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为夫纲--寡人有喜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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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皇的唇角微微勾起,素白俊美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精光之色,“自古以来,为官者不能从商,从商者不能为官。霍山王不过是区区一个异姓亲王,即便是食邑八千户、就算是敛尽了钱财、受尽了属下之人的贿赂,那些钱财也不够去支撑这大陈首富的名号的。能让人迅速的获得钱财的方法除了从商别无它法。”
“如果本太子没有猜错的话,霍山王不仅仅是一个商人,而且还是一名皇商。异姓王这个尴尬的位置本来就是一个帝国潜在的威胁,因为除了皇族血统高贵出生便封为王,寻常的异性人,若不是有了那赫赫的战功,是不会轻易的封侯为王的。既然功高就必然会盖主,若是再放任这个巨大的威胁,让他再去控制着一个国家的经济。父皇怎肯罢休?”
“这样的话,只有一种可能能够成立——那就是你霍山王霍昀,本就是父皇的亲信。是父皇放任你去经商打通商道的……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会和本太子作对,因为,和本太子作对,就是和父皇作对。”
苏倾皇说罢此话,眼神发出的亮光,竟灿若繁星。微风轻轻的吹拂着她耳边的长发,再加上她那暖如春风的笑脸,浑身上下洋溢着自信而闪亮的神采——
那一时间,竟让霍昀有些发起呆来。
眼前这个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少年,真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草包太子皇吗?
见霍昀一脸茫然的望着她,苏倾皇又是一笑,笑意敛了几分,“难道,本太子说的不对吗?”
“太子所言,半点不假。微臣霍昀的父王季孙焱,本是先皇在图离草原上的家奴。先皇打下大陈江山之后,便赐于我们季孙氏霍山王这个世袭王位。我们季孙氏生下的孩子,从小就被灌输一个思想,就是永世、永生忠于苏黎氏,背叛者,永世不得超生。”霍昀说着这话,双膝忽然跪倒在地上,语气坚定的说道。
“所以,殿下……昀,此生都不会背叛您的。”
这话,听起来好耳熟,像是曾经有人对她这么说过类似的话。
是谁呢?
寻卿!对……是莫寻卿,那日那俊美男子在那一大片开的正灿烂的梅花旁,人比花媚,微微一笑,脸上的神情认真而严肃,“我的殿下,就算天下人负你。寻卿永远都会忠诚于你,一生一世永不言弃。”
慕昭信,就算你和本太子作对又如何?这天下,还是不少忠于我的人,不单单的少你一个!
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在脑海之中会突然闪过慕昭信那张美艳的、总是戏谑的眼神望着她的脸呢?
疯了,一定是她疯了!
她不是都说了吗,那个无赖男连给他倒夜壶都不配。
慕昭信,你不是想谋权篡位来夺取整个大陈吗?只要我苏倾皇这个太子之位在位一天,你的如意算盘就不要想打成!
……《妻为夫纲——寡人有喜了》……
这一夜,苏倾皇睡得极其的安稳,第二日醒来,竟神清气爽的,神采也比往日有精神的多。
就连颂雅见了苏倾皇都一脸惊讶的说道,“殿下莫不是喝了什么壮阳的药汤?”
“什么壮阳的药汤,年纪小小的脑子竟胡乱的想些没用的!那是本太子夜里睡得安稳,休息好了。”苏倾皇斜睨了颂雅一眼,打趣的笑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子殿下和颂雅会如此的高兴?”朝儿一脸迷茫的抱着一件衣服从帐子外面赶来,疑惑的问着他们两个。
“这……个事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朝哥哥您还是自己慢慢的去想吧!”颂雅拌了一个鬼脸,眨了眨眼睛调皮的说道。
“好哇,你这才老实了几天,就敢开始调侃你朝哥哥了!”朝儿把手中的衣服随手一放,笑着伸手就要打颂雅。
颂雅也不恼,连忙向苏倾皇的背后躲去……
两个人慢慢的就开始围着苏倾皇转圈追逐打闹起来,那嬉笑声充斥了整个帐子,并随之远远的流淌在外间……
“这都是些什么声音?”此时,一身明黄色的苏哲和一干众臣正好经过苏倾皇不远的帐子旁边,听见了那嬉笑之声,不由得皱紧了眉毛。
“回殿下,那是……”身后的大臣抬头望了望站在皇帝左边的澹台言,见澹台言的眼神变了变,便说道,“好似那是男女欢爱发出的靡靡之音……”
然后便及时的住了嘴,剩下的话让人浮想联翩。
听罢那大臣的回答,慕昭信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眼神意味不明的望了那苏哲身侧的澹台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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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很吃惊吧?郁闷之极吧!
苏哲这么一听,老脸上的脸色立刻铁青下来,不禁勃然大怒,“放肆!寡人前不久刚刚明条法令规定,这祭祀祈福之中,严禁歌舞、女色。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顶风而上,在寡人的面前也敢随意的触犯大陈法令!”
“回皇上,听那声音……好像是……”那大臣眼神漂移,说话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像是什么……快说!”苏哲皱起眉毛,沉声说道。
“像是太子殿下那帐子里发出来的声音。”那大臣又飞快的望了澹台言一眼,战战兢兢的说道。
“这个逆子!”苏哲听了大臣的话,顿时气的胸膛上下起伏,龙眼圆瞪,“走,寡人去看看那个逆子,到底在做什么好事!”
“好了,好了……颂雅,朝儿。你们不要闹了。不知道你们随身带着那种记载着祭祀所用的书没有?我想翻看一下,到了后天真正祭天的时候,熟悉了那个流程,我也好不慌张不是?”苏倾皇拍了拍手,打断了两个还在厮打的人。
听罢那苏倾皇的话,颂雅立刻站住了脚,下意识的望了一眼朝儿。
朝儿会意的点了点头,对苏倾皇说道,“殿下,朝儿这就为您拿来。”
朝儿走出帐子,身影消失之时,苏倾皇脸色变了变,转身对颂雅说道,“那事……办妥了没有?”
颂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殿下放心好了,属下相信意映公子,他办事绝对的稳重。”
苏倾皇听罢,漂亮的眼眸中溢出别样的神采,红唇微微勾起,“澹台言他不是想设计陷害我吗?我们何不遂了他的愿……看本太子怎么成功的利用此事拔去他最大的爪牙!”
颂雅望着苏倾皇意气风发、神采熠熠的样子,轻轻一笑,“殿下,果真与以前不一样了。”
不是不一样了,而是她根本就不是那个人……
不过,在这个步步为营、步步处处都是陷阱和阴谋的宫廷之中,若是如那个荒唐苏倾皇一样的活着,以后还不知道是如何丢掉性命的呢。
“殿下,书已经拿来了……”帐子外面,传来一声朝儿熟悉的呼喊声。
苏倾皇迅速的和颂雅对望了一眼,然后连忙坐在食案的大红长毯上。
朝儿抱着一本本的长卷,匆匆的走到苏倾皇的面前,递给她一本书。
苏倾皇随手接了过来,刚拿稳了其中的一本书,翻开第一页时,他们所在的帐子的门帘就忽然被一股强劲的力度给掀开了!
颂雅微微一笑,偷偷的用斜光瞥了苏倾皇一眼。
苏倾皇暗暗的勾起双唇,不动声色的端起那本书细细的低头看去……
“皇上驾到……”
这熟悉的声音一喊,不大的帐子内忽然就哗啦啦的进来了好多人。
苏倾皇装作失措的样子,左右看了看,然后惊慌的放下手中的书,走到苏哲的面前,双膝跪地喊道,“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苏倾皇的书案上摆了满满一桌的书,而他们来时,他老老实实的在看书,这让苏哲宽心无比,那火气立刻消散到九霄云外中去了……
澹台言有些吃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苏倾皇的脸颊,却找不出一丝失常的地方!
这……到底哪一步做的不对了?
很吃惊吧?想不出原因了吧!郁闷之极了吧……苏倾皇偷偷的瞥了澹台言一眼,望见他那一脸疑惑的神情,不禁心下暗笑。
“太子在看什么呢?”苏哲含笑随口说着,走到那矮小的书案前,随意的抽出一卷书翻开看来。
“回父皇的话,这不后日要祈福祭祀了吗?儿臣这是让内侍找来几本关于祭祀的书,想提前熟悉一下流程。以免……”苏倾皇语气虔诚而温顺,一副谦谦有礼的模样。
“太子还真是有心了。”苏哲笑着,随手把那卷书随手放在案上。“既然太子如此认真的、潜心的在学习礼法。那父皇就便不打扰你了。”
然后侧过身子,狠狠的瞪了那大臣一眼。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帐子……
“儿臣恭送父皇……”苏倾皇连忙作揖笑着说道。
众臣跟随着苏哲一个个的转身离开,待澹台言经过她的身子的时候,苏倾皇忽然用一种极小的声音诡异的说道,“丞相大人,您是不是很失落?您等着接招吧!”
澹台言听罢此话,浑身猛的一震,一脸惊异的望着眼前的苏倾皇。
见众臣都已经陆续的离开了帐子里,澹台言眼神闪烁不定的又看了苏倾皇一眼,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帐子里。
……
“怎么回事?我要你们把迷香下到太子帐子里,再把那名军妓扔进太子的帐子里。今天怎么没有看到太子有什么异常之处呢?”那大臣皱着眉头望着几个暗卫,脸色铁青的质问着他们。
“我我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下药,就被……人看到了,所以……”那几个人低下头去,为首的人结结巴巴的说着。
“一群饭桶!你们知不知道害我多惨……”那大臣听罢不禁咒骂道,“说,被谁看到了?”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说那人的名字。
“是我——”角落里忽然走出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来,俊朗星驰,风神俊秀。“啊!”大臣的脸上忽然一滴滴的冷汗随着鬓角流出,“微微微臣拜见世子爷……”那话都说不流淌了,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秦大人,不要这么惊慌失措嘛……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您呢!”少年温润一笑,从宽大的袖子中忽然掏出一样令牌来,上面写着大大的‘秦’字。
那是,专属于他们府上的下人出入秦府的令牌!怎么会在这个少年的手上……
若是……若是这个世子爷把这个东西往皇帝面前一扔,再加上这几个人,那他的诬陷、栽赃太子爷之罪,那罪名可不小哇……
很可能命都会被……
“大人哪!你不要这么着急……这好歹是叫本世子看见了,若是叫哪个不懂情理的人看见,把这个东西交给太子爷或者……更大的交到皇上哪里,大人的小命啊,怕是难保了!”意映拿着那个令牌,握在手中摇晃着那上面的坠子随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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