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王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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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之下我才发现,他头上那根玉簪和斯文丫头早前送来,且每日必需替我绾上的一模一样。
此时我有感而发:头戴情侣簪,心却隔天涯!
他斜卧软榻上,手中拿着本秘籍翻看,见我进去扬了扬手:“都退下罢。”
我瞧了他一眼,很是莫名其妙,跟着护卫们道了句:“是!”刚转身就被他袖口弹出的红线拉了回去。
“……”我咬牙没大喊,整个人在软榻上蹦了几下才滚到他身旁。差不多已经习惯这种头晕目眩,甩了甩脖子咬牙切齿:“教主可否不要每次都像抓小狗一样拉我。”
“不晓得你最近瘦了,失了力度。”完全没有歉疚感。
“那你怎么不直接把我拉到你身上!”我的智商在他红绳的打压下日益退化,甚为感伤!
还没来得急改口解释,他便揽过我,一把将我拉入怀中:“这样?”
第16章 真正的用途在床上
那张震慑人心的精致面庞近在咫尺,他狭长微蓝的眸子色泽渐渐变得深沉,浓密的睫毛覆在上头,观其面庞,十足撩人心魄。我险些看得入神,好在心中有一处疑问从未被解开,这才回复淡定如我。
“教主自重!”我灵活地从他长臂逃离,挪到安全距离。
拒绝他的女人少之又少,江湖上的花花袅袅且不说,单是圣火教山庄之中对他心怀盎意的女子就数不过来,我下意识的躲闪无疑使他高贵的尊严与自信受创。
只可惜,当我想到“欲拒还迎”这个词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显然不满被拒绝,更何况本就是他药人的小卒。
“过来。”他漠然道。
换作过去,我定是屁颠屁颠滚过去了,可今日不知是不是吃了那一碟雄心豹子胆汤,竟一口回绝:“小的困了,不想过来陪教主玩。”歪好脖子,等待被敲晕睡觉。
闭眼半响也没有动静,我睁眼,东方无忧静静地盘腿坐在软垫上,“你不敲我啦?”我问。
他不语,“噗——”突然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鲜红的液体撒在洁白的地毯上触目惊心。
我大惊,从未见过有人一下子吐这么多血,手忙脚乱上前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脑中一片混乱:“你怎么吐这么多血,我去叫人进来!”
“别去。”他拖住我的手,面色苍白,无力地倚靠在软榻上,虚软吐气:“不要声张。”
我看着他虚弱的样子,仿若隔世,解忧受伤危在旦夕那时,我守着他,刺痛灵魂的疼无人知晓。
我缓缓抬手,温热的指尖抚上他冰冷的面颊,喃喃道:“解忧。”
“解忧又是谁?”晃神间,他已端坐起来盘腿运功自疗,闭目幽幽道:“你到底有几个相好。”
见他已经恢复气血,应该没有大碍,瞬间来了趁他虚弱造次调侃的兴致,我一本正经掰着手指算了算,又望着天花板数了数:“着实不记得,少说也有百八十个。”
“噗——”
我自得一番,以为素来以正色示人的东方教主没节操的笑了,低头一看竟是又吐了一口血。
令幼儿吐奶,成人吐血,这本领恐怕只我茗烟一人有!
“你怎么样?”他吐起血来真的很恐怖,“好了好了我不骗人了,一个,就一个。”
他停止了恐怖的举动,闭目养神:“嗯。”似乎对我有过几个男人很感兴趣:“哦?那他为何不来救你,莫不是,你被抛弃了?”
“哎!此事说来话就好长好长呢。”
几年以来,没想到我生平遭遇碰见的第一个吐槽对象,会是眼前这个想要吃我、随时弄死我的人。
“难得教主有此雅兴,正巧我也憋得很是慌。”
落在他的手中,我也不必奢望有长寿的未来,无论是惊天的秘密或是女子最原始的矜持,死前都不过是一场说与别人听的故事、一种立场。
我便开始发挥所长,与他讲诉过去与解忧的故事,从相遇到相知相爱,再到生离死别阴阳两隔,除了我的重生全部坦言。
所有的盛世繁华到最后不过都是梦一场。
他静静听完我的故事,时辰已过三更。
我越说越精神,他也没有厌烦的意思,不知为何,看着此时静静凝听、安静无害的他,这个男子给我的感觉,神似当年的解忧。
待我将生平故事讲完,他才睁开双眸,不那么尖锐的眸光落在我脸上:“你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何来这些沧桑过往?”
我噤声,不知如何解释我这千年老妖年龄上的漏洞,瞪着眼睛看他半响,干笑两声蒙混过关:“吹牛的,呵呵呵呵~被你发现咯。”
他起身往侧门而去,他应该是不屑我这种老掉牙套路的故事。
“你讲故事的本领不错。”他回首,溢出些许鲜血的唇角微微勾起:“以后每天与我讲一个。”
“……”您老是在诅咒我多死几回吧!?
“进来。”他已经走进浴池,在里面出声唤道。
经过刚才那吐血三升的戏码,仍处在鲜血恐惧中的我不敢不听他的话:“喔。”
我知道这间浴池是他专用的,虽然每天在此过夜,并没有幸见过,怀着好奇忐忑的心情,我走进浴池。门口的玄色衣袍躺在那里已经被主人遗弃,显然,他是在沐浴。(请注意不要变相重复引用词句。)
我像是被打了鸡血,咳咳~美男出浴本是场好戏,我又不是性冷淡,不爱白不看嘛。
但是……
我是他的药人,没准用药的方法就是在浴池,刚才他吐了那么多的血,这会儿八成是想放我的血出来补充资源!
被养这么些日子,今晚我终于派上用场了么!
“还在发什么呆?”
红线咻地一声从烟雾缭绕的池中心飞射而来,速度之快,快过我的思维,一下子圈住我的身体,猛地将我卷入水池。
“喂!”我被呛了好几口池水,像只落汤鸡,刚才被打进来的鸡血全都吓没了:“有话好好说!”孤男寡女共处在水池里,我嘴上凶悍,心中早已虚成他方才吐血三升的模样了。
他只着一件白色里衣,性感的胸肌若隐若现,一头长发铺洒在水面,挺翘的鼻梁挂着几滴水珠,不得不说——香他个艳呀!
他启唇道了个:“你……”便没了下文。
“嗯?”我望着他,判断他那个“你”字后代疑问还是感叹,或者是个逗号,他却没有要继续这个字的意思,我的胃口一下子就被吊起来了,自发道:“教主有何难言之隐,尽管说来便是。”
他定定瞧着我,漂亮眼眸浮现别种风情,好似有千言万语不知如何道出,片刻后:“也罢。”说完,高大的身躯瞬移离开。
我愣愣待在池中,望着闪入房中很快换好衣袍走出来的他,满头黑线,拍了拍池水,冲他喊道:“喂!你管接不管送的呀?”言罢脚下放空,瞬间被他从池子里拉了上去。
毫无防备之下被弄上岸,我惊魂未定:“启奏教主。”我坐在地上,满身是水,抬头双唇抖动:“求别再玩这么刺激的游戏,准奏否?”
他没有答话,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并没有移开,我正奇怪哪里不对劲,顺着他奇怪的眼神,视线交集在我若隐若现的身体上。
我的老脸红了好几层皮……
“啊——”
我想,我狂奔的速度不比兔子慢……
想到当初在王府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看着我,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思突涌上心头,其结果便是一夜不眠。
失眠的痛苦不止是无法进入美梦,也不是眼眶上的那两只黑眼圈,而是……
直到第二天入夜,裙子后面有点点殷红,我才想起已过十六,当年初潮便是这个年龄姗姗来迟。
月事来临在一个失眠一夜的人身上,狂暴忧伤累叠加在一起,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些日子东方无忧给我把脉,从那以后汤汤水水从未断过,把我养得白白嫩嫩的,加之昨日在水池中他看我那般古怪的眼神,莫非他早已知道……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抱头卷缩在绒毯上胡思乱想。
东方无忧那张妖娆的脸庞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从前他还没有练成神功的时候我当他小屁孩,如今方知他是圣火教主,除了身份差异,就连秉性也有所转变,此时我早已无法再用过去的角度看他。是的,过去也许他对陌生人也是这般冷漠,如今……我对他来说也是个陌生人而已。
想到此处,略感沮丧,加上身体的不适,我是愁上心头。不知向他请求这几天不要被敲晕会不会有效。
“你睡在地上做什么。”不知何时,他已经进来了。
我缩着身子不敢起来,生怕被他看见裙子上的痕迹,红着脸道:“我瞧着这雪狐的毛色纯然,坐在上面柔软舒适,就想多坐上一会儿……嗯。”
“是吗?”他抬步向我走来,居高临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突然一把捞起我:“遮遮掩掩,难道,你计划着逃走?”凌厉的眸光看得我打了个冷战。
我火气来了几分,忍不住反驳:“小人已经被教主下了毒,靠着教主的续命药丸度日,哪敢动那逃跑的心思。”
正说着,腿间猛地涌出几滴热液,我背脊抖了抖,被他高悬而起脚不沾地很是无奈,正思考如何解决这一尴尬姿势,好在斯文丫头没头没脑突然闯了进来:
“姑姑……”见东方无忧也在,慌张跪地:“参见教主!不知教主也在,请教主赎罪!教主赎罪……”
搁往常,不知道这丫头会被如何残忍的处置,今日也怪,东方无忧并没有发火,只道:“何事这般慌张。”
“禀教主,是姑姑的……照教主前几日的推测,姑姑她……正是今日。”
“下去吧。”
他放下我,一派了然之色,我倒有些莫名。
“回来。”东方无忧吩咐斯文丫头:“带她去沐浴更衣。”
这夜,不知是我祷告上苍的声音被观世音菩萨听见了还是行善积德之事做得不错,东方无忧竟然大发慈悲,没有敲晕我。睡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虽然是个地铺,也好过睡椅子,对老天爷感激涕零。
这是第一次以正常的方式入眠,东方无忧为什么要让我和他睡在一个房间尚不明真相,这么睡还是有些不习惯……
翻来覆去到半夜,几番有股喊他过来敲晕我的冲动,因为身体原因都忍住了。(受虐狂!)
“在地上睡不着?”他也没睡。
我长叹一声:“着实有些不习惯呐!”从被子掀开的缝隙偷偷瞄过去,他正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看起来半点睡意也无,一下子便捕捉到我的视线,我忙扯下被子挡住那惊魂的眸光。
“那就起来吧。”
我以为他好心的要带我出去走走,结果他说:“过来睡。”
第17章 这悲情的世界
“我突然觉得,在这儿睡得挺好,我都快睡着了,呵呵~”
“过来。”他的语调加重几分。
我像只缓缓蠕动的毛毛虫,爬至他脚下,被他一把拧上去,他瞥我一眼,说:“放心,本教主对你没有兴趣。”眼神依旧妖娆却是十分明镜,无半分杂念,我这便放了心。
早猜测他神功盖世必会有难言之隐,原来他对女人真的没有兴趣!
我在欢呼中酣然入睡。
第二日醒来他早已经不在房中,我以为大家都这么熟,只睡过一晚上,他应该不会换床单了,结果这回动作之大,连床都被换掉了!
我啧啧感叹教主浪费可耻,一面开始自卑:难道我真的这么让人讨厌,睡一睡就要换床?
一个无赖性的疑问萌生脑中:我若是将他睡了呢?
*
东方无忧白天时常不在圣教,好在圣火教的下人们对我很是敬重,和他关系恶劣的同时与教众们早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