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乃真绝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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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欣忙上前扶了烟霞起来,道:“瑾儿妹妹天真善良,我这个做嫂子的自是真心疼爱她的,姨娘千万别这样。”
薛建邺也道:“姨娘跟我们都是一家子的,我同妹妹一样,都是庶出。互相扶持是应该的,姨娘要真的是想谢我们,万不可这样了。”
听了这话,烟霞是彻底的放了心,人家这是施恩不望报呢。顺势坐在了椅子上,抹了眼泪,道:“今儿来我还有两件事要同你们说,是关于大少爷被下毒和大少爷生母遇害的事情。”
薛建邺正愁不知如何去对付蒋氏和冯氏呢,有了她们害人的把柄,可不就好办了。点点头,“姨娘可是有了证据?”
烟霞正要开口,院子里就传来翠欣焦急的声音,“大少爷大少奶奶,快去如意轩看看吧,夫人要替二少爷休了二少奶奶,老夫人气得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明天过节,后天再更新,千万不要想我,么么哒~
实在想我,就给我留个评收个藏神马的呀!
^_^
、四十二
几人一听,皆被吓了一大跳,冯氏可是正三品户部尚书的女儿,蒋氏能舍得把这样一个高贵的儿媳妇休了?
没时间多想,几人忙往如意轩赶去。
到了如意轩,就见室内一片凌乱。冯氏趴在地上,低着头,不断颤抖的身子表明了她正在哭。身边还有个穿青衣的小丫鬟,那小丫鬟只是稳稳的跪着,显得极为镇定。而蒋氏,被翠琴扶着,气得面色铁青。一个顾着悲伤,一个顾着生气,后头软榻上气昏过去的薛老太太身边,竟然只有她身边的老妈子在给按人中。
薛建邺招招手,刘守便从兰欣身后闪出,快步到了软榻前。
看了薛老太太的眼皮,又诊了脉,刘守回头禀道:“大少爷,大少奶奶,老夫人只是一时气怒攻心才昏了过去,小的给老夫人扎针就没事了。”
薛建邺点点头,这才转过脸来看面色铁青的蒋氏,“母亲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生二弟妹的气?”
蒋氏昨儿晚上被儿子一通教训,知道媳妇陷害薛子瑾不成,竟还把一切都推倒自己身上了,心里早就窝了一股子火。早起就头晕眼花,连给薛老太太请安都爬不起来了,结果派丫鬟给儿子媳妇说了这事,儿子竟然只是到临渭阁走个过场就去衙门了,媳妇更甚,竟然连门都没进。
这也不算什么,更严重的是,方才儿子身边的姨娘绿柔,派了小丫鬟来求自己救命,说是儿媳妇害了她肚里的孩子。二儿子如今都二十了,别人家的儿郎这个年纪,早就做了爹,可二儿子如今却是膝下空虚。还是老三,老三媳妇眼见着就要生了,却一尸两命。
天知道,自己有多想抱个孙子!
可这冯氏倒大胆,自己不下蛋不说,绿柔好容易有了身子,她竟然还敢去害!
蒋氏瞪着冯氏,身子不适的她摇摇欲坠,眼里却好似能喷出火来,“这等毒妇,我薛家可要不起!”
冯氏听了这话,嘤嘤地哭着,“娘,我并没有……。是绿柔陷害我啊……那个大夫跟她是串通好了的,不然我们另请一个大夫就可知道了啊,媳妇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冯氏吃瘪,薛建邺自然是高兴,虽然他还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并不妨碍他添砖加火,“母亲,二弟妹若是需要大夫,爹着人找来的刘守医术就顶好的,不如让他帮着看看?”
蒋氏嫌恶的看了眼冯氏,道:“哼,那就让刘守去看看绿柔,看到时候这毒妇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可!”冯氏浑身一抖,凄厉的叫道。
蒋氏气极反笑,“不可?难不成老爷找来的大夫,也会和绿柔串通好了?还是,只有你找来的大夫,按你的想法说话,才叫没有串通?!”
冯氏张着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绿柔早喝了自己下的虎狼之药,这辈子是再不能生养了的,怎么可能被自己害得落了胎?可若是,若是其他大夫查出来薛子睿的小妾被下了绝育药,那么凶手肯定是自己这个二少奶奶了。不然,难不成小妾自己会讨了绝育药来喝?
如今这地步,是骑虎难下,与其让大少爷的人查出自己给绿柔她们下了绝育药,还不如干脆就承认是自己的人害得绿柔落胎的好。治下不严害得一个妾室落胎和给两个妾室下了绝育药,肯定是选前者对自己有利些。
冯氏耷拉着眼皮,狠狠咬了下牙:“媳妇知罪。是媳妇治下不严,李妈妈是为了媳妇,才私自下滑胎药给绿柔的。求娘饶了李妈妈一命,她可是媳妇的乳母,求娘饶了李妈妈。”
兰欣离的远,自然看到冯氏眼底的阴狠,听了这话,傻子也明白李妈妈只是个替罪羊了。冯氏这般害怕别的大夫去给绿柔诊脉,看来自己还非得帮蒋氏一把不可了。上前一步扶了蒋氏的另一边胳膊,兰欣关切道:“母亲别气坏了身子,早起听二弟说母亲身体不舒服,我就想着要去看看您,谁知道却出了这事。就算这事是李妈妈做的,母亲还是让刘守去替绿柔姑娘看看,她刚落了胎,心思自然是重的。让刘守去看看,给开点补养身子的药,以后也好为二弟开枝散叶。”
薛建邺诧异的看了眼兰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能看出了问题,还能给冯氏使绊子了,正好省了自己的口舌了。不然如今他一个男人家,有些话还真不好开口。
冯氏听了这话大惊,忙抬眼去看蒋兰欣,眼里是满满的祈求。蒋兰欣撇撇嘴,只当没看见。哼,你都下毒要我相公的命了,如今还想求我帮你,门都没有!
刘守给薛老太太扎了针,便随着下人去了绿柔处,翠微读懂了兰欣的眼神示意,忙跟着一道去了。
冯氏趴在地上,直觉得地面比冬日里的冰块还要凉,就算薛家不敢因此事真的休了自己,但若是相公知道了,必然是要恨上自己的。自己还没有孩子,若相公恨上了自己,日后可怎么过活!
都是蒋兰欣和薛建邺这对贱人!若不是他们,自己岂会骑虎难下,岂会刚丢了个翠露,又要失去李妈妈!如今还派人去给绿柔那爬床的小蹄子看身体,真是迫不及待要自己的命啊!都怨自己太过心慈手软,没给薛建邺下重毒,若是早要了薛建邺的命,现在蒋兰欣还能在什么地方蹦跶?
冯氏死死握住手,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刺进肉里,她能闻到手心的血腥味。
“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门外却忽然传来刘守的声音,冯氏心如坠入无底深渊,听着刘守的禀告,“姨娘所喝的落胎药并不歹毒,只是打下了男胎,但对于姨娘的身子来说并无大碍。只要小心调理了,并不影响以后。”
是个男胎!又是个男胎!自己接连失去了两个孙子了!
蒋氏挣脱了兰欣和翠琴的手,踉跄着上前,狠狠给了冯氏一巴掌,“是男胎,你这个毒妇!毒妇!”兰欣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蒋氏,只听蒋氏继续道:“我们薛家不要你这样的毒妇做儿媳妇,来人,去找二少爷回来写休书!”
“你这是发哪门子疯?病了就躺屋里好生歇着,玉琴是我薛家八抬大轿抬进来的媳妇,你说休就休了?”
软榻上的薛老太太早就醒了,听了这么久,见蒋氏还是没转过来弯,终于开了口。
蒋氏正自气着,回头不甘道:“娘!”
薛老太太扶着烟霞的手慢慢坐起来,“你既知道我是你娘,就该听我的,身子还没好,就回屋好生歇着去。”又深深看了眼冯氏,道:“我一向道你是个好的,可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可知错?”
冯氏没想到蒋兰欣派去的人会为自己遮掩,更没想到薛老太太明摆着是在偏袒自己,忙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孙媳知错。”
“嗯,你既已知错,我就罚你禁足两个月,好生抄上一本《往生咒》。我们薛家子嗣不昌,你治下不严,我薛家好好的子孙就这么美了,你好生反悔去。”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忽而话锋一转,“至于你乳母李妈妈,这等歹毒心肠之人,且念着她好歹奶了你一场,就罚打上十大板,即刻赶出府去!”
这等关头,冯氏哪还敢替李妈妈求情,只得又磕了一个头,低声道:“是。”
婆婆已经下了命令,蒋氏再有什么也不敢开口了,默默低头准备退下。却听坐在上方的薛老太太又开了口,“儿媳妇,你身子不利落,以后这管家的事情,就让兰欣和瑾儿帮着你些,你好好调养自己的身子就是了。”
这死老太婆要夺了自己掌家之权?冯氏害了绿柔孩子的命,老太太就这样揭过不提,自己要了庶出孩子的命,老太太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如今竟然还想要夺自己掌家的权利,蒋氏强按下心中的怒火,道:“瑾儿不过两年就要出嫁了,理当是出嫁呀用的物件要紧;建邺身子弱,也离不了兰欣的照应;媳妇身子并无大碍,管家还是没有问题的。”
薛老太太眼风都不扫蒋氏一眼,淡淡道:“正如你说的,瑾儿就要出嫁了,这管家的本事没有,以后婆家也只会说我们薛家没有教好女儿。建邺早晚是要分出府去单过的,如今有刘守照应建邺的身子,兰欣正好分出功夫来好好学着管家。再说你,都爬不起来给婆婆请安了,身子还能好吗?”
蒋氏只觉得一口鲜血咽了回去,自己要是硬说身子没问题,那可不就是不孝了?只好忍气住了嘴。
兰欣却是大惊失色,管家?自己压根没那能力啊!
蒋三老爷家小门小户的,没有妻妾争风,出嫁前奴婢也没几个,就算帮着娘做了几件事,那也谈不上管家。嫁来薛府后,自己是个啥事不管的大少奶奶,如今忽然要自己管这么大个定远侯府,那不是要了自己的命么?
当即开口道:“祖母,孙媳做……”
话未说完,脚上就被重重踩了一脚,薛建邺淡定的声音响起,“孙儿多谢祖母为我今后着想,”又拉了蒋兰欣的手,“还不快谢过祖母。”
蒋兰欣呆呆的,“孙媳谢过祖母。”
作者有话要说:兰欣:孙媳做不到啊!
建邺:呵呵,呵呵,做不到也要做!
感谢小妖精的包养~么么哒~
玖凉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908 21:06:42
玖凉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908 21:08:49
弥补中秋没更新,今儿个早点发,明天见。
、四十三
薛子睿刚到衙门没多久,就听人说自家下人来寻,待听刘妈妈说是母亲要替自个儿休了冯氏时,那真是一会儿也坐不住了。忙跟上峰告了假,领先于李妈妈骑马回了定远侯府。
到了薛府大门,跳了马,一路跑着进了如意轩的上房。
如意轩上房内空空荡荡,只余地下还有摔碎的茶盏碎片,一片狼藉。薛子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自己老娘的性子那是清楚的不得了的,忙掀了内室的帘子,去寻冯氏。
冯氏听到院子里有跑步声就踢了脚下的凳子,薛子睿掀开帘子时,她已经被勒的快喘不过气来了。薛子睿见此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抱了媳妇的双腿用力的向上举着,又大声喊了下人,七手八脚的才把冯氏救了下来。
看着床上人儿面色苍白,唇上都没了血色,薛子睿只觉心痛不已。声音都不自觉的带着颤抖:“琴儿,你醒醒……”
冯氏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相公……”只喊了一声,眼角就溢出了泪,颤巍巍伸出手去摸了薛子睿的脸,“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竟还能见着你。”
薛子睿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了冯氏按在胸前,未到伤心处,男儿不流泪,可薛子睿此刻从失去冯氏的悲痛中转圜,只觉有落不尽的泪。“到底是怎么了,你为什么会有轻生的念头?”薛子睿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