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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亡灵之眼-第167部分

小说: 亡灵之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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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是变态的分割线——

身在王宫中心口疼痛不止的偌湮,却偏偏要出去,琅月国的王后馥筱已是吓得不轻。

“湮儿,你要去哪,你乖乖待着不行吗?母后给你看看,你这是怎么了?”馥筱不知发生了何事,魔人血脉强悍,怎会无缘无故出现这种事?湮儿身体根本毫无伤口,此时是半点头绪也寻不出。

“母后,我要去一趟城北旅馆,不悔她,不悔出事了,我和她服用了地狱双生果,定是她出事了。”偌湮掰开自己母后的手,只留下这句话,而后不顾身体虚弱,竟是撕破空间而去。

地狱双生果?湮儿竟与人服用了地狱双生果?馥筱大惊,却也立即明白,这叫不悔的女子,对他的重要性。

而飞身从极远的裂缝之处,赶回来的鎏倾,在不悔和汐的房间都没看见半个人影,鎏倾闻到一股血腥味,从别处传来,疾身而去,到了那处,却只见地上趴着的青影,床上躺着的青晔,以及呆呆地立在血迹旁的偌湮。

青晔的血腥味浓重,可是那血都只浸染在床上,地上的那滩血迹,分明,分明就是不悔的,鎏倾闻过这味道,见过这血腥,他怎会不识?

“不悔,不悔去哪儿了,我怎么感应不到她?”偌湮捂着胸口,轻声地呢喃,看着地上的血迹,似乎要随时栽倒,鎏倾见他这副样子,想必不悔的情况绝不会好,他这快死的模样,岂不是说,我的小不悔……

鎏倾单掌一挥,房间的桌子及门扉,被掌间的光束削成两半。

“发生什么了!”鎏倾大声怒道。

偌湮却没回他,他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过回了趟王宫,这短短的时间,就成了这样。

鎏倾心神不定,偌湮这小子不是与不悔一起的吗,偏又什么都不说,鎏倾去探了地上青影的鼻息,微弱,但却还有,他转眸看向床上,身上已停止流血的青晔,此时整个人浸在血水中,十分恐怖。

偌湮突然在后惊呼:“地上的是汐的眼泪!”

他蹲下拾起一颗,却发现血水中,房间的四处,散乱着许多的珍珠,大多已被染成了血色,鎏倾来不及再看青晔的情况,便返身来到血迹旁,看着偌湮手中的珠子,慢慢将上面的血水擦拭干净,没错,就是鲛人的眼泪!

“你走后不久,我便有事回了王宫,却突然心口疼痛,便知不悔出事,我也才刚到,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偌湮摸着那颗珠子,看着满地的血色,“我还没死,不悔就一定不会……恐怕伤重,汐流了这么多眼泪,不知是与不悔一同被什么人带走了,还是汐找到了伤重的不悔,将不悔带走了。我此时全然感应不到不悔的位置,不知是因为气息微弱距离又远,所以感觉不到,还是已经不在玄尊大陆了!”

鎏倾追到裂缝边上时,不悔应该还没事,那么那团突然钻进裂缝的血色光芒,可能就是袭击不悔的凶手,那么不悔一定没有被修罗族的带走,不悔,和汐去了什么地方?

“不悔一定还在玄尊大陆,只是伤重你感应不到,你再仔细好好探探。”鎏倾说罢,不理一旁的偌湮,就地坐下,施起特殊的法术,他要尝试着追踪不悔的踪迹,幸得自己在她体内留下了自己的一根肋骨,此时便要靠这肋骨了!

奈何,君不悔伤重,偌湮感同身受,身体不支,立即昏迷在了这混乱的房间。

鎏倾无暇顾忌他,此时正是施术的关键时刻。

楼梯传来脚步声,正是此前驱着剑齿虎车的赶车侍卫,领着琅月国的王后馥筱,来到了这旅馆中,来寻琅月国的太子殿下流尊偌湮。

馥筱本就是神兽血脉,即便与人类繁衍,使得血脉力量虚弱,也总能第一刻便嗅到这旅馆中的血腥气,循着血腥气而来,便看见了昏迷在地的自己的湮儿……

------题外话------

作者君真的木有开虐呀,这是剧情发展嘛,小汐汐多可爱,作者君这是给他增加戏份呢

 【004】七重雷劫

“吾儿,传承已尽,今后的路,皆由汝自己选定。”

冥王神魂明灭不定,极渊已看出这影像也是将要逝去了。

“父……”

极渊口中刚吐出一字,秘境中却是雷云已至。

冥王看向雷云,神色浓重,七重雷劫的雷云。

极渊抬头望向雷云,紫色雷电交织其中,厚厚的一块,朝着自己铺盖而来,极渊迅速远离父亲此时的虚影,雷劫只能以一己之力承担。

极渊不畏这雷劫,他知道雷劫过后,他便可以去寻不悔。

雷云罩在极渊头顶,极渊仰头看着这雷云,轰隆一声,仿佛这巨响要吞噬天际一般,雷云积聚着强大的雷劫之力,紫色的一团在雷云中交相织绘,骤而疯狂砸下,雷劫锁住极渊的身体,全部的雷电之力,顿时扑向雷云之下的这具身体。

雷劫,从来都是以劈死这逆天魔兽为目的,绝不会手软,也确实有许多血脉强悍的魔兽,因雷劫而死,所以,魔兽才未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导,血脉强大的魔兽,比之人类,简直太过骇人。

可是,也有极少数的魔兽,在雷劫下得以新生。

极渊不会死,他怎会死在这区区雷劫之下?

冥王的虚影在旁看着,极渊本不需如此快的接受最后的传承,奈何冥王知晓自己这影像也已维持不了多久,极渊必须以幼龄完成地狱炼魂兽一族最后的传承,此后自己才能放心。

没想到,幼龄突破,却换来七重雷劫,此事却未料到。

极渊承受住第一重雷劫,左臂之上的锁链缚住自己胸前的要害,极渊脸上表面焦黑,却似乎并没受什么重伤。

第一重雷劫已过,第二重就更快更猛地袭来,这一次,比之方才的雷劫,更是粗壮吓人,雷劫之力困住极渊的周身,让他无法动弹,极渊被锁在雷劫之下,头顶巨大的轰鸣,雷电从头顶突然砸下,极渊感觉整个身体仿佛定在这雷劫之中,全身电芒浸透,皮肉开裂,幸得锁链护住胸前,才总算是没有大碍。

等到接下来更为恐怖的第三重雷劫过后,极渊分明看见雷云中交织的雷劫已不是完全的紫色,而是微带着黑色,接下来,是更厉害的雷劫?

极渊迅速化作地狱炼魂兽真身,兽身已长成巨大,锁链极为有灵性的随之伸展,圈住极渊身体的重要位置,仿佛要替他抵御雷劫之力。

紫黑色的雷劫并没有酝酿多久,雷云扩大了一倍,仿佛是蕴藏不住这紫黑色的雷劫,地狱炼魂兽全身黑色,朝着雷云一声低吼。

雷劫降下,秘境中动荡不止,仿佛是要天崩地裂一般,雷劫将脚下的土地击出一条条裂缝,极渊身上的毛发,也一片焦黑,皮肉处隐有裂痕,血水流出,极渊朝着雷云一声怒吼,冥王的影像这才放心,极渊还有力气。

可是接下来,每一重雷劫都比之上一击更要恐怖,极渊所在之处,已被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来,极渊就在坑底,趴伏在地上,皮肉血水四散,毛发已不是纯净的黑色,而是处处透着血光。锁链上的异芒都幽暗了不少,似乎是预示着此刻的极渊,力量的微弱。

这最后一重雷劫,是最重最恐怖的,极渊是否能承受得住?

雷云在积聚着最后的怒气,誓要将底下的魔兽击个粉碎。

极渊拖着沉重的身躯,慢慢起来,四肢有些虚软,却坚强地屹立,这最后一重雷劫,非过不可。

极渊抖抖全身的血水,做好准备迎接这最后的一击。

却突然,感应到不悔伤重,豁然地竟就要失去彼此之间灵魂相系的感应,极渊心头受到重创。

他与不悔,一损俱损,极渊刚刚站起的身体,突地就无力垂下。

冥王虚影大惊,可是雷劫已经积蓄着就要砸下,难道地狱炼魂兽最后的血脉,竟要消逝在这最后的一重雷劫之下?

“吾儿!”冥王唤着极渊,却见他在那巨坑中,似乎疼痛难忍,竟已幻化成人身模样,这最后一重雷劫,这人身如何抵得过?

冥王直冲向雷云,他因没有实体,只有虚影,雷云竟不曾变做更恐怖的样子。

极渊满脸血水与汗水,似乎已有些意识不清,冥王不知发生何故。

第七重雷劫轰然砸下,击向极渊此时脆弱的身体,冥王化作地狱炼魂兽虚影,以他仅存的神魂之力,为极渊挡下这第七重雷劫的大半。

极渊微张的目光中,清晰地看见自己的父王,兽身的虚影被雷劫击碎四散,顷刻便消逝得无影无踪。

“父王!”极渊嘶吼,却已发不出多少声音,没被完全挡去的雷劫,再次击向极渊的身体,微弱异芒的锁链突起,彻底离开极渊的左臂之上,在他上方形成一张锁链织成的网,雷劫击在这网上,被网拦住,而后掉落在极渊的身上,雷劫之力浸透在网中,一挨到极渊的身体,便侵入极渊的五脏六腑。而这网则四散扭开,重新蜷回极渊的左臂上,锁链上的火芒微弱地吓人。

这被拦了两道的雷劫之力,虽是几乎要将极渊身体内轰成碎裂的块状,却比极渊身体直接承受这雷劫,已是轻了太多。

极渊的五脏六腑在这最后的雷劫中,不仅没有毁掉,反而开始自损毁的状态,慢慢恢复,七重雷劫之后,便是新生,极渊周身的皲裂皮肉也开始自行修复。

不知过了多久,待极渊睁开双眼,雷云早就散去,极渊坐在坑底,早已不见自己父王的虚影。

极渊腾身而起,锁链随着极渊的新生,也恢复如初,锁链被极渊挥舞而出,地狱之火蔓延过这片焦土,而极渊脚下的图纹,已不是玄尊大陆的强者们能想象的魔兽的级别。

“不悔!”极渊向着心之所向疾驰而去,而这片秘境,也焚毁在了地狱之火中,了无痕迹。

因为极渊的七重雷劫之后的晋级,君不悔身体内本潜伏着的那从九幽雷劫吸收来的雷丝,也纷纷交织在君不悔的经脉中,和勤劳的光系元素,扭在一起,似乎也要加入这修复的工作。

君不悔的皮肤底下,雷电之力正在慢慢游走,将整条莹润的经脉,全部染上雷电的色泽和力量。

若此前君不悔是将雷劫之力禁锢在自己身体血肉中,将它当做了锤炼身体的极品材料,那么此刻,雷丝甘愿以大自然纯净的雷劫之力,来修补君不悔的身体,光系元素温和,包裹着雷丝,镶在了君不悔破损的身体和经脉处。

雷电之力就在君不悔的肌肤下游走,却丝毫没伤到旁边睡着的两人,这将雷电之力织绘进身体血脉是一件繁琐复杂的工作,所以光元素进行地极为谨慎,动作细致而缓慢。

玄冰床确是对汐益处最大的,此时回到海底,周身全是海水的包裹,又睡在这修复极佳的玄冰床上,不过多时,汐已缓缓睁开眼睛。

他一睁眼便见自己是抱着不悔的身体睡着,怕弄痛她的右臂,他还记着父王说过,不悔的右臂也受了伤,他微微抬起了自己的身体,就见不悔另一边睡着的西西里。

“西西里 ̄ ̄ ̄ ̄”汐轻轻唤道,却听不见他有任何回音,发现西西里面色极差,发丝上原来的彩色流光都暗淡了不少,汐不知他究竟怎么了,却也不再吵他,或者怪他,怎么在不悔出事的时候不出来,因他看得出来,此时西西里似乎情况也不怎么好。

于是汐躺下身体,照例睡回玄冰床上,却感觉身下实在寒冷,他自小就最怕睡这床了,没想到父王母后将自己和不悔都送到了这玄冰床上。

他轻轻挨着不悔,想要靠近些,好不那么寒冷,玄冰床冒着寒气,他偎在不悔的怀里,小心地托起她的右臂避开。

他终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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