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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亡灵之眼-第33部分

小说: 亡灵之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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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串就要击在胸腹、双腿三处之上。

君不悔来不及再避,左手自左向右隔空一捞,将双腿两束袭来的火焰凝聚于左手,右手五指同时抓向将要击在胸腹之处的烈烈火焰中,将右手凝聚的火焰与左手的合作一团,成了一个如头大的火球,没有想象中的滋滋作响,没有火球焚烧的迹象,烈焰在君不悔的纤白五指中,如一个供人玩耍的球体,兴奋而又乖巧地跳跃在掌心。

此时,君不悔就像是一个不需元素法杖就能掌握和操控元素的妖巫。

“你……”慕容霄显然没料到,会是这副景象,听慕容芷提到过君不悔能掌心握住她发出的火球而自身一丝被灼伤的样子都没有,当时都还不信,以为不过是胡言罢了,此时……

“火球……火球在君不悔的掌心,天啊,这又是怎么回事?我眼花了?”

“没有……我也看到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火系元素师都无法做到,为什么他一个剑士,可以如此握着火球,而且一点事都没有?”

“不知道……”

“这个,你们知道吗?”离觞有些吃惊地看向公孙千羽几人,几人默默地掉转头,不理他一副丧失的表情。

“看来,是早就见过了!”见几人这副表情,离觞弱弱地自言自语道。

司徒织云十分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掉头看向比试台上的君不悔。

君不悔不打算惊吓观众太久,将手掌心的火球慢慢湮灭。

慕容霄,果真有慕容家的良好传统,背后偷袭这招运用的倒真不错,今日换了其他人,真是想活着走出这光之屏障,都不行了!

“哼,没离开比试台,就不算结束,君不悔,刚才算你命大逃过去了!”

兵不厌诈吗?没离开比试台就不算比试结束?偷袭都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倒叫君不悔真有些刮目相看。

“慕容霄偷袭,真的有失他昔日的身份,哎……亏我以前还将他当做目标,果真是青春年少,识人不清。”

“偷袭两次,还说得言辞凿凿!”

屏障之外的议论声及叹气声、嘘声纷纷传至君不悔和慕容霄的耳朵,若今日之前,慕容霄还是许多人心中的方向和目标,今日之后,恐怕不会了,没有人会崇拜一个在比试台上偷袭对手还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的人,纵然,他的实力还是许多人眼中望尘莫及的高度。

一片嘘声及无休止的议论声,将慕容霄逼至了疯狂的境地,不再疯狂中爆发,就在疯狂中沉寂,显然,慕容霄不是会懂得静下心来的人。

“流星火雨!”灵元素师所能使出的最高战力的攻击,在慕容霄疯狂的情绪中向着静立地君不悔咆哮而来。

霎时,光之屏障是一片火海,纵然触到光之屏障的火焰被瞬间侵蚀掉了,以防飞溅出比试台之外伤到观众。

这一击流星火雨就如暴怒又有些绝望的慕容霄,带着侵蚀一切,不放过任何一处的狂暴之气,在屏障内燃起了熊熊火海和漫天火雨。

地面及上空一瞬间俱是火焰,君不悔不知晓慕容霄此种疯狂举动是想将两人都烧死在屏障之内,还是根本没考虑自己也会被这不受控制的火焰灼伤,总之,慕容霄就是疯了!

君不悔到没有因为这铺天盖地的火焰而显得局促,恰在此时,君不悔还暗暗心中衡量,是现在就此出了比试台呢,还是等慕容霄被自己的火焰烧成灰后再走出去。

若现在自己出了比试台,是否算输了?这等离奇的认输,君不悔绝不承认。

若是慕容霄在自己的火焰之中坚持不下去,死伤在所难免,在比试台上对手死亡,自己是否犯了校规?

实在有些烦忧,下次再与类似的疯子比试,定要立个生死契约,以免徒增麻烦。

倘若此时施展出水系法术,自能瞬间将火熄灭,却不想就此暴露元素师身份。

“主人,烈火帮你吧!”烈火在内魂海传音道。

“你?”君不悔没想到将契约魔兽在众人面前释放出来,不过,此时暴露驯兽师身份总比元素师身份暴露好些。

毕竟,成为驯兽师,和自己的身体秘密可没什么直接关系。

一恍念,将烈火从内魂海中释放出来,烈焰的温度让烈火很是兴奋,似乎回到了久别的家园。

一张口,一声嘶鸣,响彻在光之屏障之内,直传出屏障之外,漫天的火焰如有吸引一般,纷纷汇聚着涌向烈火张开的口中,不过片刻,便被它囫囵吞了个干净。

全部咽下的瞬间,君不悔还听见它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虽然不是什么好吃的火焰,不过,聊甚于无,总算吃饱了!”烈火的传音让君不悔忍不住摇头,在屏障之内火焰尽数湮灭的一刻,君不悔将餐饱的烈火收进了内魂海深处。

 【019】神秘的光系元素师

“刚才那里有只巨大的鸟对吧?”

“我没看清,我只看见漫天火海瞬间就不见了……”

“一定是那只鸟,是烈火鸟,我在书上见过的,帝兽级别的烈火鸟,极嗜火焰,将火焰当作食物,又能吐出烈焰攻击敌人。”

“我看见它将火焰全都吸食了。”

“不可能,怎么会突然有只烈火鸟出现在比试台上?你一定是看错了!”

“没看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比试台上会突然有只烈火鸟。”

“然后又诡异的不见了……”

“有人召唤了烈火鸟?驯兽师?”

“胡说,哪里来的驯兽师?”

……

公孙千羽几人在人群中默不作声,他们当然知道君不悔契约了烈火鸟,自然是他将烈火鸟召唤出来吸收了火焰,但他们不会说出去,让围观的人各自猜去,谁也不敢确定烈火鸟真的出现在了台上,也不敢确定就是君不悔所为。

正当围观的一部分同学纳闷那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烈火鸟时,有人惊问道:

“诶,慕容霄人呢?”

众人在台上寻找慕容霄的身影,“在那儿呢,衣袍都快被烧毁的那个!”

“啊……”有好几个观战的女生尖叫着将双眼蒙上,看到了很不雅的一幕。

慕容霄全身衣衫被自己施展的不受控制的烈火烧毁多处,此时是有些露点的,且衣衫褴褛加上眼神涣散、满脸愤怒与绝望,显得十分恐怖,再无一丝昔日天才之模样。

许是长久以来皆是一路平顺,一次失败就信心溃散,君不悔感觉到了他的负面情绪。

如此信念不坚,就算没有这次打击,也是走不长远的!

再不理他,君不悔直身优雅地跳下了比试台,围观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再没人理会落败的慕容霄,开始高呼君不悔的名字。

“君不悔!君不悔!君不悔!君不悔!”

司徒织云见所有人都高呼君不悔的名字,自是开心地如自己胜了一般,合着人群一同高呼,声量犹大,君不悔第一时间便分辨出了她的声音,朝着她的位置走去。

“织云,别闹,走吧!”

淡淡的声线在群情激动之中没显得单薄,司徒织云听到君不悔的话立即吐了吐舌头,开心道:

“我高兴嘛!不悔果真是最厉害的!将讨厌的慕容霄打败了!”

最厉害?还真是个小丫头!

“我不过是沧海一粟,西里西亚学院实力强悍的绝不在少数,偌湮的实力就已高于我。”

提到偌湮,似乎下课之后并未跟来,此时气息太杂,君不悔分辨不出他到底在不在。

“君不悔”一个云淡风轻又攫人心神,仿佛来自天边云上的声音划过嘈杂的喧闹人群直入君不悔的耳膜,“君不悔”三字似是为了确定、又隐约极是肯定的语气。

“谁?”君不悔冷然出声,何人如此唤自己,像是千里传声,太过不可思议,感觉是将周围的声音划破开来一样,诡异得让君不悔都有些内心发麻。

这人的实力绝对是尊级以上,是西里西亚学院的哪位强者?莫非是那位光系元素师?

在君不悔看不见的远处,一袭白衣飘渺若尘地瞬移而来,脚下根本未看见任何动作,身体却似乎跨越空间而来。

站于围观人群最外围的偌湮不禁感觉与自己身体完全相反的气息的靠近,抬起掩埋于黑色斗篷下的淡蓝双瞳,直看向来人。

白衣轻浮于身上,仿佛阳光都汇聚在周身,形成闪耀的光圈,从极远处行至跟前,不过只用了一瞬,越到近前,方看清这人一头紫发似乎裹在一圈光晕中,五官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只要让人看上一眼,便觉天地间所有光芒都汇聚在他的身上,你已瞧不见其它。

显然偌湮视线的胶着也引起了白衣人的注意,视线一瞥便精准地找到了探寻的目光,给偌湮留下了意味不明的一眼,那双眼睛竟泛着紫色和白色交织的光彩,让偌湮一时间觉得自己被完全洞悉,待其转过头去,方若有所思地将双眼重埋于斗篷之下。

在白衣人靠近的一霎那,君不悔感觉到了强烈的光系元素的波动,仿佛周围的光系元素全部都飞饶向那人,如此大范围的元素异动,果然,是那个神秘的光系元素师!

此番来,是作何?

君不悔“直视”着来人的方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直到二人之间不足半米距离。

其余人纷纷让开道路,甚至后退几步,不敢靠近,因着白衣人身上散发的光系元素让人觉得实在太过耀眼,仿佛要灼伤双眼,不敢直视。

君不悔蒙着双眼,自然不会有他们的体验,可是,身体经脉内的光系元素却不寻常地有些异动,相比身体之内,周围的光系元素更是波动得强烈,引起如此奇异的元素波动,这人好深厉害,恐怕不止玄尊级别了!

“君不悔。”这回白衣人并未通过传音唤出君不悔的名字,君不悔感觉这丝细弱的声音在周围环绕游走,传进周遭众人的耳朵。

“我是!”越发觉得来人诡异,君不悔越是镇定。

“君姓?玄尊大陆还有谁人姓君?”白衣人似乎在自问,君不悔默不作声。

而又听他懒懒说道:“日耀国的王君君无意是你何人?”

“父王!”既然都如此问出来了,君不悔自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任何人都知道君姓是日耀国的国姓,日耀国王君历来子嗣单一,而君无意唯一的传人便是自己。

“哦?日耀国的,太子殿下?!”这人将“太子”二字咬得十分重,君不悔不用猜想,也知道其必是知晓了自己女子身份。

既然他已知晓,君不悔便不再作答,看他如何发挥下去。

“方才可是你在比试台内与人决斗?”白衣人却突然转移话题,让君不悔不知他是要做什么。

“是!”

白衣人似乎抬头看了一眼还在比试台之上的慕容霄,才继续问道:

“方才可是你施展的火系元素攻击?”

君不悔抬头,并未立即回答。

这人如此问,想必是早已看出自己剑士之外隐藏的的元素师身份,要不然怎么放着人尽皆知的火系元素师慕容霄不提,直问自己?

“不是。”

“咦,以他的实力施展出方才那击火系元素,是不会如此完好地收场的,要不然,我的光之屏障也不会给我诉苦了!”

“他”自然是指台上消沉的慕容霄,可是这如何谈得上是完好收场?光之屏障给他诉苦?这个怪人,莫非将自己元素织成的光之屏障当做孩子?

原来是方才屏障之内的火焰将他引了过来。

“君不悔,你如今的导师是谁?”

白衣人的思维太过跳跃,以为他还在思考上一个问题,突然间他就跳到了别人意想不到的下一个。

“苏余年。”君不悔随意答了一句。

“苏余年?”白衣人此时不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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