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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撒旦总裁追逃妻-第105部分

小说: 撒旦总裁追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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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过,没有忘了咕哝一句:“十点半以前叫我。”

程敬轩答应,不过方心佩并不相信。

只是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所以还是很快沉入了梦乡。

程敬轩含着微笑看她,娄住她的背,让她密密地靠近自己。

“别……”方心佩含糊地咕哝一声。

可是,她的动作,却显然和这句拒绝完全相反。

她的手臂,绕到了他的肩后。

头部,却枕在他的臂弯。

“十点半……”她喃喃低语。

程敬轩愣了愣,低头看去,却见方心佩睡得很香。

那句话,分明是梦话。

他忍不住又好笑又好气。

连睡个觉。都不肯安稳啊!

不过,拥她在怀的感觉,真好。

他觉得空虚了几个月的心,又被实实地填满了。

一年之约?

他邪邪地笑了。

现在谁还会提起?

这次车祸,也不算罪不可恕。

至少,还成就了方心佩和自己的重修旧好。

如果在车祸之前,他觉得可能真要憋一年呢!

苦点痛点,不算什么。

只要能得回方心佩的一颗无暇芳心,那就是值得。

程敬轩越来越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早已经填满了他的胸腔。

纵然曾经万花丛中过,可是现在想来,都只是年少的风-流,没有任何值得回味的地方。

反倒是六年前,和当时名叫柳佩的方心佩相遇,进而相聚,却总在不期然间想起来,充满了温馨。

也许,她是唯一可以走进他内心的女人。

只是他明白得太晚。

那些执着的目标,又让他丧失了和她携手同行的勇气。

“可是,我不能放弃你。”他喃喃地宣誓。

方心佩没有听到,她正做在做梦。

梦里是染墨泼画的烟雨江南,一身洁白婚纱的自己,正面扬笑容,走向眼前的新郎。

她满心欢喜。

忽然一阵风把她吹到半空,她尖声叫:“不要!”

“怎么了?佩佩,你做噩梦了,快醒一醒。”程敬轩被她的尖叫惊醒,担忧地叫醒了她。

“啊?”方心佩睁开眼睛,神情惺忪。

似乎一时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程敬轩柔声解释:“刚才听到你在尖叫,所以把你叫醒了。好好的,怎么会做恶梦呢?”

“没关系,我经常做噩梦。”方心佩摇头。

“在你的梦里,我不会是演反面角色的吧?”程敬轩轻问。

“我的梦里没有你。”方心佩没好气地说。

“可是我的梦里,却满满地都是你。”程敬轩深情款款。

“你会做梦吗?”方心佩好笑地瞪大了眼睛。

“当然会,你听到我的呼噜:“我以为做梦就是小女孩子的特权。”

“我到底是小女生,还是个大男人,恐怕没有人能比你更有发言权。“程敬轩邪笑,”要不然,我们现在当场试验?”

“别!”方心佩吓了一跳,抬腕看表,立刻惨叫一声,“完了,现在已经十一点啦!”



“十一点,夜生活刚刚开始丰富多彩。”程敬轩无辜地说。

“我明明让你十点半叫我的!”方心佩嗔怨。

“你醒的时候,确实才十点半。”

“怎么可能!”方心佩瞪了他一眼。

不过,在某些事做过以后,她的白眼,绝对没有一点作用。

对于程敬轩来说,这个白眼,他自动理解为媚眼了。

有时候,阿的精神胜利法,还是多少有点用的,难怪国人推崇备至。

“我要回去了。”方心佩伸手捞起衣服,却是他的衬衫。

她又已经被剥得不剩下一丝一缕的布片。

某人一向喜欢裸睡。

尤其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别急着穿衣服,我们再……”

“不行!”方心佩义正辞严,裹了一条毛巾就往浴室里冲。

镜子里的脸上,浮着潮红。

如同一朵鲜艳的牡丹,正在慢慢地盛开。

她抚了抚自己有颊,暗暗地想,她现在已经是过季的花朵了吧?

不过,仍然有人拿她当成宝,也算是颇觉安慰。

她抚着额哀声叹气。

一年之约,似乎是被她亲手撕毁的。



正文第266章 卖花的姑娘

方心佩还是在十二点之前赶回去,方怡正在灯下举针。

“妈妈,都说今天会回来很晚,怎么还没睡?”方心佩嗔怪。

她的脸有点热。

如果不是因为程敬轩,她应该在十一点之前就回来。

熬夜,对于年轻人来说都不好,更别说是身体单薄的方怡了沲。

“没有什么,我只是刚迷上了十字绣,正赶工呢!”方怡微笑,“我在厨房里留了莲子羹给你,你去冲个澡,我去给你盛。”

方心佩更加惭愧:“妈妈,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快去睡吧!”

“妈妈也不困。”方怡笑着去了厨房邹。

方心佩看着她背影,咬了咬唇。

早知道,就不该在外留宿,累母亲苦等。

程敬轩啊,你真是害人不浅。

她幽怨地想着,顺从地去冲了一个澡。

镜子里,映出了一脸的春-色。

幸好母亲不习惯开吊灯,一盏壁灯,还照不出她的真实情况。

脖子以下的部分,更是莓红点点,那是程敬轩留下的印记。

她恨恨地想,也许不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是当时,她却鬼使神差地去了。

也许是因为挂念在南津受的伤,也许是她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其实所有借口都只是浮云,她只是受了蛊惑,她只是不忍避见。

方心佩没有在浴室里逗留太久,擦着发出来的时候,看到方怡已经把羹端到桌上。

“妈妈,你快去睡吧,我端房间里吃,还能上一会儿网。”

“好,别太晚睡。”方怡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

“我知道。”方心佩灿然一笑,“妈妈,我已经大得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还担心我不会照顾自己?”

方怡失笑:“不知道还能照顾你多久,总想替你多做一些什么。”方怡的笑,带着伤感。

“妈妈会长命百岁,一直把我照顾到老。”方心佩撒娇。

她担心地看着方怡,难道医生的诊断,母亲已经知道了吗?

这话,听起来有点不详。

“傻话!”方怡宠溺地瞪了她一眼,“妈妈总是比你老得快。”

“那我长得快一些,争取追上妈妈的速度。”方心佩笑着说。

“快吃吧,已经十二点了,上网也别太晚了。”

方心佩故作欢快地回答:“我知道了!”

看着方怡熄掉客厅的灯,房间里的灯也熄灭了下去,方心佩忽然觉得感慨莫名。

被程敬轩折腾得太累,以至于一觉睡到十点半。

方心佩满怀愧疚,暗下决心,以后不管有什么天大的事,都要在十点以前归家,免得母亲放不下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她痴痴地想,用勺子挖着莲子羹。

方怡放了一点冰糖,羹品很甜,一直甜到心里。

方心佩拉开抽屉,折合的镜框里,是方昊羽和方语柔的合照。

方昊羽严肃着一张小脸,似乎永远有无数的问题要思考。

而方语柔则相反,灿烂的笑容,可以赛过阳光,仿佛没心没肺。

手指轻轻地抚过孩子们的脸,她的心里,终究是不满足的。

养儿方知父母恩,直到产下孩子,她才明白,方怡对她的打或者骂,都是缘于爱。

“铃……”

方心佩第一时间按下接听键,懊恼自己竟然忘了打开静音。

方怡浅眠,虽然不见得能听到她房间里的声音,但方心佩仍然怕把母亲吵醒。

“睡了吗?”程敬轩的声音,隔着电话线,有些虚无缥缈。

方心佩茫然地想,对于她来说,程敬轩本来就是个不确定的存在。

“嗯,睡了,被你吵醒。”方心佩低声说。

“不会,我看你清醒得很。是不是睡不着?我也是。想你。”程敬轩的情话,变得越来越红果果,让方心佩脸红耳赤。

“我刚刚喝了一碗莲子羹,正准备睡呢!”方心佩无奈地解释,“我就睡了,晚安。”

“说一句你爱我。”程敬轩要求。

“你爱我?谢谢,不敢当。”方心佩故意混淆。

“好啊,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坏了。不过,你说的正是我的心声,我爱你。”

骤然听到他的话,方心佩竟只觉得麻木。

他爱她?

爱一个人,怎么忍心让她受到感情的伤害?

方心佩其实不太相信。

程敬轩的爱,与她理解的爱不一样。

没有无所顾忌地付出,只是患得患失的两难。

让他选择,她不忍。让他放弃,她不甘。让他坚持,她不敢。

这样的不忍、不甘和不敢,让方心佩长期处于彷徨之中。

在放下电话不久,方心佩真的失眠了。

被鞭鞑竟晚的身子,早已经疲倦不堪。

可是思想却偏偏无孔不入,让她辗转反侧。

第二天接到程敬轩的电话时,他已经在南津的机场。

“佩佩,等我回深圳接你。”程敬轩说。

“好。”方心佩简短地回答。

有些话,听听就可以,不用太认真。

她和方怡仍然相依为命,就像生活里没有程敬轩的闯入。

程敬轩的鲜花,快递到办公室,让方心佩烦恼不堪。

幸好陈胜衣已经返回欧洲,而龙海山又是知情人,没有再跟进一束花。

“护花使者送的?”龙海山笑问,“蓝色妖姬,九百九十九朵,虽然老套,不过很花了一点本。”

“很贵吗?那你帮我拿去花店,看看能回收多少,我请吃饭。”方心佩抬头朝他笑。

龙海山愕然:“你要卖花?”

“不是卖,是回收。”方心佩耸了耸肩,“我们的吃饭基金,交给你了。”

“这是他的心意,你也不要?”龙海山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了。

在得知程敬轩车祸时,方心佩第一时间赶去南津。可是现在,居然要把他送的花给卖了?

这个……似乎有点太伤人感情了吧?

“心意不用靠花来堆砌。”方心佩淡淡地说,“反正放在办公室里,用不了多久就会谢掉,不如吃顿饭实在。”

龙海山很不道德地替程敬轩默哀了三秒钟,很愉快地拿起花出去。

蓝色妖姬的行情不错,这一束花,至少换回上千大元,足够两人吃顿大餐了。

中午的时候因为有资料要赶,方心佩只是叫了一盒便当,在办公室里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温饱问题。

所以,卖花的基金,就换成了晚餐。



方怡并不知道晚餐的基金来源,一个劲地埋怨方心佩,不该这样的铺张。

“妈妈,这是老总额外给我的奖金,属于意外之喜。”方心佩笑嘻嘻地说。

龙海山哭笑不得地接收到了她的目光,只能替她圆谎:“是啊,心佩在公司加了两个班,替我们省下了好几万财务费用,所以我们施总就发了一笔奖金。”

“这是份内事,下次别拿了。”方怡责备了一句。

“是,下次我不拿。”方心佩乖巧地回答。

蓝色妖姬,也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手笔。

一餐饭下来,方怡很心疼掏出去的人民币,免不了又责备了一遍。

龙海山有点不服气,请人吃饭学落不下好,让我泄气。

不过,方心佩却没有半点不虞之色。

她微笑着听完方怡的数落,撒娇地挽住了母亲的胳膊:“知道了,妈妈,我是难得高兴嘛!就权发这笔钱没拿到,是不是?”

“总有你的歪理!”方怡笑骂,脸上却没有生气的痕迹,“佩佩,妈妈也不能给你留下什么,要靠你自己啊!”

方心佩心里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亲恩难忘,对于她来说尤其如此。

方怡最大的心愿,莫过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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