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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论大小姐的吃法(vip正文完结+5番外)-第35部分

小说: 论大小姐的吃法(vip正文完结+5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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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包袱?”方冰澈到墙角捡起她的包袱,奇怪的皱着眉,看到旁边还有两床被褥。
陆天齐将松软的草料铺了厚厚的一层,又铺好被褥,道:“睡吧。”
“睡这?”方冰澈奇怪的问。
“睡这免费。”陆天齐一本正经的道。他才不会说,是想让她睡个好觉,以免被骚扰。
方冰澈摸了摸被褥,放在鼻间闻了闻,闻到了阳光的味道,可见被褥是干净的。她坐下,床铺倒是挺软的,比起睡在山中的岩石旁,可是好受得多。
她伸了个懒腰,困的不行,道:“你出去吧。”
陆天齐没说什么,就真的出去了,将门掩上。
方冰澈的脑子昏沉沉的,刚躺进被窝里就睡着了。
当她醒来后,天已经亮了。门前摆着一盆清水,她简单的梳洗后,开门,瞧见了陆天齐。
陆天齐塞给她一张饼,将她拎上了马背,即刻就出发了。
“干什么这么急?”方冰澈不解的问,怎么连吃完一张饼的时间也不耽搁。
陆天齐不语,却是纵马更快,转眼就奔进了山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陆天齐一直喜欢方冰澈的,从见她第一眼就精虫上头开始
方冰澈吃醋了


☆、第32章 在路上

又进了山区,他们在一片空旷的山脚下停住。
方冰澈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张饼;饿肚子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看到苍翠的耸山时,意识到接下来又将是一段漫长的煎熬。
她翻身下马,伸了个懒腰;不悦的问:“我们怎么又回到山里了?”
“走山路清静。”陆天齐知道有许多人在追踪方冰澈;他不愿意有麻烦。
方冰澈道:“我知道;翻过这片大山,就能到回杭州的官道。”
陆天齐抿嘴笑了;似乎在笑她的天真。
“难道不是回杭州见我爹?”方冰澈不可思议的问。
“你爹不在杭州了。”陆天齐摸了摸下巴,正色的道。
“不在杭州?”
“你爹和你姨娘都已离开了杭州。”陆天齐说的很笃定。
“你怎么知道的?”方冰澈不解;难道他有千里眼和顺风耳?
“我自有法子知道。”
方冰澈咬着唇;眼珠子一转,道:“我早就知道了。”
陆天齐饶有兴趣的瞧着她。
“我爹故意放出话,说盐帮名单在我身上,然后,他们趁机带着盐帮名单回京城。”方冰澈的小聪明派上了用场,“这叫诱敌之计。”
陆天齐叹道:“将自己的女儿当箭靶,天底下竟有这么狠心的爹?”
方冰澈瞪着他,冷道:“应该是说天底下有太多唯利是图不明大义的……小人!”
陆天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从马鞍袋里取出水壶递给她,道:“快吃饼。”
方冰澈当然要喝水吃饼,她还要想办法完成爹爹的任务,虽说她有大小姐脾气,在衣食住行上却是没有大小姐的矫情。
她啃着饼,喝了口水,故作紧张的道:“你会不会杀了我?”
“杀你?”陆天齐自顾自的饮着酒。
“这个时候,我爹快到京城了,到了京城,盐帮名单就会落入皇上的手中。”
“所以?”
“我们要快点赶到京城,赶在我爹回到京城之前。”
“说的有道理,”陆天齐沉思了一会,“而这里离京城有千里之遥,日夜不停的赶路也至少要十天。”
“我们就日夜不停的赶路,免得错过时机,你说对不对?”方冰澈说的很认真。
“一路颠簸,万一累死了怎么办。”陆天齐眯起了眼睛,显然很为难。
“没关系,我就没听说过有那个人是累死的。”方冰澈当然要给他信心。
“我是担心我的马会累死,”陆天齐说着,还很温柔的摸了摸马头,“我跟它的感情很好,天底下难找到比它温顺的。”
“你怎么不干脆娶了它。”不知为何,方冰澈简直想狠狠的踢这匹马一脚。
陆天齐抿嘴一笑,道:“恐怕有人会不同意。”
“就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有人想嫁给你。”方冰澈大声的道。
“难道都想嫁给你?”陆天齐诧异的皱起了眉头。
方冰澈哼的一声,扬着下巴,不打算理他。
过了半晌,陆天齐问:“你想快点回京城?”
方冰澈撇了撇嘴,道:“对啊,我可不想客死他乡。”
她哼道:“反正你要用我向我爹换盐帮名单,早点回京城,岂不是顺了你的心愿。”
“不错,我们要快点到京城。”陆天齐对她的话表示认同。
方冰澈心中一喜,大口的吃着饼,心道:要劫我的人肯定多,一路上不知道能遇到多少高手,趁他们交手时,再想法子逃,就算是到了京城脱身掉也不迟。想得到盐帮名单?一点希望也没有!
陆天齐将她拎上马背,沿着杂草丛生的山道,开始在山中穿行。
山中很静,空中不时的有雄鹰盘旋。
方冰澈担心会迷路,在询问了几次后,陆天齐总是耐心的指着路线,他对地形很熟悉,以至于什么地方有水源也都清楚。渐渐的,她没有了顾虑。
她心中虽是对他不满,却学会了绝不亏待自己。
渴的时候,她就明确的告诉他渴了。他会让马放慢速度,从马鞍袋里取出水壶递给她,等她喝够了,再继续加快速度。
饿的时候,她也直接告诉他。他会让马停下来,不会让她等太久,就能找到吃的。
累的时候,她也要说。他会寻一棵大树歇在树荫下。
她觉得他所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现在对他有用。
对他有用?不知怎的,她突然心中一凉。
在马背上,她已习惯了依在他怀里,时刻被他的气息环绕。不时的,他的手不安分的从她的小腹缓缓的向上滑,滑到她的胸前,再轻轻的握着。每一次,她会用力的打一下他的手,然后扭过头狠狠的瞪着他,他总是一副不经意的模样,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是将手缓缓的移回她的小腹。
太阳落山了,凉风阵阵,方冰澈嚷道:“我可不想在山里睡。”
“那就在马背上睡。”陆天齐随手从马鞍里取出一件衣裳裹住她。
“好啊,如果你不担心累死你的马了。”她不生气,反而笑了。
出了大山时,已是深夜。
方冰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疲倦困扰着她的意识,她并不知道他们已进了县城,扑面而来的稀疏烛光映在她的脸庞,她已经知道人会累到这种程度——在奔跑的马背上也能睡着。
街道幽暗,路上已无行人。
陆天齐径直绕到一处三层小楼的后门,拥着方冰澈翻身下马,轻轻的叩门。
他俯身瞧着她,她软软的睡在他怀里,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吻下她的额头。
门后的人很谨慎,打开门上的小窗向外看着,低声问:“敢问是谁?”
“颜伯,是我。”陆天齐轻道。
“原来是陆公子,”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中年男子笑容可掬的迎出来,接过马缰绳,“好久不见。”
“有二年了。”陆天齐抱起方冰澈,迈进门。
“是啊,二年了。”颜伯栓上门,“我去通报韩夫人。”
“有劳。”陆天齐立在原地等着,耳边不时的传来床第之欢特有的愉悦声音,他抬头扫了一遍二楼,有几间屋子的窗户未关,断续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这里是此地唯一的一家妓院,精致而奢侈。
妓院的老鸨姓苏名雁,她喜欢别人称她为韩夫人。十年前的她闯荡江湖时,爱上一位姓韩的剑客,本以为两个能结合,共谱一曲风流侠客。谁知那位剑客并不爱她,却是爱上了一位妓女,那位妓女本是出自这家妓院,她一怒之下,血洗了妓院,杀了剑客的爱人。
她说:既然不能让他爱我一辈子,那就让他恨我一辈子。
于是,她占着这家妓院,当了老鸨。
十年了,她一直在这家妓院里等着,等他来为心爱的女人报仇。
陆天齐曾打听过那位姓韩的剑客,得到的消息是——他已为他的爱人殉情。苏雁也听说过,只是她不相信,她说她会一直等下去。
“我以为你把我忘了。”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有一丫环挑灯,苏雁款款而来,她一袭红裙格外明媚,秀眉微蹙,像是此生永无法舒展开。
“韩夫人。”陆天齐笑了笑。
“她是?”苏雁看向他怀里的女人。
“方冰澈。”陆天齐的声音依然轻,免得惊醒了她。
苏雁淡淡的一笑:“跟我来。”
他们走到三楼,进了一间屋子,丫环点上烛光,仅有一张床和一把木椅。床上铺着玫红色的被褥,垂着纱帐。
看得出这是一间用来接客的屋子,苏雁道:“若是介意,可将她放在我的屋中。”
“不介意。”陆天齐小心翼翼的将方冰澈放在床榻,刚为她盖上被褥,却见她猛得睁开了眼睛。
方冰澈醒了,迷糊中见陆天齐俯身离她很近,睡意全无,紧张的道:“你干什么?”
陆天齐摸了摸她的头发,温言的安抚道:“我正准备出去。”
“你们早点休息,我先不打扰了。” 苏雁的声音薄凉而疏远。
方冰澈这才意识到有个女人在屋里,她忙是坐起身探头看去,看到了一个女子,约摸三十余岁,冰冷冷的站在那里,让人极不舒服。她跳下床,打量着那女子半刻,转身问陆天齐:“她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不等陆天齐说话,苏雁开口道:“你可以叫我韩夫人,这里是妓院。”
“妓院?”方冰澈惊讶的怔住。
陆天齐握住了方冰澈的胳膊,道:“韩夫人也早点休息。”
苏雁颌首,转身就出去了,丫环随后将屋门带上。
方冰澈甩开他的手,冷道:“你竟然带着我来这种地方。”
“如果你不累,就一直闹下去。”陆天齐说罢,熄灭了烛火,打开门,大步的走了出去,并将门从外面栓上。
屋中漆黑,连个窗户也没有。
方冰澈用力的拉门,想出去,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她气得拍门,拍了许久,只听门外一个怯怯的女声道:“你是新来的吧?”
“帮我把门打开。”方冰澈急道。
“你是逃不出去的,还是乖乖的听话,免得被扔进蛇堆里。”怯怯的女声说道。
蛇堆?方冰澈打了个激灵,解释道:“我不是……”
女声打断了她的话:“掌班的来了,她很凶的,你千万别吵了,会连累大家的。”
门外传来一声喝道:“刚才是谁在吵?”
方冰澈咬着唇,气极了陆天齐,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被别人当作妓女。
可恶!
她回到床边,抓起被子狠狠的摔着,可恶的陆天齐,他此时肯定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鬼混,不由得,她恨透他了,趴在床上胡乱的捶打着枕头,眼角溢出了泪。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她发现自己流泪了,心也有些疼,当她发泄过后,困倦的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当陆天齐回来时,已很晚。他轻手轻脚的进屋,摸黑着到床边,悄悄的褪去外衣,发现方冰澈是横趴在床上,伸手刚触碰到她温热的身体,就将手缩了回来。
他舔了下唇,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的气息,他难免有些冲动。
他本不想把她一个人扔下的,也知道只要他在,她会一直胡闹。他要她好好的休息,就去找苏雁帮忙去探听一些事情了。
他为她盖上被褥,偌大的床榻任她睡着,他将外衣铺在地上,就地而睡。就像是那晚她睡在草料屋里,他睡在屋外一样。
天亮了。
方冰澈醒来时,已是晌午,她揉了揉眼睛,发现有一束光照进来,她抬头一瞧,看到了一个打开着的小天窗。
陆天齐呢?
肯定是在那个女人旁边睡了一夜。她不禁愤愤的想。
她走到门前,想开门出去,可是门还是从外面锁着。她咬了下唇,气汹汹在屋子踱来踱去。
“姐姐。”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方冰澈眨了眨眼,对了,是昨晚在门外的那个怯怯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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