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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妾身这厢有礼-第55部分

小说: 妾身这厢有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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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晓春。

六人没出现完全,估计是留着一手,怕有人声东击西。

随后,梅香梅竹也纷纷赶来,见晓春已经讲君歌扶了起来,“姐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梅竹灰着脸,自责道:“都怪我不好,刚刚见地板有些脏了,就湿了水擦了擦。姐姐,疼吗?”说着,赶紧凑近身来把君歌看了个够,确认她身上没看见伤痕后,这才稍微安了安心。

君歌一声轻笑,“真没事,只是大家是不是把我当成一块旷世奇宝了。只是摔一跤,就来这么多人。我倒是低估了自己在大家心中的分量。”

晓春见机行事,“主子,属下们是怕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好向少爷交待。一会属下差人给你送去红花油,若是跌哪,哪疼了,擦一擦就不疼了。属下们先告退了。有什么事你说一声,属下立即去办。”

君歌听来,这话跟白说一样。有什么事立马去办?办事的前提上,不得先遵照祝子鸣的意思,把她给安全的,完完整整地送到江南了才成。

君歌挥了挥手,“守累了就自个休息,别以为我真要跑了,这么大的河,我跳下去指不定淹死。”

后来,君歌回到厢房里想了想,也不能完全怪人晓春,他不也是无奈着要完成祝子鸣的任务嘛。

她摇摇头,坐在床头的梳妆镜前,对着铜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这个朝天髻,她很喜欢,简简单单的,很容易学会,不用梅香梅竹打理,她自己也能梳个七八成相像的样子。

呆在船上,哪也不去应该是件无聊的事,可是君歌从早到现在一直在琢磨着怎么逃走掉的事,脑袋不停地转着。

晌午的时候,梅香梅竹和晓春服侍着君歌用了餐后,她在船内转悠了几圈,看似闲着无聊,倒在床头就睡,一睡,就是天黑了,早已过了用晚膳的时间。躺在床上,左右寻思着,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上了贼船一样。

梅香梅竹看着君歌睡得正熟,不好打扰,一直等到她睡到戌事已过,才懒洋洋的醒来,伸了伸手脚,打着哈哈,算是精神十足了,“梅香梅竹,几时了?”

“姐姐,刚过了戌时。你可醒了。日头里睡足了,怕是夜里该无眠了。”

她,该是日日夜夜都无眠才对了,“我饿了。”

“晓春早给你准备好晚膳了,只等你醒来。”

君歌麻利地起了来,“那好,端进来。你们吃过了吗?”

“姐姐,晓春说了,做下人的,永远是等主子酒饱饭足了,才可以……”

君歌在铜镜中照了照自己的妆容,立马打断说:“不是说好的,在我这里没有主仆之分吗。以后,别听晓春的,他愿意做下人,让他做好了。我们在屋子里慢慢享受,让他一边凉快去。”

很快,晚膳送了上来。

君歌往桌面上一看,晚上的菜色换了,不是简单的小炒,她指了指瓷窑,“这是什么东西?”

巴掌大的青木瓜里,炖着白白嫩嫩的肉,“姐姐,晓春说这是南方的名菜,木瓜炖白蛤,是甜食。”

原来,那白嫩嫩的肉是白蛤,她又问,“这大热天的,船上能备这么多的新鲜肉食吗?”

梅香握起勺子往君歌碗里盛了一勺鲜嫩的白蛤肉,“这可新鲜着了,晓春采集了冰块,把这十日的食物都冰封在桶里了。”

君歌细细一品尝,赶紧皱了皱眉,“太甜,我不喜欢吃甜品。”说着,起了身,端着滚烫的一蛊木瓜炖白蛤走到窗户前,“好烫。”

“姐姐这是要干什么,让我来就好。”梅竹迎上前。

“不用,我看这甜品,没有胃口,扔河里算了。”连着那瓷窑一块往水里一扔,扑通一声作响。

很快,她讲眼角瞟向门帘处,心里冷冷地哼一声,动作还真是快呵。

晓春随即出现在她厢房里的餐桌前,“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君歌站在窗户扣,笑语盈香地往里走,“怎么,又以为我从窗户上逃跑了。只是这木瓜太甜了,看着没胃口,就给扔了,浪费了你一片好意。从今儿起,不用浪费精力给我弄这些蜀都城以外的菜色。”

晓春低着头,“那你试一试千张扣肉,不是甜食,虽是南方的名菜,却也不比蜀都菜差。要不,你先试一试,若真不合你胃口,晓春就再去给主子准备点家常菜。”他毕恭毕敬的,心知并不是主子挑食,而是故意找茬,伺机逃离。

君歌重新步态从容地走回桌前,“这是千张扣肉?”靠近,仔细端详,突然一惊,“怎么有头发?”

君歌端了起来,“晓春,是你的头发吗?”

晓春面容失色,“属下并非故意,这就去给主子重新准备。”

君歌将瓷盘端了近,“等等。”她细细看着,“还不止一根。”

谁知,一不小心失了手,瓷盘险些从她手里滑落,那浓浓的油汁顺着她的胸前湿了一片。

梅香梅竹手忙脚乱的将君歌手中的千张扣肉给接了下来,“姐姐,给你擦擦。”

千张扣肉是道好菜,君歌闻着香味就深深地勾起了她的食欲,她在心里可惜,真是浪费了一道美食,还浪费了诸多的食油,“不吃了,我想洗澡。”

如果,这是一趟旅行,倒真是一路舒适又别有情趣,晓春早已把这些准备得妥妥当当的,洗浴的木桶不比祝府的小,该备的香粉浴巾全套齐全。

君歌扯着自己胸前已经脏掉的衣衫,瞪着晓春,“看什么,出去,总不能让我当着你的面脱光衣服在这里洗澡吧?”

晓春顿时红了脸,连说话也结巴了,眼睛不知该看向何方,急忙解释道:“主子恕罪,属下这就告退,打扰了。”

君歌好笑,一回想起晓春狼狈地离开的样子,就觉得可笑,没见过真没保守的男人。笑过以后,她左看看梅香,又看看梅竹,吩咐说:“你们也出去,我不习惯。”

梅香梅竹点点头,“姐姐,我们就在外头,有什么事叫我们一声。”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君歌的生活习性,不愿意脱光衣服的时候有人在场,哪怕是女的也不行。所以很识趣地出了去,不再抢着要服侍着宽衣,服侍着搓背。

门掩着,珠花帘子也垂着,想必,这个时候逃走是最好的时机。只是若是从窗户口跳下去,必定会有所声响,到时候还没游到岸边,晓春的人马蜻蜓点水般把她从河里给捞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不会游泳,水性不好,说不定下了水,就给淹成落汤鸡了。

这辈子,除了刚嫁进祝府的时候,被祝子鸣丢到泾河里浸了猪笼那会儿,她有下过水,其余的时候都离水远远的,不敢靠近。因为前世有阴影,为了学游泳呛得不行了,还送去了医院。

不过,那些游泳的正确姿势,她却是记得滚瓜烂熟。只是心态有问题,一直怕淹死,所以一直没正儿八经地游过泳。

君歌咬咬牙,胸有成竹的样,告诫自己说,没事的,只要不怕,一定可以游到岸边去的。

她抓起老妇人为她准备的干粮,缠在腰间,顾不得换一件干净的衣裳,扯了桌面的布用剪子剪成结实的布条,在窗户前面寻思了一会,将布条打成结,试了试,“还好,够长。”

君歌一伸头望出去,船身离河面少也得有三米,这条布结扔下去,刚刚合适。她把布结系在窗户的柱子上,系稳了,试了一次,又一次,生怕它断了,然后下水的时候会弄出很大的声响惊动了晓春,所以,再三确认后,攀上那窗户,拉着布结,顺着它滑到河面。

那么高的距离,她真不敢看着河面,心里总试着把那波光盈盈的河面当软软的气垫了。可,越是试着这样的互换,越是恐惧。

她想了想,几日后可以重新回到祝子鸣身边,什么恐惧都没有了。

逃亡的准备很是周到,吸椰子的管子都带在身上了,若是被晓春发现,还可以潜水。

可是,她太大胆了,水性极差,一下水,就不敢把布结给放开。

她的呼吸有些乱,河水的波浪打过来,很有力道,别看它荡漾的时候轻飘飘的,打在她身上的时候,才感觉到它有一股子吞噬生命的力量。

君歌有些慌了,死死地抓着布结。

祝子鸣,一定要等着我……

(3379)

第十五章(6)

一定要等着我……

君歌没有去想,为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值得与否,只在放开布结的那一瞬间,信念坚定和他在一起。

柔软的布结脱离了君歌的手掌心,那么柔软的一条绳子,却可以系着她的生命,一放手,才觉和得整个跟重了千斤似的往下沉。

她一面抚平情绪,一面深深呼吸,大口大口的,好像自己不是一个空气容量器,直往里头一个尽地充气。

她已经是豁出去了,把自己的生命拿来赌注。关键时刻,万事都只能靠自己,想要叫救命,怕引来了晓春,在水里乱扑腾着,吸了好多的气以后,终于稳妥了一些。

可是,不能只吸气不呼气,刚吐了一口气,身子又在晃荡了。她扑腾的时候,难免有水花乱溅,声音断断续续,停了又响起,响起,又停止。

再次深呼吸,她调稳了自己的呼吸节奏,心里一直在念着,别紧张,放轻松一些。如此反复地扑腾,平稳。折腾了片刻,终于算是稳了下来,她一高兴,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好地看着自己浮在水面。

正准备游起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不用猜想,一定是晓春。

她一急,整个人如同一只没下过水的鸭子,扑腾,扑腾几下,怎么也游不走。心里猛地担心着晓春追上来了,一急,把什么都给忘记了。

晓春就是一只蜻蜓,双脚触着水,轻轻一跃,就飞腾起来,一个转身,拧起君歌的衣服往上一提。

她还没醒,还以为自己浸在水里,就要被淹死了。睁开眼时,双手还在不停地扑腾,却已经坐在了船关的岸板上,湿淋淋的一身,淌了一地的水,还带上了一株水草。

“姐姐,你怎么这么傻,不会游泳还非要跳下去。”

梅香梅竹俩丫头心疼地哭了,拿着君歌不知如何是好。

晓春的目光疼痛着,面色却冷冷地,抱起瘫在地上的君歌往厢房里走去,他的步伐很大,一步当梅香梅竹的三步,很快,一脚踢开房门,双手抱着君歌,侧着身子从珠花帘子里探身进去。

君歌自知暂时逃不了,只顾着呼吸这没有河水掺杂的空气,没一会儿就被晓春给扔进了浴桶里。

晓春转头,等了片刻,梅香梅竹冲了进来,“给主子把浴桶的水加满。”

浴桶的水余温正热,比起那凉凉冷冷的河水,暖和多了。君歌躺着,见晓春出去了,吩咐梅香梅竹说,“麻烦二位姑娘把主子给看紧了,寸步不离地看着。”

经历了这两次,梅香梅竹再也不敢大意了,若是真把姐姐给丢了,指不定闹出人命来。梅香赶坚对着梅竹说,“你在这里侍候着姐姐,我去提水来。”脚步匆匆,话还没说完,前脚已踏了出去。

梅竹蹲在君歌身旁,给她细细地浇着温水暖身。

夜来,凉风轻送,船舱内通风,凉意袭来,轻轻扑在君歌湿润的身体上,那留仙裙湿润地贴着她的肌肤,没人暖意,反倒是多赠了几份寒。

梅竹焦愁地皱起眉,“姐姐,为何你不去向晓春说说情,放你回去?”

君歌猛地张开嘴,连打了几声哈欠。

梅竹急了,又不敢出门去迎梅香的热水回来,只顾着不停地给君歌浇水。虽然水温不是很热,却远及过君歌身体的温度。

君歌打完哈欠,想说什么话,却张着嘴说不出,鼻子痒痒的,一不小心,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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