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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123部分

小说: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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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咒反噬,性命堪忧。
然,当初父皇与母后并没有对她提过关乎禁咒反噬的事,也许是出于对子幽的信任,也许是认为但凡违背训诫的暗卫已没有活命的必要。
只是,白子幽,你怎么就这么让人措手不及呢?
……
“爹爹,爹爹!”稚嫩的童音洒了一路,昆吾趴在流风的背上,悠闲地晃动两条短腿,粉嫩的小脸轻轻蹭着他的背部,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嘭”门合上,流风二话不说将他扯下来,昆吾一手扯住他的衣角,仰起头,稚嫩的脸上的不符合年龄的深沉:“那女人不过是皮相长得好,有什么值得你念念不忘。不如从了本座,无论是要什么美人,本座都会给你弄来!”
流风悠然坐到椅子上,随手揭下黄金面具,宛如冰雪般的容颜顿时让昆吾止住了话头,只痴痴盯着他看,好一会,才啧啧叹道:“人都道蜀山画楼的美天上有地下无,然而,本座却不喜。之前玲珑夫人一直夸赞与你,本座只当她夸大其词……”
昆吾挨着他坐下,葡萄般的美眸专注盯着他:“原风息,本座救了你,又给与你至高的权力。日后,待本座一统天下,你就是本座之下第一人,可比你是龙延那样的穷乡僻壤当个小皇帝强多了!至于你喜欢的那小丫头,若果然不能放下,本座不杀她就是……只要你乖乖听话!”
风息静静听着,玉白的手指轻轻拂过黄金面具上的刻纹,末了,转眸一笑,轻描淡写道:“承蒙门主厚爱,然——风息对幼嗤不感兴趣。”
闻言,昆吾身上戾气横生:“你想死么!”
“不想。”杀机近在咫尺,迫的人几乎无法呼吸,风息却一派自若,谈笑风生:“风息并无嘲笑之意。门主何必动怒?何况,即便门主不是此等身形,风息也还是更喜欢女子……”
望着他美不可言的侧脸,昆吾顿时气消了一半,不悦地哼了哼,旋即道:“你一日不从,本座一日不给你解药。你的女人也随时有丧命的危险。你仔细考虑。”
说完,拍案而起,随手弹给他一粒药丸:“这是今天的解药。”
“多谢门主。”风息不为所动,云淡风轻。让昆吾好一阵气结,“哼,不识好歹。”
“门主?”门外有人小心翼翼地试探了声,昆吾没好气道:“没吃饭么?声音这么小,学蚊子叫呢?!”
门外的人蓦然提高了声音:“属下有事禀告。”
昆吾背着手走到门边,嘭地一声甩开门:“说吧,什么事?”
“属下等任务失败了。”
“什么?”昆吾的脸阴沉得可怕,眼底闪动嗜血的光芒。
那人出了一身冷汗:“属下等已经将人从幽冥王府邸劫出来,不想半途却被蜀山之人截下。属下等不是敌手……”
蜀山?昆吾眯起眼,嘴角扯开一丝冷笑,“那群自命清高的家伙活的不耐烦了!”
见那人还杵在那里,不禁怒从心生:“还不快滚!没用的家伙!”
“是,属下告退。”
“回来!”昆吾阴测测地笑了下,道:“设法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幽冥王。以幽冥王对那女子的重视,只怕还不掀了蜀山!”
而他音杀门,只需坐观虎斗。
*
幽冥王府。
白静然的失踪,让幽冥王勃然大怒。他疯了般,连杀了百余护卫,尸体随处可见,血流遍地,府中处处飘着一股血腥味。
“啪嗒”又一具尸体被丢了出去,幽冥王赤红着眼,一拳打在墙上:“静然,你是逃不掉的!”
“咔咔咔~”雪白的墙面蓦然出现道道裂痕,幽冥王仿若未觉。半晌后,他才收敛了怒气,转身吩咐道:“来人,钦点两万军,将皇城围起来!”
只要原云意还在手里,不信静然不现身!

、130 相见

云意刚平复了心情,也和子幽临渊二人商量了下对付幽冥王之策,正欲分头行事,不想立刻传来幽冥王领兵包围皇城的消息,不禁有些吃惊。
“究竟是怎么回事?”幽冥王走的时候似乎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兴兵城下?
临渊拧了下眉毛,道:“你说的那名女子失踪了。看来,打她主意的人不止你我。”
终究是慢了一步。只是那女子失踪,缘何幽冥王迁怒的是他们?难道说,他怀疑那女子的失踪是临渊或者她下的黑手?
云意百思不得其解,暗道:莫非那人刻意掳走女子,再嫁祸与他们?
“眼下怎么办?”临渊流丽的凤目显出一丝凝重,“若实在不行,只有硬拼了。义父虽然兵马强悍,然我苦心经营多年,亦不遑多让。胜负乃五五之数。”
云意抬手压住他,“稍安勿躁。幽冥王围而不攻,想必另有用意。我们眼下要做的,是等他前来。”
“殿下,有人送信来!”
“嗯?呈上来!”
云意将信打开,熟悉的字迹蓦然闯入眼帘,不禁愣了下,临渊观她神色,凑过来:“是谁?写的什么?”
视线扫过信上内容,不禁神色一震:“这是——皇后她还活着?”
“什么?”子幽也不淡定了,连忙凑过来,云意将信递给他:“那日你可有看见那女子的容貌?”
子幽回想了下,“只隐约记得那女子似乎是一头红发。”
云意心尖一颤,手攥紧了信:“也许,我母后真的未死。而且……相信他不会骗我。”
“谁?”子幽问道,临渊却一言不发,面覆寒霜。
沈画楼,终于还是出现了!
那字迹,他绝不会错认。过去的他,对沈画楼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有时候甚至觉得对他的了解比对自己的了解还多,甚至有时候会产生一种自己就是沈画楼的错觉……模仿他的喜好,模仿他的字迹……他鄙视那样的自己,分明不想当替身,却有意无意去模仿那个人。
深深闭了闭眼,临渊为自己感到悲哀。这辈子,注定摆脱不了那人的阴影。
看小云儿的反应,是为皇后,又何尝不是为了沈画楼?
正失神,蓦然手上一暖,临渊睁眼,她正看着自己,眉目温柔,无声传达着什么,一股温暖之意,从她的掌心传递,沉重的心底,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漂亮的凤目陡然迸出灼热的光彩,“小云云!”手指情不自禁缠上她的,紧紧握住,再也、不想放开!
云意笑了下:“好了,你需要在此坐镇。我与子幽一起出去,一探究竟!”
临渊不舍的松开她的手:“一切小心。”
*
天如墨斗,残星几许。
今夜特别的安静,听不到虫鸣鸟叫,连风都似乎比寻常温柔了许多,和风中不时送来一缕昙花的幽香。
幽静的小院,花木扶疏,幢幢灯影,摇曳不止。
一株绽放的昙花前,有人莹然独坐。侧颜玉如,长发如银,美不可言。
有人疾步从屋内走出来:“师尊,皇后醒了!”
“哦?”银发男子轻震了下,手拨动轮椅,转向屋门,穿着蓝衫的青年上前来,推他入内。
白静然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她刚醒来,神智还有些不甚清醒。呆呆望着陌生的房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听得步语声,浑身一抖,霍然弹坐而起,却见一人推着轮椅进来,凝眸一看,那人银发玉颜,清绝如画,却是熟悉,不禁神色一震:“你——画楼?”
她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何以醒来见到的不是那魔头,而是故人?
“是我。”画楼靠近床前,微微颔首,关切询问:“皇后感觉如何?可有不适?”
静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终于确信不是在做梦。眼前之人,真是是阔别了数年的沈画楼。
摸了摸后颈,摇头道:“我没事。”掳走她的人,只是打晕她。
“没事就好。”
白静然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我怎会在此?莫非掳我的人是——”
“那些人不知是何方势力。是师尊从他们手中救了皇后您!”蓝衫青年抢过话头,一股脑儿地将原位说了出来。
“谢谢你,画楼。”
“不过是巧遇。”沈画楼宠辱不惊,轻轻带过:“我已命人送信给小云儿,她若知皇后您尚在人间,定然十分高兴。”
“你通知了小云儿?”白静然怔了下,旋即摇头苦笑:“罢了。这么多年……我也十分想念她。只是,怕幽冥王不会善罢甘休,会因我对她不利。”
“这些年,皇后一直在幽冥王处?”沈画楼迟疑了下,问道。
白静然眼底闪过一丝恨意:“没错。不仅是我,就连皇上,也在他手里。”
“皇上?”沈画楼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他、也被幽冥王囚禁?”如此,那人究竟想做什么?
提起爱人,静然不禁黯然神伤。她固然脱离了囚牢,然而皇上他却——目光无意中落在画楼腿上,顿了顿,倏然抬头,看着他:“画楼,你的腿怎么了?”
蜀山的医术乃天下一绝,画楼身为掌门,怎会——
狐疑间,听得蓝衫少年愤愤道:“师尊是中了锁心麟——”
“清岚!”沈画楼轻声喝止,虽不严厉,却令少年惊了一惊,连忙低头不再作声。
锁心麟乃是惩戒叛徒之用,身为掌门怎么会?白静然定了定神,认真问道:“画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违反了门派禁令,这是应有的处罚。”沈画楼轻描淡写,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腿。
白静然见此,不再多问,转而说道:“你什么时候派人送的信?”
“若无意外,她应快到了!”话音方落,夜风中忽而吹送若有还无的乐曲声,那是以竹叶吹奏的曲子,旋律亦是当年他为她而奏的那首别歌。
沈画楼神色闪过一丝恍惚,随即回神转头吩咐清岚:“她来了,去看看!”
“是,师尊。”
白静然既高兴又紧张,连忙爬起来整理发髻和衣裳,好容易才压制与激动的情绪,转眸,却见画楼神情如水,波澜不兴的样子。然,握住轮椅扶手的手指紧握,指节泛白,却已然泄露了他此刻的心绪。
他远不如表面那般平静……唉,这孩子,从小性子就寡淡,而且心思藏得深,也只有小云儿才能让他有所动容……只可惜,两人终究有缘无分……
宫变之时将小云儿送上蜀山,未尝不存了一分心,可惜,他没能留住小云儿。
也不知,这些年小云儿怎么过来的?虽然从幽冥王口中得知一些小云儿的事情,可却并不详细……
白静然正胡思乱想,蓦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攫住了她,她颤了颤,倏然转过头,只见一个红发少女正静静倚在门边看着自己,目光晶莹闪烁,容颜美艳绝伦。而轮廓五官隐约能寻到自己的影子……
是小云儿?她长大了……
云意怔怔望着眼前的美丽女子,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依旧是那般美丽温柔。那目光中涌动着久违的慈爱与温暖,让云意如沐朝阳,温暖而熨帖的感觉,刹那涌至四肢百骸。欣喜与激动之情在胸臆间流动,脚步却如何也迈不开。
在画楼的示意下,清岚和随同而来的子幽默默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母女。
白静然闭了下眼睛,掩去眼底的温热,深深吸了口气,睁眸目不转睛地端详着云意,颤声唤道:“小云儿~”
“母后!”云意疾步上前,已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小云儿,太好了!母后的小云儿终于长大了……母后、很开心!”
灼热的液体滴落在脖颈,云意不禁颤了下,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头,无声地安慰着。轻轻将头靠在白静然的肩头,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虽她是穿越而来,然而,眼前的女子确实给了她最无私最伟大的母爱,弥补了前世的遗憾。在她的心里,早就将白静然当做了母亲。
母女相拥良久,才各自平复了心绪。
“母后,你这些年还好么?”两人相扶坐下,云意关切地注视着白静然,问道:“父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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