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颜惑众-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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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垂目,凝着她黑长的发丝,目光阴晴不定。
忽的窗棂被一阵清风给吹拂了开来,费儿放在书案上的一沓纸张都是顺着风吹了起来。
裴然眼眸一闪,伸手抓住了吹过来的纸张一看,顿时顺目燃起了一丝怒火,冷着脸道,“原来这就是你不愿意为后的原因!”
费儿困惑的望着他,一时之间,竟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裴然看着她装傻,面色更沉,狠狠的将手里的纸张扔在地上,转身,疾步离去。
费儿困惑的凝着他的背影,复又将目光转到地上的纸张上,只见纸张上娟秀的字迹不断的书写着三个字‘夏侯霖’‘夏侯霖’。
她眸光一顿,不曾想到但是思念夏侯霖时所写的字迹,竟会被裴然看到。
只是,他又作何这番愤懑?
在她带着不解的眸光中,香巧走了进来。
费儿蹲下身子,一张一张的去捡拾地上的纸张。
“娘娘,我来吧。”香巧迎了上来,弯下身子帮着捡拾。
费儿抿着唇,冲她笑了笑,“怎么不见晚妤。”
香巧四处张望一番,复又莫名的望向了费儿,道,“刚刚还看到晚姐姐的,现下又不见她人影儿了。”
“恩。”费儿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不过,这事可还真是奇了,往日里,晚妤去了哪儿,香巧是不知道的,可今日香巧却是不知道晚妤的行踪了。
拾完了地上的纸张,费儿站起身来。
香巧接过费儿手里的纸张,笑道,“恭喜娘娘,即将为后。”
费儿猝的望向香巧,挑眉,“这事儿你都知道了?”
香巧点头,见费儿蹙眉,一点儿都没有开心的模样,顿时产生了一丝困惑,望着她,不解的道,“娘娘,你为何这般不开心,别的妃嫔是日盼夜盼做梦也盼都盼不来的,而你却是非但不高兴,反而愁心,这还真是奇了。”
费儿淡淡的摇了摇头,暗叹,她又如何知道她的心思。
抬步,她径直的走到窗栏之前,轻轻的阖上窗栏,复又转身去整理桌案。
香巧替她冲了一杯新出的雪芽,她便就着那杯茶水坐下来,拿着桌案上未曾看完的书絮絮翻看。
见着天色渐晚,晚妤方才回了金华宫。
香巧唤费儿用膳,费儿应了一声,随意的用了一些,却再是没了胃口。
想着也是许久没去冷宫当中了,费儿便捎上来纸钱,支开了香巧和晚妤独身前去。
刚一踏入冷宫,便看到面前有一堆刚刚烧尽的纸钱,她心生困惑,却是想到了徐愧和裴然。
方才裴然那番怒然而去,她倒是听香巧说起,裴然去了蝶媚的琉璃殿,还真是想不到裴然会分身过来替娘烧纸钱。
兴许是徐愧吧,她暗自猜测,放下手里的纸篮,跪在地上开始烧起了纸钱。回到金华宫的时候,香巧冲费儿暧昧的眨了眨眼睛,那模样好似发生了什么好事一般。
费儿匪夷所思的望着香巧,转眸望向正立在香巧身旁的晚妤。
正文 195你不能对我这样!
哪知晚妤却只是冲她勾唇笑道,“娘娘,我和香巧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唉。”她正欲唤住她们,却还未唤出口,她们两已然跑开了老远。
晚妤一向都是处事平缓,今天怎么会毛躁到拉着香巧就奔走了。
这两个丫头,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转过身子,她侧着头,困惑的走进了内殿。
却在看到床榻上的裴然时狠狠的惊住了。
裴然坐在榻边,垂着头,伸手反反复复的抚摸着她床榻之上的锦被,那模样怎么看着怎么都觉得很是诡异。
他究竟是在做什么?他不是去了蝶媚哪儿了吗?又怎会在此?
费儿愣愣的望着他,竟忘了动弹。
“你回来啦。”裴然缓缓抬头望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着很是媚惑人心。
费儿的心一阵轻颤,怎么都觉得裴然有些不正常。
再细细看了他一眼,更是觉得他异常万分。
那神色,那眼光,那形式,怎么看着都像是一个皇上在接见他的侍寝妃子。
想及此,费儿怦然一惊,眸光也有些躲闪,“皇上,你不是在皇后娘娘那儿吗?怎么突然到金华宫那儿了?”
“呵,”裴然有些蹒跚着站起身来,那姿态好似喝醉了一般,可费儿却并未从他的身上闻到一丝酒气。
“皇上。”费儿怀着一丝不安和忐忑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呵呵,你何必称她做皇后,你明明知道我已然在众臣面前封你做皇后了,你明明知道我!”裴然一个踉跄,口里的话也是没有说完。
“小心。”费儿担忧的想要去扶住他。
谁知他却在慌忙中拉住了她的手,那力度紧到她挣不开他来。
“呵呵,以后别再这般说了。别惹我生气。”裴然头上传来一阵晕意,他狠狠的摇了摇头,方才清醒了些许。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开医坊也是开了两年,她怎会看不出裴然的不正常。
“没,我好的很。”裴然摇着头否决她的猜测。
“我看看。”费儿挣开裴然的手,伸手探向他的脉间,果然感觉到了他的血脉异常扩张,血液也是以不正常的速度快速的运行着。
可她再细细一探,却又是看不出他是得了什么病。因为,间或的,他的血脉又恢复了正常。
这一时让她以为方才手上传来的只是一个错觉。
“我能有什么事?”裴然反手将费儿的手再次的握在了手里。在她诧异的眸光中他的唇渐渐的向她的手上吻去。
她倏然一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裴然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他就答应过她,不会碰她的!
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气息,费儿见裴然的唇立刻就要贴在她的手上之时,她忙缩回了手。带着躲闪的眸光望向了远处。
空气瞬间窒息了下来,裴然愣愣的望着她的脸颊,也不言语。
费儿好生不自在,半响才伴着一抹心虚的问道,“你刚是在做什么?”
“呵!”裴然嗤笑,带着反问的神色望向她。“你问我刚才在做什么?”
她低垂着头,依旧没有看他。
“你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吧,一个皇上来他皇后的寝宫还能做什么?”裴然的手依旧是保持着方才的那个姿态。并未放下去。
费儿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急意,他的意思是说,他想让她像他其他的妃子一般为了侍寝?
这怎么可以?他可是她的皇兄。
带着一丝颤意,她轻声道,“你答应过的。当初,是你说好了不逼她。她才随你回宫的。”
裴然睨着她的眼神瞬间阴晴不定,眸子里也是复杂无比。
可怕的沉默渐渐的笼罩了她和裴然,而这样的沉默也是坚持了很久,久到她一直以为裴然会一直这般沉默下去。
可,最后,裴然终究是开了口,“我有说过吗?”
费儿猝然抬起头望向他,眼眸里带着不可置信,他想要说话不算数?
“怎么?”裴然贴近她,细细的观察着她的面色,那眼神好似在研究什么东西一般,半响,方才开口道,“我倒是确有说过这事。”
“你想起来了?”费儿的眸子一喜,看来裴然并没打算说话不算数。
裴然点头,眼里闪过了一丝令人心畏的傲气,良久,他复又睨向费儿,笑道,“我既然可以说不碰你,自然也可以将以前的话撤回,全不算数,因为,现在,你已经是我的皇后了,将来也定然是得母仪天下的,要做一个能够母仪天下的女人,怎么可以不为皇家孕育子女。”
费儿眸光猝然一睁,“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不能逼迫她,他不能让她怀着他的孩子,这可是乱伦啊。
裴然嗤笑,“不能?我还真不知道,我还不能做什么,现在,我就像你证明一下,我到底能不能!”
她的心‘怦’的一声急跳,还未反应过来,裴然已经抱着她,直直的往木榻上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费儿心急如焚,奋力的挥手捶打着他有些清瘦的前胸。
他怎么可以这样?如果他这样做了,她还如何活下去。
这可是乱伦啊,她无法接受,还有夏侯霖,如果,她真的被裴然强了,夏侯霖会不会丢下她。
不,不,绝对不可以!
费儿用力的挥动着双腿,手上也是没有消停下来。
裴然冷着脸,丝毫也不介意她的抗拒,极快的将她扔在大床上,复又欺身压了上来,将她紧紧的压在了他的身下。
费儿喘着气,眼里闪过一丝泪光,嘴里却是带上了一丝哀求的神色,道,“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真的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裴然冷笑,“难道你还想着夏侯霖?难道你还想着要为他守身如玉,呵!那我还真不能让你得逞!”
‘吱啦’一声,裴然狠狠的撕开了她的外衫,待看到了她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之时,眼里顿时闪过了一丝欲色,唇也是迫不及待的往她的胸前吻去。
费儿恐惧的望着他,竟没曾想到他看起来清瘦无比,可这力气却也是如此之大。
趁着他动情之刻,她用力的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从他的身边逃离,谁曾想,她还并未成功,却又被他给压缚了下去。
裴然见她这般抵抗,眼里的欲色非但没退,反而是越加的厚重,竟用一手紧紧的压住了她,而迫不及待的伸出一只手去揭他的裤头。
费儿一半诧异一般恐惧的望着他,不曾想到,他常年清冷的模样,竟还能有这般急切地生活。
可是,他不能这么对她啊,她可是他的亲妹妹。
扯着嗓门,她大声的嚎到,“你放开我,放开我!”
裴然依旧不语,手反而是将她压缚的更加密实,而此时他的裤头也是已然脱落了下来。
费儿看着他光着下身,急忙闭上了眼睛,面色一羞,眼里更是急的掉出了泪来。
感觉到裴然在扯她的裙裾,复又听得一阵‘吱啦’的声音,她的下半身也只剩了一条里裤。
费儿猛然睁开眼睛,双眸也是睁的大到了极致。
裴然望了她一眼,在撞上她的目光之时,顿了顿,复又伸手探向她的里裤。
费儿见着他就要将她的里裤一并退了,心下一晃,挣扎了一番,在碰到他灼热到极致的皮肤之时,眼里的恐惧更加的厚重起来。
咬了咬牙,她悲凄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如果在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
裴然的手顿了顿,复又伸手去撕她的里裤。
她一时羞愤,扯着嗓子道,“哥哥,我是你妹妹,我是你妹妹啊!”
裴然放在她里裤上的手顿住了,不可置信的望向了她。
费儿侧过头去,将脸贴在被褥上,眼泪也是顺着眼角直直的向被褥上滑了过去。
“你说什么?”裴然全身僵硬的望着她,眼里闪烁着让人看不真切的复杂。
费儿用力的憋住了喉咙上的哽咽声,用她最大的声音吼道,“我是你妹妹,我是那个一直躲在你身后的胆小鬼,我是你在冷宫里唯一心疼的人。”
裴然狠狠一振,不敢相信的望着费儿,身子确实依旧保持着方才的那个姿势。
半响,他方才冷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费儿的心微微的泛起了一种痛意,不曾想到真的与皇兄相认竟是在这样的一番场景当中。
她明明说好不告诉他她的身份的,她明明打算好了,待他坐稳了皇位,她便从他的身边离开,可是,现下的场景,如果她不说出来,恐怕会发生不容于世的事情出来。
这是她不能接受的,她相信,如果裴然是知道了,他也定是不能接受的。
与其让他日后活在愧疚当中,不如,她现下就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