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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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倾三人同时望去,但见上头密密麻麻,条条列列的簪花小楷,整齐地写着:庭院暂用费每日一百两银,食材采购费每日五十两银,食材加工费每日二十两银,下人差遣费每日十两银,花木观赏费每日五两银,秽物处理费每日五两银……
下头各种名目一条条,直占满了一张纸,最后用朱笔批了个共计,赫然写着九百二十三两银。
见饶是夜倾和莫云璃这般镇定人物瞧着这张狮子大开口的费用单子也愕然之色显而易见,旖滟心下受用的很,道:“这里是我粗粗算出的费用合计,贵客们每日将银子交给我内院管事紫儿,我盛府一定保证叫大家宾至如归,这样我盛家也不会待客无礼,贵客们也不必心存内疚,觉着给我盛家添了麻烦,岂不是两全其美。不知莫丞相,摄政王殿下,还有狄谷主意下如何啊?”
凤帝修本来满脸看戏的愉悦,一双凤眸流光溢彩地在莫云璃和夜倾难得愕然苦闷的脸上来回扫视,突然被点了名,登时凤眸一瞪,道:“滟滟,我怎么能跟他们一样,我可是进府给滟滟治病疗伤的,这银子便免了吧。”
旖滟闻言挑眉,道:“所以,之前便算我白让谷主住了惜颜院,便不和谷主算旧账了,只是这以后还是要一视同仁的好,想必谷主也不想看我为难吧,当然,谷主若觉着亏,也可以不再给我治病疗伤。”
凤帝修听的面露哀怨,总以为相比莫云璃和夜倾,旖滟会对自己不同……
旖滟被他受伤的模样盯地目光一闪,忙扭了头,心道若非这厮引头,她何至于连最后的清净都被剥夺,如今连闺院都不得安宁,既是赶不走人,他们又要讨好于她,干嘛不收钱让他们白住,白吃白喝,世上没这样的好事,住个客栈还要给银子呢,何况盛府庭院风景秀丽,住宿条件比客栈好太多了。
莫云璃见旖滟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晒然一笑,抚了抚下巴,道:“这精神享受费是什么意思,每日竟收足了一百两银子?”
旖滟一笑,道:“太傅府是请了中紫国最出名的园林大师设计,这院子中的一草一木也都颇有来历,精心修饰,屋中挂着摆着的更有不少名家作品,住在这里每日自然要享受这坏境带给人的愉悦,所谓千金难买我高兴,这高兴了自然也是要适当收取些银子的,这银子可是我按庭院建造的费用换算出来的,一百两也没多收。”
莫云璃听罢摇头一笑,夜倾却挑眉,道:“那这下头的养眼费也足有八十两是什么?”
旖滟抿唇一笑,道:“我盛府上下的丫鬟们都生的如花似玉,这去茶楼楚馆瞧个烟花女子要收银子,我府中丫鬟姿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自然也是要收养眼费的,若三位觉着亏了,好赖我也算中紫国第一美女,难道不够养眼吗,这满府的莺莺燕燕,看上一日赏心悦目,也才八十两银子,贵吗?”
夜倾见旖滟连她自己都扯上了,哪里还会有异议,难得地轻咳了两声,这才忍不住轻牵唇角,道:“不贵,很公道。”
旖滟满意一笑,道:“既然都没异议,那便这样吧,念着都是熟人,我给你们算少些,便每天收个八百八十八两也讨个吉利,只是这院中的物品倘使毁坏却是要另赔的,另外派遣我盛府下人也不算各位还需自行打赏。再有,小女还有个不情之请,也望三位贵客能够应允。”
见莫云璃和夜倾已是哭笑不得,旖滟毫不觉着过分,继续道:“我有个弟弟逸飞,酷爱武艺,且向来崇拜英雄,三位贵客都是这星云大陆数一数二的英雄,逸飞早已仰慕多年,很想得心目中三位英雄指点武艺,所以,三位可否每日抽一个时辰时间和我弟弟过过招?”
不管是夜倾,莫云璃还是凤帝修,凭借地位,这些年早已用不着自己动手,动武的机会越来越少,寻常武学之人能瞧他们这样的高手出招已算荣幸,可从其中领悟不少了。旖滟倒不客气,轻飘飘便叫三个惜时如金的人物每日抽一个时辰来给逸飞喂招,这天下间还有哪个女人能开,敢开,有自信开这样的大口?
偏旖滟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莫云璃率先温润一笑,道:“好,霓裳所请,璃岂有推拒之礼,只是,以往璃住在使馆够不着关心霓裳也便罢了,如今既只一墙之隔,每日璃熬制的药膳汤,霓裳也不能推拒,叫我尽分心力,免于歉疚。”
刚受伤那几日住在莫云璃的地盘,每日莫云璃都亲自给旖滟熬各种药膳补汤,味道极美,且莫云璃显然也通晓医理,他那药膳对伤口愈合很有效果。
旖滟听了他的话便被勾起了肚中馋虫,当下扬眉一笑,道:“那就有劳了。”言罢不待他再言,便道,“听闻今日天香公主和莲华公主都要离开轩辕城,想必两位还要去送,两位既有要事需忙,旖滟便不搅扰了。”
她说着微微一颔首,拽了身边凤帝修便出了花厅,口气不善地道:“不是说该换药了吗,走吧,我等下还约了司徒轩在珍巧阁谈事,劳烦谷主快点。”
紫儿见旖滟毫不客气地将三个跺跺脚星云大陆就能抖上三抖的美男子指使地团团转,与有荣焉地扬了扬眉,脚步轻快地也跟着出了花厅。
花厅中,莫云璃和夜倾对视一眼,倒皆从对方眼中瞧见了两分对彼此的戏谑和对自身的轻嘲来。
显然,旖滟心里邪医谷主是特别的,换药,哪里是非邪医谷主不可的,旖滟的伤已能下床走动,换药这等事丫鬟都能做。看来他们二人想要后来居上,还是要各想各法了。
108 说她喜欢他
屋中,旖滟在床上坐好,紫儿忙上前放下一层帐幔帮旖滟将衣衫褪下,只留了受伤的肩头在外,见凤帝修自进了屋子便满色发臭地坐在八仙桌生闷气。
紫儿见凤帝修板着一张脸,一声不吭,不由暗暗觉着好笑,待给旖滟收拾好衣衫便自动退出了屋子。
旖滟衣衫半退慵懒地靠着大引枕,眯着眼隔着绣花卉鱼虫的帐幔瞧着凤帝修,勾唇一笑,到底先抛出了橄榄枝,道:“喂,你到底还要不要给我换药,你若不换,我叫紫儿进来了。”
凤帝修蓦然很是失落,他以为在旖滟心目中自己定是不同的,可方才旖滟竟半点情面都不给他留,对待他和对待莫云璃,夜倾根本没多少差别。好吧,旖滟不管如何,肯定是不会让夜倾和莫云璃到她的闺房来的,可她却让他进来了,可这么一点点的特殊根本不够,他不满足!
凤帝修恹恹地不说话,听到旖滟的声音从帐幔后传出来,他才眸光一掠,懒洋洋地闷声道:“滟滟不是说了吗,滟滟的伤,我爱治不治。”
凤帝修的声音凉凉的,幽幽的,好不委屈。旖滟闻声唇角越发挑起,自跳下床榻撩起床幔出了拔步床,见凤帝修坐在八仙桌旁,听到动静也不回头看她,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桌上茶壶的壶柄,好像那壶柄是世之瑰宝一般,她登时连双眸中也充满了笑意,道:“某人还是堂堂邪医谷的谷主呢,欠着人家多少银子,从来都不见还,照样每日住在这盛府中吃香喝辣,哎,当真是两层面皮,厚的很。这世上可不都是这样的厚脸之人,人家莫丞相和摄政王,定是不会赖账的,夺了我的清净,我收取一些报酬这很公道啊。”
听闻旖滟的话,凤帝修已是轻挑了下唇角。
难得旖滟肯解释,她这话虽不大中听,可意思却很明白,就是她之前说让他也一样付银子不过是为了叫夜倾和莫云璃乖乖奉上银两。
旖滟讨厌莫云璃和夜倾到盛府来搅扰她,向他们要银两是真,而向自己要银两却是假,是不是表明,自己住在盛府,她并不厌恶?她对他果然还是很不一样的。
凤帝修因旖滟的解释而心情愉悦,可却依旧沉着脸不说话。这种被心爱女子哄着,迁就着的感觉可真是好啊,他的心都飘飘然,醉醺醺起来,真好,真贪恋。只是明明在意他,开解他,却偏说着反话,这个嘴硬别扭的女人,真不可爱。
见凤帝修依旧沉着脸不说话,旖滟狐疑起来,这厮平日明明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今儿怎么这么沉得住气,难道真因这点子小事生气了?
旖滟想着,又迈近两步,在凤帝修身后站定,抬指戳了戳他的肩头,有些铬手,肌肉很硬,还当真是生气了啊。
旖滟蹙了蹙眉,瞧着凤帝修低落寂寥的背影,蓦然竟觉着有些碍眼,她抬手又推了下凤帝修的肩头,道:“好了,我本也没打算收你银子的,你这人怎如此小气啊。”
见凤帝修依旧不吭声,不回头,旖滟又扬起笑容来,道:“为这点小事便和我甩脸子,男人如此小心眼子可不好,凤帝修,你这毛病要改。”
旖滟的话虽不动听,但声音却软软糯糯,娇娇柔柔,又有讨好的笑意在其间,听她用这样的语气第一次唤出他的名字,凤帝修身影一僵,只觉触电一般,一股酥意直击心房。
从来不知道这世上有人会将自己的名字念的那么动听悦耳,百转柔肠。他一向知道旖滟的性子,实在没多少耐性,不敢再不回应,舒了一口气压下心头愉悦,他才闷声道:“你待我都没什么不同……”
凤帝修的声音闷闷的,满是郁结,不过好歹是愿意说话了,旖滟再接再厉,道:“我都让你大摇大摆进我闺房了,你还想如何不同?”
凤帝修声音更加低闷,道:“你让我进来是因为要我给你换药,大夫进病人的闺房自然没什么。”
旖滟见平日挺英明一男人今日偏如此钻牛角尖,翻了个白眼,道:“我的伤早便正了骨,伤口也已在愈合,你哪里还算大夫啊。换药这种活,紫儿也能做,我又何必非要你进来。”
凤帝修闻言心里窝了蜜一般,继续情绪低落,闷声接口,道:“紫儿换药哪里有我换药来的妥帖,我如此挖心挖肺地对你,可你怎能对我和对夜倾,莫云璃一样呢,太伤人了……”
听凤帝修低声说着,和个闺怨的小媳妇一样,自顾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事中,感情她说了半天的话他是半句都没听进去,旖滟登时哭笑不得,耐心终于告罄,旖滟想也未想便冲口而出,道:“你还有完没完,都说了不一样了,要是一样你能坐在这里,要不是喜欢,老娘理你干什么!”
她言罢,恼地转身,扬声便唤了一声,“紫儿,进来给我……唔……”
旖滟话未说完,刚扭转的腰肢便被一双铁臂紧紧牵住,身子一轻,人已被凤帝修抱起放坐在了八仙桌上,没待她反应,他已动作奇快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而上,一口咬住了她的红唇。
旖滟的叫喊声转换成一声声唔唔的低吟,瞪大了眼睛瞧着凤帝修,这混蛋发什么羊角风。
人在躁怒时有些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语的,只会凭借内心,本能地说话。便像旖滟,她此刻根本就没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被凤帝修突然堵住了嘴,火热而缠绵的吻灼烫了心扉,她还有些不明所以,瞪着眼睛。
紫儿听到唤声,快步进来,就见自家小姐被放在八仙桌上,邪医谷主一手扣着小姐的脑袋,一手撑着桌沿,身子紧紧挤着小姐垂着的双腿,两人唇对唇正激烈地亲吻着,而邪医谷主腿边还倒着一张矮墩,桌上的茶盏也滚了两个。
场面有些激情的叫未出阁的黄花闺女紫儿一愕之后,俏脸涨红,踉踉跄跄地转身奔了出去。
屋中凤帝修不知餍足地噙着旖滟柔软的双唇,汲取着她口中清甜的味道,直到旖滟气喘吁吁,伸手使劲推他,他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