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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亡灵之眼-第119部分

小说: 亡灵之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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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也见识到了这海螺的神奇,西西里便觉得圆满了,将海螺还给汐,便不再理床上剩下的一堆闪闪发亮的东西,继续趴在君不悔的背上,要开始休憩。

汐收拾好了床上的一干东西,也就安静地躺下,抬头朝窗外月色看去,月色之下,就是不悔的身影,就在自己身旁,汐觉得也没那么思念海底的一切了,安心地闭上了眼。

西西里自是沉沉睡去,身体自发地吸收着元素,君不悔没忘记每日晚间必行的以光元素洗刷血脉,如此,也练就了一边不停洗刷血脉,一边做其它事情的功夫,君不悔有意识地让更多的光元素进入自己的经脉,以便更好地压制暗夜之气。

偌湮在对面,见君不悔闭上了双眼,将斗篷摘下,心中宁静,试着稍稍不那么压抑自己体内的魔性,如此,两人各自修炼,而另两人,各自睡觉,到都是安静得很。

而被苏余年拉走的鎏倾,还真的被带到了苏向宇的住处,鎏倾一脸不喜,却也没到真的对着苏余年动手的地步,只是,这一老一小非要分开自己和自己的乖徒儿,是怎么回事!

两个都没安好心!

“苏老头,你有什么话非得现在和我说!”在人家和小不悔感情甚笃,就要共眠一处的时候,非得拉着人离开,这到底是为什么?今日不说清楚,肚子里的火都下不去!

嘿嘿一笑,苏向宇看着一脸不耐的鎏倾,轻声问道:“鎏倾哪,你是不是对我不悔侄儿有意思啊?我怎么瞧着都不像是师傅和徒弟的意思啊!”

在一旁还未离开的苏余年,被自己父亲这一说给楞在了原地,瞅着鎏倾,似要看个仔细。

没想到苏老头还真的问出口,这猥琐的模样是想逼问出什么来,鎏倾轻哼一声:“是又如何?”

这回,苏余年是真的震惊了,鎏倾承认了?!

苏向宇似乎老早便猜到,他凑近鎏倾:“你说你当初要收我不悔侄儿为徒,你现在对她有意思,是闹什么?你难不成想来个师徒恋,再次轰动玄尊大陆?”

“师徒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上不悔了,我现在都是她的人了,别人说什么也没用了!”鎏倾双手一抱,一副你耐我何的模样,他鎏倾会在乎别人说什么?他与他的小不悔,管他人鸟事?

苏向宇却是差点没将刚才喝的一口茶给喷出来:“是,是她的人了?!”

苏向宇瞪着鎏倾,“你这小子对我不悔侄儿做过什么了!”

这小子平日里就未理过俗世,从来都是想如何便如何,这回看上自己定下的小徒弟,还,还是她的人了?这什么说法?难不成,鎏倾这小子已经做了什么!

哎哟喂,苏向宇简直没急死!

“你急什么?”鎏倾瞥了眼苏向宇,不懂他这样子是搞什么。“我和我的小不悔怎样,你着急个什么劲,我与我的小不悔,自是会天长地久,情深绵绵的。”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你都是他的人了?不悔才十四,你小子做什么了!”苏向宇绝对相信,这小子想干什么就绝对干得出,才不会考虑其它。

“哼,才不告诉你!”鎏倾轻哼一声,想着那夜枝头上的一切,眼中情意显露无疑,苏向宇怎么会瞧不出这眼神,这明明就是出事了!

糟了,君无意的宝贝疙瘩毁这小子手里了!

完了,我可没将这小子看好,对不起这多年的交情了!

苏余年心中懊恼不已,苏余年则是在一旁听得楞得简直不知该说什么。

他,鎏倾,到底能对不悔做什么,才敢说自己是不悔的人了?苏余年想不明白。

“鎏倾,你可是认真的?我与不悔的父亲交情颇深,将不悔看做自己的孩儿,你到底对她?”苏向宇不确定,因为与鎏倾相交这十余年,根本没见他对什么东西认真或是在乎过,似乎世间所有的一切皆与他无关,也留不住他,更别谈会在乎或是执着。

凭它鎏倾的能力,自是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只是这感情一途,苏向宇自认为,鎏倾似乎从来没对这表示过什么兴趣,别说与什么女人关系亲近,即便是男人也没有,与自己的相处都是随随便便的意思。

“苏向宇你想问什么?”鎏倾直接叫苏向宇的名字,表情也似乎认真起来。“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对我小不悔认真的?我对什么不认真过?我只分想要与不想要,从前未觉得有想要什么,如今,有了,还能有人挡了我这路,不让我要?我自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最是清楚不过,你不必多言。”

“如此,最好不过,只是……”苏向宇犹豫了一下,不知该怎么说出自己心底的意思。

“只是什么?”鎏倾问道。

“只是,不悔自出生起,君无意便将她视为男儿,定是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你与不悔,在外人看来,两个男人,又是师徒,对不悔的名声不好。”

苏向宇想着,终于是说清了自己的意思,可不,两个男人,热热黏黏的,可不奇怪?虽然自己知道实情,别人可不知晓。

鎏倾轻笑出声,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开心难以自抑:“苏老头,我小不悔来西里西亚学院之前,在日耀国的名声你可听过?小不悔自小便好男色,哈哈,已经声名在外许久了。我便做她喜好的男色,又如何?旁人的想法,我可不在意。”

鎏倾说完便不想再待下去,该说的都说了,其它的,也没必要交待个清楚,自己与不悔,自己心中再清楚不过。

鎏倾挥了挥袖子,消失在了苏家大小面前。

苏余年有丝不确定的开口:“父亲,不悔,他,不是男子?”苏余年从他两的谈话中,听出了端倪,他甚至都没心思想其它,心中一直盘旋着就是这个问题。

苏向宇看着自己的儿子,抬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没肯定,也没否定,是男子,是女子,又有何大差别?

如此态度,苏余年又怎会不懂。

 【005】为何这样看我

第二日一早,君不悔睁开眼,今日是要去上课的日子,西里西亚学院剑士班级课堂教学次数不多,但是君不悔觉得苏余年每次上课,教的东西都不错,如此,还是很有必要去听的。

偌湮随后也睁开眼,君不悔向对面望去,没想到偌湮竟将他的斗篷脱了下来,此刻只穿了一身淡色的里衣,坐在床中。

斗篷卸下,偌湮并没有变成魔人的样子,还是如深山清泉般淡蓝的眼眸,银丝披散而下,怎么看怎么是一张淡然出尘、飘渺空灵的脸。

不得不说,此时的偌湮,与他的阴冷剑气和暗系属性,甚至于魔人的血脉,简直格格不入,让人想都想不到,这么一张脸,这么一个人,平日里竟是会极冷的,变身魔人后又是极其强势的。

见君不悔再看他,偌湮伸手抓过斗篷,静静披上。

“不悔,你为何这样看我?”偌湮缓缓出声,似乎每次自己露出这面容来,不悔的眼光都有些不一样,偌湮不懂,就连变成的魔人的样子时,不悔好像也没现在这般喜欢盯着自己。

“嗯……要说为何的话,可能是因为觉得偌湮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平日遮着斗篷的样子太不一样,我想很少有人能想到你斗篷下是这般模样的。”自己停留的目光长了几瞬,竟然被对方发现,君不悔也没什么好逃避的,自是实话实说。

“哪般模样?”偌湮疑问出声,他自小便是身着斗篷的,除了自己的父王母后,没人见过斗篷下的那张脸,他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模样,即便自己看见过自己的样貌,也体察不出,是什么样子,会让别人想不到,和遮着斗篷又有何大的区别。

哪般模样?君不悔真是被问到了,不过看偌湮这样子,似乎是真的理解不了自己所说的意思,君不悔想了一下,开口:“你的淡蓝色的眼睛很漂亮,银色的发丝也很漂亮,皮肤又很白,可能和你琅月国的水土以及你常年遮着斗篷有关,总之,遮着斗篷的你像一柄看不清形状的剑,冰寒神秘,卸下斗篷的你,有如深山精灵,漂亮得很,很是清淡和出尘的滋味。”

君不悔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应该没错,正是自己心中所想。

“精灵?不悔和西西里才是精灵,而且,你们两才算长得好看,我不好看。”偌湮微微敛着眼眸,异常白皙的脸上有着一抹不自然,只得微垂着脑袋稍稍遮挡。

不悔说他像精灵,是夸他好看吗?他觉得西西里和不悔那样的才算是绝顶好看,才是真正的精灵,他没见过比不悔更好看,比西西里更纯净的样貌了,自己的样貌,合该是普通了一些。

君不悔心中有点没办法相信,偌湮竟然会觉得自己不好看,莫非他自己也没瞧过自己几眼,根本不晓得自己长成什么样子?这般样貌,怎么会是不好看?

虽然自己周围的许多人都长得过分好看了些,就连千羽楚流云几人也颇有些俊朗模样,是世人眼中的俊逸公子了,离觞、顾清鸿却是要更好看些,一个风华绝代,一个清冷绝世,应该算是玄尊大陆之上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了。

极渊、汐、西西里和鎏倾都很好看,只是与普通的好看有些不一样,都十分有各自的特色,又带着与常人不同的无法替代的美感。

汐让人感觉很舒服,十分容易亲近;西西里确实长得算是绝顶漂亮,精灵的样貌得天独厚,他带着一丝不惹尘世的干净;鎏倾若是不以耀眼的光晕裹住周身,自己早便觉得他合该是上下五千年苦苦寻觅,都搜寻不到的绝世美人,一举一动都是随心恣意;

极渊,极渊自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样貌几乎不曾变过,他小时便长得一副大人样子,生气时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他扔进炼狱;面无表情时,也算是俊逸非常,全身裹在如夜幕的黑色中,眼睛却是君不悔觉得最最好看的;高兴?君不悔没瞧过他高兴的模样,只想到它霸道无赖的模样。

只是,虽然这么多的好看人,偌湮也绝对算得上是极其好看的了,说是淡,又想到斗篷披上后的极端与锋利;说是雅,又觉得这般词汇用来描绘偌湮的样貌,实在有些不够。

只能说,好看的太过好看了,有些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这好看。

这么一想,自己身边竟都是些长得这么好看的,此前竟然未曾发现。

自己嗅觉便能分辨一个人长的如何,只是难以想象会好看成什么样。

这时,西西里醒了,在君不悔的背上慢慢挪动了两下,揉着脸和眼睛慢慢清醒了过来,有些醒神了,便从君不悔的背上慢慢爬起,最后,半跪在床上,头枕在君不悔的背脊与脖颈之间。

偌湮抬头看去,便见西西里的半张脸隐在君不悔的发丝中,另半张如梦如幻的颜在君不悔的颈项边,两人,一个冷情中透着不自知的妩媚,一个极致美丽中透着九分纯净,还有一分将醒未醒,西西里对不悔的极致依赖全写在此时脸上和动作间,直将偌湮都看呆了。

心中便想着,好看就是如西西里和不悔这样的,他再没见过也不会见到比此时更美的画面了。

西西里柔柔地出声:“主人,早就醒了吗?”口中的气息吹在君不悔的耳垂边,君不悔未转头,淡淡嗯了一声。

“主人,西西里想和主人亲近些,可不可以?”西西里突然说出这句不知是何意味的话,让君不悔有些不懂,西西里脑子里的亲近是何,君不悔有些搞不懂,任何靠近或动作都能被他想为是亲近,君不悔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不过君不悔不是稚龄小儿,和西西里玩这般亲近的游戏。

“不行,我与偌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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