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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爷乃真绝色-第9部分

小说: 爷乃真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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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宁薇眼睛一转,就知道王大夫在介意什么了,是啊,就算是三弟妹想要给自己医病,告诉了自己那句话。又怎会告知自己,王大夫不仅医术高明,还是武艺高强呢?更兼着,自己还知道他是用毒和解毒高手。
无法,只好狠心继续编造,“说出来实在是家丑,我那三弟与内子自幼一块长大,颇有些说不清的关系,三弟妹自嫁到薛家,便发现不妥。但苦于毫无证据,内宅又是我那嫡母掌权,三弟妹几次闹腾,都被我那嫡母和三弟按下了,无奈之下只好寄期望与我,盼着我身体好了,能尽快查出来,为她也为我自己说话。实话不瞒先生,我原是不信的,待得三弟妹忽然离奇一尸两命,我才惊觉不对。但我不过一庶出之人,内子又是嫡母的亲侄女,薛家本就没我说话的地,无奈之下只有找了先生。其一,定然是望先生为我看身体,其二,也是想借先生的好武力,能帮我走动一番。”
王大夫心下大骇,听薛大少爷这话,难道自己的小恩人是被谋害了?
自己苦找多年的救命恩人,未及自己报恩,就已殒命!
怕王大夫不信,朱宁薇继续道:“三弟妹还与我说了,你母亲,姓季。”
言尽于此,朱宁薇只关注王大夫面上的表情,见他先是狐疑,后是悲愤,最后又化为伤心。知道这王大夫相信了自己的话。
当年无意中救了王大夫一家,她们本也没求回报。还是多年后她有缘得见了一眼医术高明的王大夫,瞧见了他眉眼间的那枚朱砂痣,男子有这样的痣本就少之又少,何况还和她幼时的记忆相吻合。派人彻底打探了他的消息,才断定他便是当年和母亲救的那小孩。
原来,早些年朱宁薇的爹爹曾在岭南任命知府,有一年朱宁薇随了母亲去寺里上香,路上偶遇歹人找王大夫的爹爹寻仇,砍死了他的爹爹,又抓了他娘要卖去青楼。是朱夫人看见,及时叫了家丁救了他们一家三口,又出了钱给他爹爹葬身,过后却什么话也没留下,只年幼的朱宁薇留下一小篮新摘的荔枝。
他爹爹原是个大夫,就因为给一大户人家的少奶奶看病没看好,才被追杀。其实,当年他爹爹到那大户人家的时候,那少奶奶根本就已经咽气了,追杀他爹爹,不过是迁怒。是以,他后来苦学医术,就为了将来看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奶奶们,因为求不到他看病,而活活病死。
只后来她娘因过度哀思去了,他便去打听当年的救命恩人要报恩,辗转打听到那恩人也是位官家太太,便离了岭南,来了锦州。只锦州太大,又是天子脚下,大官众多,他即使给那么多人看病,也没有遇见过当年的恩人。
没想到,他的恩人原来是朱家女儿,并且早知道自己在寻他们报恩了。
可恨薛家的那些人,竟然害了她。是了,他得帮着薛大少爷,将害了她的人找出来,让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好。
王大夫走到床边,对着薛建邺,“烦请大少爷将手给我,我替大少爷诊脉。”
王大夫拉了他的手,仔细诊脉,见他脉象果然不同常人,却是中毒迹象。又检查了薛建邺的眼睑和舌苔,才开口道:“依脉象和身体情况来看,大少爷饮食非常不当,而这身体虚弱无力的主要原因,是被下了慢性毒药。”
竟然真的是被下毒了,看来薛大少爷活着,挡了别人的道啊。
朱宁薇拿出翠羽偷来的药,和自己先前藏下的,递给王大夫,“先生帮着看看,这两粒药是我平日常吃的,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王大夫接了分别用帕子包好的药,放入怀中,“这药我得回去好生查验,方能得出结论,大少爷若无事,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朱宁薇点头,道:“先生慢走,我就不送了。”
王大夫走后许久,朱宁薇都睡了一小觉了,方听见门扉被轻轻叩响。门外有声音细声细气的道:“相公,相公,我可以进来了么?”
朱宁薇支起身子端起水润了润嗓子,好气又好笑的道:“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在外面冻了半天的蒋兰欣抖抖索索的走了进来。见屋里半个人影也没有,躺在床上的薛建邺也好似睡了一觉刚醒来似得,她纳闷的问道:“王大夫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朱宁薇看了眼蒋兰欣,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以为你早回去休息了,哪知道你这么蠢,在门外等了大半夜。”
蒋兰欣又冷又气,闻声眼泪哗哗往下流,“薛建邺,我那不是关心你嘛,要是不在意你的身体,我早回去睡了,哪会在冷风里被冻了一夜?薛建邺,你太没有良心了!”
朱宁薇看见蒋兰欣哭就心烦,不悦斥道:“哭哭哭,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拉了被子重又躺下去,见蒋兰欣还在那站着,又道:“还杵在那干嘛,你不冷啊,回屋睡觉去!”
蒋兰欣忍了泪,小声道:“这天都快亮了,我还怎么好回去睡觉啊,别人看见了会怎么说,我就在这和你睡得了。”
朱宁薇没听清楚,问道:“什么?”
蒋兰欣大步走到床前,直接脱了绣鞋,掀了被子就上床,对着薛建邺的脸认真道:“我说,天都要亮了,我就在这和你睡得了。“
见蒋兰欣竟然大胆的想爬他的床,朱宁薇伸了脚就去踢,蒋兰欣没防备,人又轻,不防一下子被踢下了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朱宁薇吓傻了,一个病弱的男人,力量竟然这么大。看来当男人也不是不好嘛,懒得跟蒋兰欣废话时,打一顿就好啦。
不过看着地上一脸哀怨的蒋兰欣,朱宁薇到不知怎得竟然有点不好意思,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给她,“你别生气啊,我也不是有意的。”
蒋兰欣一巴掌打开她的手,利落的爬起来,上前就揭了床上的被子。
朱宁薇仅着单衣,即使屋里点了火盆子,但身上没了被子,顿时觉得冷得哆嗦。他支了身子吼道:“蒋兰欣,你干什么!”
蒋兰欣理都不理,抱了被子到一旁的美人榻上卧下,一床大杯将身子裹了严严实实,只露了一张小脸。
没好气的冲着薛建邺,“我要睡觉,你看不见啊!”
朱宁薇急道:“我是病人!”
蒋兰欣不甘示弱,“我是女人!”
薛建邺……
其实我也是女人啊!……
第二日早上,蒋兰欣耷拉着脑袋陪薛建邺吃早饭。
一旁的刘妈妈看着满脸疲惫的蒋兰欣,以为她和薛建邺昨晚上成了好事,不由喜滋滋的吩咐翠欣去厨房熬了补汤给蒋兰欣喝。就连翠微和翠羽,也都是一脸喜气洋洋的,只有翠歌,目无表情的帮着薛建邺布菜。
待用了早饭,翠欣熬的补汤也好了,蒋兰欣看着面前刘妈妈和翠欣满怀期待的眼神,不得不狠狠心,喝了一大碗补汤。
心下暗道,自己根本就没做那事,喝了这汤,不知道会不会补过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薛建邺:我是病人!
蒋兰欣:我是女人!
薛建邺反驳:我也是女人!
蒋兰欣:啊啊啊,人妖啊!你是萨瓦迪卡来的吗?

、十二

两日后,杨氏特意派人送了温大夫的信。
蒋兰欣靠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只拆了信匆匆扫过,得知事情大概,就命翠欣送去给薛建邺。
女子身体到底是薄弱,即使穿上了厚厚的狐裘袍子,在冬日的室外冻了大半夜,她到底是病了。起先是发烧,身子有些懒,这两日连床都下不得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还是刘妈妈,不顾蒋兰欣反对,特意禀了蒋氏,请了大夫来给她看病。
大夫只道是受了风寒不打紧,喝几副药,养养便好。
是以这两日每顿都喝了那熬得像墨汁般的苦药,浑身都是苦苦的味道,蒋兰欣也不想这个样子去见薛建邺。只能等自己好些了,再过去跟他商讨下看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只是她到底不放心,翠歌翠羽都不是好的,那夫君面前就没能用的人了,成安成平毕竟不能待在内宅伺候他衣食住行。
喝了药,将药碗递给刘妈妈时便道:“我这边有翠微翠欣,妈妈待会就先到相公那边去照看两天吧。我身子这样,也没法子过去,但翠歌翠羽你也知道,都是信不得的,还要麻烦妈妈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风寒本无大碍,但几天药喝下来,蒋兰欣反觉得身体越来越虚了。这么说了几句话,就累得靠在引枕上大口喘气。
刘妈妈是她乳母,心疼的不行,忙上前抚着蒋兰欣胸口,替她顺气。
“还是让翠微过去吧,你病成这样,我放心不下。”
蒋兰欣强撑了身子,“妈妈,相公现在身边都是危险,翠微再能干也不过一个小丫头,哪有您阅历多?你不去看着,我无法放心,病只怕更难好。”
刘妈妈无奈,只好勉强答应。
再三嘱了翠欣要好好照顾蒋兰欣。
翠欣因为刚分来时,名字冲撞了蒋兰欣,吓得不清。但蒋兰欣一向不在意这些小事情,于她而言,名字不过就是个称呼罢了。所以在翠欣求着改名时,不仅没有因为被冲撞了名字而发火,还跟翠欣说就放心大胆的用着这个名字,保管畅怡轩从上到下没人敢说的。
是以翠欣对蒋兰欣绝对忠心,虽然不是陪嫁丫鬟,但对于无父无母被卖了死契进来的翠欣来说,好好跟着主子才是对的。当即跟刘妈妈发誓,一定好好照看蒋兰欣。
刘妈妈得了翠欣的话,方才放心,紧赶着就去见薛建邺。
薛建邺两日未见蒋兰欣,得知她病了心下有些奇怪,身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这么弱了?不过他并未多想,于他而言,蒋兰欣是仇人,虽然这仇人段数有点低,让他都有不屑于去报仇的念头了。
薛建邺拿了温大夫的信,和王大夫的来信一比对,发现二人皆诊断他中了蘅草的毒。这种毒草,如果服用量大可即刻致死,若是做成药丸或者粉末,每日服用一点,只会慢慢扰乱人体机能,导致五脏六腑不能正常工作,人会越来越虚弱,最终衰竭而亡。
但医术不高明或者不识得这种毒草的大夫看来,却是身体衰弱原因导致的死亡。
并且拿去给两位大夫查验的药丸,先前自己偷偷藏起来的验出来有毒,而后面翠羽拿来的却仅仅是补养身体的。看来这翠羽,那日去临渭阁,怕就是和蒋氏说了自己怀疑药丸有毒,要找大夫查验。
或许那药,本就不是在翠歌房里偷的,不然每回配药都有定数,翠歌不会发现不了的。可能那药就是蒋氏直接给的,备好了正常的药给她,让她拿来给自己去查验,自然是查不出什么了。
这翠羽,果然也不可靠。
真是同情这位薛家大少爷了,爹不疼,生母早亡,嫡母竟派了两个狼心狗肺的丫头在身边下慢性毒药,想要毒死他。对了,还有八抬大轿抬进来的媳妇,竟然还和亲弟弟不清不楚。
薛建邺在心里叹了口气,日子真是艰难。
原来他还是朱宁薇时,因着薛子平,总以为薛家是人间天堂,但如今看来,却是地狱。
而薛大少爷比当初的朱宁薇,更惨,简直寸步难行。
既然目前找不到蒋氏给自己下药的证据,那就一定要好好想个法子,先把翠歌翠羽拿下。有这两个丫鬟在身边,衣食住行的伺候着,想要他死,那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薛建邺望着门外站着的刘妈妈,心想真是讽刺,如今还要靠起了蒋兰欣的人了。
不说此时的畅怡轩上房一片愁云笼罩,如意轩的冯氏,正抓了大丫鬟翠露在低声问话。
“好好儿的,大少奶奶怎会忽然病了?”
翠露敛眉,似在考虑措辞,“翠歌自视甚高,一向不与我们说话,翠羽又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倒是大少奶奶身边的翠欣露了一字半句出来,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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