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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40部分

小说: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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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去看黛绮丝陡然苍白的脸色,而是伸出手接过来黛绮丝解下来的那枚玉坠,轻轻在指尖摩挲片刻。耳中是黛绮丝略带颤抖的语声,褪去冰冷高傲,带着满满的犹豫和不可置信:“范遥,你当真要这么做吗?你难道……真的决定忘记我了吗?”
她习惯了身后的目光。温和的包容的清清浅浅不会让人有所顾忌的。现在这些就要失去了,她说对范遥并不动心,可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有恒心,百炼钢都会化作绕指柔,更何况人心不过拳头大小,那般柔软易碎。
而且范遥的确比韩千叶优秀很多,相比之下,一为明珠一为鱼目。
黛绮丝难得失态,范遥也是第一次见到黛绮丝这般模样。
范遥没有回答,只是指尖微微用力。内力到处玉坠顿时化为尘土,落入积雪中。再也寻之不见,他向黛绮丝施了一礼,淡淡的道:“天色已晚,韩夫人还请快些回去吧。范遥告辞。”
他说,韩夫人。从刚开始的黛绮丝,到龙王,他始终没有说出这个象征黛绮丝如今身份的词汇。但现在过往了结,这三个字真真是恰如其分。
黛绮丝茫然看着那紫衣男子转身走远,晚风吹拂,仿佛一只立足淤泥中的白鹤高洁雅致。而一边,绯色衣裳的少女扑过去,被他稳稳接在怀中。那少女似乎对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是抱怨的话语。他都笑着一一应承下来,没有任何不耐烦和敷衍。
大概委实是不胜酒力,少女的脚步微微踉跄,手指按上额角。而紫衣男子突然俯身将少女抱到怀中,少女挣扎几下,也就将头靠在男子肩头,合眼睡去了。紫衣男子则抱着她缓缓离开。
少女的衣袂很长,拖曳到地面。黛绮丝第一次发现,绯色和紫色原来这般般配,让人无端生出几许艳羡。
她安静的立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
失去的,终究不会再回来。
——
柳淡第一次见到胡青牛的时候,是在花绣和谢逊大婚的第三日之后。因为有习俗规定,新婚夫妇第三日需要回门拜见娘家长辈,而花绣的长辈远在江南。好在还有和花盛相交莫逆的阳顶天教主,由此谢逊第三日带着花绣去拜见阳顶天。
这件事情同柳淡没什么关系,但花绣念及柳淡过得几日便要回江南,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心下不舍,而她同谢逊则日日相处,比较之下当然目前还是柳淡重要。所以花绣便缠着柳淡陪同。而平时如果不是谢逊要求,估计真的是行走坐卧就腻在一处。
谢逊平日里还能用“幸亏柳淡是个女子”来安慰自己,现在才发现柳淡若是个男子,到还好些。若柳淡身为男儿,谢逊自然可以理直气壮的让柳淡离花绣远一些,实在不行还可以私下里比试几番,打几顿出出气也好,事情反倒简单。
可柳淡既然是女子,那花绣缠着她,谢逊也没有理由说什么。花绣时常拉着柳淡的手一同赏花,谢逊忍了。花绣吃饭时替柳淡夹菜而将谢逊忘在一边,这……谢逊也忍了。但是当成婚后第二日傍晚,谢逊青黑着脸,从柳淡房中把抱着被子枕头钻进去的花绣拎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就要哀叹了。
关键是花绣还无辜的抱着锦被和枕头,讨好的笑道:“夫君,你怎么来了?”
谢逊本就不是温和的人,闻听此话几乎彻底炸毛。他弯唇笑起来,碧色眼瞳里光华烨烨,看着花绣怀中的被褥:“我怎么来了?殷然你这是要做什么?恩?”
最后一次尾音上挑,的确是十分危险。可花绣反应迟钝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闻听此话很淡然:“自然是要同柳淡一起睡啊,难不成夫君你还会吃醋?”
谢逊刚准备抛下面子回答一句会,花绣又轻飘飘一句话堵回来:“我相信夫君是大度的人,我最喜欢这样的夫君。”她飞快踮起脚尖在谢逊脸上一吻,随即转身迈步关门一气呵成,半点犹豫都没有。只留下一句话隐隐约约传入谢逊耳中:“柳淡,今日我们还是一同安寝吧。”
平常时候花绣的要求柳淡大部分都会答允,可回门拜见长辈这件事情,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柳淡顶着谢逊威胁的眼神淡然的举起茶盏抿了一口,明明简简单单的否决,却偏偏要故意慢吞吞的说,有意看谢逊变脸的模样:“殷然这个主意甚是不错。。。。。。”停顿片刻这才接道:“但是我今日还有别的事情,便不陪同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是公告,恩,大概是六月份的时候,本文从日更变为每周三更,作者君这个英语成绩太捉急,所以需要努力的投身到里面去。大概是考试前会有一个星期停更。然后就会恢复日更啦~
恩,一直以来怎么说呢,很感谢大家能看文看到这里,每次看到评论和点击,知道还有人再坚持下去就觉得很有动力啊~而且作为一个慢热偏小白文的作者而言,可能这个文的发展缓慢,所以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包容什么的~
啊啊,说的这么煽情并不是代表我不更新了啊喂,作者君很有人品的!【握拳!】
 
、第54章 第五十三章
谢逊这才放松,哪知道花绣却不满的拉着柳淡手臂:“柳淡你当真与我同去吗?你马上就要离开昆仑,以后或许我再也见不到你啦。”她说的可怜,柳淡刚想要找理由拒绝。正在这时却有人接口:“冉儿今日与我约好一同出游,却是不能陪同谢夫人。”
这人语声清雅柔和,并且十分熟悉。柳淡站起身来,讶然道:“子箴?”果然见范遥从大堂门外走进来,对上柳淡欣喜的目光,顿了顿很自然的抬手摸摸柳淡的头:“是我,怎么不过两日时光不见,便这么一副讶异模样。冉儿莫非是不认得我了?”
这句话话音刚落,柳淡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边喝茶的花绣顿时一口茶水直直喷出去。她素来注重礼节,可这次却完全忘记。谢逊急忙上前询问:“可是呛到了?有没有很难受?”可花绣伸出手,颤抖着指向范遥:“你,你叫她什么?”
柳淡小字冉儿这个事情,只有寥寥数人知道。而且自从柳淡母亲郁璃去世之后,柳淡则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花绣也不愿意触及柳淡伤心事,干脆也只叫柳淡。可现在这个称呼居然从一个男子口中说出来,花绣顿时惊讶。
再一看范遥的手很自然的揉了揉柳淡头发,柳淡居然也没什么厌恶反抗的表情,显然习以为常。花绣手指恍如秋季落叶飘飘摇摇:“柳淡,你,你,你和他……”
半晌缓了缓神,怀疑的打量范遥和柳淡片刻。抬手摸起茶盏喝了两口压压惊,站起来语声飘忽:“既然如此,那夫君我们走吧。”显然这个消息太过突兀,花绣还处在茫然阶段。等走出大堂的时候,还记得回过头来嘱咐范遥:“范公子,那我家柳淡就交给你了。我们先行一步,就不打扰二位了。”
然后脚下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好在被谢逊扶住这才没有摔倒。柳淡想要解释,只叫了一声:“殷然。”却浑然不知怎么接话。只好抬眸瞪向范遥:“你…。。。”
范遥手指轻轻叩击紫檀木的桌面,语声不急不缓:“你同谢夫人是挚友?”
柳淡点点头:“这是自然。”
范遥一边拉着柳淡的手向外走去,一边漫不经心的道:“那冉儿可是舍不得谢夫人孤身居住光明顶?”
柳淡下意识跟上,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面色微红。听得问话便回答:“的确不舍。”
范遥轻轻笑起来,看似随意的开口,但语气认真:“那不如冉儿也嫁到光明顶来,陪同谢夫人可好?”
柳淡微怔,等到反应过来立刻别过头去,从范遥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少女绯红的面颊。但柳淡的回复却很认真,带着不可动摇的气息:“我不愿意参与到江湖中事,也不愿意参与到反元复宋的事情中。而光明顶恰巧两者兼备。纵观历史,这种事情不过逆天而行罢了。秦朝末年有陈胜吴广以张楚为号,东汉末年有黄巾军揭竿而起,隋朝末年有李密自称魏公。结局却都惨败收场。”
范遥淡淡应道:“可你也说了,这些起义大多发生在一个王朝即将倾颓的时刻。元朝气数已尽,估计也不会支撑多久。何况我必定不会让你牵扯到这些事情中来,你想要安宁和乐,那我便护你一世无忧。”
柳淡侧头想了想,她本来性格淡然,淡然的性格倒也有个好处,但凡遇到为难的事情便都丢到一边。由此柳淡很干脆的扯住范遥的袖子,随便一指前面:“子箴,你看那边景色好漂亮啊。”
柳淡本来是用来转化话题,不成想抬眸看去的时候,居然真的发出一声赞叹。原来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来到山腰处。从冰雪覆盖到草木疏落,再到浓密繁茂。前面一片竹林掩映之中露出屋舍一角。小路曲折用石子铺就,大块大块随意排列在地面。奇怪的是别处泥土中都生有杂草。可这条小路砖块间隔中却寸草不生。
那竹林似是天然屏障,风一吹发出簌簌声响。枝叶浓翠欲滴,竹节苍劲。而那屋舍并不十分大,看起来极为雅致。四周栽种几株木槿,那花开的柔静多姿,并不显得媚俗,反而别有清丽脱俗之处。
“这是……什么地方?”柳淡抬头看向范遥,范遥看了那竹林中的屋舍一眼:“原来已经到了吗?”他拉住想要前行的柳淡,看看四周,随意从地面草丛中摘下两三朵白色的小花,替柳淡戴到鬓边。随即又摘了几朵自己握在手中。柳淡促狭笑起来:“我竟不知道,子箴居然有效仿女子戴花的习惯。”
那白色小花看起来并不十分大,大概有小指长短,花开淡白。东一丛西一簇生长的十分繁盛。柳淡好奇的从范遥手中取过一朵仔细端详。只见花开五瓣,花蕊一点嫩黄,余下也没什么特色。
柳淡凑过去轻嗅,顿时只觉得鼻端滑过清香,若有若无。她并不在意,只是将花拿开,笑道:“这花的香味倒是淡雅,可是我……”她刚说到淡雅,可那花香骤然浓烈起来,眼前陡然一黑,脚步不由自主踉跄起来。
范遥见此情况,急忙伸手扶住柳淡。柳淡方才还不觉得如此,可现在浑身发软,大半个身子都靠在范遥怀中。语声也含糊:“子箴,我感觉……头好晕。”
范遥又好气又好笑,看了看柳淡手中的花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点点柳淡鼻尖:“你倒是片刻也不肯让我省心——只不过忘记提醒你不要闻着‘佳酿’,你就当真中了‘佳酿’的毒。”
“‘佳酿’?”柳淡有些不解,自己这个症状到的确同醉酒相似。范遥急忙扶着她向那条石子铺成的小路走去,才走了几步,柳淡便觉得症状好了许多。她疑惑的抬起头来看向范遥:“子箴,这是怎么回事?”
范遥指了指柳淡摊开的手掌中,解释道:“这种花名叫佳酿,本身含有剧毒……”他刚说到这里,柳淡立刻将佳酿丢到地上,伸出手就去掐范遥的胳膊:“你明知道有毒,居然还给我?”她话说的嗔怪,可却也知道范遥是不会对她出手的。
范遥急忙躲开,笑道:“你莫要冤枉我,你若是想要平平安安的走到那竹林屋舍中去,那便只能乖乖带上这佳酿了。不信你看看地上,只有这一条路寸草不生。这是因为石砖被人用特殊药材浸泡过,本身也含有剧毒。可这种剧毒‘斟盏’与佳酿的香气相遇,反而恰巧综合了毒性。不但不会伤人,反而有提神的功效。”
柳淡闻听此话抬手抚摸上鬓边的佳酿,惊讶:“居然有这般神奇的功效,那若是我不走这条路,换一条别的路走,那就不会中毒了。”
范遥笑着握住柳淡的手:“你看这四周都种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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