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重生手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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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铭的邀请,便如同二缺女一样和岑钰杠上,然后被岑钰狠狠的整治了一通。
不过岑钰混的一直都不好,或者说混的是倒霉之极。
岑钰想来胆子大,爱用奇招和险招,偏生他的主公不是胆小鬼懦弱,就是忌惮功高盖主,在岑钰闯出名声之后怕了岑钰。后更是直接就把岑钰关押起来,待到那个主公将要灭亡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天才的谋士,礼贤下士请他出山。只是那时候岑钰已经在牢里头呆废掉了,形容枯槁面黄肌瘦,头发更是全部发白,甚至于双目都不能视物。
被放出来的岑钰很痛快的答应了当时他的主公的要求,继续为他主公出谋划策,然后通过他主公的手一步一步的布置,最后一把火烧了当时他所在的溧阳城,和一整个城的人同归于尽。称为那一段时期最令人惊悚的事情,也是从岑钰的事情开始,再也没有人会做囚禁自己谋士的事情,不过相对的另外一点,若是那主公真的忌惮那个谋士,十有□都是选择斩尽杀绝。
“他在哪里?”前世的事情已经是很遥远了,而且陆宁华也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她确实是欠教训,如今想起岑钰也只有对他的陨落感到惋惜而已,倒是没什么怒意和不满,反倒都是满满求贤若渴。
若是把岑钰拐来的话,哧哧。
“岑先生如今在烟湖一带。”
烟湖就在肃北王的地界里,而且离这个都城也不远,想来陆父要把事情都弄完也要个三五天的时间,于是陆宁华很干脆的决定出发。
“狼牙卫的人留下一半打听清楚这里的情况,尤其是北蛮的事情。还有虎贲卫也留下四个人,若是有人对我爹爹不利,能解决的就直接解决掉,不能的就把我爹爹带走。”
烟湖地势偏低,地下似乎有热源存在,烟湖这一带虽然位处偏北,却是四季如春。烟湖之所以得名,也是因为这地面的温度和空中的温度不同,水蒸气在空中凝结成雾除了夏季高温的时候,几乎终年不散的缘故。
因为烟湖的景象特殊,也素来被文人墨客所喜爱,亭台水榭也一层一层搭起,风格不似北方的建筑倒像是江南一带,故而烟湖又有小江南的美誉。
陆宁华邀见岑钰的地方便是这诸多的亭台水榭中的一处。
岑钰见到陆宁华的时候,倒是惊讶了一番。虽然说他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也知道锦山陆庄主事的人只是陆家十多岁的小姑娘而已。不过在岑钰脑子里勾勒出来的形象却是一个眉目带着锐意,咄咄逼人带着傲意的妹子,而不是……眼前这样娇滴滴,笑起来还有点含羞带怯的软妹子啊!
天知道他是来相见主公,看看值不值得效忠,而不是来相亲的啊!
岑钰目光漂移,脸颊微红,看了陆宁华一眼,完全不敢看她第二眼。
见着岑钰这腼腆的样子,陆宁华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在她记忆里的岑钰已经是快奔到三的男人了,便是孩子都已经可以打酱油了,倒是忘记了如今岑钰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少年人,虽说已经有了未婚妻,却是因为守孝的缘故尚未迎娶。
陆宁华对着王韶耳语几句,很快王韶就拿了一顶纱帽过来给陆宁华带上。陆宁华这时才笑着对岑钰揶揄道:“先生这般,将来如何于我共处?”
见陆宁华带好帽子,岑钰才干咳两声,给自己辩解道:“古人有云,非礼勿视,在下不过是恪守礼仪罢了。将来姑娘为主,在下为属,姑娘在在下眼中便无关男女。”
陆宁华翻了一个白眼,才怪,他不就是打着看多了习惯就好的想法嘛。陆宁华也不会非要在这事上落岑钰面子,便也不再多说,笑吟吟地道:“既然公子这样说,想来是已经想要入我锦山陆庄了?”
“非也非也。”岑钰摇头晃脑,一副迂腐书生的模样,“我并非一定要入锦山,天下之大多的是地方,而姑娘却缺我等。姑娘若不拿出一点诚意,如何能让我下定决心呢?”
“你等?”陆宁华敏锐的抓住一个词。
岑钰没有直面回答,而是道:“锦山陆庄我虽没有去过,不过却是也听说过。各个宅邸中不少精巧的物件都是出自于此,前些日子文达兄从海上归来,也看到一个极其有趣的东西……”岑钰在这里顿住,意味深长的看着陆宁华一阵子,继续道,“之后我也去东曲观察过锦山的船家,身手硬朗灵活,倒不似寻常。”
知道岑钰这是在表示他对锦山十分的了解,目的自然也是要陆宁华乱了阵脚,产生他十分了解她,而她却一无所知的感觉。不过陆宁华也不是一个只会按着岑钰节奏走的人,微微挑眉:“易允?”
岑钰微讶:“姑娘认识文达兄?”
“只知其名。”陆宁华很平淡的道,隔着一层面纱岑钰看不到陆宁华的表情,倒是给他自己平添了一层压力。
“莫非……”岑钰向着王韶看去,“姑娘并非是从王兄弟口中得知在下?”
陆宁华没有回答。王韶苦笑拱手:“在下既然答应了先生不言,自是不会告诉小姐。全然是小姐猜出先生的存在和名讳的,指名要与先生相见。”
闻言岑钰顿时蹙眉,他是如何知道锦山情况的,其实十分容易猜出来。而陆宁华究竟是怎么得知他和宜允的存在,岑钰却是完全不得而之。
这第一回合两人交战,岑钰略逊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岑钰,身娇体柔易推倒的软汉子一枚~(岑钰:老子纯爷们(╯‘□′)╯┻┻)
、第二十六章第一更
重生的事情陆宁华是谁也不会告诉的,她也由着岑钰纠结,轻抿了一口茶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道:“先生既然已至烟湖,想来对这北方的情况有所了解,请问如今这局面如何破解。”
这是要考校他了,岑钰不由自主的挺直了些许腰板,嘴角微微勾起,在术谋方面,他自觉不会比任何人差,神色便有几分倨傲起来。陆宁华有知天下事的本事,那只能说是她情报方面十分出众,他在非所长的地方输于陆宁华并不觉得十分的丢人。
“不知姑娘是希望哪一面赢?”
陆宁华轻笑:“我自是不喜欢朝廷得胜,也不愿北蛮入侵,肃北王府虽非良善之辈,此时此刻却是需他得胜。”岑钰这是反考校她的目光了,只是这种程度的问题,即便是她重生前甚至是还未醒悟前都可以清楚知道的。不过肃北王府却不可否认的,是这三方势力中最弱的一个。而且时间越长,朝廷集中的力量就越大,如今因为北蛮入侵而僵持的局面,对于肃北王府来说就像是勒住他脖子的一根渐渐锁紧的线。
岑钰回答的很快,他既然想要入锦山,那必然是做过一番功课的。北蛮不用说,非我族人其心有异虽说有些偏激,却是三岁小儿都知道事情。而朝廷的话,锦山蓄兵的事情一旦暴露了,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相对来说,自然是肃北王得胜对锦山更为有利。
“若是如此,不若用驱狼吞虎之策。北蛮军虽说已经放慢脚程,可是南下之势却是必然,到时肃北王可出兵引诱朝廷的兵马于此处。”岑钰在桌上写了几个地点,“牧领,大仓河,还有杜川等等几处地方地势都不错,只需在此处打出一个僵持之势后两军分别在两处驻扎便可,后寻一时期悄然撤兵封锁路口。而北蛮军性傲而且记仇,只需分兵骚扰,引一小队人马进入朝廷的地界……”岑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肃杀的血气,“此时进不得也退不得,必然会血战,无论哪方得胜,必然是以惨胜为结局。”
陆宁华挑眉,她毕竟也是亲身上过战场打过仗的人,心里头一分析确实是一个可行的法子,只不过……
“如今三方聚集此地,必然是都小心翼翼。即便是引诱也不可能是大队人马,即便是用这法子灭掉两方几千几万人却也算不上什么。”陆宁华毫不客气地打击道。
岑钰一点也没有计谋被反驳的沮丧,反而信心十足地道:“若是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多次呢?甚至于还可以派人扮作朝廷的兵马,与北蛮挑衅争斗。只要令北蛮与朝廷攀咬上,那便也就足够了。”
怎么说呢?应该说岑钰真的不愧是因为大胆而出名的谋士吗。这样的计策明显是以消耗研磨为主要前提的,而肃北王府的情况却宜速战速决,若是此记能成,那也很可能只是一个惨胜,不能成却是必输无疑。以陆宁华前世对三者的认知来说,若是手下的将领和其他谋士的水平足够的话,岑钰此计可行性还是很高的,只是这计策若是如今送去肃北王府,只怕只能得到一个肃北王勃然大怒,认为他们是朝廷派来想要从内部攻陷的内奸了。
陆宁华相信岑钰绝对是有别的更温和一些的法子,不过偏生就是要告诉她这个冒险大胆的,恐怕还有要看看陆宁华能不能接受他理念的意思。
狂生岑钰,陆宁华呵了一声:“计是好计,也是险计,不过先生可知肃北王府中,可有足够的胆量和随机应变能力的将领,来实行此计?”
岑钰一噎,肃北王府中之前和朝廷交战过的将领他也是打探过的,还有肃北王的那些谋士门客,他也明察暗访了解了一些。谋士归于暗处,岑钰了解的不多,即便是知道名字打听出来身份,他也没法子全部了解什么计谋是谁出来的。将领倒是容易了很多,也有几个出彩的,只是他提出的计策要实施的话,人数上却是差太多了。
看见岑钰回答不出来,陆宁华倒是笑了。若是乱世中后期的时候,各个将领都在实战中成长起来,要想实施有点名气的势力都有法子。而如今真正的乱世都还没有开始,有才能的将士可是抢手货来着。
陆宁华也没想在这一点上为难岑钰,她所做的目的又不是不接受他,而是打击岑钰的傲性罢了,免得他以后不服从她难以管理。陆宁华拿起一边的酒壶,给自己和岑钰都倒一杯清酒,对着岑钰举了举酒杯:“小女子也没有想难为先生的意思,先生也清楚,如今乱世之象已现,各王各府蠢蠢欲动,我锦山欲保存自身定然少不了先生这般大才之人。如今小女子以酒为敬,望先生助我。”
岑钰苦笑,他低估陆宁华的才学,拿出中下之策来考验她的目光眼力,最终作茧自缚倒是落的一身面子皆无。如今天下将乱,各处军阀大户吸拢各处人才,不过所要之人不是世家大户出声,若非好出身那便要有些名气。他如今及冠不久,何来名气碰过几次壁后对那军阀大户的深水敬谢不敏。
可是小的势力,岑钰也不太看得上眼,本想捏着鼻子挑一家顺眼的,先闯出些名声出来再择良主。却没想到……岑钰看着眼前被纱帽挡住面孔,看不清脸孔的陆宁华,举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拱手:“小姐,属下这般有礼了。”
这一次见面,他对陆宁华确实是有些服气,心里头隐约也起了一分对良主的期待。
收了岑钰陆宁华就给了他一封信,让他去锦山帮忙处理事情,尽力收拢因北方战乱南下的流民。处理完事情后,就让郑铭带上陆府中的护卫北上,届时差不多三方军队交战,北蛮军的凶狠之气定然是会有不少溃兵败逃,郑铭的任务就是吸纳这些溃兵。
而王韶……
岑钰收信离去,陆宁华便摘下头上的纱帽,转头正要对王韶说话,却听到王韶颇为不满的声音,道:“小姐,你还未及笄,怎能喝酒!”
陆宁华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脸颊不同寻常的热度,想来已经通红了,随后一股晕眩涌了起来,揉了揉额头,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边关和将士们豪饮的镇国公主呢!好在意识还清醒,拉住王韶的衣袖站起来:“休息一下就好了,以后我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