恨不得杀了他,却终究在对着他的一张脸时下不去手,若是换成是其它人,她都可以,唯独对上南宫宇,她没办法。

南宫宇依然浅笑,那张让宁相君魂牵梦绕的面容温温润润,他没说话,只是一抬手,轻轻一挥,瞬间,相君只觉身上一轻,原本补丁摞补丁的衣服突然间就变了,那些补丁一块块的掉落在马车上,转眼就是一件如青烟般的锦衣附在了身上,她好奇的低头看上去,衣料有些凉,幸好她不怕这凉,可怎么会这样的,她迷糊了。

“他对你真好,呵呵,连雪烟都给了你了。”

雪烟?

就是她身上这轻飘的象烟一样的衣服吗?

穿着是挺舒服的,她哪里知道那补丁摞补丁的破布下面居然是这样一件衣服,微傻的看了又看,这才抬起头来,诧异的问南宫宇,“你认识白煞?”

“玉砚,回宫。”南宫宇没理会她,而是直接给赶车的玉砚下达了指令。

“是。”只一个字,黑色的马车便在大街上掉转了马头,果然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了。

“南宫宇,你真的想我死?”宁相君放下了对身上这件衣服的好奇心,眸光死死的紧盯着南宫宇,他要带她去皇宫,去那个牢笼,那不就是想她死吗?

她不信他那张王榜是逗着人玩的。

那上面有他的玺印,还有他亲笔签的名,笔迹肆意雄浑,一如他的人,或者,一如李晨宇的字,刚刚在看到那王榜上的字迹时,她想到的就是李晨宇附在他身上了,连字迹都TMD那么的相象,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那你想吗?”他悠然的浅笑,仿佛她就是他手里的一个棋子一样,可以随意的搓软揉圆,可是,被抵着咽喉的明明是他而不是她才对?

“不想。”相君半丝犹豫都没有,好死不如赖活着,况且,这盛齐她还没逛够呢,还有,她还想穿回去和李晨宇洞房呢,婚都结了,结果愣是跟新郎官没洞房,只要一想起来,她就怄得慌。

“那就听话,来,坐下。”南宫宇袖口一拂,替她拂了拂身旁的位置,“乖,坐下。”他的声音温润好听,紧跟着的又捂了捂唇,不受控制的咳声一声声的传来,让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病了?”在狠狠盯了他几秒之后,宁相君的好奇心再度被挑了起来。

“呵,你是在关心我吗?来,坐下。”他只是轻飘飘一拂,一股大力就推动着相君往他旁边坐去,但看着他清淡的脸色,相君一下子就火了,凭什么他让她坐,她就坐呢。

“不坐。”

“行,那你猫腰站着吧。”马车很宽敞,可是站在里面真的站不直身体,若是不坐下还真就只能猫腰站着了。

相君一撇唇,那姿势太难受,她身子一移就坐了下去,一双眸子还是落在南宫宇的脸上,太象了,“我想摸摸你的脸,行不?”

“呵,行。”南宫宇黑眸轻眯,弯成了月芽般的看着她,“随便你摸。”

有点没想到他居然会答应的这样快,宁相君的眉微挑,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若是不想了,那就乖乖坐着,一会儿就进宫了,跟母后解释一下,也许,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解释什么?”

“你没杀人,不是吗?”他还是浅浅的笑,眸光清冷却又矛盾的带给她温暖的感觉,或者,是她的错觉吧,只是她又把他想成是晨宇了。

“那是。”

“那就实话实说。”

她咬牙轻笑,看着他的脸,就是觉得这张脸一定是假的,他易容的,不然怎么会这么象,想了又想,她还是道:“我还是想摸。”

“嗯。”他轻应,转过了头,对向她,“随你。”

相君听着马车辘辘而行的声音,还是如之前一样的不疾不徐,那声音仿佛碾在她的心口上,一扎一扎的疼,她咬牙,只想确定那张脸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她就……

若是假的,她也……

白皙的小手轻轻抬起,一寸一寸随着马车前行的速度贴近南宫宇的脸。

三寸。

两寸。

一寸。

……

就在她的手就要落在南宫宇的脸上时,忽而,马车外响起了安公公尖细却又宏亮的嗓音:“皇上驾到,摄政王迎驾,皇后娘娘迎驾……”

------题外话------

心肝来了,激动没?留个言吧,这样才有动力,是不?

 第24章 你别碰我

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认定是她杀了亲娘?

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要杀了她吗?

可现在,安公公喊得可是皇后娘娘迎驾,那分明她皇后的身份还是不变的。

可这些,全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个南宫澈他醒了?

若是不醒,安公公不可能让她出去迎驾。

手还在南宫宇的脖子上卡着,这张脸,太熟悉了。

心思百转的每一个瞬间,她的一双眼睛都盯着南宫宇,一点也没有要转身下车迎驾的意思,耳朵里回荡着那声皇后娘娘的称呼,一张小脸就沁上了笑容,不知怎么的,她不怕了,再说她也没必要怕,她没杀人,更不可能杀亲娘,“锦上添花。”

“雪中送炭。”

“扯蛋。”

她四字出口,换来了南宫宇不疾不徐的四字,可这世上从来都是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

而那个与她扯了证喝了交杯酒的男人最爱的就是两个字:扯蛋。

一瞬间,相君骤然转首,指尖撩起车帘,旋身飞起直纵车外,她倒要看看醒过来的南宫澈是什么样子的,似乎,她还从来没见识过。

一想到那人身为九五至尊被自己捏过鼻子扯过下巴,若是他知道了,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还有,他活了,那她也就不用陪葬了是不是?

嗯,是不用了,可是现在有点麻烦了,她是他名义上的皇后娘娘了,若是他要她跟他行夫妻之实怎么办?

就在跳下车的这么片刻间,脑子里已经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她突然间就很急切的就要看看那男人了。

“相君……”身后,传来一声低唤,“别下去。”清清淡淡,慢声细语,却,带着一点子渴切。

“你不是他。”宁相君没有转首,直接忽略了身后的人,晨宇从来不会说雪中送炭的,而那个说扯蛋的人居然是南宫澈。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可,这事就是这么真真实实而诡异的发生了。

许是身上雪烟的关系,她轻飘飘的飘出马车时,只觉得全身都轻盈的仿佛长了翅膀一样,那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妙,至少,她这会很喜欢,喜欢这种会飞的感觉,太美了。

如飞雪轻烟般的飘然而落,马车的对面,没有皇辇,也没有仪仗,就两人。

一人自然是安公公,一袭暗红色的太监服便足以说明了他的身份。

一人自然就是南宫澈。

微服出宫,风吹,拂动他一身白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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