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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25部分

小说: 弃女翻身惊世绝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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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无缺狐狸脸一板,不再说话,想是被戳中了痛点。

我听着铁皮冰箱说话,只觉得身子又是一阵颤抖,他于是向我看来:“还冷?”

我摇头:“不冷。”若我果真说冷,今晚我房间怕是千树万树火树银花开了。

为了验证我的能力,铁皮冰箱走到案前,命李管家道:“将日常账簿上的一些账目让她瞧。”

李管家从凳子上起身,在书柜的一格子抽出一本厚厚而老旧的本子,吹了吹上面的一点灰尘后,将那账簿放到我手上,还善解人意地将座位让给我:“就这本吧。”

铁皮冰箱接着道:“一定时辰内算清楚并记好。”

我坐下后,翻开到其中一页,望着那满页密密麻麻的“壹贰叁肆”的符号,深深陷入了沉思。所幸我发现穿越过来还自带了自动识别繁体字技能,只是我头还是很不识趣地疼了。古时候没有阿拉伯数字,那是何等的凄凉。

甄无缺慵懒地斜靠在书柜前,摇着扇子使劲笑,狐狸眼角上扬,好生妩媚。贾馨怡则站在书案边,歪着脑袋使劲瞅着我,等着答案。

铁皮冰箱只是站在案前,随意翻看李管家递上去的新账簿,没往我这边瞧来,偶尔会对李管家报上去的一些信息点头答应。

我指着本子上面的字,茫然的眨眼:“困。”

“呵呵。”这回甄无缺确确实实笑得不轻:“阿璟,她竟说困。”

铁皮冰箱抬眸向我瞥来,还没对上他的眼,我已感到寒气渗入骨子:“你们看着不觉得困?”

贾馨怡很配合地点头:“困,特别困,因此我从不过目这些账簿上的鬼东西。”

甄无缺戏谑:“那你想如何能不困?”

我眨眼:“不告诉你。”

“……”

贾馨怡想了想,毅然决然将甄无缺从书柜上拉开,轰出大门:“你先出去呆着。”然后回头跑来问我:“秦呆子,你倒说说如何才能一目了然不会困?”

我看着那张从窗子外探进来的俊颜道:“有人偷听。”

“……”

------题外话------

有木有喜这文文风格的桐油~进到贾府后,会比之前有趣了吧~这才叫生活~加油加油打打气~

 052 考验通过

之后,眼前彻底清净了。我拿起桌边砚台上的毛笔,真不习惯,一笔一画在白纸上扭扭曲曲写着。贾馨怡凑过来的脸上那表情愈发痛苦:“啊,秦呆子,你写字怎么可以这般丑陋,我受不了了!”

我也不想的。有人曾评价我的字:看你的字都觉得你天生是个呆子。

将0到9十个数字一一写完后,我手指按顺序滑过,并慢慢念道:“0;1;2;3;4;5;6;7;8;9。”

“然后,一一对应上这些,零,壹贰叁肆……”

贾馨怡抹抹眼睛,指着一个数字:“你说这个是贰?”

我点头,拿起毛笔在纸上边写便示意道:“譬如一串糖葫芦5文钱。”我写了个“5”,接着道:“那我们买6串糖葫芦就是5x6=30文钱。”

贾馨怡似懂非懂,又指着那个“=”问:“这是何意?”

“相当于我们所说的总计等于。”

贾馨怡的嘴张到了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大小:“秦呆子,这都是你发明的?”

我思考半晌,觉得做人不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侵犯他人专利:“不是。”

“那是谁?”

我道:“阿拉伯。”

“阿拉是何人?他是个老人吗,因此才叫伯伯。”贾馨怡自我认可地点头,“高人一向都是老头。”

“这些基本的算术还有一个规律,比如1x1=1,1x2=2,2x2=4……诸如此类,一旦背下来,引申到其他算起来就快了。”

贾馨怡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把我手上的那张纸给吃掉,最后我总结:“我们称之为乘法法则。”

恩,在这里当个小学老师的感觉果真是妙不可言,面对着贾馨怡那盲目崇拜的目光,我稍微有点惭愧,真是惭愧。

贾馨怡果然是好哄,而铁皮冰箱就不同了,他从账簿上移目,若有所思看着我那张写得乱七八糟的纸张,眉间一点淡淡的思绪。

原以为他应该好歹表现出一点赞许之情,他只是冷冷道:“李管家,明日开始,让家里的私塾教她写字。”

“……”我好想掀桌子打人。但佛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憋屈了很久的甄无缺终于忍不住破门而入,直奔我所在的方向,往我面前的白纸瞅着,俊颜上露出疑惑:“惩罚法则?”

我没回答他,我这人记仇得很,他不待见我,我也不见得会待见他。贾馨怡抢过那张纸宝贝似的搂着,努着嘴笑道:“甄无缺,看见没有,秦呆子可厉害着呢。”

贾馨怡的亲密度在我心中又上升了一格。

甄无缺明明是很惊叹的,只是没有显露出来,反而勾起一抹狐狸的奸诈之笑:“阿璟,这女人如此多花样,留着怕是夜长梦多啊。”好啊好啊,把我丢了吧。甄无缺这狐狸看不得我过上好日子,总之就是对不上他的法眼了。

贾馨怡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了甄无缺那宝贵的衣裳:“甄无缺,你几番刁难秦呆子,不让她好过,这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他秦呆子如今是我的玩偶,要杀要剐也由我说了算,我说你唧唧歪歪的,何时变得如此婆娘了。”

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被骂成了婆娘,甄无缺依旧笑得妩媚,一双狐狸眼把玩地向我瞧来,似在说留着你慢慢玩耍也好。某人说过,人在江湖,总是要还的,如今你玩我,以后便由着我玩你。

铁皮冰箱如同看戏般任戏子唱够了,合上手里的账簿,走到李管家旁,附耳低咕了几句,只见李管家谨慎地点头,便匆匆走出了账房。

铁皮冰箱又在预谋着什么事?最开始我以为他不过是个被人雇佣的杀手,谁给钱就替谁卖命,等待他的定然会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这些日子的种种迹象看来,他不仅仅是个杀手,看来还兼有杀手组织老大的身份。

即使是自傲如甄无缺也是敬畏他的,名义上他是贾家的公子,但从他与贾馨怡亲密无间的举止来看,既然贾馨怡是养女,那他也必定也不是贾老爷亲生的。

这么分析下来,感觉我知道得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妙了。

铁皮冰箱临走前跟贾馨怡说道:“就让她留在账房辅佐李管家。”也没多看我一眼,径自跨出了门槛。

贾馨怡一脸失望地看着离去的背影,便又闷闷不乐地垂下眼眸低哝:“大哥每次都来去匆匆,都不肯多留下来陪我一会。”

甄无缺今日换了把玉骨扇,风情万种地摇着,从容悠闲地走到我旁边,勾起一抹笑意:“馨怡,你大哥这几个晚上会回来的。”话是对着贾馨怡说,可那狐狸眼却是瞅着我。

听着这话,贾馨怡立时容光焕发,不过片刻又回归失落:“你怎么敢确定大哥会回来?他肯定又是像以前一样丢下我,一出去就是一年半载。”

毕竟是个少女,对于大哥还是有些依恋,喜怒哀乐都表露于行,毫不掩饰,我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能这般坦诚见人,是孟非的死,或者更早?

甄无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带着戏谑的笑将扇子在我肩上点点:“你问呆子,是不是。”

 053 恶整斯文败类

贾馨怡闻言轻咬薄唇,这回答任重而道远,我认真地弹开那搭在肩上的扇子,说道:“无缺公子说是那便是。”

说完顺便白了他一眼,甄无缺因这一眼,非但不知悔改,还笑得更为风骚。

这个回答也不知可否中听,总之贾馨怡嘟着嘴道:“但愿如此。”接着她如同一只轻快的燕子飞了出去,这么着急,怕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即将喷薄而出的泪水。

甄无缺收回扇子,也走了出去,经过我旁边,凑到耳边,看着暧昧实则惊悚:“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猖狂到何时?”

这狐狸精绝对是脑抽了,我哪一点看着猖狂了。说到这个,不能不说我的穿越憋屈,看别家闺女穿越,什么阿哥皇子的成群环绕,呼风唤雨,被人当宝似的抢夺。再观之我,恐连导演都大呼,命途多舛,至于有没有富贵相更是不得而知。

玉兰自送我来到了这贾府后,她又回到了百花楼,继续任劳任怨充当一个供人戏耍的妓女。

我的命显然比她好上一些。铁皮冰箱雖没把我训练成为一名刀口上舔血的杀手,但也让我在青楼见习过妓女这个职业,现在则又成了贾府里的一名丫鬟。我挺识趣地把这个过程,解读为间谍养成训练,想来铁板冰箱应该觉得把我训练成一个间谍,要比杀手简单多了吧。

好,为了活着,什么样的身份都好。

杏儿的死也迟迟没有任何消息放出,叶上欢心思缜密,心机深沉,他既然没有任何行动,可见得杏儿的死对他并不是很大损失。城里,也没有放出要寻找睡莲的消息,这无声无息的倒是让我有些疑惑。

我还以为叶上欢对于我逃脱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的呢。不过,不管什么原因,总之没人想要我的命那就好了。

正式成为贾府丫鬟后,贾馨怡给我找来了几套雷同的衣裳,看着我换好后感叹:“秦呆子,你这等天姿国色当个丫鬟真是浪费了。”

恕我乱想:是不是在百花楼里当个花魁就不浪费了?

我泪牛满面:若是在我的头上再配上一条头巾,怕真是肉漫里的女仆装扮了。所幸铁皮冰箱冷淡,没有那方面的虐向,总算让我在贾府里当个正常的丫鬟。

算来,这段时日,小日子过得不错,每日不是陪着李管家上街采购府上所需的必需用品,就是教着贾馨怡算术,或者搞点小花样玩意儿。

贾府私密的账簿当然不会让我知晓,因此贾府私下跟谁有过什么勾当,我也是丝毫不知情。这我求之不得,秘密知道的多了,多半是不得好死。

李管家是一位斯文人,此话怎讲,欺负我呆,胡作非为,打着教我学习账房之事实则施加非礼,咸猪手外加意淫双管其上,因此就是败类,斯文败类也。

自铁皮冰箱撂下那么一句话后,李管家便作为我的顶头上司尽心尽职“调教”着我。

我在埋头算账之时,他则在一旁手拨算盘,眼瞅着我胸口两处游移,不时露出莫名其妙而又富含深意的诡笑,我则在想:波霸那里还不够他看,想看我的那是得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刚开始,他还只是远远隔岸相望,久了,便耐不住这种浅尝则止的滋味,慢慢向我靠拢过来,一本正经看着我练字的研草纸,摇头,顺理成章地轻拍我的手背:“呆子啊,你这字跟私塾先生学得还不够精湛熟练吧,要不要我教你啊。”

他那老气横秋的脸上挂着“正人君子”的笑,我很想说不要,可鉴于这‘不要’在岛国片中女主经常呼喊,容易引人遐想造成误会,我只得呆呆答道:“好。”

他听得这声好,笑得合不拢嘴,一口的老黄牙呼出的刺鼻的烟草味直喷到我的侧脸颊,我那细小的毛孔都忍不住哆嗦。金丝边眼镜下的小眼闪着狡猾的光芒,那粗糙的老手贴在我的手背上,还不住婆娑摩擦着,似是要细细品尝。他吞了吞口水,慢慢抬起我的手,连哄带骗:“来,呆子,拿好笔。”

我拿起垫在砚台上的笔,好,等会你就知何为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与李管家就这么“郎情妾意”其乐融融练着字,连我都被肉麻到了,终于按捺不住道:“我要如厕。”

他有点心急,连忙道:“好,好,好,快去快回。”

我在外面往自己的手指涂了些东西,不慌不忙走了进去,李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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