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而红·诱爱名流总裁 作者:狐小懒-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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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小狐很快就会原地满血复活的!我会继续好好码字,希望每一章都能写到最好,希望你们能够喜欢。=3=
ps:其实不管沈喵还是舅舅,小狐都喜欢的……真的。
另:推荐亲亲情人的新文:《厚爱撩人》白天她是T台上耀眼的星辰,晚上她是他身下绽放的罂粟。
、第一百六十一章 谁对谁入戏太深 5000+ (一更)
回到剧组的第一天就投入到了紧张的拍摄之中。
“小教主回来啦。”工作人员热情的跟陌沄昔打招呼。
因为这部戏的角色,再加上陌沄昔演的太入感的缘故,让大家对她的称呼一度改成了‘小教主’。而对此,陌沄昔也欣然接受了。
“沄昔,去化妆,第一场戏是你和锦年的。”副导演喊了陌沄昔一声,招呼着。
陌沄昔点点头。“好的,副导。”陌沄昔进化妆室的时候,童安迟已经在化妆了,看到她进来自然很高兴。“沄昔姐,你来啦。”
“小迟,春节过的愉快吗?”陌沄昔看到童安迟的时候笑了笑,眼睛里闪出些明知故问的调笑的目光。
童安迟果然一下就红了脸。“沄昔姐你讨厌!居然笑话我!”
化妆师听到了笑着接了一句。“诶,听小安迟这话,看样子有新闻可以挖哦。我能不能八卦一下?说不定卖给记者可是一个很不错的爆炸消息哦。”
“不能啦,不能!”童安迟的脸蛋红通通的。“沄昔姐,都是你啦!”
陌沄昔轻笑了几声也不再逗她了,自己去了换衣间换衣服。等她出来的时候化妆师一面给她上妆,一面夸赞她皮肤好。“沄昔,你怎么保养得,有什么秘诀没?”
“秘诀就是每天睡前喝一杯牛奶,保证睡眠,自然就好了。”陌沄昔笑了笑回答道。
“就这么简单?”化妆师不信。“你用什么牌子的化妆品?”
“我都用本土的,非常常见的。”陌沄昔指了指桌上牌子很不起眼的化妆品说着。“已经习惯了这种,所以就没用过其他的。”
这让化妆师很是惊愕。“那你的底子也太好了。”
童安迟在一边儿帮腔。“这是我们沄昔姐天生丽质,嘿嘿。”
陌沄昔抬起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鬼丫头。”惹来童安迟的一个鬼脸。
“安迟,来,我给你涂一下指甲。”另外一个化妆师的助理对童安迟喊了一声。童安迟应到。“诶,来啦。”
刚刚化完妆的时候,化妆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小助理跑去开门。
然后,就看到陆锦年碰了一大束的红玫瑰走了进来。他对着屋子里愣了的其他人点点头,然后径直走到陌沄昔的面前,弯腰将花捧给她,脸上挂着万份迷人的微笑。“沄昔,你今天的装扮很美。”
“……”陌沄昔看着面前的红玫瑰,再看看陆锦年带着笑容的脸,挑了挑眉,却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他面子,只好伸手接过,扯了下唇角。“谢谢陆师兄。第一场戏就是我和师兄的对手戏,难道师兄不用去换装吗?”
“好,我这就去。”陆锦年见陌沄昔接了花,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很干脆地直起身来,朝化妆室的门外走了。
等陆锦年出去了,化妆室里一时间变得很尴尬。陌沄昔把捧花放在一旁。“我的耳坠好像还差一个?”
听到陌沄昔这么说,化妆师立刻回过神来。“对对。还差一个,我给你戴上。”
陌沄昔只是静静地看着镜中一身白衣的自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直接忽略了别人疑惑而好奇的目光。
正式开拍的第一场戏需要带入情感。
所以余导选得不是温温吞吞地温馨情感戏,而是选择了一出寒衣和顾曲决裂时的戏份。激烈而干脆,正好可以把演员的情绪爆发出来,也可以让他们最快程度的进入戏里。
这是一场夜晚的戏,所以影棚早就提前搭好,也准备好了。
“来,各就各位。准备好了啊。”余导手里拿着个大喇叭喊着。“争取来个开门红,别上来就给我NG,今天谁NG最多谁就把他的午餐肉贡献出来给大家加餐。来来,3,2,1,Action!”
层层叠叠素白的丧帐灵幔仿佛漫天漫地般铺开,空荡荡的大殿只有金漆棺木旁一盏长明灯,在窗缝门隙漏进的风里阴惨惨地摇晃,映出棺前锦缎垫子上跪着的人影,如老僧入定。
外面无声无息落着鹅毛大雪,长夜未央。
“你还是来了。”跪着的人忽然开口,声音沉稳明朗,如珠玉轻轻撞击,甚是动听。那是陆锦年演的顾曲。
镂着祥云图案的一扇花闾木门被推开,铜制的门轴发出略有些沉闷的转动声,在死寂的夜里便有些刺耳。抵在门上的手宛若上好的和田白玉雕成,纤长秀美,骨节均称,只是透着冰雪的冷意,一片雪花斜斜飘落到手背,像一声叹息般停到上边,竟没有融化。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外头冷,不要冻着。”风猛地窜进来,陆锦年似乎并不觉得冷,只是伸手替面前的灯盏遮了遮,话语越发地温柔了。
手一松,那门颤微微地慢慢合上,陌沄昔不声不响地走进来,立在棺前,垂了眼睛,似乎是在看那棺木,又似乎不像。手上那片雪终于融了,化成一滴水顺着指尖蜿蜒而下,恍惚竟如刚从面上拂下的泪。
“穿得也太单薄了。”陆锦年又说了一句,温柔里含着淡淡的责备,看碗中灯草将尽,动手添了一段进去。
“呯!”的一声,厚重的棺盖被震到一边,摔落在青砖的地面,发出巨大的响声。带起的劲风袭过长明灯,纵是跪在那里的陆锦年急忙双手合拢去挡,到底距离太近,灯草上的火光一闪,倏地熄灭。顿时,影棚里陷入一片漆黑。
良久,还是陆锦年的声音,发出低低的一声叹息,“怎么能把长明灯灭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声后,一枚半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到地上,他却依然没有起身。
柔和的珠光下清清楚楚地露出棺中人的面貌,肤色白净,儒雅中透着摄人的威严,只眉间微蹙,似是蕴着一段曲折隐晦的忧愁。
陌沄昔定定地盯着棺中之人,眼睛里深沉沉的,不知是什么情绪在其中翻滚,几次三番嘴唇嚅动,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鼻端有轻微的琉磺气味,是陆锦年燃了火折,重新点亮了长明灯,“你能来看他,他心里必然是喜欢得——”还没有说完的句子噎在喉中,手指一抖,虽然只是极轻的失态,到底还是失了分寸,把才点着的灯草硬生生按到了碗壁上,火苗还小,一下子便熄了。
原来是陌沄昔从头上拔下了一支黄金的簪子,抬手刺进了棺中人的心口!这一下极为用力,三寸来长的金簪几至没顶,一点暗红的血慢慢从伤口处渗出,湿了胸口的衣裳。
陆锦年再一次地点亮灯草,语气镇定,并无半分生气模样,“不管怎样,你肯来看他一眼,相信师父他总是高兴的。”
陌沄昔的发上只用这一根簪子盘了髻。
此刻发簪一去,满头长发流泄而下,在珠光下如一匹柔滑精致的绸缎。她听了这话,忽然展颜笑了。
一双黑色琉璃般的眼睛,沉静之时仿佛深夜的天空,清澈高远,但也淡漠疏离,隐隐露出尘姿态。
这一笑起来却又如三月江南细雨过后放晴的温润明媚。“礼孝仁义,不亏是名门正派。顾曲,这些好处都被你占尽了。可天下人,谁又能知道你的背信弃义,言而无信呢?!”音色空灵,甚至有一种奇异的透明的味道。
“寒衣,现在是不是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信我?”陆锦年抬起头来看着身边的陌沄昔。“所以,师父一去,你就要走了吗?不然,你也肯定不会来。”
“是。”简短一个字,既是回前一句,也是肯定后一句,声音不大,但是却能听得出里面的绝决。
“为什么?”陆锦年终于起身,“寒衣,我不奢求你能再原谅我一次,但是师父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全部可以给你!”
陌沄昔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些,像素心兰一样皎洁玲珑,镂冰琢玉,令人有满室生辉的感觉。她慢慢地伸出了她的一双手慢悠悠地翻过来翻过去看,一字一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凡是他给了我的,你哪一样没给?”那原本是一双极为美丽的手,但在细看之下,却可以发现左右两根食指微微有些异样,动作间甚为僵硬,倒像是骨骼受过极重的伤!
陆锦年微微变了脸色,隔了半晌才开口唤道,“寒衣——”
陌沄昔的眼神一凛,手腕一翻,一柄三尺长的剑握到手中。那剑身薄而窄,却是罕见的玄色,黑沉沉的不知是什么材料铸成,连着剑穗也是玄色的,只在络子上装饰着两颗黄金打制的珠子。
“居然还能握剑么?”陆锦年目光温柔的看着她,突然眼神一变,顿时杀气四溢。
这原本只是这出激烈的武戏的前奏,却看的人的心里登时一紧。在陌沄昔低头看着自己受伤严重的手指,说出那句话来的时候,场中有个场务的小姑娘都忍不住觉得心疼了。
“卡!”余导举着大喇叭喊了暂停。“拍的不错,很入戏你们两个。”
原本余导是觉得现在两人的戏感正好,不想喊停的。但是考虑到下面的戏是有武打的部分,考虑到有些动作还需要再指导一下,或者有镜头的切换,而只好喊了卡。
余导抬手,让化妆师过去给陌沄昔补妆,然后走过去对他们两人说道。
“待会拍几个特写,以后好进行剪辑,武指教你们的动作要记牢,不用完全打,只要来几下倒是穿插,具体的戏份会让替身来完成的。另外,咱们接着拍这一集的第三场。就是刚刚的那种感觉,一定要记牢。”
陌沄昔应了一声,任由化妆师在她的身上做着‘修补’的工作。而陆锦年需要补得妆自然就简单多了。他走过来看着陌沄昔,突然笑出了声。“沄昔,你刚刚演的真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有跟你对戏的时候,才能找到对手的感觉。”
陌沄昔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然后眼神不善地看向陆锦年。
自知失言,陆锦年也只是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不过好在,化妆师是个聪明人,也就自然装作没有听到似的,什么也没有多问。只是补完了装就离开了。
陌沄昔在化妆师离开之后,眼睛紧紧地盯在陆锦年的身上。沉着声音说了一句。“陆锦年,你还想再把我逼死一次吗?!”
这话让陆锦年成功地愣在原地,在他张了张嘴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余导喊了一声。
“补完妆了吗?好了,那就开始吧。各单位注意,来,开始!”
陌沄昔几乎是在听到余导喊开始的一瞬间就入了戏。她眼神带着浓重地恨意看着陆锦年。这刹那让陆锦年不禁觉得,陌沄昔真的是在恨他入骨一般!
然而,陆锦年却也清楚地记得,这是在演戏!他想起武指说的,抬起手中的兵器朝着陌沄昔,点向她的气海穴,陌沄昔垂剑去挡,一声金铁交击,玄剑终于脱手,跌在地上呜咽不绝。
“给特写!”余导抬手示意三号机打出特写来。
“你已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不要再打了好不好?”陆锦年的眸中是完全属于他的温柔,此时此刻,他已经是顾曲,而顾曲也已经是他。只是谁也不知道,陆锦年此时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在心疼。他究竟把对面的陌沄昔当作是寒衣,还是沄昔,这恐怕谁也不清楚。
陌沄昔充耳未闻,只是痴痴地看着自己一双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