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宫很猖狂!-第3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属下谨记万岁爷教诲!”
“行了,赶紧退下吧。”紫冷桀对着那侍卫挥了挥手,道。
“是,属下遵命。”那侍卫赶紧地便就躬身退下了。
侍卫退下之后,黎倾城明显显地就有些郁闷了,那皇甫尧竟然下令撤走了所有侍卫,难道……
他就不打算查找自己了吗?
还是,现在皇甫尧遇到了什么大事儿了不成?
竟然都顾不上查自己了呢?
到底是什么样天大的事儿,竟然会比老娘还要重要的呢?
……
紫冷桀瞧着黎倾城一脸的严肃,竟然都忘记了吃酸枣,心中自然已经猜到了黎倾城心中所想,便轻轻地取下了黎倾城手中的盛着酸枣的青瓷碗,然后心平气和地道:“那皇甫尧现在既是撤掉了所有的侍卫,便就说明他已经得知了你被朕带回紫轩的消息,只怕现在,那皇甫尧也已经知道了你被朕册封为紫轩皇后的消息了,所以他再设立这些子关卡也不过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了,自然也就给撤了的。”
“啊?哦,原来是因为这个的啊!我居然都没有想到?!”下一秒,黎倾城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一脸的懊恼,自己好歹也是个二十一世纪过来的时代女性,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通,真真就是丢人现眼!
紫冷桀笑着握住了黎倾城的手,然后柔声道:“不许在拍自己脑袋了,要拍就拍朕的,朕得都心疼。”
“啊?这个……”黎倾城顿时一惊,整整地着紫冷桀,想起来刚才自己和紫冷桀的那一番对话,一下子就羞得红了脸,真是不知道紫冷桀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当下也有些不好意思,道,“紫冷桀,你……你其实不必告诉我这些子的……咳咳,其实我也……我也不是很关心。”
还真是言不由衷啊!
这个小女人!
紫冷桀刮了刮黎倾城的鼻子,然后柔声道:“但是朕舍不得着朕的爱妻老是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啊,而且还是因为别的男人的缘故,所以啊,朕这么一吃醋啊,自然就赶紧地告诉你了,哎!”
“人家哪有啊?!紫冷桀,你少血口喷人!”黎倾城扁了扁小嘴巴,更加地不好意思了起来,“紫冷桀,我真的……真的就有那么明显吗?咳咳,我真的没有想……”
我真的没有很想皇甫尧……
就是稍微想那么一下下而已。
黎倾城十分心虚地着紫冷桀,必定自己人还在紫冷桀的怀里面,竟然还惦记别的男人,这真的是很伤人的啊。
紫冷桀着黎倾城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心酸,紫冷桀揉了揉黎倾城的头发,然后道:“倾城,在朕的面前,你真的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的,朕……朕是一定不生你的气,倾城,你既然也是……是大兴的皇后,所以朕明白,你的心里面自然也会放不下那……那皇甫尧的,所以朕能够理解,自然以后,你都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了。”
紫冷桀说的是真的,自从黎倾城生病这以来,他的整个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前,他万万是不允许黎倾城的心中还有另外的男人存在的,但是后来,这么样的日日相对,时时相伴,尤其是后来,黎倾城的腹中还有这别人的骨肉,紫冷桀的变化便就越来越大了。
可能就是从他决定保住黎倾城腹中的孩子的那一刻起吧,他其实已经是默认了黎倾城心中有别的男人的事实了,到现在,这些时日的恩爱相对,他越来越了解黎倾城这个人。
这个女人真的很善良,善良的有些傻气,善良的让人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她很爱自己,她也很努力地不让自己生气,但是她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一颗心,而那颗心里面,装着的却绝不可能只有自己。
紫冷桀真的很喜欢黎倾城的善良,继而就是她的坦率,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注定就避免不了被伤害。
但是这一步步走来,这么的艰辛,又是这么的深情,这么的刻骨,又是这么的无奈,真的让他无法再去怨恨这个女人,而且现在和这个女人恩爱缠绵的时日,只怕屈指可数了,所以,他真的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去计较什么了。
他能做的,只是拼命地抓住着后的时日了,这期间的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所以,什么的吃醋,什么的恼羞成怒,什么的别的男人,什么的委屈无奈,都通通见鬼去吧!
黎倾城蓦地就瞪大着眼睛,那么一眨不眨地着紫冷桀——
那种眼神,那种表情,真真就是想在一个怪物似的。
这个男人的意思,竟然是……
接受……
自己心里面惦记着其他的男人?!
天啊!
怎么可能?!
还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
要不然,这个霸道得要死的男人,怎么可能说出那样子的话来呢?!
一定是的!
一定!
“紫冷桀,你刚才说的话,有没有什么异议?还是你的意思和我想的不大一样?紫冷桀,要不然你……”黎倾城拉着紫冷桀的手,就要去一问究竟,但是却发现紫冷桀正一脸严肃地着某处,黎倾城自然而然地便也就跟着紫冷桀朝窗外去,顿时黎倾城的整个人也石化在了那里——
只见,前面就是“仙鹤楼”了。
那个地方……
黎倾城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那一日来,那一日清晨,她正在和白亦枫享用他们的爱心早餐,但是灰影却忽然地上来叫走了白亦枫,必定是“仙鹤楼”里面出了什么大事儿的,所以白亦枫竟然也顾不上和自己用膳,便就急匆匆地下楼了,不过却也正好给了黎倾城脚底抹油撒丫子的机会。
但是,忽然就在那个时候,那个一身黑衣宛若翻版黑寡妇的女人却走进了房间。
那个女人,虽然没有和自己多说什么,但是却让黎倾城觉得十分的不自在,甚至现在时隔多日,想起来那个女人,黎倾城还是觉得浑身的难受,总觉得那个女人要谋害自己的似的,但是,说到底,那个女人确实也什么都没有对自己做过的。
但是她的眼神,却让自己印象深刻,每一次想起来,还会觉得像极了世间锋利的刺刀。
而自己,就是她凌迟的对象。
那个女人……
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那一天,怎么就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呢?
为什么她还要冒充是皇甫舜派来的人呢?
……
黎倾城郁闷不已,着那越来越靠近的“仙鹤楼”陷入了沉思。
而此时此刻,紫冷桀也着那“仙鹤楼”一阵出神。
记得那一日,黎倾城就那么纵身一跃,跳到了自己的船上,真真就是让自己惊喜不已,原那京师是已经被皇甫尧布下了天罗地网的,自己担心的就是黎倾城被皇甫尧给抓了回去的,所以便也就是在这白蘋江中守株待兔而已,其实心里面真真是没有一点儿底的,不过是想着能能不能就有个侥幸的,但是,那黎倾城却真的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是用那么一种特殊的方式。
只是……
黎倾城,怎么就知道那一日白蘋江中会有船只等在“仙鹤楼”的下面呢?
或者是到底是谁,告诉了黎倾城,自己会在“仙鹤楼”下面呢?
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呢?
……
紫冷桀的眉头越皱越紧,咬了咬唇,然后紫冷桀沉声问道:“倾城,那一天,记得你便就是从个那‘仙鹤楼’的四楼飞身跃下的,然后就跳到了朕的船上的,但是,当时朕的船没有在那下面的话,那么你岂不是危险重重的吗?所以,你怎么就断定那楼下有人?或者是那船上的人必定就会救你的呢?还是你根就不知道下面是个什么情况,只是碰一碰运气?”
黎倾城回头了紫冷桀,一脸的迷茫,一脸的不懂,顿了顿,黎倾城这才迷迷糊糊地道:“紫冷桀,其实那天是有人告诉我,说‘那仙鹤楼’的下面,是有人在等着接应我的,所以……所以,后来我就跳了下去的,然后就遇到了你的,就是这个样子的。”
有人告诉黎倾城自己在“仙鹤楼”的下面?!
这怎么可能?!
而自己的行动一向隐秘,而且那一次来大兴也是极为谨慎的,又怎么可能被人家知道了踪迹?!
再说了,又有谁希望黎倾城落入自己的手呢?!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紫冷桀当即眉毛一禀,问道:“倾城,那一日,是谁告诉你朕的行踪的?”
黎倾城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有些不太肯定地道:“紫冷桀,是一个女人,她告诉我,这‘仙鹤楼’的下面必定有人在接应我的,后来,我一果真就有一条船,不偏不倚刚好停在楼下,虽然那个时候,我觉得来者不善,但是也实在来不及多想,便就跳了下去的。”
女人?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紫冷桀的眉毛皱的更厉害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知道自己的行踪?
而且还能有事潜进“仙鹤楼”的四楼,要知道那些时日,白亦枫可是都在“仙鹤楼”里面着黎倾城的,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够在白亦枫的眼皮子底下,这么近距离地接近黎倾城?
而那个女人到底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她为什么要帮着黎倾城逃走?
又为什么想着把黎倾城送进自己的手上?
紫冷桀紧张地问黎倾城:“倾城,那是女人是谁?”
“紫冷桀,说实话,我并不认识那个女人,而且……而且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黎倾城咬了咬唇,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景,然后抿了抿唇,又接着说道,“不过那个女人特别的奇怪,那天,她身着一身的黑衣,而且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头戴黑纱的,那样的一身打扮,就好像是……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似的,后来她就摘下了沙盖,竟然拿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美人,而且她给人的感觉,更是一身气度不凡,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倒让我刮目相,不过那一身的肃杀,还是挺让人觉得不自在的。”
顿了顿,黎倾城又道:“后来,那个女人说,她是皇甫舜派过来救我的,但是我瞧着却不像,反倒我觉得,那个女人对我十分有敌意似的,尤其是那眼神,真的是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但是到底她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的,后来经她的提醒,我才知道那楼下有船,所以也就逃出了出来的,说实话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哦楼下的是你,也是下去之后才知道是你的船,怎么?紫冷桀,你也不认识那个女人吗?”
一身黑衣……
头戴黑纱……
像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似的……
竟不像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
是皇甫舜派来的……
对黎倾城有敌意……
下一秒,紫冷桀蓦地心口一缩——
竟然会是西门佩瑶?!
老爷!
那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会巴巴地跑去见黎倾城,她为什么又要那么好心地帮助黎倾城逃跑?!
她不是恨死了黎倾城的吗?!
紫冷桀紧张地着黎倾城,那一脸的狰狞恐怖的黎倾城,紫冷桀蓦地心里就是一凉——
难道,黎倾城身上的剧毒竟然和那个西门佩瑶有关?!
天啊!
竟然是那个歹毒的女人!
原来都是西门佩瑶一手下的套!
紫冷桀一时间只觉得双腿一软,下一秒,紫冷桀已经坐在了椅子上,黎倾城着有些奇怪,便拉着紫冷桀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紫冷桀,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还是身体不舒服了?”
紫冷桀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丝丝的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