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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撒旦总裁追逃妻-第106部分

小说: 撒旦总裁追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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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心佩心里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亲恩难忘,对于她来说尤其如此。

方怡最大的心愿,莫过于自己终身有靠。

可是自己想要靠的那个男人,注定是靠不住的啊!



正文第267章 婚礼

旷世大厦在这个城市的中心,七十八层的高度,让它成为本市最高的建筑。方心佩把一对儿女送到幼儿园,转了两趟车才赶到旷世。

从手袋里取出黑框眼镜,这是她临时为自己准备的行头。宝石蓝的西服套装,是她在深圳公司的工作服,应付这样的场合,应该没有问题。

因为时间卡得很紧,她走得有点喘,更没有想到这样的上班高峰,会有人逆向而行。所以,她扎扎实实地被撞到了。幸好用手撑了一下,只是破了点皮。

“怎么走路的?”对面的人语气不善。

“对不起,我没有看路。”方心佩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

眼前的男人,一身蓝黑色笔挺的西装,配着酒红色领带。斜飞的鬓角,宽阔的额头,略薄的嘴唇,清晰得一如记忆里的模样阄。

春眠秋梦里,他就是她梦里唯一的亮色。尽管远隔千里,却总是把她的心神,扰出一池春水。

心脏仿佛在刹那间冻住,不是没有想到可能与他相见时的情景,但总以为会在某个会议上,她和他隔着长长的桌台。

程敬轩眉心微蹙,神色冷漠,却因为看到她的脸而略带怔忡。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想到,脚步却在骤然间停顿。

“总裁?”身后的助理徐海涛惊讶地提醒他不太明显的失态。

程敬轩又看了她一眼,小巧的瓜子脸,被老式的黑框眼镜遮掉了三分之一的面积。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高高挽起的发髻,他迅速地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确信自己交往的女人中,个个都走在时尚的前列,还真没有这样老土的。

方心佩回过神来,匆忙举步。那背影,甚至带着一点仓惶。程敬轩的眉头皱得更深,这女人似乎急于逃离哦?

徐海涛好奇地看着方心佩离开的方向,挠了挠头。他还以为又是一个借着撞人,玩耍嗲把戏的女人呢!

“还是头一次见到女人看了你就跑……魅力指数急骤下降了。”他笑嘻嘻地看向程敬轩一成不变的冷脸。作为程敬轩少有的死党之一,他们的相处比看上去的还要随意。

司机已经把加长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公司门口,程敬轩根本不理他,头也不回地就自己打开了车门坐进去。

徐海涛摸了摸鼻子:“奇怪,我们公司没有这么土气的女员工吧?”

公司里有程敬轩和程耀梓两个极品美男,再加上他这个小极品,哪个女职工不打扮得花枝招展?这女人,倒还真是个异类。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要打她的主意,别在门口丢人现眼。”程敬轩在他坐进来的时候,冒出了一句话。



正文第268章 还能有什么解释

方心佩呆呆地站在门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是——

怎么可能会是——

程敬轩!

他不是应该在婚礼现场吗沲?

今天不是他和李宝仪结婚吗?

方心佩傻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她怀疑自己是伤心过度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荒唐的梦邹。

最不可能现出在她面前的,就是程敬轩啊!

“我有话说。”程敬轩还穿着婚礼现场的那身西装,只是领带已经被扯掉。

“你结婚了,我忘了说恭喜。”方心佩觉得自己的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如同天外飘来,透着虚无缥缈。

“跟我走!”程敬轩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凭什么?”方心佩像一头暴怒的小狮子,双目怒睁,“你已经是有妇之夫,对感情不忠以后,还要对婚姻不忠吗?”

“佩佩,你听我解释。”

“不用听,不管什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方心佩猛地抽出胳膊,用力地甩上门。

可是他的胳膊,却推在门把手上,满脸都是无奈。

“你走,我们家不欢迎你!”方心佩满腔恨意地瞪着他。

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平静以对,到头来却还是嫌修练得不够。

什么一年之约,她根本做不到!

这一刻,她希望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眼不见为净,还可以自欺欺人地当只鸵鸟。

“佩佩!”程敬轩叹息着,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拥在怀里。

“你快走啊,妈妈快要回来了!”方心佩的理智一旦回来,又考虑起方怡的感受。

哪怕自己肝肠寸断,她也不想让母亲为自己担心。

“跟我下去,我给你看样东西。”程敬轩霸道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方心佩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其实也没有撞痛,只是觉得委屈,于是泪水又涌出了眼眶。

程敬轩慌乱地用手替她抹泪:“别哭,我不是有意这样……我只是急着想对你解释。”

“我换鞋子,不然妈妈回来会担心的。”方心佩擦干了泪,吸了口气。

“好,我等你。”程敬轩急忙松开她手。

方心佩迅速地换了一双鞋,才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走到电梯口,她又回过身朝楼梯走去。

“好好的电梯为什么不走?”程敬轩奇怪地问。

“我怕妈妈这时候回来,她一定是坐电梯的。”方心佩匆匆地回答,又懊恼地拍了拍额,“我忘了给妈妈留张纸条,你等一下。”

程敬轩如影形随:“别想把我关在门外!”

方心佩无奈:“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卑鄙吗?”

“很难说,你现在想逃避。”程敬轩很诚实地回答。

“哼!”方心佩红着眼圈,匆匆用可贴纸写了一行字,贴在冰箱上,才跟着程敬轩走出来。

“不用防我像防贼似的吧?”程敬轩哭笑不得。

方心佩没有理他,“蹬蹬蹬”地往楼下走。

她走得那么急,像是要把心里的痛楚发作出来似的。

程敬轩愣了一愣,居然就被她落后了好几个台阶。

抬脚去追,却总还差了那么一点赶不上。

看来,她这次是伤心透了吧?

程敬轩想着,心疼地想要把她揽进怀里,肆意温存一番。

方心佩头也不回地往下走,在门口却犹豫了一会儿,探出头去,看到小区门口没有什么人,才走出楼梯间。

“我看,你比贼还专业。”程敬轩没好气地看着她的模样。

“妈妈还没有回来。”她皱着眉。

“她不是小孩子。”程敬轩叹了口气,“去我车上,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方心佩摇头:“不去。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她的神色有点焦急。

“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程敬轩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要!”方心佩阻止,“我不想让妈妈担心。”

“你是为了我的婚礼伤心吗?”程敬轩低下头,借着过道里氤氲进来的光线,温柔地看着她的脸。

这不是废话吗?

她还没有大方地听到他结婚还无动于衷的地方。

或者,这正是表示她对他余情未了。

方心佩悲哀地想,抿着唇不回答。

“佩佩,我很高兴。”程敬轩低声说。

“是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嘛!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你在吃醋。”程敬轩愉快地笑了,“我已经说过,除了你,我不会再接受其他的女人。她只是一个摆设,不会有任何实质的意义。”

“至少还能当你的摆设。”方心佩负气。

“给我三分钟的时间,解释完我就送你回来。”程敬轩把她拉近自己。

方心佩微微一挣,反倒退出了两步。

“三分钟,时间不长吧?”程敬轩向前一步。

“好。”方心佩担忧地看着外面的通道,又抬腕看了看时间。

方怡和李阿姨跳舞的地方并不是只有一个,如果在锦湖广场的话,走回来也需要二十分钟。

三分钟,似乎无关大局。

她走得很快,悍马停在路边,在路灯的背光处。

“恭喜你娶得佳妇!”方心佩淡淡地说。

她的情绪,经过发泄,已经平淡了很多。

至少,在程敬轩的面前,她可以强作平静。

“我给你看一个文件。”程敬轩打开车门,“进来吧,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引起别人注目的话。”

“没关系,没有谁认识我。”方心佩没有动脚。

她在这里深居简出,没有必要,轻易不会出门。

所以,方怡已经和左邻右舍交上了朋友,她却没认识几个人。

如果以社交能力来说,她应该是不及格。

“佩佩,我不会和她行使任何关于夫妻的义务。”程敬轩走到她的面前,忽然展臂,把她狠狠地拥入怀中。

方心佩想要挣扎,可是他抱得太紧。

肋骨被他抱得有点疼,而她却觉得忽然安定了下来。

因为她在他的怀里。

轻轻逸出一声叹息,正要说话,却觉得他的唇,已经带着灼热的气息覆了上来。

方心佩咬紧牙关,在他试图侵入的时候,张口咬住了他的舌头。

“哎哟!”程敬轩大叫。

“别这么大声好不好!”方心佩哭笑不得。



她咬下去的力气用得又不大,犯得着叫得像“杀猪”似的么?

悄眼看向四周,幸好他们被悍马车给挡住了,路上的行人也不多,没有引起大范围的注意。

这一次,不用程敬轩再度相邀,她自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有什么要看的,拿出来吧!”她冷着脸,抬起手腕,“三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分钟。”

程敬轩苦笑:“几天不见,你的性子怎么变得跟野猫似的?”

方心佩瞪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的西装上,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眼泪,不受控制地要往下流,她只能低头掩饰。

“佩佩,今天我和李宝仪举行了婚礼。”程敬轩闷声说。

“不用你再三提醒,我有眼睛,看到南津新闻了。”方心佩的声音,比他更闷。

虽然他结婚的消息只是在南津卫视播了两分钟,可偏巧被她看见了。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天也要让她死心吧!

“我和李宝仪的婚姻,是商业联姻,彼此并没有感情。”

“你说过了。”方心佩没好气地抢白。

“我们在公证结婚的时候,还签署了另一份协议。”程敬轩拿出一个档案袋。

方心佩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明白,一双手颤抖着,几乎不敢打开袋子。

最后,还是程敬轩把协议拿了出来,赫然是——离婚协议。



正文第269章 二婚

旷世大厦在这个城市的中心,七十八层的高度,让它成为本市最高的建筑。方心佩把一对儿女送到幼儿园,转了两趟车才赶到旷世。

从手袋里取出黑框眼镜,这是她临时为自己准备的行头。宝石蓝的西服套装,是她在深圳公司的工作服,应付这样的场合,应该没有问题。

因为时间卡得很紧,她走得有点喘,更没有想到这样的上班高峰,会有人逆向而行。所以,她扎扎实实地被撞到了。幸好用手撑了一下,只是破了点皮。

“怎么走路的?”对面的人语气不善。

“对不起,我没有看路。”方心佩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

眼前的男人,一身蓝黑色笔挺的西装,配着酒红色领带。斜飞的鬓角,宽阔的额头,略薄的嘴唇,清晰得一如记忆里的模样嗉。

春眠秋梦里,他就是她梦里唯一的亮色。尽管远隔千里,却总是把她的心神,扰出一池春水。

心脏仿佛在刹那间冻住,不是没有想到可能与他相见时的情景,但总以为会在某个会议上,她和他隔着长长的桌台。

程敬轩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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