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后要休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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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血色惊人
“皇后娘娘。”安公公恍若没有听到那声巴掌响似的,沉稳说过。
“那么,相爷见了本宫要行何礼?”
“叩拜之礼。”
“是吗?”这两个字宁相君的尾音拉得老长老长,然后继续道:“我还以为这礼仪之事到了宁相府就是先父子后君臣了呢,原来不是呀。”轻描淡写的说过,一双眸子冷冽的扫过宁相婉,“让开。”
“你……”宁相婉的脸色骤变,一瞬间的功夫赤橙黄绿青蓝紫几乎全都有了,配合的还有那个清晰的五指山。
“臣宁远山叩见皇后娘娘。”身后,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相君今日的不一样还是宁远山终于记起了他是臣她是后,此时,人已经徐徐跪下,冲着宁相君的背影行了叩拜之礼。
“平身。”淡淡的说过,相君的手继续搭在靖香的手上,“靖香,去家庙。”
“君……皇后娘娘请留步,你娘她……她……”
“她怎么了?”相君顿足,宁远山逼迫她去冲喜她可以不把他当爹,可是娘亲孙雨苓不曾同意过,从小到大,一直与这具身体的主人相依为命。
“你娘她病了,如今正在内寝养病。”
“哦,那就去我娘的住处。”相君还是头也不回,抬腿跨过大门的门槛,然后直奔娘亲孙雨苓的住处,这样更好,她和娘住在一个院子里,她喝毒药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喝的,也许带她穿越过来的那枚婚戒现在就在她曾经的房间里的哪个角落里呢。
宁远山的额头全是汗,快步的紧跟上来,“皇后娘娘,先到前厅一叙再喝杯茶吧。”
“不必。”相君继续朝前走,身后是低低的吸气声,相府里的家眷仆人全都是大气也不敢出,全都被突然间回府的宁相君给震住了,她从前,从没有这样过的表现,这好象不是从前府里的七小姐宁相君。
一点也不象。
可,似乎是被她刚刚打了大小姐宁相婉的那一巴掌给吓坏了,这会谁也不敢出声。
相君不需要人带路,徐徐走向相府里最偏僻的西北角,她从前就和娘一直住在那里。
想到这具身体主人的娘,相君的心不由得一紧,她娘,在这座大宅子里从来也没有享到什么福,吃不饱穿不暖。
相府从上到下,除了二哥哥宁相墨以外她不记得有谁对她好过了。
眼见着相君旁若无人的进了宅子,宁远山只好在后面紧跟着,额头的汗不住的流下,虽然女儿的那张面容没变,可他明显的感觉到相君看人的神情和举手投足都带了一份说不出的气势,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娘娘,臣给雨苓请了大夫,一会儿便到了。”
“娘什么时候病的?”
“这……”
“到底是什么时候?”
“昨……昨天吧……”宁远山迟疑了一下低声说过,额头的汗便如溪水一般流淌着,眼看着前面的宁相君这次没说什么,他急忙又道:“臣以为娘娘今天不……不回门了……”
“嗯,起初是没想回,不过,一早我临时改变主意了,我想我娘。”脚步越来越快,只想看了娘找了婚戒就走,这宁相府,此生再也不想再回。
“君儿,你是不是在怪为父的……”
相君的脚步倏的一停,身形优雅轻转,“宁相,叫我皇后娘娘就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此我只随夫姓南宫,是生是死都与宁家再无瓜葛,我想接娘出去住,不知道宁相是不是放行?”她之前自杀了也没拦住宁远山把她送进宫冲喜的决心,这个家,于她早就没有丁点的温暖和情义在了。
“君儿,你娘不能入宫的……”
“我娘不入宫就不入宫,我随便找个地方给娘住都比这苓院让人舒心,嗯,一会儿我离开的时候就带着娘一起走,我会安顿好我娘的,从此不需要爹再操心我娘的病了。”冷漠的说过,视野里已经看到了苓院的房舍,这里没有相府里别处的奢华和富丽,只青砖碧瓦再无点缀,院门轻掩,依稀可见院内萋萋的碧草,郁郁葱葱,宁相君不喜欢养花,又或者她从前连几粒花的种子也买不起吧。
“君儿……”
宁相君没理会宁远山的惶恐,伸手一推院门,“娘,我回来了……”
“小姐,你慢点,三姨娘不会跑的。”见她抬腿就跑,靖香忍不住的喊她,似乎是这两日相君对靖香温和了,让她禁不住就大胆了。
相君不管,须臾就到了孙雨苓的房门前,手一推门便要进去,可,整具身子却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定格在了门楣间,一只脚在门内,一只脚在门外,她吃惊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孙雨苓静静的躺在床上,打着补丁的被上却是一滩又一滩鲜红的血色……
“小姐,怎么了?怎么不进去了?”靖香跟过来,把门又开的大了一些,随即“啊”的一声惊叫,身子便软在了相君的身上……
第19章 她是凶手
相君静静的立在门前,这一刻,她只感觉到了心疼,很疼很疼。
即便床上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她真正的母亲,可,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给了她灵魂得以栖息的肉身,没有从前那个宁相君的给予,她如今什么也不是。
口鼻间都是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
不对,那血的味道太新鲜了,难道孙雨苓是刚刚才被杀的?
只顿了三秒钟,相君的身形顿起,箭一般的射到床前,指尖随即落在孙雨苓胸口的血迹上,果然,是很新鲜的血,“娘……”另一手急忙探向孙雨苓的鼻间,还有气息,她急的惊叫,“娘,是谁?”脱口而出的呼唤,这一刻,她就是宁相君,她的眼里心里都是面前床上陪了她十几年相依为命的娘亲。
“是……是……”孙雨苓吃力的抬手,指尖对着宁相君的身后,一双眼睛里全都是恐惧的神情。
“刷……”孙雨苓正要继续说下一个字,一把飞镖箭一般的射过来,对准的正是孙雨苓的眉心,同时,还有另三把飞镖分别掷向相君的头、胸和咽喉,“君儿,快闪!”
这一声,孙雨苓喊得急切也喊的清楚,她几乎用尽了她的力气,相君来不及回应也来不及追问,两手扬起只是眨眼的功夫,四把飞镖便被她尽数夹在了指缝间,她眸光清冷的望向那飞镖飞来的方向,此时,一个身着黑衣面庞上蒙着黑纱的男子正往窗口掠去,“纳命来。”顾不得追问孙雨苓是何人要害她了,相君迅速的追向那个正跳窗的人,若是她估计的不错,这人是杀手,而目标就是孙雨苓。
“君儿,别……去……”就在相君奔到窗前的时候,孙雨苓低弱的几不可闻的声音传来。
没做任何停顿,一咬牙,相君还是追了出去,不行,她一定要抓住那个杀手。
“小姐……”早就被吓呆了的靖香这时候才缓过神来,她从来也不知道她家小姐功夫这样了得,居然接了四枚飞镖,甚至还追出去了,她吓坏了,那黑衣人一看就是个武功高手,她不信她家小姐能打得过人家。
“照顾我娘,问她是谁要杀她。”一句话甩给靖香,相君已经追了出去。
那人的轻功极好,再加上孙雨苓的住处实在是太偏僻,跟离相府的院墙也就十几米远,只见那人几个起落,随即便飞纵到了院墙外,等宁相君追上去站在院墙上的时候,相府外的一条僻静的路上已经没了那人的踪影。
好快的身手。
是谁请了他来杀孙雨苓的呢?
眼看着追不上那人,相君懊恼的只好跳下了院墙,论打斗,她谁也不怕,可是,那人的轻功实在是太好,以后若是有机会,她一定找个人好好的学学这古代的轻功,到时候,要比那人还飞得更快。
“杀人了,宁相君杀人了。”相君跳下了墙,快速的朝着她从前的住处走去,可还没到便听见院子里宁相婉正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着。
眉轻轻一皱,人不是她杀的。
“我没杀人。”走到院门前,一一分开随着她和宁远山赶过来的家丁还有相府里的公子小姐,宁相君从容的说到。
“宁相君,你还不承认吗,就是你,你看,三姨娘这分明就是才被杀的,而刚刚除了你就没人进过三姨娘的房间,那你说,还能有谁?”宁相婉回手指着相君的脸,一付认准了就是她的样子。
“靖香,把你看到的告诉她。”相君依然不急不躁,她没杀人就是没杀人,她就不信宁相婉会把白的说成黑的,说过这句,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宁远山的脸上,其实宁远山也可以给她做证的,他虽然没跟上来,可在她和靖香身后的人就是宁远山。
“扑通”一声,靖香跪在了地上,“奴婢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奴婢过来的时候,三姨娘就已经断了……断了气了。”
“我娘她……”靖香的尾音还未来,相君两手挥开挡在她面前的人,急急的往房间里冲去,靖香的话证明她刚刚不止是没问到孙雨苓是谁杀的,甚至,已经跟宁远山和宁相婉串通一气了,靖香被收买了,而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靖香说孙雨苓断气了。
“宁相君,你给我站住,你想毁了杀人现场是不是?”
相君看也不看宁相婉,手一推,便推着宁相君倒在了门槛前,再度的冲进了房间,床上,孙雨苓的眼睛圆睁,瞳孔已经放大,不必再探鼻息,她就知道孙雨苓是真的死了。
“来人,快来人,报刑部,皇后娘娘杀人了……”院子里,不知道是谁又喊了这一嗓,很快的,便有官衙的人涌了进来,长刀长枪,对准了宁相君。
“带走。”为首一个年约二十的男子,冷冽的眸光瞟了一眼相君,不带任何表情的下达了命令。
手,轻轻的抹了一下孙雨苓的眼皮,看着孙雨苓已经合上的眼睛,相君轻声道:“娘,我会替你报仇的。”
起身。
优雅的转过身时,眼前全都是人,相君的目光先是落在还战战兢兢跪着的靖香的身上,她身边从前唯一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丫头,如今也背叛她了。
呵呵,她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可信任的人了。
“我没杀人,谁都休想带我走。”一字一顿,铿锵说过,她挺直了身板,便往门前走去,她就不信这官衙的人反了的敢抓她这个皇后娘娘,她的婚戒,她一定要去她曾经的闺房里找到。
“给我上,抓住她。”正中的院子里,那为首的男子又一次一声令下,刹时,刀光混合着剑影,齐齐向宁相君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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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咬牙切齿
到底是谁?
是谁要害她娘?
是谁要陷她于不仁不义呢?
孙雨苓是她这具身体主人的娘,她怎么可能杀害孙雨苓呢?
眸中闪过一抹悲凉,看现在的情形不是宫里的人要她死就是宁远山要她死了。
居然就等不及让她陪葬而先死了。
“呵呵……哈哈……”仰天大笑,心底里的悲凉越来越强烈,眼看着官兵拿着兵器朝她而来,她再不打再不走就是傻瓜了。
手一挥,迅速敏捷的夺过一把长刀,相君见人劈人见刀劈刀,很快就冲出了孙雨苓的房间,旁边就是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大婚前她就是在那里喝下毒药的。
于是,就在这具身体主人身死的那一刻,她穿越了过来,所以,若是她的婚戒丢了的话,也一定是在那间房间里。
涌进院子里的官兵越来越多,汹涌如潮水一般,就这般的要置她于死地吗?
手一挥,挑飞了一人,血色四溅时,她冲着不远处躲在一个官兵身后的宁远山道:“姓宁的,从此刻开始,我与你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