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萌同居关系-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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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其实留了一手。”石苍也得意洋洋摊开自己右手，齐寂看到后顿时满头黑线这家伙居然把誓词抄在手心里了……
“小腐那家伙不会也这么干了吧？”
“哦，她倒没抄在手心，那熊孩子本来说要把词儿写个小抄塞到胸口，她那婚纱不是抹胸嘛，我一听就把这破计划给否了那么点儿胸还显摆什么啊显摆？等将来给孩子喂奶时胸变大了再显摆吧……”
齐寂无奈地笑道，“我再一次觉得。你俩真是一对儿天造地设的极品。”
“你不知道，要不是伴娘找不到那么多人。小腐那2货本来还打算给我弄仨伴郎呢你一个，吉光羽一个，还算上简帛寒一个。她是这么意淫的”
说着，石苍也学着小腐的卡哇伊口吻，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脸蛋儿旁边说道，“哇！一个新郎三个伴郎都是人间罕有的绝色美男！最好新郎深爱着班长伴郎，而班长伴郎深爱着小羽伴郎，最后呢，小简伴郎则对新郎痴心暗恋已久……啊呀呀！这种完美浪漫题材为毛没有人给画成漫画！？简直是暴殄天物嘛！”
齐寂被石苍也的精湛演技逗乐了，“这话你最好别让小简他们听到，不然你老婆很可能会成为莫名失踪人口的一员……行了别贫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
各方面已经准备就绪，新娘小腐站在教堂门口紧紧挽着她爸爸的手臂，做了无数个深呼吸却还是紧张得两腿发软。
“爸，你等会儿可别紧张啊，别被地毯绊了，也别踩我婚纱……”
“好好好，我不踩地毯，也不绊你婚纱……”
“呃……爸你这么紧张会害我等会儿走路一顺儿的……对了！到了里面你可千万别把新郎看错，万一把我交到伴郎或是神父手里那我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行了我知道，自己女婿还能不认识？”
夏曲望着面前这对父女的背影，觉得既好笑又温馨……当爸爸的怎么会不紧张？马上就要把最心爱的女儿托付给另一个年轻男人了，爸爸的心情一定十分复杂……
……假如有一天我也能结婚，那站在教堂外被我挽着的亲人大概会是木耳吧？就像他一直说的那样，要陪着我，直到把我的手交放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中……
……木耳……此时此刻你在哪里？已经坐在亲友席中了吗……我今天穿的礼服很漂亮，等会儿你会注意到我吗……
终于。教堂大门缓缓开启，唱诗班的空灵神圣颂歌声响起，小腐最后做了个深呼吸，终于挽着父亲的手臂缓缓向教堂里走去，而夏曲也赶紧收拾起对齐寂的想念，跟在新娘身后迈开了步伐。
这座教堂的大礼堂非常高大，最先吸引夏曲目光的便是两旁墙壁上高高的彩绘玻璃窗。阳光透过东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窗上缤纷美丽的宗教图画被照亮，而五彩光芒顺着阳光光柱在大堂半空中晕染开来。这景象幻美如梦境……
虽然不是教徒，但夏曲的眼睛和耳朵感受着这神圣庄严又空灵缥缈的景象与乐曲，只觉得整个人有种从灵魂深处被净化了的安定舒适感觉。
长长的走道已经过半，夏曲定定神向前方的圣坛望去，想看看站在那里的神父和新郎，然而走在前面的新娘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一眼看到了一旁的伴郎那个瞬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整个教堂里的空气都瞬间抽空了似的，她只觉得呼吸困难，连心跳都几乎停跳了！
那么挺拔英俊的一个年轻男子，穿着笔挺的黑色礼服，虽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站着。但他周身却散发出贵族般的冷峻优雅人气质，让人轻易就被他的气场所捕获而这位让人一眼难忘的男子。不就是她朝思暮想的木耳吗？！！
……木、木、木耳？！不是说什么小腐的表哥吗？？怎么竟然会是木耳？！！
……真的是木耳！我没有做梦吧！他在看我！！天哪他也在看我！不会错了！真的是木耳！！！
……木耳你今天怎么这么帅啊？虽然平时也觉得你很帅，但从没像今天这样帅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啊！！果真礼服是鉴别男神的唯一真理吗？！天哪！！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吗？？这个惊为天人的男孩子是我的儿子啊！！！还不赶紧对我顶礼膜拜？！！
……等等！我现在在花痴什么？拜托这是小腐和小也的婚礼哎！！冷静！赶紧冷静下来！！等会儿要是一不留神摔一大马趴就完蛋了！！
……呜呜，可是木耳这孩子今天真是帅得惨绝人寰……
迅速调整好情绪，夏曲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激动得手心里全是冷汗。她不敢再和齐寂对视，赶紧移开视线专注地盯着走在前面的小腐。
……不看他，不看他，不许看他……等到我们和好了。以后回家有的是机会看，现在必须专心！心无旁骛！！
新娘和她的父亲终于走到了圣坛前。父亲把小腐的手交给了石苍也便坐回了家属席，接下来新郎新娘面对神父，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
神父庄严的声音回荡在教堂里，而此时此刻，身为伴郎的齐寂却分神了。
和夏曲一样，齐寂也已经明白自己“中计”了一切肯定都是石苍也和小腐那两个家伙安排好的，他们早就计划好了让他和夏曲做伴郎伴娘，却故意编造出什么亲戚表妹之类的谎言。从刚才夏曲的惊讶表情可以看出，她一定也是刚刚才知道伴郎居然是他……
自从齐寂离家后，他和夏曲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如此具有戏剧性，上一次是在派出所，而这一次的场景更特殊，居然是教堂。
虽然未施粉黛，但身穿淡粉色伴娘礼服的夏曲今天看上去真的超美，也难怪刚才齐寂盯着她看了半天。
……你今天非常漂亮，如果父亲看到了，一定也会这么觉得吧……
……当年嫁给父亲时，你们只是低调的领了结婚证，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举办……如果当时你们不是因为担心我无法接受而正常举办你们的婚礼，那父亲他就可以看到你如此美丽动人的样子了……只可惜，他永远没有机会亲眼看到……
……那么深爱的人，却没能和对方举行一场浪漫婚礼，没能穿上礼服婚纱在对方的无名指上戴上结婚戒指，你会遗憾吗？父亲他也有遗憾吧……
就在齐寂想着心事的时候。神父已经结束了宣读，他对站在他右边的新娘小腐说道，“符福，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结缔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神父的这段问话让站在新娘旁边的夏曲瞬间就红了眼眶，她微微仰起头望向圣坛后高墙上悬挂的十字架，努力不让眼泪在眼眶中泛滥开来。
……如果这是我和一川的婚礼该有多好……
……一川，你现在会不会也在这教堂之中？如果你也在。就把这当成是我们迟来的婚礼好吗……你瞧，我穿着漂亮的礼服长裙，刚才神父的那番话，就当是在问我吧……
夏曲将视线投向牧师，她一字字在心中默念着的，和此刻小腐轻柔的说出的那三个字一模一样我愿意……
……一川。我愿意，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甚至无论时空与阴阳的相隔，我都爱你，永远对你忠贞不渝，直到我生命的尽头……一川，我愿意……
眼泪模糊了视线，夏曲索性闭上双眼。一川。我愿意……这最后几个字由她的灵魂深处发出，在身体中引起一阵阵共鸣。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嘴唇已经轻轻做出了这几个字的发音口型……
站在石苍也身旁的齐寂微微侧头望着夏曲刚才在神父向新娘问完话之后，他发现她闭上眼睛，口中似乎无声地默念了一句话。虽然两人之间隔着数米的距离，但齐寂还是读懂了夏曲的唇语，她在说一川，我愿意……
在明白了夏曲心思的瞬间，齐寂的鼻子开始发酸。他知道，此时此刻她一定将这幻想成了她和齐一川的婚礼，她深爱的男人的身体虽然已永远消亡，但他的灵魂和爱却始终与她相伴左右，一天也不曾分离。就在刚才，在这神圣的教堂里，在神父面前，她对那个她深爱的男人许下了终生不变的承诺……
……爸，你在这里吗？你听到她的诺言了吗？爸，她在对你说，她愿意……
……爸，你会在这里吗？如果可以，我真的宁愿将我这身体借给你，让你能亲口对她许下同样的诺言……
没有人察觉到伴郎和伴娘的心思，神父开始向新郎问话，“石苍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或其他任何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爸，你欠她一个婚礼，欠她一句神圣的承诺……
……爸，请允许我代替你许她这句承诺吧……这一刻，我的心就是你的心，我的眼就是你的眼，我的口就是你的口；我望着她，就如同你亲眼望着她；我说出那几个字，就如同你亲口对她说出那几个字……
重新望向夏曲，齐寂发现她居然也正在凝望着他。
一点也没觉得别扭或是尴尬，齐寂目光坦荡地注视着泪光闪闪的夏曲，他伴随着石苍也“我愿意”的声音，双唇微启，无声默念出他代替父亲对夏曲的诺言……我愿意……
……夏曲，齐一川愿意……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甚至无论时空阴阳的阻隔，齐一川都爱你，永远对你忠贞不渝……
刚才听着神父对新郎的问话，夏曲情不自禁的向齐寂望去，他侧脸鼻梁和嘴唇的弧度都像极了齐一川……
想起齐一川的音容笑貌，泪水在夏曲眼眶涌动，摇摇欲坠。
……一川，如果那里站着的人是你该有多好……知道吗？长大成熟后的木耳越来越像你，可是我明白，即使面容再相像，那也不是你……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而木耳，终有一天他会是属于别人的……
……一川，可不可以允许我在这个时刻任性一次？如果你在天有灵，请暂时附身在木耳身上好吗？请你借由他的身体让我感受到真实存在的你，请你借由他的眼睛看到我刚才对你许下的承诺，请你借由他的口把你对我的诺言讲给我听……
虽然明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太过孩子气，虽然明知道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徒劳妄想罢了，但夏曲还是默默凝望着齐寂的侧脸，祈祷齐一川的在天之灵能够感应到她的心愿……
然而当神父对新郎的问话结束后，她眼前居然上演了难以置信的一幕！齐寂也心有灵犀地微微扭过头来注视着她，而他嘴唇轻启，无声默念虽然他没有发出声音，但她已经知道了，他对她讲的，正是石苍也用响亮而坚定的声音说出的那三个字……
……我愿意……
与齐寂四目相对，夏曲的身体中似乎霍然绽放开无数深色花朵，狂喜与深入骨髓的悲伤同时四散开来，她的泪水霎那间滑落眼眶。
……一川，你真的感应到我的心愿了对吗？你听到了我的那句“我愿意”，所以你借着木耳的身体对我说出同样的话……
……一川，你真的一直都在我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川，这么多年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