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枭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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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明明白白的说。”韩氏皱着眉头望着荣顺,对于这个一出事就想要逃脱责任的男人只觉得胃中翻腾。
“荣顺告诉奴婢,他很是喜欢奴婢,只要奴婢把自己给了他,明个儿便告诉母亲,择日迎娶奴婢,却没想到…没想到…骗子!”说到这里,云衣回头一口淬在了荣顺的脸上。
“夫人,千万不要听这个贱人胡说啊,她是胡说的!”荣顺听到了这话,急得伸手指着云衣,疾声叫道。
“我胡说,夫人我云衣对天发誓若是我胡说,便天打雷劈,化作一缕鬼魂永世不得翻身。”云衣说完这话,心一横,一咬牙便朝着那柱子上撞了上去。
“夏眠!”当林紫曦意识到云衣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夏眠上前扶起了地上头破血流的云衣,飞快地点住了她的穴道,止住了血。
此时云衣还有一丝神智,艰难的抬起头来,望着上首的韩氏,奋力地想要吐出几个字,“夫人,奴婢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夫人…”
“我知道,”韩氏叹了口气,望着云衣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会替你报仇的。”
听到了这三个字,云衣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这样我就放心了。”说完这句话,云衣便闭上了眼睛。
“去请赛神医过来,”林紫曦望着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云衣,眼眸中闪过了一丝什么,忽然开口道。
夏眠有些诧异的望了一眼林紫曦,没想到林紫曦竟然会为了一个区区的侍女动了恻隐之心,但仍旧还是按着林紫曦的吩咐去了。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定论了,你若是想要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这东西给你,往脖子上一割我便信你。”林紫曦说着从冬雪的腰间抽了长剑,递到了荣顺的面前。
荣顺望着那泛着冷冷寒光的剑尖,不由得往后挪了挪,咽了咽口水,抬头望着林紫曦笑容带着僵硬,“二小姐您莫要说笑了,这剑这么锋利若是往脖子上一割可是会出人命的,奴才就算是证明了自己是清白的,到时候命都没了还有什么用!”
“是啊,只可惜世上偏偏就有这么傻的人,”林紫曦呵呵笑了一声,望着柱子上仍旧在往下滴着的血迹,眸子瞬间变得霜冷。
荣顺见林紫曦笑了,本以为自己能够逃过一劫,谁曾想到林紫曦的那把长剑忽然之间就朝着荣顺的咽喉刺去,荣顺吓得倒在了地上,大声的喊道,“是我,是我,我是骗子,我是骗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用这剑杀了你,脏的是这剑。”林紫曦霜声笑道,将刺进了地面的剑尖缓缓地拔了出来,随后交到了冬雪的手中,抬头望向了韩氏,“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定论,接下来的就交给娘亲了。”
“老爷怎么看?”韩氏倒是不理会那个荣顺,而是望向了林绥远。
“什么味道?”林绥远刚想要说话,却闻到一股刺鼻的骚味忍不住掩住了鼻子,望见了荣顺只见他身下一片湿濡,恨得皱紧了眉头,“来人,拖下去重责一百。”
“老爷饶命啊,夫人饶命啊,二小姐饶命啊!”荣顺一听到林绥远竟然要打自己一百板子,就算是铁作的人也经不起,如果能死了算是好的,若是死不了,到时候也是下半身摊了,这一辈子都要在床上躺着不中用了。
“去交代一声,别让他就这样死了。”林紫曦轻声吩咐绯妍道。
像这样的人就不该怎么容易的让他死了,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动上半身,让所有的人都看在眼中,才是真正的起到了训诫作用。
“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吧,既然柳妹妹说要搜,便跟着我一同将阖府搜个干净。”韩氏的视线扫向了坐在那里的柳氏。
柳氏正在出神,忽然听见了韩氏在叫她,抬头对上了韩氏冰冷的眸光,心中一震,忙站起身来想要拒绝,却听见林绥远吩咐道,“既然素心这样说了,你就一同去吧。”
“既然姨娘陪着娘亲一同去了,曦儿便先回去了。”林紫曦对于深夜闯入人家屋子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她的娘亲也真是厉害。
想到这里,林紫曦不由得嘴角一勾,对着林绥远行礼告退。等回到琉璃院的时候,已经四更了,天很快就要亮了,林紫曦此时早已睡意全无。
“云衣怎样了?”按着林紫曦的吩咐,云衣被暂且安置在了琉璃院的下人房之中。
“赛神医已经去看了,似乎是就回来了,只是那额头上的伤恐怕要跟着她一辈子。”绯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这样的傻姑娘也真是世上上有,就凭着男人的一句话就送上了自己的所有,到了最后险些送上了自己的命。
“等她醒来了便带到这里来。”林紫曦没有再说什么,似乎是又回到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小姐,后日晚上就是百花夜宴了,听说为了这天飘渺阁那里可是做足了准备,您是不是也该好好地合计合计?”绯妍见林紫曦因为熬了这一个晚上面色苍白的很,不由得心疼起来。
“有什么好合计的就那样吧,”林紫曦对于这所谓的百花夜宴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若不是为了霍白这人她还真是不想去,世人都图一个虚名,却不知道有时候这虚名争多了不过是让自己死得快些。
“那小姐睡吧,一会儿夫人来了必然会亲手亲脚的,绝不会吵醒了小姐。”绯妍见林紫曦依旧没有要睡得意思,忍不住再一次劝道。
“这外头来没来抄家,自己到预先演练上了,你说我这爹爹是图个什么?”林紫曦放下了手中的笔,挑了挑眉冷笑一声。
“小姐真真是糊涂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听到林紫曦这话,着实让绯妍吓了一跳,连忙去掩住林紫曦的嘴巴,随后硬是抢过了她手中的狼毫,将她拖到了床边,“小姐可莫要忘记了赛神医的嘱咐,自己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受不了绯妍的碎碎念,林紫曦终于缴械投枪,爬上了床铺用枕头蒙住了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叫道,“怎么如今你也和胡嬷嬷一个样了,”说到这里之时,一愣,随即便放下了枕头,听话的让绯妍为自己掖紧了被子。
看着林紫曦这样,绯妍知道对于胡嬷嬷的事情她至始至终都无法释怀,叹了口气,灭了灯,守在她的床边,轻轻地拍着被子哄道,“小姐若是睡不着,奴婢在这里陪着您,有奴婢在那些噩梦便不会再来了。”
“嗯,”林紫曦嘤咛了一身,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下半夜,一夜好梦,林紫曦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这才醒了过来。
“小姐,昨个儿柳姨娘可是吃了大亏!”一看见林紫曦已经醒了,绯妍便安排了梳洗,地上拧干的白巾,绯妍笑得别样的开心。
“就属你最开心!”林紫曦洗了脸,站起了身来仍旧是一身的月光白,坐在铜镜之前从铜镜里头望着笑得畅快的绯妍。
“那柳姨娘想要陷害小姐,却没想到最终害了自己。”绯妍用鼻子哼了一声,想来是对着这柳氏极为不满,“昨个儿夫人同那柳姨娘到了五小姐的院子时候,五小姐竟然一夜未归,听说柳姨娘当场脸色就绿了。”
“是吗?”林紫曦摆弄着放在面前的香膏,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反倒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般。
“小姐就不觉得奇怪?”见林紫曦并不在乎似的,绯妍失落地开口问道,“五小姐平白无故的竟然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可真把那柳姨娘给急坏了,如今正跪在老爷的书房面前哭呢!老爷也不想见她,派人把她打发回去,谁知道她硬是跪着不肯回去。”
“已经请了九门提督了没有?”林紫曦捻了一点香膏涂在手上,凑到鼻子前头闻着味道,仿佛不过是无意一问。
“还没有,老爷不让任何人将这件事情传出去,说了若是谁传了出去就割了他的舌头。”绯妍颇有些恨恨地的回道,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林紫萝彻夜未归,大概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看着吧,他不让人说,自然外头的人也不会知道的。”林紫曦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些什么。
果然,午后刚用过午膳,林紫曦正在禧祥院之中同教遂心写字,韩氏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正在和洪氏说这家中的各种事宜,屋子里安宁一片温馨。
“听说今个儿金喜阁有人闹事,闹的大了打得头破血流的,九门提督闵大人带着人去了金喜阁,却发现了五小姐也在那里。”绯妍站在桌边,一边替林紫曦倒着茶,一边说道。
“绯妍姐姐,金喜阁很好玩吗?为什么紫萝姐姐会去那里啊!曦姐姐,什么时候你也带着我去玩玩吧。”林遂心从字帖之中抬起头来,好奇的望着林紫曦扯着她的衣袖撒娇道。
“说的些什么混账话,还不快好好学写字!”听到这话,洪氏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对着林遂心呵斥道。
林遂心听了这话,垂下头来,瘪了瘪嘴颇为委屈的继续写字。林紫曦自然知道洪氏并不是对着林遂心发得火,而是气恼林紫萝竟然如此不知自爱。
“童言无忌,老太太又何必较真儿。”林紫曦摸了摸林遂心的脑袋,回头对着洪氏劝道。
“她是年纪小,可是你那五妹妹难道年纪还小吗!当真是不要脸,丫挺的东西,竟然彻夜不归去了那样的脏地方。”洪氏恨铁不成钢的怒道。
洪氏看着如今林紫曦这景象,将来必能嫁一个好人家,说不定还能够入宫为妃为后,到时候还能够帮着这些姐姐妹妹们找一个好人家,让林丞相府一直繁荣下去,却没想到这些丫头片子们一个个都到处给她惹事。
“老祖宗也莫生气,毕竟闵大人与府上的关系不错,再加上看到的人并不多,也就压了下来了,”林紫曦教着林遂心写完了另一个字,继续说道,“毕竟五妹妹回来了就好。”
“若是这些个丫头们都有你的大度就好了,唉,一个个不让人省心的!”洪氏放下了账本,对着林紫曦伸出了手,林紫曦会意起身坐到了洪氏的身边,只听见洪氏叹气道,“再过几个月曦儿就要及笄了,到时候恐怕上门议亲的官媒都要将我林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听着洪氏话中有话,林紫曦装作听不懂一般垂下头去。洪氏想要延续林府富贵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消失过,此时说的便是那几个皇子,谁都知道太子和九王北溟晟都对林紫曦上了心,甚至多次在皇帝的面前求娶林紫曦。
洪氏便要从这些皇子之中挑出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皇子,让林紫曦风风光光的以正妃之礼嫁过去。只可惜,不管是哪一个皇子林紫曦都没有半点兴趣。
“曦儿有一句话,老祖宗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洪氏接着又叹了一口气,没有等林紫曦回答便继续道,“明个儿百花夜宴的机会你可要好好地把握住,那静王虽然是一表人才,只可惜终究是一个逍遥闲王,同他一起最多也不过一个正妃之位,可你若是好好握住眼前的机会那就是凤临天下的命。”
“母亲,曦儿还小,您现在就说这些恐怕她也不懂。”韩氏望了一眼林紫曦,她极力想要让洪氏忘记利用林紫曦,却没想到到了最后她的女儿还是要被逼着去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
怜悯的凝视着林紫曦,对上她清明通透的眸子,韩氏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坚定,她的女儿必然会想自己当年一样为了自己的幸福放弃一切,追随着那个自己挚爱的男人。
只是,她祈祷上苍擦亮了她的曦儿的双眼,让她看清楚那个她要一生追随的男人,莫要想自己一样太年轻,看错人,爱错了人,到了现在反倒是自己陷入自己构造的囹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