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姐-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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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出去了,按着小姐的吩咐,景铭无双两人备好了小姐让送去云府的东西,比咱们早一步离府了。”
“嗯,今日若不是皇上寿宴,本打算前去云府看望夙壑他们,也罢,明日再去也不迟。”
“小姐说的是。”
三人说着话就已经走到了夏清歌专属的马车旁边,正待她上车之际,门口又簇拥着走来一人,她微转身看去,只见盛装打扮的夏雨佟随着丫鬟婆娘走了出来,今日她看样子是极为用心的装扮自己,身穿浅绿色宫裙,身上披着一件淡蓝色兔绒斗篷,原本额前的碎发也被整齐的梳理起来,头上挽着一个坠马发髻,蓝色的珠钗镶刻着红色玛瑙,盘插在浓黑的秀发之上,彰显奢华、十分夺目。
这样的打扮让原本稚嫩的小脸平添了一份成熟,少了一份稚嫩,夏清歌望着她,嘴角挽起一抹笑意,而夏雨佟在看到夏清歌时,眼神内微微闪过一道光芒,嘴角抿了抿,似乎带着一抹不喜,却又忍耐下来。
可心里隐隐的嫉妒还是盘旋在心口不去,她不得不承认,无论夏清歌打扮的如何素雅,却总是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注意到她,她的存在感太强,而她那张淡然无波的脸更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探究,如此倾城绝色却又低调清贵,的确是这京城世家小姐们难以颦美的。
想到此处,夏雨佟昂起下巴,带着一抹冷意讥讽的道:“姐姐倒是出来的早,祖母如今昏睡不醒,也不见姐姐伺候床前,原本以为姐姐很忙,定然无暇顾及祖母,如今看来,姐姐似乎颇为清闲才是。”
夏清歌淡淡撇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比起妹妹来,我哪里算得上清闲,如今祖母病倒,三婶婶要照顾祖母,我自然又要重新挑起府中重担来,如今只看我和妹妹这身打扮就知,谁更是清闲才是。”
夏雨佟面色瞬间僵硬下来,扫了一眼夏清歌身上的打扮,一瞬鹅黄色素裙,没有任何繁琐的刺绣镶珠,一件雪白色的雪狐斗篷,头发更是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这身打扮虽然素雅却不失庄重,不过比起她这身盛装打扮还是要低调太多。
“呵呵,姐姐是说佟儿不孝么?祖母一向疼爱我们姐妹,如今她重病我自然很是难过,不过这身衣服是太后娘娘赏赐下来,更是请来了宫里的教养嬷嬷亲自到府中为佟儿打扮,这才废了些时辰,太后娘娘的话佟儿又岂能违抗。”
夏清歌秀眉微微上挑,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是吗?看来因为妹妹为小王爷挡箭一事,太后娘娘很是感激呢,这是妹妹的福气。”
夏雨佟脸上的得意张扬更甚,这也是她如今得意的资本,今日皇上寿诞,三品以上的文武百官极其家眷均会到场,可太后娘娘只是命宫中嬷嬷为她一人送来了一身做工十分精细的宫装,还特意派来教养嬷嬷为她梳妆打扮教授礼节,这份特殊待遇便是很好的说明她是被太后娘娘特殊待遇的,而这份特殊此时她更是要在夏清歌面前炫耀,无论慕容钰作何想法,如今太后的意思摆明了不会让夏清歌进入平南王府。
看到夏雨佟脸上的得意,巧兰心里愤怒,拿过手中的暖袋走上前去“小姐,外面天寒地冻的,您小心自己的身子,小王爷出征前多次提醒,您切莫在伤了风寒,若您不听劝生了病,小王爷又该担心了。”
巧兰边说话便将手中暖袋递给夏清歌。后者面色平静,并未多说什么,可这句话听到夏雨佟的耳里就如万万针尖扎在她的身上一般。
木槿眼看夏雨佟面色发绿,暗自抬手给巧兰束起了大拇指。
“大小姐、五小姐。”正待气氛尴尬时,门内又走出了一群人,为首的是夏瑜涵和夏霜霜二人,夏瑜涵今日穿着一件淡粉色织锦小袄,下身配着一件藕荷色绣着海棠花的百褶长裙,身后披着一件紫色披风,头上梳着一个精致的发髻,脸上更是薄粉微施,本就清秀的脸庞在加上适度的装扮更显的清丽无比,而身庞的夏霜霜身穿夏清歌派蕊儿送去的衣裳,淡蓝色雪绒锦绣长裙,将她高挑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外面配一件嫩绿色绒毛长披风,头上挽着朝云近香髻,将她十分标志的鹅蛋脸袒露无疑,精致的妆容在配上她淡然的笑容,更是平添了几分姿色。
人面桃花相映红似乎来比喻此时的夏霜霜并不为过。
“既然大家伙都来齐了,咱们就尽快进宫去吧!”夏清歌朝夏瑜涵、夏霜霜二人示意点头之后便率先上了马车。
夏清歌的马车身后跟随的便是夏雨佟的马车,二人都是府中嫡女,自然有专属马车,而最后面那辆马车就是为夏瑜涵和夏霜霜二人准备,夏瑜涵虽然不满却也不敢在这时候多做抱怨,如今夏清歌一手遮天,自己的母亲还被父亲幽禁在院内不能出门半步,她若在这时候挑叛夏清歌,只不过是给自己找晦气罢了,想到今日的寿宴,夏瑜涵嘴角挽起一抹笑意,只要她把握好,今日她必然会一飞冲天,到那时,她在将夏清歌这个贱人千刀万剐不迟。
几人分别坐上府内准备的马车后,一行数十人的队伍便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而去。
此时皇宫崇文殿内摆满了长长的酒席,三品以上的官员早已经携带家眷等候在殿内,有相熟着偶尔低声攀谈,琉璃杯盏不时轻声碰撞,身穿粉装的宫娥与暗红色长袍的太监们鱼贯而入,将御膳房轻点的各色菜品陆续端入宴席之中,偌大的崇文殿内分成了整整四排宴席,中间隔着一条偌大的通道,上面平铺着一张暗红色的地毯,和殿内朱砂红的石柱相互呼应,显得大气巍峨,庄重奢华。
夏清歌坐在靠左边的位置上,这些位置都是按着等级一一安排,餐桌一角都有各府的牌子,修国公府的位置整体靠前,虽然夏家在朝堂之上算不得最红的,可是比起一般世家却又算是最正宗的贵族阶级,毕竟她们修国公府已经有百年的基业和世袭文制,所以在顺序上夏家也仅此四大外姓王族和杨家。
她坐在位置上之后,夏霜霜乖巧的坐在她的身旁,夏雨佟自进宫之后就被太后请去了青华宫,如今还未回来,夏雨梦随着夏子恒一同前来,夏子清也在她们姐妹之前就已经到达,虽然大房二房已经彻底撕破了脸面,公众场合,夏子清和夏子恒还是保持着同进同出的姿态,尽量将兄弟之间的情谊和睦表现出来。
今日大殿之上众世家官员可谓是全部来齐了,坐在首位左面的乃是杨家国公爷,也是夏清歌的大舅舅,随即是二舅,身后则是杨府的一众公子、小姐,夏清歌在来时就已经和杨子月、杨子伊二人打了招呼,杨思远、杨子墨二人也和她含笑点头问候。
第七十四章 玉碎
更新时间:2014820 0:51:44 本章字数:4184
夏清歌淡淡向大殿内扫了一眼,坐在对面首位的是东平王,其次是南安郡王和西宁郡王,而她们身侧的则是齐国公府以及平原侯府,如今箫振海一案皇上还未做最后定夺,齐国公和平原侯可谓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尤其是齐国宫府,大皇子慕容冲本就不得皇上喜爱,箫贵妃平日又甚是嚣张跋扈,在后宫之中树立的敌人众多,大家都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如今箫家又出了状况,只怕箫贵妃一脉就要岌岌可危了,而这一切都归咎于箫振海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皇上、太后驾到!”门外一声尖细的声响让大殿之内瞬间安静下来,秦武帝走在最前面,身侧则是盛装打扮的杨太后,她的身边紧随德妃娘娘,身后便是皇上一众儿女嫔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祝愿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大殿之上的人齐声跪下,双手恭敬的放在地上,行宫廷大礼。
夏清歌随着众人一同跪了下去,在低头之前快速的撇了秦武帝一眼,一阵子不见,他比起上次病入膏肓的模样要精神许多,虽然身形消瘦许多,但面色还算红润。
“众爱卿平身。都坐下吧。”秦武帝秉直的走上高台,威严的坐在龙位之上,面色肃穆的杨太后则坐在秦武帝的右侧,德妃坐在左侧,身后是叶玉卿、翁婷雅等一众嫔妃,这些妃子们无不是盛装出席,脂粉飘香,虽各个都表现的委婉娴熟,可当德妃坐在皇上身边时,她们的眼神内都快速闪过了不悦之色。
“谢主隆恩。”大殿上所有人都纷纷站了起来重新桂位,秦武帝面色威严的看向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随即轻笑一声“今日大年初一又是朕的生辰,各位爱卿不必拘束,各自开怀畅饮便是。”
大臣们拼谢恩,这时从酒席中走出一位男子,年纪跃四旬左右,身穿宝蓝色锦袍,面色斯文一双眼睛却汇聚着精明“皇上寿宴与天地同岁,实乃我秦武百年之福、百姓之福啊,微臣在这里送上齐寿黑耀玉石枕一个,这枕头乃是深海之州集结万年阴阳之气会聚而成,常年枕着它可增强体健,福寿安康。”
秦武帝身边的小太监恭敬的将齐寿黑耀玉石枕接过来送到秦武帝的面前,后者低头仔细观看一番后满意的笑道“杨爱卿有心了,这玉石枕在世间极其稀有,深海里的黑耀石更是稀世珍宝,而如今爱卿送来的这枕头不但占据这两大奇宝,雕工制作更是精致无比,实乃是罕见的宝贝。”
“皇上喜欢就好。”
“荣国公府财大气粗,能得到这罕见的黑耀石必然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呵呵,老臣自是比不过的。”东平王捋了一把长长的胡须,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不卑不吭的讥讽了荣国公一番,眼见后者原本愉悦的脸上瞬间变得铁黑,东平王心里更是爽快。
“皇上,今日您的寿宴正巧对上了正月初一,寓意您身份最贵可比天地,实乃是我秦武朝的福气,老辰比不得荣国公的财大气粗,也找不到这般稀世珍宝,老臣左思右想,觉得如今最让您头疼的便是凤家叛贼在北方猖狂,如今犬子已经带兵前去协助平南王世子评判,老臣于是在皇上您寿辰之前将府上五千旦的粮草以及五千件棉衣送去了鄂州城,希望进微臣绵薄之力能帮得上军营将士们度过今年的严寒季节。”
“好!”秦武帝听了东平王一番慷慨之词,瞬间拍手叫好“思民之苦、替朕分忧,东平王这般才是真正的替朕分忧,小喜子。”
“皇上!”秦武帝身边新任总管小喜子恭敬的上前一步。
“将朕交与你的圣旨当场宣读。”秦武帝扫过大殿之上的所有人,嘴角挽起一抹深沉的笑意。
“是!”小喜子急忙将藏匿在衣袖中的圣旨恭敬的拿出来,随即开口:“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赞襄内政、每慎简乎六宫。弼佐王风、务先崇夫四教。眷兹懿行。沛以新恩。东平王府郡主,叶氏。素娴仪矩。久职壸闱。历夙夜以宣劳。兼肃雍而著范。幽闲禀德、爰位号之早膺。婉穆为心、用徽章之晋锡。兹以册印、封尔为和妃。尔其淑慎有加、尚祗承夫休命。温恭益懋、期永集夫繁禧。”
叶玉卿面露惊讶之色,可很快便恢复正常,自从秦武帝病愈之后,她心中忐忑,如坐针尖,后宫这半年里,她原本张狂娇气的小姐脾气早已经被磨得圆滑许多,也懂得了隐忍,此时的她除了深深的怨恨再无其他,而她除了恨慕容枫之外,更恨的是皇上,就是这个男人将她关在了这暗无天第的牢笼内,再无出去的时日,她更恨夏清歌,是这个可耻的女人毁了她的幸福,这些仇怨早已经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她越是听到夏清歌如何过的安逸,她越是恨得深入骨髓,这样的恨意早已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天真,犹如一个深宫怨妇,整日诅咒着仇人不得好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