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小修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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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是管吧!符合他的姓氏。“管哥哥,不是我不帮忙啦!人家是修女耶!”
这个理由够充份了吧!
“修女有什么关系,我刚看到玛丽亚修女和玛丽安修女与男友在做限制级动作。”他第一次对美美修道院有了好感。
院风开放,男人不止步。
她脸一红,呐呐地道:“可是她们没有结婚。”
说实在的,她也在无意中看过几次,以玛丽亚和夏先生最热情奔放,衣服一脱就在草皮上办起事来,有一回还害她不小心绊倒,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玛丽安和艾德尔先生就含蓄多了,他们以接吻居多,最大的裸露限度是肩膀以上,不会太过份。
“你以为是真结婚呀!其实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他开始发挥狐狸本性了。
“嗄?!”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这次去美国遇见一个女孩,她宜称她爱上我了。”顿了一下,他等她发问。
又一个,他人缘真好。“你也爱上她了?”
“倘若我爱上她倒好办,偏偏我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同情心是女人的致命伤。
“那要怎么办?”那女的不晓得好看的男人都不保险吗?尤其是管哥哥这类型的狡猾书生。
他一脸愁苦的说:“所以我骗她我在台湾已经结婚了,对象是我的学生。”
“可是我并不是你的学生呀1”他是心理系讲师,而她是人类学系的学生。
“你是T大的学生吧!”他没好气的横睨她一眼,随即又扮出温和样。
“嗯。”几个月前。
“你是T大的学生,我是T大的讲师,说你是我的学生没错吧!”转来转去转出师生情。
‘’嗯。‘’是有点道理。
“虹儿,你会帮我对不对?”他靠得很近,淡淡古龙水的麝香味一飘。
她迷惑的一点头,“嗯……不对。”还好她及时回过神来。
“哪里不对?对你并无损失。”仅仅一生而已,他不贪心。
“你说她人在美国,而你现在在台湾,那你们就扯不上关系啦。”相隔十万八千里。
“说来话长,她说我手上没戒指不相信我已婚,非要来台湾瞧瞧我是否有老婆。”他编得很顺。
向虹儿轻笑道:“要老婆还不简单,你可以找我大姐或意筑姐假扮,她们一定很乐意。”
假的嘛!那有什么困难,喜欢管哥哥的女生那么多,从中挑一个来凑数都比她强,而且更有说服力,她长得又不漂亮。
,大姐的气质好,容貌秀丽,温柔的微笑使人愉快,带她出去不怕丢人,是小家碧玉的典范。
而意筑姐有女强人的架式,举手投足间皆有大家闺秀的气度,手腕圆滑能言善道,三、两下铁定就能把外国番女给打发了。
再不然他还有一堆爱慕者,那个校花就长得不赖,虽然气焰高了一点,但是富家子女多少都有点骄气,吓走外国骄客正好。
所以和他结婚这件事怎么算都轮不到她头上,要论姿色排名,她还远远落在这些人后头呢1就你不乐意。“我担心她们弄假成真,以为我真的爱上她们,我说过我心里另外有人。”
“事先说清楚嘛!她们都满理智的。”至少在她面前是如此。
“那是因为你没看清她们的真面目,像百合连你都容不下,我送个东西给妹妹她也要占为已有。”简直厚颜无耻到极点。
“这……‘’她无言以对。
“再说小筑吧!上回她在电话里使的小手段,骗你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兼未婚妻,你对她不好吗?她连你都防呀!”
不需要花太多心血去调查,只要向社区管理员一问,答案昭然若揭,那日是她去他住的地方,还故意消掉他二十几通电话留官,大部份是女孩子打去的。
留言消去不打紧,但其中一通最珍贵,是虹儿的留言,里面似乎提到她要当修女的事。
他请了朋友想办法还原,但是结果仍然不甚理想,断断续续杂音很多,只能听个隐约,可是这样已足够叫他火大,她居然敢做此如此卑劣的举止,分明就是要虹儿当一辈子修女。
那天由修道院回去后,他立刻叫人来换了门锁,除了他有钥匙外,旁人休想拥有。
以前不收回钥匙是当她‘是自个妹子,即使回云和亲生父亲同住,兄妹一场的情谊仍在,他的家一样是她的家,随时欢迎她回来住。
只是她这次做得太僭越了,严重干预到他的感情生活,就算是亲兄妹也不容许太放纵,因此他决定收回兄长的宠爱,让她受点教训。
“是意筑姐……”她有点伤心,觉得自己被人怨恨,她又无意同她抢管哥哥。
管玉坦顺势搂她入怀安慰着,“乖,别难过了,你瞧,不是我不拜托她们,而是她们嫉妒心强得令人担忧,我怕抽不了身。”
“可是,我行吗?”她怕自己做不来。
“行,除了你,没人够资格当我老婆。”他得意忘形地吻了吻她额头。
“啊!管哥哥,你……你不会玩真的吧?”她摸摸额头,感觉心口有点热。
他立刻收敛的摆出一张苦瓜脸,“你会像百合和小筑一样爱上我吗?”
点头呀!我的小青鸟。他在心里呼唤着。
但,事与愿违。
“当然不可能,你太好看了,爱上你的女人会很可怜。”忙着清扫情敌。
聪明人不做笨事。
“你、不、爱、我——”他的脸皮抖动得厉害,有着可疑的杀气。
好……好骇人。她胆小的一面猛地抬头,“当……当然爱你,你是我的管哥哥嘛!”
圣经看到约翰福音第十五章,她想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看不到第十六章。
“乖,多说几次。”她说爱他耶!管玉坦的心像是生了翅膀,缓慢地往天空飞。
“管哥哥。”她服从的一唤。
“不满意,上一句。”他挑剔的一嫌,本性不自觉的流露。
“你是我的管哥哥。”可怜没人叫他哥哥,每个女孩子都想当管哥哥的阿娜答。
他表情一狰,“虹儿,你是不是要试试挨打的滋味?”
“你到底要我说哪一句?你说过我们只是假结婚喔!”她怎么有种羊人虎口的感觉?
‘’就是……呃……‘’不能逼她,一逼就破功。
“没什么,管哥哥跟你闹着玩。”。她松了一口气抚抚胸,“还好、还好,你的表情真的很可怕,害我以为你真爱上我了。”
“爱上你很可怕引”他语调轻得吓人。
“当然……呃,不可怕、不可怕,哥哥爱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他的表情好像无法接受“当然”二字。
天经地义。他暗自苦笑。“去拿身份证和印章,我们走一趟法院。”
法院?!“我们?”
“对,你和我。”他还得先向恩师报备一下,十九岁是未成年,没有监护人的同意。婚姻不合法。
“你不是说只借身份证和印章?”上帝我主,她的眼皮又开始跳了。
他轻点她的鼻头,“顺便借你的手盖章。”
手到,自然人到,难不成要分尸?大白天是不可能出现灵异现象的。,
……
“来,笑一个,要自然点…手摆在肩膀上——”对,再笑一个……嗯!迷人极了……,…要笑……
笑——再笑她就起肖了。
,她果然又被骗了,眼皮跳明明是凶兆,可是为什么她还不信邪呢?还傻呼呼地任由人牵着鼻子走,骗院长说她要和“兄长”回家探望父母几天。
而他的表演确实瞒过了院长,信以为真地要他们多玩几天没关系,院里正在动工盖新房舍,接下来会很吵,要她尽够了孝心再回来。
结果,现在她在这间全台北市最大的婚纱公司里,是玛丽亚的大哥大嫂所开——肥水不落外人田,陈阿娟名育。
更不幸的一件事,在她刚走出法院的那一刻,她忽然认出管哥哥口中的假法官是真法官,他曾到T大的法律系上过课,顺便开了一堂通识课叫“法律与人生”,而她正好有修,难怪她觉得他看起来那么眼熟。
不敢相信她会蠢两次,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卖了。
望着手上亮晃晃的钻戒,她成为管太太还不到三个小时,而他们现在要补拍婚纱照,据管哥哥的说法是“证据”,好瞒他在美国认识的痴情女子。
但是,为什么他说“证据”时的表情很诡异,像是要威胁某人?
而那个某人是她。
她的书呢?只有她的书最可爱,教她知识却不会陷害她。
“来,新娘子再笑甜一点……不要害羞。………
看着镜头说‘一’——“
——。
扯开嘴一笑,她想走却走不了,因为眼前一片雾茫茫,拿下眼镜的她等于是个瞎子,镜头在哪边都得眯着眼瞧半天,直到光线一闪才找对方向。
腰好酸喔!
光是化个新娘妆就花去一小时,然后试穿礼服和做头发也差不多一个小时,加上当个傻子任人吆喝拍照刚好凑足三个小时。
而那个借人借身份证借印章的“大哥”却不知去向,半个小时前他接到一通越洋电话就匆匆离去,只说了句马上回来。
他的马肯定是又老又瘸,日行三里仍感吃力,走一步休息十分钟,等着进马肉罐头工厂。
呜!她才十九岁耶!竟然名列已婚妇女……
妇女,欧巴桑的代名词,她一下子老了五十岁,她不要啦!她要做落跑新娘。
可是,现在章也盖了,誓也宣了,戒指都套上了,木已成舟还能怎么样,逃给谁看……
看?对了,她的眼镜。
“大嫂,麻烦一下,我的眼镜。”少了眼镜她就无法离开。
陈秀娟笑着扶住她形同瞎子摸象的手,“哪有眼镜,你那口子带走了。”
“他不是—”—呃,我们的关系不是…………。这……
…“她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了解、我了解,第一次结婚都嘛是这样,紧张得语无伦次,下一次就驾轻就熟了。”她故意用台湾国语来逗新娘发笑。
但向虹儿可笑不出来,一次就够受了还来下一次。
“老板娘,你有诅咒人家离婚之嫌喔!”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她手一擦,“薪水不想要了是不是,敢当客人的面扯我后腿?”
“冤枉呀!老板娘,是你说话不经大脑……
哎呀!“一记粉拳飞过来,摄影师抱头鼠窜。
他家的老板娘美虽美矣却悍得很,可是对老板是温柔体贴,宛如双面人,变脸功夫之高无人能及……“有本事你给我逃得远远的呀,除非你打算开除老板娘我。”
摄影师讪讪然的走回来。“我哪敢,现在经济不景气………”
“意思是有更好的出路你就打算抛弃我了。”她得理不饶人的揪揪他耳朵。
“老板娘,你好心点,说话别太暧昧,我很怕被老板追杀。”幸好他不是刚来的莱鸟,不然肯定被她百无禁忌的话给吓到夺门而出,以为她有妄想症。
一提起她的亲爱老公,陈秀娟的口气可柔了。
“我们家宏文是一等一的滥好人,他才不屑揍你呢!你算哪根葱哪根小蒜苗。”
“是啦!是啦!我是比不上老板的一根小指头,你满意了吧!”
老板娘怎么说怎么是,谁叫他是拿人薪水的。
“算了,少贫嘴了,差点忘了有客人在。”态度一转,她亲切的面对向虹儿。“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她根本看不到。“哪里,你真的没看见我的眼镜吗?它是黑色方框,有些老气的那种。”
“我很确定是你先生带走的,他还跟我要了个袋子装。”
“他拿我的眼镜干什么?”她自问着。先生?
好怪异的称呼。
“大概怕搞丢了吧!你用不着担心,他很快就回来了。”真是的,哪有人把老婆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