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一夏-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夏看到他的时候不自觉就停下来。
然后,他和她隔着层层的雨幕对视。
“你回来了。”
一直痴痴看着她的男人终于出声。声音低沉,有力而又透着激烈。像是一直期盼的东西终于出现,那么惊喜满足。
他几乎飞快的在大雨中跑过来,拥住她。
他那么淡定冷漠的一个人,多么难得,竟也会为一个女人如斯狂热。
雨水太大,两人的脸上头上全都是成股的水流,缓缓的,秦末抬起她的脸。
“秦末……”阮夏微笑,“我回来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唇角若隐若现的浮出笑容,然后蓦地俯低头深深的吻她,边吻边呢喃:“我好想你。”
简单的四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
从不健谈且不懂甜言蜜语的男人终是彻底敞开了心,赤果果的表达他对一个女人的爱。
浓烈,炽热,亘古不变。
两人在雨中吻了很久,久到因为大雨连眼睛都睁不开,他这才拿了助理送过来的钥匙,开了车子载她回家。
路上阮夏一直在跟他讲自己与陈家父女的计划,秦末笑:“你回来之后就只会对我说这些么?”
她好笑,“譬如?”
“譬如你对我相思成灾之类的。”
阮夏当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立刻调笑,“几天不见,你的脸皮厚度见长啊。”
他也不否认:“老婆被人掳走了,你觉得当老公的还有心思想别的?”
阮夏知道这几天他必是担心坏了,忍不住就心里一紧,“傻瓜,你该相信我的能力,你老婆不是吃素长大的,他们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我知道。”秦末顺着她的话往下讲,“我知道你该是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否则绝不可能轻易就被他们抓住,可是……”顿了顿,秦末的声音有点哑:“我控制不住自己……”
雨实在太大,秦末干脆把车停在路边抱着阮夏的肩说话,“你最了解我的,不管心里有多紧张都可以装作漠不关心,可这些从前让我引以为傲的面具现在都不管用了,你知道么?你出事的那天我甚至恨不能立刻就出现在你身边。阮夏,我爱你,我爱你爱到发疯,我爱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竟已到了这种程度。”
“我知道,我知道……”阮夏哭的泣不成声,“我也爱你,我也……”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被他用力封住了唇。
他一手揽住她的肩,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两人紧密相贴,秦末灵巧的舌尖挑开她的齿关,然后攫住她颤栗的舌,含入口中不停的翻滚吮吸。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顾忌任何人,我只要你。”他在她唇角细细密密的吻,“阮夏,你嫁给我就该做好被我捆住一生的准备,我不贪心,这辈子就只要一个你就好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说不感动完全是假的,阮夏声音哽咽,“傻瓜,该是你做好被我赖一辈子的准备才对。不对,是被我赖无数辈子。”
“好。”他在她耳边低语:“无数辈子,阮夏,如果有一天你想赖账,我一定会……”
她立刻感兴趣,“一定会什么?”
“把你抢回来,”他忽然眯眼,笑得百分百认真之极,“然后死死的睡上三天三夜。”
噗!
阮夏一口口水差点没呛死自己!
这这这——
谁来告诉她,不过是几天没见,秦末怎么变得这么——邪魅了?
秦末看着她那足以吞*蛋的表情,立刻笑了笑将她更紧的揽进怀里,之后叹息一声,静静而温柔的闭眼。
车窗外雨声渐息,阳光丝丝,鸟声啼啼。他笑,阮夏,原是美好因你而在。
幸好,我在你还爱我的岁月里,终究能够爱上了你。
也幸好,你在我还能爱的时光中,固执的选择留在我身边。
阮夏。
这一生,独为你。
为爱蹉跎。
*
苏向宇的伤口恶化,阮洛几乎已经破口大骂,可他还是坚持要去公司。最后她气得嚎啕大哭,这才换来他低低的叹息,然后乖乖留在了医院里。
阮洛的深情,似乎终于打动到他,让他渐渐的开始忘却阮夏,甚至于全身心的感受她给予他的爱。阮洛因这一丝不易察觉却依旧被她察觉的改变忍不住悄悄激动,趁他熟睡时一遍又一遍抚摸他的脸颊眉眼,无声而又快乐的流泪。
于是,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当又一次阮洛主动吻上来的时候,苏向宇并没有推开她温软的身体,只是没有回应的静静任她亲吻唇角。
阮洛的欣喜显而易见,她那么爱他,而他也终于愿意尝试着接受,这是多么惊人且令人幸福的微妙情愫。苏向宇不得不承认,有一句话是对的:男人再怎么铁石心肠,也终究逃不过女人的柔情似水。比如秦末,再比如……他。
实在是太过美妙的滋味,不自觉的,他开始细细的回应她,舌尖吞吐,掌心厮磨。
阮夏跟秦末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
想当然尔,他们有多么震惊。
苏向宇还算镇定,漫不经心的揉了揉眉心,然后单手撑起身体,抬头看了阮夏一眼。
没错,只是一眼。
因为他看见她的眼里不是气愤,而是欣喜。
看吧,她果然对他连一丝爱都没有。
放弃吧,他想,何必为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耗尽另一个女人的一生。更何况,那另一个女人他也并非全不在意。
VIP章节 57第五十七章 挖坑就跳
阮夏单独去见孙继宽;跟苏向宇秦末合计了一整天,她惊讶的发现他们手里竟然掌握了能将孙继宽置之死地的所有证据;实在是惊人的逆转。既然答应了救陈家父女;她就一定会言出必行,阮家的女人;绝不会失信于人;尤其是她。
秦末没有去。
他相信阮夏的能力,更何况他们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不被孙继宽威胁。
阮夏一向以笑面虎自居,可这次见到孙继宽她还是满面冰霜一脸不爽。这个老狐狸不知道在哪里知道了她母亲的地址,竟然一脸假笑的试图再度威胁她。
一股怒火想压都压不住,她冷笑地看着自认为老谋深算的孙继宽;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
“孙伯伯;想您也算堂堂一政坛能人;会用的法子就只有这些下三滥小儿科么?”
孙继宽先是一愣,继而才不满的眯眼看向她。
“法子或许是恶俗了些,可是在我看来,凡是能起到作用的法子全是好法子,阮总你觉得呢?”
阮夏冷笑,根本不想再废话,直接道:“不如咱们静下心来好好谈一谈,你不提你的威胁,我也就不把我的筹码拿出来,这样不是皆大欢喜?”
孙继宽大笑,示意阮夏落座,“正合我意。”
两人不知聊了什么,只是隔了很久阮夏才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临别的时候她的话冷漠疏离,直至进了楼下秦末的车子她都还在冷笑。
秦末揽住她的肩膀,静静的给她依靠。
依旧是阮夏先开的口,“怎么不问我跟他谈了什么?”
秦末叹息一声,“他的条件是什么?”
“志向远大得很,想借助你我的力量上演一场可笑的蛇吞象戏码,威逼利诱各种老谋深算,不愧是老狐狸一只。”
秦末笑,“你答应了么?”
“当然。”阮夏也跟着笑,“不答应怎么会让他尝到天上地下的惊喜落差?”
两人一阵对视,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场硝烟弥漫。
“一会儿去哪?”
“回家。”秦末发动车子。
阮夏笑眯眯的贴上去,“说,是不是有什么惊喜给我?”
秦末一愣,转头亲亲她的红唇,“我,算不算?”
一路飞奔,可见某人是有多猴急。阮夏一直呵呵的偷笑,她跟秦末加上出差的时间确实很久没做过了,也难怪他会心急。
状况可想而知的激烈。
阮夏刚迈进门就被秦末一个大力按在墙上,他强烈的气息就这样笼罩下来,带着她早就熟悉的狂热,激烈的亲吻沿着她的额头飞快的滑下,直至屋内剩下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唔……”
秦末的攻击很猛烈,少顷阮夏的衣服就全被脱了下来,强势的占有,就连轻微的呼声他都不肯给她机会,满心里只想着拥有。
拥有她,然后再也不放开。
阮夏被他突来的热情攻陷,只得嘤*咛一声,转而缓而慢的回应起他来。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两人的卧室,他一步一步的带她进入那个只有爱没有其他的世界。不知道是第几次,阮夏被他按倒在床上,身上几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卧室里并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可秦末的眼睛却那么亮,尤其是注视着她的时候,他的手沿着她纤细的曲线抚摸,阮夏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栗。
忍不住低低呻*吟,秦末也低低的笑一声,顺而俯下头毫不迟疑的亲吻,惹得阮夏一阵剧烈的喘息。
许是为了应景,月光在此时亮了起来,阮夏滑腻的肌肤映在其中,透出丝丝莹润的光泽,如玉一般皎洁明媚,秦末抿唇轻轻的触摸,妖娆的滋味,曼妙的女人。
阮夏一直在看他,眼睛眨也不眨。
秦末知道她的心思,懂她此时此刻的情谊。他和她经历了太多,终于。
终于他可以继续将她揽在怀中,没有谁比他更懂得知足的意味。
阮夏,多么美丽而又固执的小女人。可就是因为她的固执,才会将他那残破不堪的心拯救回来,为他,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从此以后,就让他为爱坚持,给她幸福,给她这世上最好的疼爱。
他看着她的眼睛,专注的。
她也看着他,静静的回应。
一瞬间,再多的对话也比不过此时此刻的地老天荒。
毫不迟疑的,他进入……
微微皱眉,阮夏去寻他的唇。
秦末单手执起她她纤细的脚腕,高高折起……
疯狂的节奏,强烈的撞击,一次又一次,死过去又活过来,眼前的白光一直不歇;直至她眼前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嗯……”
长长的一声呻*吟,恢复感官的时候阮夏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声,而秦末则附在她的身上,低着头,静静的笑。
阮夏被他压得浑身无力,索性直接上手拧他。
秦末咬牙呼痛着翻身;顺势拉过被子盖住光*裸的两人,大手揽着她的腰;一副吃干抹净后的舒爽模样。
脸颊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由急促到和缓,刹那间给她一股无名的安逸。
“累不累?”这一次打破沉默的是秦末,他的声音仍有几分低沉沙哑,却是难得的温柔。
阮夏没吱声,回应他的是一记左勾拳。
秦末呵呵笑着接住她的小拳头,然后递到嘴边小心翼翼的亲一口,却一直没舍得放开。
阮夏心里一阵感动,她知道秦末如今有多爱她,否则他不会这么温柔的待她。
“秦末……”想了想,她还是舍弃了那些酸不溜丢的话,转而换做调侃,“跟我说实话,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是你是不是憋坏了?”
“唔,还好。”他倒是回答的一本正经。
阮夏明显怀疑他的真诚度。
秦末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根,故意使坏的吐着热气,“就是手累了点。”
“……”好半天,阮夏才回过神来他的意思,这男人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不正经的?从前不是一直都是她调戏他么?现在怎么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这……这也忒反差了吧。
“累酸了啊……”索性破罐子破摔,阮夏也贴近他的耳根,学着他的样子实施反调戏,“不如我帮你?”
或是被她大胆的话惊到,秦末漆黑的眼底仿佛划过一丝难得的窘迫,转瞬即消却依旧没能逃过阮夏的法眼。
阮夏唇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