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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夜来风语-第37部分

小说: 夜来风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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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言语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旁边的容逸,容逸脸色一僵,干咳一声,看着她的眼里似有哀求。

许久,詹言语才拖长了音抱怨说:“是啊,这鬼天气,西北风吹的可真大,都冷到我心里去了。”

詹母没有说话,容逸便在旁边一脸讨好地说:“呵呵,哪里冷,来来,我给你捂捂。”一边说一边就去捂她的手。

那张明明很是威严的脸非拧成一张奉承的小人脸,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詹母无意间看到,却是欣慰地直点头。看他在她面前这么紧张体贴,她倒是放心了,女儿是不会吃亏的。

*****
吃晚饭的时候,容逸终于明白当初詹言语对他说的话,她母亲确实不会发现她的挑食问题,因为那一整桌的菜一律全是她喜欢的。而且,一律都是清淡色系的。没有一盘辣的,怪不得她吃不得辣。

容逸在两老面前,自然是做足了好女婿的姿态,又是给她夹菜,又是帮她剔骨,反正有他的表现余地的,他都尽力表现。

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自己表现的不够。

因为詹母仿佛就是专门伺候詹言语吃饭的,桌上的每一盘菜她都会挑着给她夹。当然了,她也没忘记他的存在,时不时地就给他夹点,让他多吃点。

其实容逸有些不好意思,很多年了,没人这么慈爱地看着他,殷勤地给他夹菜,要他多吃些了。他温和地道谢,就看见她瞧着他的目光就好像他是那刚种下去的小草,指望着这棵小草赶紧成长。

在家里,即便他的母亲很是宠他,也从来不会给他夹菜,大家安安分分地吃自己的,有需要就找赵妈,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大家热火朝天地夹来夹去。

他想喝汤的时候,詹父又站起来抢在他前面帮他舀了汤。他更加不好意思,觉得实在是折煞了这两老。

当然,这种事是万万不可能发生在他自己家的。他的父亲,虽然这几年平和多了,但他骨子里也让人伺候惯了,什么时候会帮他舀汤,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他觉得,在詹言语家,他真的就好像是一个小辈,一个还需要他们养育的孩子。在他们眼里,他不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也不是路人,他只是他们女儿的托付,是跟他们女儿一样需要照顾的孩子。

他觉得这种情感很复杂。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她家,却在她家里收获到了十几年,也许已经有二十几年没有感受到的另类的亲情。

他的父亲也许会在餐桌上告诉他为人处世的道理,告诉他公司要怎么去经营,告诉他他现在该做什么了,却不会手把手教他怎么处事。

而他的母亲,也许会嘱咐他回公寓后要注意保暖,在外面要注意形象,不要跟乱七八糟的人有什么接触,却也从不真的插手他的生活。

即便是在他最最迷茫最最混乱的日子里,他看得出他们对他的失望与教诲,却没等到他们的棍棒。也许这确实不是一个好的方式,可他那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当头一棒,他需要被人打醒,可没有人来拉他。

他们对他的爱,浮于说教,不同于詹言语她父母对她的爱。

他不能说,也不能否认他的父母是爱他的,但此时跟他坐在同一张桌上的两位老人对待他们独生女的做法,是那么的无言与深刻,让他羡慕,甚至嫉妒。

他还记得,他们方才一回到家,她的母亲就跑过来帮她脱围巾、脱外套。他们坐下没多久,他们又放好了热水,让他们去泡泡手。

他才烫了烫手,正要找擦手的毛巾,就接到了她父亲递过来的热毛巾,这个服务真是……

他从来没有这样不知所措过,慌慌忙忙地接过想要跟他道谢,却又看见她母亲正在给詹言语擦脸,眼里满是慈爱。

天哪!

这种生活他从小学开始就没经历过了。

他要说,这是宠溺吗?

可是,他们把她培养的这么好,他能说什么呢?

他默默地吃饭,心情有些沉重。

他以为他对她已经很好,他觉得他已经力所能及地待她好,见了她的家人才知道,他做得还远远不够。

他究竟要怎样对她,才能把她宠起来,才能让他们放心把女儿交给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詹言语吃晚饭的时候,就发现容逸似乎若有所思,仿若在想什么人生大事。她也不敢打扰他,但他今个还真是特别殷勤,帮她夹菜的次数特别频繁。然后她母亲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夹。

这两人也不管她吃不吃得下,只一个劲地把菜往她的碗里塞。

其实她心里也有些明了,他们无非就是想向对方表明自己对她的重视程度,说到底也都是好意,可他们要不要这么勤快啊。

这过年吃的本来就多,现在再这么吃下去她真的要吃撑了。

先不说容逸,平心而论,他平时对她还是挺不错的。

就说她家权利至高无上的母亲大人吧。

母亲向来待她很好,但这也大多限于她心情好的时候。

她以前就不敢在家长住,那住一天两天啊,享受的是贵宾级的待遇,真可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住上一个星期吧,那感情就淡下来了,也开始爱理不理了。这要是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那就是扔在家里的次品,随时准备把她倾销出售。

今天这待遇嘛,明显是国宾级别的了,她也很久没享受到了呢。

詹言语心里清楚着呢,这是她家亲爱的老佛爷在给她造势呢。

想明白这一点,她自然是平平静静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母亲大人的“伺候”。即便肚子已经撑了,她还是坚忍着挨了下去。大不了等会吃好饭多走走,消消食,总不好坏了她的一片心意。

哎,见到容逸悄悄的打量,她还是有些虚荣心滴!

老实说今天容逸的表情很好,詹言语见着今天的他还真是怀疑他是不是被调了包。

难得见到他有这么乖顺的时候啊。

啧啧,果然人人都是天生的戏子,在她父母面前装得多么君子,多么绅士啊。虽然她也不否认他确实很有气质,但以他这样冷冽的气场扮演一个乖孩子怎么就看得这么别扭呢?

虽然看不太习惯他收着性子装绵羊的样子,但她心里还是高兴的,好歹这证明他是在意她的,能在她父母面前这样表现也是好的。

*****
晚上待父母都睡了以后,詹言语就偷偷溜进了客房。

不出意料,某人还没睡,正坐在床头闭目冥思。詹言语走过去坐在床边,歪着脑袋戳他的脑袋:“想什么呢?”

容逸没有睁眼,一脸放松地仰着头:“想今天的事,”

“今天有什么可想的,”詹言语脱了拖鞋,爬上床跟着他一起斜靠在床头,睨了地一眼,说,“说起来你今天还无理取闹地跟我发了顿脾气呢,还是我人好,刚刚没拆穿你。”

容逸睁开眼,鄙夷地回视向她,摇了摇头:“瞧你说的什么话。”

他掀开被子,将她揽进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两个人窝在一起并着坐好,才说:“听我来总结一下我今天的行程。早上我满怀欣喜地来X市,结果呢,不但没见着你,还看到你跟你前男友叙旧,这种情况是个男人都窝火好吧!你个小祸害,我刚差点都被你气死了!”

说到这里,他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见詹言语居然还敢抬头瞪他,立即不满,状若凶狠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咬着牙哼道:“你现在胆子倒真是肥了,回到自己的地盘,有人撑腰就嚣张了是吧!当心我跟你,不,跟咱爸妈告状去!”

詹言语担心他还纠结于下午那事,赶紧装疯卖傻地笑了笑,用脑袋顶他的脖颈,语带撒娇,又有些羞涩:“不要脸,什么咱爸妈,他们什么时候说要把我嫁给你了?”

容逸信心十足,圈着她身子的手收紧:“迟早的事。反正你是逃不掉的。”

“你可真够自大,”詹言语挑了挑眉,“那你刚一个人默默沉思心绪重重的是做什么?”

容逸沉吟了一会,才缓缓地说:“他们对你可真是够宠的了。我这是羡慕啊,我要是投胎在你家就好了。”

詹言语喷笑出声,又怕声音太响忙捂住自己的嘴,“你口味真重,我可不会跟你乱伦。”

容逸没理她不着调的说辞,侧头亲吻她的额头,忽地叹息一声:“他们对你这样好,我感觉我头上有一座大山压着啊。以后我再怎么宠你估计都抵不过他们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詹言语暗暗窃笑,面上却大义凛然地说:“放心,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听她这般如施恩一样的得瑟说话,容逸还真是哭笑不得,掩着嘴角的笑意说:“你这算不算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这才多久,就爬我头上去了。”

詹言语咧着嘴无声地笑,伸手抱住他矫健的腰背,倾身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适时地讨好卖乖:“还不是你宠的吗?”

容逸一下被拍着了马屁,瞬间心花怒放,心里眼里都是笑,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他情不自禁地扭过脸抱住她拥吻,詹言语此时心情亦好,对着他的攻势也不甘示弱。

这个姿势其实很是别扭,扭着脖子到底不太舒服。他索性就势拽着她往下滑去,身子也渐渐地翻过去伏在了她身上。

他不再简单地只在她的唇上含吻,而是探入了舌尖,在她的唇内一圈扫荡,动作比下午要温柔得多,也要细腻得多。

詹言语却突然“嘶”了一声,别过了脸。

容逸现下已有些欲1火焚身,听她似不舒服地低叫了声只能硬生生地停下,撑着身子就着灯光看她:“怎么了?”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詹言语早已被他按着平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满脸都是委屈,“疼。”

容逸欲哭无泪,怪来怪去还是得怨自己下午太鲁莽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詹言语被他的身子完全罩住,感觉有些闷热,想要把他推开。她的手在他的胸膛前推了两下,却不见他有什么反应,便提醒道:“你压着我了,这样不好说话了,快坐回去。”

容逸苦笑着仍旧压在她身上不动,凝在她脸上的目光微暗,眼眸幽深,似有火光。半晌,才哑着声说:“我想,你是不是要负下责?”

说完,他单手撑着身子,牵着詹言语的手就往自己身下移去。

詹言语一开始还对他的话懵懵懂懂,感觉到他牵引的动作,忽然电光一闪,就明白了他的状态。

她急忙握住自己的手心,不肯再往下移,有些惊慌地回看向身上身材健硕的男人。

詹言语那就是一只纸老虎啊,刚刚还嚣张肆意的要命,碰到关键问题她又胆怯了。

容逸这回可不肯再任她退缩了,硬是扯着她的手往他下面放,话语从他的牙缝里一字一字地挤出,牙关都有些颤抖:“言语,你不能在我身上点了火又这样不管我。”

詹言语到底是碰到了,接触的瞬间那团温热几乎烫了她的手指,那一阵热意直接由她的指尖窜进了手臂,直达她的心肝。她的心狂跳不可抑制,脸也“哗”地一下红了起来。

她勉强清了清嗓子,想要鼓起勇气却莫名的失了底气,眼神闪烁地看着他,唯唯诺诺地试图狡辩:“我没。”

容逸磨了磨牙,不想再跟她分辨这个没有意义的命题,只用自己的左手强行引导着她让她触摸到他的欲望,她越是想逃,他就越要让她在上面磨蹭:“你自己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在他不能让人忽视的强势目光下,詹言语避无可避,却仍是艰难地小声提议道:“你忍忍,过会儿会好的。”

她的手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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