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王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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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无忧就要回咸阳,奉命查办粮草失窃案结案在即,因为身体原因耽搁了这么久,总算有了眉目。”她看着我:“届时皇帝若找你问话,以你的聪明才智,你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的,对吗?”
想起两年前在边塞芸娘的出现,“李大人的那个案子?”
教主老娘点头。我不禁“赞叹”朝廷现下的办事效率果然高!
看出我的不屑,教主老娘冷笑一声:“他宠信那个女人,以致国舅贪婪成性,粮草事小,牵扯的官员不计其数、拿到亏空公款的证据才是无忧要做的,也是我喜欢的局面。”
自古贪污大案牵连无数,也难怪会历经这么长时间,晋楚朝堂大乱,东方无忧足智多谋,到时候方能显示他的才干笼络人心,难怪教主老娘这么关心那案子,煞费苦心让东方无忧去边塞暗查……
想起在边塞的日子,心中平添苦涩,那个贪玩成日与我打打闹闹的少年一去不复。
想必她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皇后,从她讥讽的眼神中,我看到无尽的妒火与羞耻。想起刚才偷听时候她说的那番话,莫不是当今皇帝对不起她,抛弃她另结新欢?不对,东方无忧受皇帝器重,虽与他本身能力有关,但我相信‘爱屋及乌’这句话,这里头必定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和故事。
“我虽是无忧的娘亲,可他自小在晋楚宫中长大,深受晋楚文化熏陶,五年前我们母子才得以相见,他本才华横溢,极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储君,可他生性放荡不拘,对皇位并无兴趣,全因我一再相求,此番才有所举动……”
教主老娘与我说她和东方无忧的事情、兜兜转转地与我卖关子打哑谜,我实在不适应这对话的方式,不免诚挚问道:“夫人是想我在教主面前加以提醒,让教主慢慢对皇位有兴趣?”
她笑得一派和蔼,终于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了我:“好孩子,这个你拿去,以免日后无忧疏忽,不慎让你饱受煎熬。”
我笑的逼真:“多谢夫人。”这权宜之计用得妙哉,若非前世所经所历所见所闻,我真真要被敢动得感激涕零了呢。
她轻轻拍了拍我手背:“有关无忧练功元气大伤之事,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回到王府最好能与他同进同出,一来免些口舌,二来也好多增进你二人的感情。”
与他形影不离,增进感情是假,不让人看出端倪是真吧?要是被老皇帝知道东方无忧不能人道,恐怕他储君的位置就只能拱手相让给他人。
我揣好药丸:“那是自然,夫人放心。”待江湖上捉我的风头过去,找到义父之后不走,留下来让你们母子轮着威胁利用,我白痴呀?
“嗯。”她满意地点点头,松口放我出去。
走出房间,院外泉水滴答,发出清脆动听的旋律,荷叶飘香使人沉醉,圣火山庄的夜,总是带着一种危险迷人之气息。
少年高大的身姿静静立在那里,平日张牙舞爪狂傲的发丝变得乖顺,安静如静谧的夜,只有那散发着贵族气质的身姿让人不敢忽视。
不知为何,每每见到这样的他,就会联想到解忧,滋生想要不顾一切靠近的冲动,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迷失自己,有违我‘闲事不管’的自律,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浪费太多太多的心思、花费太多时间,为此甚感无奈,不能自持。
“冷吗?”
“有点儿。”我上前一步:“没想到你还在。”莫不是怕我不识好歹,被他老娘用刑,在外头听见风吹草动好救我?
他脱下外袍披在我身上,定定瞧了我好一会儿,双眼似有怜惜之意:“那便回屋歇着。”
我喜欢他安静时候的样子,“夜色很美,不多看一会儿吗?”
“好。”他与我并肩而坐在池子旁,我仰头看着他,这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我凝视着他上挑的凤眸良久,他也低头端详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尴尬地别开脸道:“今晚的月亮真圆”,他道一声:“嗯”之后,我才发现,我们谁都没有看月亮。
第22章 每次一得瑟就会……
四目相对两无言,此刻之景颇有一番诗情画意情意绵绵,“教主……”我打破宁静,欲言又止。
“嗯?”他的眼神柔和,流光溢彩蕴藏无数情意。
见此情形,我憋了一会儿终忍不住问:“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他移开视线虽作掩饰,身子却明显一怔,片刻后起身与我拉开距离,听不出情绪一句话道:“得知我曾娶一妻名唤茗烟,与母亲证实便是你。”他回首一派冷然:“近日甚是茫然当初为何娶你,几日细心观察,”视线落在我身上一瞬,做出结论:“应当是见你长得不错,姿色上乘。”
以貌取人的猥琐蛋!!
我早已气得七窍生烟,双拳紧握将他怒视:“多谢教主赞美!”一番自我调整安抚之后,我轻轻一笑:“教主何须解释,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茗烟早已心有所属,就怕教主功成之后不肯放我离开,既然教主心中无我,我这便安心了。”
他转身:“如此甚好。”
回到房中,我将他的床狠狠滚了一遍,枕头被褥床单全是我的味道,我横在床上十足一个撒泼耍横的刁蛮女子。
自娘亲离开那伤心之地,我便再未露出女儿家的娇态,两辈子加起来只在两个人面前撒娇耍过无赖,一是解忧,二是义父。
察觉到这一久违的举动出现在东方无忧身上,我怔怔然从上头滚了下来,自我反省,他虽有许多与解忧相似之处,就连名字都有一个“忧”字,但像归像,他们始终不是一个人。
于是恢复平静,整了整被我滚成狗窝的床铺安然离去。
养精蓄锐,三日后
天还没亮我便从地毯上爬起来,花了两个多时辰才收拾好一大堆衣物、补药、杂七杂八一共五袋装备。
东方无忧进来见此情景,挥了挥衣袖俊眉一皱:“衣物不必带走,你跟我回去就行了。”
“全都扔掉?”
“王府应有尽有,如果不够,你可以派人出去采购。”
“可是我比较喜欢待在圣火教,”笑眯眯讨好,做最后的挣扎:“不如别回去了,反正你也想不起过去的事情,圣火山庄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空气清新……”
“好了!”他瞥我一眼,已经换上一身官府,身姿颀长不怒自威,一派的英姿飒爽,说出来的话也是格外慑人:“不必带上这些,你即刻跟我离开。”
真不应该长那么张颠倒日月的脸,不晓得回到咸阳又要勾走多少女子的眼、俘获多少芳心。
我正杵在原地发愣,“你若不想回去,留下来也未尝不可,正好后山寒潭无人看管。”
“……这怎么好,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的教主。”想到回王府、想到入宫,我就一个头变十个大!想到后山那冷死人的寒潭,十个大的头已经变成二十个大!
楚夫人的差事尚未办妥,我的解药尚未出炉,生命是发财的本钱,命都没了如何发财!想想此生便觉了无生趣!除了身侧这只花瓶……呃,算是一只有些扎实底子的‘花瓶’还有些看头之外,真是没什么存活的能量。
眼下唯一念想便是找到义父,待他研制出解药我便不再受制于人,与东方无忧井水不犯河水,他搞他的宏图霸业,我赚我的谋生小钱儿,好好孝敬义父陪他老人家安度晚年。
与此同时,另一期待随之涌上心头,便是解忧!还是晋楚,还是那座皇宫,那里定是也有解忧这么一个男子。
如今的解忧,应该二十多岁正当年少,虽然他现在还不认识我,但我真的很想再见他一面,哪怕再死一次也在所不惜。
有决心之人为天所助!就在第四天中午,皇帝召见裕亲王,下令将我也一并带上拜见。
我甚是好奇皇帝在圣旨上是如何称呼我的,怎奈如何死缠,那两个胖子侍卫也不肯将圣旨给我瞧上一瞧,也罢,为了见解忧一面,为了充满无知与企盼的未来,称呼什么的毫不重要,进宫之前最重要的是如何讨皇帝和宫中那位正宫娘娘欢心,如此一来进出皇宫也会方便不少,另一好处是,往后东方无忧想欺负我也欺负得没这般顺手。
更衣之后,丫鬟开始为我梳妆。
面见皇帝之前,晋楚所有王爷、郡主、臣子们都要作这盛装打扮,以示对皇帝的敬畏。伺候的丫鬟还是那几个老人,刚回府时见到我,个个一脸惊异,化作掩饰不住的惊艳之色,表情着实夸张了些。
一番精心打扮,我换上了与东方无忧同一款式的衣袍,对皇室官府礼服并无研究,也看不出到底是正妻的装束还是小妾的,不过料子贴身裁剪合体,看起来低调奢华,不论是何身份象征,我甚是喜欢这套衣服。
揽镜自照,我当即喜上眉梢:这雕花金玉发冠值些银子!
“王妃一笑百媚生,奴婢看了都移不开眼。”丫鬟暧昧笑说:“王妃一定是想起王爷了,才会这么开心吧?呵呵~”
“是啊是啊……是啊。”我干笑:“快走吧,别让王爷久等。”早死早超生,一日不见到皇帝睡觉都会噩梦。
“是,王妃。”她扶我往外走:“呵~王爷一向宠爱王妃,经这两年调养,王爷身子也大好,难怪大家都这么说,王妃可真是王爷的福星,想来王爷一直没有纳妾,也是心里只有王妃一人。”
“是吗。”
“是呀,王妃真有福气。”
这么拥护你们的王爷,我自言自语:“没想到的是王爷一直都在骗你们吧。”东方无忧自从回府便不再装病,下人们刚见他时个个惊讶不已,许是庆幸没有得罪这位自称‘王爷好兄弟’的男子,伺候了这么久的‘公子’就是王爷,藏得这么深、玩得这么狠,唤作是我也不会相信。
“王妃您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摆摆手:“走吧走吧。”
走出王府大门,东方无忧站在不远处的软轿旁,视线正落在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神稀奇古怪,不知在耍什么把戏,估计又在盘算如何威胁我替他办事。
“妾身见过王爷。”我盈盈下拜。
这两天东方无忧请了好几个女人教我宫廷礼仪,赶鸭子上架临时抱佛脚,好在鄙人决心学习,加之悟性极高(咳咳~),很快就参透要领。
宫廷礼仪什么的只是美名而曰,使用起来大抵不过几个要领:
其一,马屁要拍好。适时而拍,看清火候,万不可一拍拍到马蹄子上,拍错地儿功亏一篑得不偿失!
其二:要虚伪。真话假话各搀一半,舍劲敌、保良友,断章取义无节操也未尝不可!
其三:会送。“送”,自然是送礼,正所谓礼尚往来下次再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掌握这几点要领,再加以察言观色知而不言,言而不实,辞藻能有多华丽有多华丽,总汇一个“虚”字,此乃宫中生存法则。
“想什么这么入神。”耳边响起勾魂魔音,他已经站在我身后。
我一头黑线:“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嗯?”不悦。
生怕他一怒之下不带我进宫,忙摆好双手:“王爷息怒,妾身……失礼了!”
前一晚上,他威逼利诱告诉我必需装作和他夫妻恩爱,既然已经“屈”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些日子再“伸”,姑且顺着他吧!
他满意地点点头,“你现在很期待入宫?”
“解忧在……解、毒!”好险好险:“宫中御医神通广大,或许能帮我解毒!”我呵呵一笑:“教……王爷不是也不想让我死了么。”
他蹙眉凝视着我,片刻后:“你的心上人在皇宫?”
糟了糟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