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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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不也不想撕下面具与范文墨相认,只是我与贾馨怡一样,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范文墨对于贾馨怡问起铁皮冰箱一事,却遮遮掩掩。
还在想着,跟着范文墨走来的那两个孩子一人拉过范文墨的一只手,扬起绑着冲天发髻的小脑袋,看着我笑嘻嘻笑道:“老师,这位漂亮姐姐是师娘吗?”
贾馨怡伸出手指哦了声:“原来你们也认识!”也没特意等我们肯定,迫不及待蹲下身去扯过一个较小的孩子那红扑扑的小脸脸:“好啊,原来那晚上我听到的恐怖的小孩子的哭声就是你们吧。”
那小孩要摇摇头,束起的发髻也跟着晃动:“才不是阿努,也不是哥哥,是那个爱哭鼻子的鬼丫头片子堆烟。”
除了他们两个小孩,原来还有另外一个小女孩。范文墨摸摸阿努的脑袋,跟我们说道:“这两个是最乖的,走吧,进去坐坐。”
态度果然是180°大转变,贾馨怡看着范文墨的背影,暗暗给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回头对车夫说:“老六,在这等着。”交代好这才跟着范文墨他们一起往前面那栋老旧的房子走去。
房子不大,有些阴暗,几间格局简单的房间整齐分布,一边两个,刚走到屋内,还没适应房内的昏暗,里面的一个黑头黑面的小女孩就扑到范文墨膝盖上,神情慌张:“先生,先生,婆婆又咳嗽了。”
范文墨一听,脸色一白,先是对我们说着抱歉,然后匆忙走到了靠右边其中一间简陋朴素的房内,我与贾馨怡相看一眼,也跟了上去。
房内狭小,正前方角落里摆着一张老旧的木床,木床围着一床老旧的纱帐,床上躺着一位半老的婆婆,单手撑着被褥咳得面红耳赤,范文墨快速地从一张桌上的抽屉找到了一包药,然后倒了一杯水,坐到了床边,“娘,快吃药。”
婆婆颤颤巍巍接过,吞了下去,又喝了口水,又咳了两声,终于缓了过来,“文墨啊,娘这身体越来越差了。”没等到范文墨回答,看到门口处站着的我与贾馨怡,眼睛大放光彩:“可可?真的是可可啊,文墨早就跟我说你回来了,我还说怎么也没带你来看我。”
我不知作何回答。
“你旁边那位是你的新认识的朋友吗?”她接着问道,笑得亲切关怀,一道道皱纹清晰刻在脸上。
贾馨怡听到这话,身子颤了一下,小脸发白,望向我,嘴唇动了动,最终无话。
我没错过贾馨怡的这些小动作,这一声可可,倒也让她明白了我曾经对她撒的谎,此时我却也没在意,径直走过去向伯母致意:“伯母。”
伯母立刻牵过我的手,不住轻拍我的手背,由于秦可恩的手细嫩光滑,更能感受到范文墨母亲那干枯的手又多粗糙。她语重心长回忆:“自从你跟你娘离开之后,文墨就一直闷闷不乐,就盼着你能回来啊。”
我轻轻笑着,认真听着,反而是范文墨有些忸怩:“娘。”
“娘什么娘,娘说的不对,你说啊,可可这女孩就是好心肠,自个儿身子本就弱,孤儿寡母的,本就照顾不来,还到处帮助那些被人丢弃的孩子。因此,你还说你最大的梦想就是和可可救助下这些没人要的孩子。”
原来以前的秦可恩竟是如此一位菩萨心肠的女子,却因着有了亲情反而变得身不由己。她和她娘的离开,或许是这一辈子最错的一次选择,也许她层日日夜夜问过她娘,爹是谁,当那一日秦政国要接她与她娘回去的时候,即使她对这百般不舍,也还是选择了爹。
她一定是对那些团圆的一家有过无限憧憬,只是现实让她的梦支离破碎。就连回去,秦政国也未曾关照过她娘,秦府上的流言,无非都是些难听的偷情,贱人之类的话,甚至把娘逼到了绝境。她麻痹自己的思想,放纵自己,只为了淡化这些痛苦,却深陷泥潭越来越痛苦。
亲情,于我,从来都是遥不可及,想不到穿越过来,也依旧如此。
伯母又望向我:“可可啊,你娘呢,还好吗,是跟你爹一起来的吧?”
我没回答,倒是贾馨怡走上前来解释:“她的爹娘已经死了,得罪了仇家,为了救下她的性命而双双牺牲。”说得简单,却字字重音,但她的眼里是已经在阴晴不定中,转变为风过无痕的平静。
她大概也已经知道我并不是所谓的秦肯,而的确是那荆州秦府三小姐秦可恩。她为何要替我撒这个谎,虽不明,但以我这段时日对她的了解,她心思单纯,大概认定一个人,就一根筋认到底,对曾经的秦可恩也可以既往不咎。
有些仇恨可以一笑泯开,有些仇恨却是刻在骨子里一辈子都不能忘怀,只能饮着鲜血减轻。秦可恩会不会有仇恨,我不知道,但我想她的母亲离开后,或许她就不再对秦府抱有任何感情,那么,我更不是秦可恩本人,自然也谈不上深仇大恨。
似是没想到我离去的这几个月就遭遇了这些,范文墨与伯母神色痛苦,伯母最先从痛楚中出来,忽然抓过我的手:“可可啊,既然又回来了,就让文墨照顾你吧。”
范文墨小心瞥了我一眼,又叫了声“娘。”
门口的三个小孩蹦蹦跳跳,也在起哄:“我们要有师娘了,原来老师跟我们说的故事里的可可姑娘就是这位好看的姐姐。”
“不成,秦呆子……额,可可已经属于我们家的了。”
这话显然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这话不假,我的确是属于贾府上的丫鬟了,还是铁皮冰箱的仆人。
“小姑娘,此话怎么说?”
“我大哥已经看过她的身子,要负责的。”
“……”
贾馨怡爆料的可真是大事件,可她明明就是不愿意把我这一个好玩的玩偶丢给别人罢了。
“这……文墨……”伯母一脸失望,范文墨更是失落,只是笑得苍白:“姑娘的大哥就是那日将我和娘带来这的公子吧。”
贾馨怡得意的点头,范文墨接着道:“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个毛线啊,我是逃脱不掉落入的魔掌,为何你们一个个感觉我过上了什么荣华富贵的日子一般。
之后,屋内的气氛有些奇怪,伯母的视线在我身上,又在范文墨身上,最后又在贾馨怡身上,狠狠叹了口气。范文墨自觉这么下去会更尴尬,就让小鬼们将我们带出去,他先伺候伯母休息下。
三个小孩一出道厅内,就很不怕生地凑在我们膝盖上,不断向我们询问一些问题,其中还当属堆烟嘴巴最厉害,拉着我的裙摆抬头问:“姐姐,你不要先生吗,是因为将我们带来这儿的那个戴着面具的大哥哥么,大姐姐喜欢的人是他啊。”
059 再遇
这些小毛孩,知道什么叫爱么,就问我这些问题。若不是贾馨怡在场,我一定会恐吓他们,你们口中的那大哥哥可吓人了。当看到贾馨怡那还没恢复过来的脸色,我不敢说,他们倒认为我是默认了,贼兮兮笑着,开始交头接耳:“害羞了。”
贾馨怡因着孩子的话,也终于露出一丝浅笑,眨着眼,一把将堆烟抱住,捏着她小巧的鼻子:“小丫头片子,小小年纪不学点好东西,专门谈情说爱成何体统啊。”
“反正女孩子以后都是要嫁人的,找个好夫君才是人生之大事,学会怎么挑个好夫君,这怎又不是学习了。”堆烟可不服气了,叉着小腰反驳。
“哦,那丫头片子学会怎么挑好夫君了?”
堆烟听到这就更得意了,笑得烂漫:“是啊,像可可姐心仪的大哥哥一样的!”
总之,能不能不要在大哥哥面前加上一个前缀可可姐心仪的……贾馨怡听到这也非常开心,毕竟是说她大哥的好话,哪有不激动的道理,锲而不舍追问:“那你凭啥觉得那大哥哥好啊。”
“大哥哥从不说大话,也不会说空话,宁愿不说话,用行动证明,那就比什么承诺都强。”堆烟似是想起什么,声音越来越弱,“比起以前的爹爹,总是答应过我,却从没实现过一件……”
堆烟说不下去了,或许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范文墨正好在这个时候出来,看到堆烟眼角红红,抱起小堆烟,“走,屋内闷,出去走走吧。”
走在屋前及膝盖的草丛内,荡起一圈圈草絮,融合着湛蓝的天空,朵朵棉云,如同一幅画卷中洒下来的原图,晕染着点点秋野气息。范文墨知晓我们此次前来绝不是偶然,便问道:“可可与这位姑娘为何会找来此地?”
贾馨怡采下路边一棵较高的草,抓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道:“就是好奇,大哥这几日来此地是为了何事?”
范文墨看了我一眼,陷入了沉思,接着放心怀中的堆烟,摸摸她的脑袋,让她跟其他两个男孩一边玩去,几个小孩点头,便拉着手跑开,他这才开口道:“其实那日我失约,却是因为可可你走后,母亲又病倒了,正巧又碰上官差抓人,闯到屋内就说我勾结刺客,要将我抓走。”
心里猛地一震,他竟然不是因为铁皮冰箱的拦截么认识由于被官差冠以一个罪名抓捕,所谓的勾结刺客,又是怎么回事。我嘴唇泛白,莫非是那日傍晚,我偷偷跑去找他之时,已经被叶上欢跟踪,却仍然不懂深陷危险中,还以为自己真的能够逃脱。
叶上欢知我想逃跑,也只是想顺着我找到幕后之人,之时没想到我会以哪种方式跑掉,因此也措手不及,幸好那时候玉兰受铁皮冰箱之命,故意扮作范文墨,将我带到了郊外。也幸好铁皮冰箱就在我身边,才不至于让我成为一具死尸。
想到这些,我脑子一阵晕眩,竟是有些胸闷。范文墨的确可能会死,但却是真的由于我的缘故,若不是铁皮冰箱……我不敢再想下去。
范文墨顿了顿,“那时候,那位公子就出现了,而我一眼就看出了,那就是云城中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重犯刺客。”
贾馨怡大惊,手中的草也因为她的惊讶而颤动。
“他出现在那是为了救你?”
范文墨点点头,看着那边追着玩耍无忧无虑的孩子:“他救下我后就将我与母亲带来这里,到这的时候还有这三个孩子。”
从范文墨口中,听到了这些孩子的故事。堆烟有个滥赌的父亲,一般好赌的男人,每一个好脾气的,于是堆烟的娘就是在家暴中,在一次意外中被打死,父亲被丢到监狱中,她孤苦伶仃去头别人的钱袋,被人抓到,差点就被卖去,后来也是恰巧被铁皮冰箱看到救下。至于阿努与他哥哥,那是双亲因为交不起赋税,被活活打个半死,最终因为家里一贫如洗,得不到治疗死去。
“那位公子是他们的再生父母。”范文墨说完这些,忽然又回到了羞涩状态,挠挠头,开始不好意思,仿佛刚才是做了一场严肃的演讲豪迈壮阔,一下就烟消云散,最后叹了口气,“读万卷书,却读不懂这个国家。如今才知晓,这个国家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了,就只差一个战争,让它经历一下创伤,才能苏醒。”
战争?一个书生竟希望战争,还是向着乱世出英雄想得有些着急。他接着道:“倒不是希望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只是觉得这种在内部腐烂,还不如让表面得到刺激,不过,在我看来,这战争迟早要来,只是南国内有忧,外忧患,南国能不能立足……”
我想,总归,还是君王的问题。若大皇子发动叛乱成功,坐上南国的皇帝宝座,致力于变法治国,以后南国定会焕然一新,只是,尝到权利味道的君王,谁还会对当初的滋味感同身受。
“那位公子虽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