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追逃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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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仿佛在刹那间冻住,不是没有想到可能与他相见时的情景,但总以为会在某个会议上,她和他隔着长长的桌台。
程敬轩眉心微蹙,神色冷漠,却因为看到她的脸而略带怔忡。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想到,脚步却在骤然间停顿。
“总裁?”身后的助理徐海涛惊讶地提醒他不太明显的失态。
程敬轩又看了她一眼,小巧的瓜子脸,被老式的黑框眼镜遮掉了三分之一的面积。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高高挽起的发髻,他迅速地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确信自己交往的女人中,个个都走在时尚的前列,还真没有这样老土的。
方心佩回过神来,匆忙举步。那背影,甚至带着一点仓惶。程敬轩的眉头皱得更深,这女人似乎急于逃离暗?
徐海涛好奇地看着方心佩离开的方向,挠了挠头。他还以为又是一个借着撞人,玩耍嗲把戏的女人呢!
“还是头一次见到女人看了你就跑……魅力指数急骤下降了。”他笑嘻嘻地看向程敬轩一成不变的冷脸。作为程敬轩少有的死党之一,他们的相处比看上去的还要随意。
司机已经把加长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公司门口,程敬轩根本不理他,头也不回地就自己打开了车门坐进去。
徐海涛摸了摸鼻子:“奇怪,我们公司没有这么土气的女员工吧?”
公司里有程敬轩和程耀梓两个极品美男,再加上他这个小极品,哪个女职工不打扮得花枝招展?这女人,倒还真是个异类。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要打她的主意,别在门口丢人现眼。”程敬轩在他坐进来的时候,冒出了一句话。
正文第270章 内幕
旷世大厦在这个城市的中心,七十八层的高度,让它成为本市最高的建筑。方心佩把一对儿女送到幼儿园,转了两趟车才赶到旷世。
从手袋里取出黑框眼镜,这是她临时为自己准备的行头。宝石蓝的西服套装,是她在深圳公司的工作服,应付这样的场合,应该没有问题。
因为时间卡得很紧,她走得有点喘,更没有想到这样的上班高峰,会有人逆向而行。所以,她扎扎实实地被撞到了。幸好用手撑了一下,只是破了点皮。
“怎么走路的?”对面的人语气不善。
“对不起,我没有看路。”方心佩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
眼前的男人,一身蓝黑色笔挺的西装,配着酒红色领带。斜飞的鬓角,宽阔的额头,略薄的嘴唇,清晰得一如记忆里的模样阄。
春眠秋梦里,他就是她梦里唯一的亮色。尽管远隔千里,却总是把她的心神,扰出一池春水。
心脏仿佛在刹那间冻住,不是没有想到可能与他相见时的情景,但总以为会在某个会议上,她和他隔着长长的桌台。
程敬轩眉心微蹙,神色冷漠,却因为看到她的脸而略带怔忡。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想到,脚步却在骤然间停顿。
“总裁?”身后的助理徐海涛惊讶地提醒他不太明显的失态。
程敬轩又看了她一眼,小巧的瓜子脸,被老式的黑框眼镜遮掉了三分之一的面积。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高高挽起的发髻,他迅速地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确信自己交往的女人中,个个都走在时尚的前列,还真没有这样老土的。
方心佩回过神来,匆忙举步。那背影,甚至带着一点仓惶。程敬轩的眉头皱得更深,这女人似乎急于逃离哦?
徐海涛好奇地看着方心佩离开的方向,挠了挠头。他还以为又是一个借着撞人,玩耍嗲把戏的女人呢!
“还是头一次见到女人看了你就跑……魅力指数急骤下降了。”他笑嘻嘻地看向程敬轩一成不变的冷脸。作为程敬轩少有的死党之一,他们的相处比看上去的还要随意。
司机已经把加长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公司门口,程敬轩根本不理他,头也不回地就自己打开了车门坐进去。
徐海涛摸了摸鼻子:“奇怪,我们公司没有这么土气的女员工吧?”
公司里有程敬轩和程耀梓两个极品美男,再加上他这个小极品,哪个女职工不打扮得花枝招展?这女人,倒还真是个异类。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要打她的主意,别在门口丢人现眼。”程敬轩在他坐进来的时候,冒出了一句话。
正文第271章 摊牌
方怡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消息的。
那时,她刚把方心佩的粥端出来,结果失手掉到地上。
方心佩睡得很好,一夜好梦无数。
听到声音,才被惊醒,急忙披衣出来,看到方怡正呆呆地看着墙上的电视机。
“妈妈,怎么了?”方心佩转头,新闻已经播完了程李联姻的新闻沲。
“没什么,一时失手。”方怡急忙掩饰,“我把上去拿拖把。”
“我来。”方心佩连忙把母亲按住,“妈妈是不是看到了程敬轩结婚的新闻?”
方怡拍了拍她的背:“佩佩,别伤心,你们本来就是不可能的。邹”
“我哪里有伤心的样子!”方心佩俏皮地眨了眨眼。
“嗯?”方怡这才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竟然是言笑晏晏的。
她不喜反惊。
女儿……
不会是被刺激得神经失常了吧?
“佩佩,你……”
方心佩在她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妈妈,程敬轩是假结婚。”
“啊?”方怡瞪视着她,“他这样告诉你的?”
“嗯。”方心佩愉悦地点头。
“花言巧语也信?”方怡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佩佩,你不是小孩子,难道连这样的骗局都信?”
方心佩坦言:“妈妈,昨天晚上,程敬轩来深圳了。”
“他来深圳有什么稀奇,不是……他……”方怡刚说了半句,就张大了嘴巴,“昨天是他的婚礼……”
“对,可是他来深圳了。”方心佩点头,“妈妈,他在领取结婚证一个小时后,就领取了离婚证书。”
方怡抬起手:“等一下,先别说话,让我……消化一下。”
方心佩静静地蹲在她的身前,没有说话。
“你是说……程敬轩结了又离了,对吗?”方怡好不容易才理清了思路。
“是的。”方心佩肯定地点头。
“我们都看到了婚礼,结婚能够肯定。”方怡慢慢地说。
“嗯。”
“但是,我们无法肯定他已经离婚。虽然婚礼当天跑到深圳来,确实不合情理,但还是有解释的可能。”方怡继续说。
“我亲眼看到他的离婚协议书。”方心佩笑着说。
“怎么可能这样荒唐!”方怡摇头。
“结婚是出于商业联姻的目的,离婚则是他们两人私下里的协议。对了,离婚证也已经拿到了。”方心佩解释。
“我还是无法理解。”
方怡仍然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
“这中间……有点复杂,我自己也没有完全弄明白。但是,我知道他和李宝仪之间,确实没有感情。”方心佩皱眉。
“那么,你相信程敬轩的说辞吗?”方怡盯着她问。
方心佩叹了口气:“我没有不相信他的理由。”
“是啊,他没有理由花这么大的力气骗你。”方怡闭上眼睛又想了一会儿,“我仍然觉得不敢置信。”
“离婚证是真的。”方心佩强调。
“可婚礼也是真的。”方怡苦笑。
“我……愿意相信他,妈妈。”方心佩低声说。
方怡沉默了一会儿,才苦笑着说:“你选择了相信。”
“妈妈,他没有必要转弯抹角地骗我。”方心佩苦涩地笑,“如果他要用强,我逃不出他的掌心。”
“女生外向。”方怡抬手挥了挥。
“妈妈,我可是先向着你,再向着两个孩子,然后才排到程敬轩的。”方心佩急忙辩解。
方怡摸了摸她的头发:“是啊,当初的你,那样爱笑。说来说去,都是妈妈的病,拖累了你。”
“没有啊,看到妈妈健康长寿,我才能健康长寿呢!”方心佩笑着说。
“那么,你是打算接受程敬轩了?他既然假结婚,就说明这段婚姻,暂时没有办法解除,对吗?”方怡镇定下来以后,思路逐渐清晰。
方心佩坦然地点头:“是的。”
“那你是……”
“我不在乎什么名份,程家也不可能允许我进门吧?”方心佩自嘲地笑,“我要的,只是他的身和心。”
“做地下情人?”方怡追问。
方心佩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不敢再看方怡的脸。
“我不知道。”
“你还没有想好,是吧?”方怡叹息。
“是,我知道地下情人不是个好主意,可是我又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也许是一辈子。”
方心佩抬起头,眸中含泪:“其实,从离开他以后,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嫁人。我觉得一个人就这样过到老,也很好。”
“胡说!”方怡怒了,“你是个好女孩,怎么会有孤独到老的命运?”
“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方心佩摇头,“从走出那一步起,我就已经不再是好女孩。”
“是为了我,是为了我啊!”方怡搂住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当年孰对孰错,早已说不清楚。
方心佩的一生,却这样被生生毁了。
方怡只觉得悔恨,咬噬着自己的心脏,竟觉得呼吸困难。
“妈妈,不能怪你,只能怪命运。”方心佩摇头,“那不是妈妈的错,是命运把我推到他的身边。”
“可你……太委屈了。”方怡哽咽。
“不委屈,只要妈妈健健康康,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方心佩仰着脸说。
“可是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命!”
“妈妈,我现在过得很好,有妈妈,有孩子们。我总觉得,老天其实并没有把我遗忘,所以给了我妈妈,给了我孩子。”方心佩由衷地说。
“如果没有妈妈,也许你会有更好的人生。”方怡凄然。
“怎么会?我觉得再也不可能比现在更好了。”方心佩夸张地笑,“妈妈,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佩佩,程敬轩能够为你做到这样,也算难能可贵……”方怡又叹了一口气。
方心佩喜上眉梢:“妈妈,你是接受他了?”
“我可没有这样的女婿!”方怡瞪了她一眼,“他也不会认我当丈母娘。只是,我不会再反对你和他来往。”
“妈妈,我知道你是因为心疼我。”方心佩低声说。
“不,我是觉得作为程氏未来的继承人,能够为你做到这一步,可见多少是有几分真心的。”方怡摇头,“所以,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但是,我不会允许他一直把你雪藏下去。”
方心佩不解。
“等他能够掌控程氏的时候,一定要娶你!”
方怡说得掷地有声。
“妈妈,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方心佩笑着摇头:
“妈妈不是在乎那个形式,是因为在乎我。怕我……受委屈,在人前抬不起头。”
“这个期限,不能超过两年。你已经不小了,不可能为他无限期地蹉跎下去。”
“但是……”
“这是最后的底线。”
“我觉得两年有点难度……再说,嫁进程家,也不见得幸福,我还是喜欢和妈妈生活在一起。”方心佩却摇头反对,“妈妈,你不要觉得这是我因为无望嫁入程家而寻找的借口,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们那个复杂的家庭。”
“至少,要领结婚证。”方怡想了想,又后退了一步。
方心佩的脸顿时红了:“程敬轩的意思是,我们在深圳就把证给领了。”
方怡愣了好一会儿,才骂了一句:“这小子比我还急!”
“其实,妈妈,我觉得还是先不领证的好。”方心佩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