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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为妻不贤 作者:素衣渡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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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一听,脸色有些异常。

    等碧荷小跑着去了。采筝盯着那小厮,冷声道:“你在这里做了几年事了?”

    那小厮伸出三个指头。

    采筝道:“你怎么哑的?”

    “……”

    “你上次在花园里在做什么?”

    “……”

    “偷挖花草,拿到外面去卖?”

    他使劲摇头,拒不承认。

    采筝低头想了想,然后道:“不管你是不是偷了府里的东西,我看你可疑,一会牛管家来了,让他多给你两个月的月钱,你带着你的老爹出府去罢。”

    那小厮登时脸色大变,扑通一下子跪在采筝面前,含着眼泪咣咣磕头。

    “这庄子里不能留可疑的人,我总能见到你,你生的这么小,却怎么能每每找到借口靠近主子,之前是抬肩舆,现在是给厨房送柴火。府里没别人了吗?”她需要堤防任何可能发生的危险,打发走一两个下人,何足挂齿。

    他重重的给采筝磕了一个头,再抬头时,额头破了皮,渗着血丝,眼睛里,全是泪。

    看着他可怜的模样,采筝不免有些动摇。

    “少奶奶,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他却于此时,突然开口。

    采筝惊慌的四下看了看,确定是眼前的人在说话,遂即怒道:“你不是哑巴?!你究竟是什么人?”

 

62、第六十二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采筝惊呼。现在四下就他们俩个人,此人如此可疑,他要是突然袭击她,吃亏的可是她。她假作强势,其实内心怕的可以。

    “我姓曹金瓯,来自封县的曹家村。”金瓯见四下无人,发现这是个跟少奶奶坦白的好机会,马上道:“我有事想跟少奶奶说。”

    采筝不想激怒他,拖延着时间等人来:“你装哑巴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从村里出来,是来找我娘的。我娘来湛明山庄,再没回去。”金瓯说着,眼泪盈满了眼眶:“我娘不见了,就在这庄子里。”

    她想听的并不是这个:“既然是找人,你娘叫什么,让牛管家查查便是了!你为什么装哑巴欺瞒众人。”她不信这样简单的说辞:“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娘失踪的蹊跷,她……她不是来山庄做事的,她也是来找人的,再没有回去。”金瓯抹着眼泪,道:“少奶奶,其实我……我……”

    “别支支吾吾的!”她觉得他有所隐瞒。

    “我、我要告诉您一件事!”他豁出去了一般的道。不想此时,就听远处传来牛管家的呵斥声:“臭小子!你怎么冲撞少奶奶了?!”挽着袖子冲过来,抡起巴掌便抽了金瓯一下,打的金瓯脸肿起半边。

    “他……”采筝本想吩咐把这人打出去的,可忽然看到金瓯含泪的双目,那种渴求而又胆怯的目光,让她不忍再残忍的对待他。采筝改变了命令:“先把他关到柴房去,等一会,我亲自审问!”

    牛管家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厮架起金瓯,往柴房去了。金瓯被拖走的时候,还不忘看向采筝,但这次,看得出,他仿佛瞧见了希望一般的,眼神有期待。

    等人走了,牛管家满面堆笑的对少奶奶请罪:“一时没看住,让这小子冲撞了少奶奶,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说着,抡起自己的巴掌也不手软,啪啪的清脆有声。

    “好了,他爹也在府里呢吧,给我看起来,不许他乱动,等我审完他,挨个处置。”

    牛管家一听,脸上一僵,试着劝道:“少奶奶,你息怒,其实金瓯这孩子,嘴巴虽然不会说,但还挺机灵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冲撞了少奶奶您,您看在他年小不懂事的份上,轻点罚吧。”

    采筝冷笑,你这个老家伙,人家是不是哑巴都看出来,还要为他请求呢:“是你处置还是我来处置,轻罚与否,我自有定夺!”

    “是,是,当然都是少奶奶您说了算的。”牛管家低着陪笑道。

    “对了,老祖宗说了,端午节要来这过,庄上能修的地方,动手修一修,缺什么要什么,告诉我,给你们银子添置。”采筝边走边道:“务必让老太太来了,住的舒坦。”

    牛管家许多年没见到老主人们了,有点不敢相信主子们会再来:“少奶奶、这是真的吗?”

    “我还能骗你?”采筝道:“四少爷在这,老太太来过了端午节,很意外吗?”

    牛管家连点头:“对,对,四少爷是咱们老太太的心头肉,一时半刻不在身边,她老人家都放心不下。”

    “好了,不多说了,你下去做正事吧。我叮嘱你的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看住曹老头,等待您处罚。”牛管家笑道。

    采筝嗯了一声,把他打发了。继续去后花园找郁枫。碧荷见少奶奶脸色不大好,担心的道:“少奶奶,要不然您先回去,奴婢去找少爷,帮您唤他回来。”

    “不用。”

    碧荷又道:“刚才的小厮确实可疑,您什么时候审讯他呀。”

    “我什么时候审讯,用你管吗?”她一横眼。吓的碧荷不敢再言语了。她不知道,少奶奶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转眼脾气又暴躁上了,她最近一段日子,明明整日乐开怀的。

    采筝确实烦躁,她隐隐觉得事情不妙,可正是这股不详的预感让她拖着不想审讯金瓯。她无心看沿途的风景,匆匆的走着,过了一会,她冷静下来,对碧荷道:“……你从小跟着我,别看我现在差遣鸣绯,但我根本不信任她,你心里明白吗?”

    碧荷抿嘴笑道:“奴婢知道。”少奶奶当然跟她最亲近了,她从没怀疑过。

    “……其实……”采筝咬着牙,小声道:“刚才那小厮开口说话了。”

    “他不是哑巴吗?”

    “所以我吓坏了。”采筝揉着太阳穴道:“他还说他是来找他娘的,他娘是在这庄子上失踪的。你说,咱们那天看到他在挖坑,会不会在他娘亲的尸骨。”

    灼眼的烈日下,碧荷腾地冒起一股寒意,冷的打了个寒颤:“少奶奶,您别吓唬奴婢。”

    采筝微微咬唇,回眸看碧荷:“依我猜……”

    “你猜什么?”

    突然间,身后响起郁枫的声音,接着整个人被他搂在了怀里。采筝本就被自己的猜测吓的够呛,冷不丁的被窜出来的丈夫一吓,唬的连叫喊都忘了,呆呆的看着他。

    郁枫从后花园出来,看到妻子和丫鬟在回廊上说话,他猫着腰绕到她身后,想吓唬她一下而已。但妻子目光呆滞,显得被吓的不轻,他有点心虚:“采筝……”并做好了挨打挨骂的准备。

    她咽了下口水,良久才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责怪道:“你干嘛突然冒出来?以后不许这样了!”

    “……”郁枫低下头:“以后不这样了。”

    采筝吐纳了几口气,记起自己的承诺,不再对他发脾气了,改成淡淡的口吻道:“不怕鬼吓人,就怕人吓人。不要有下一次了。”

    他见她没动肝火,得寸进尺的笑嘻嘻的道:“没有下一次了。”

    完全是知错不改的态度。但她也没办法,就像她说的,她已经放弃改变郁枫的个性了,他愿意如何就如何吧,只要健康,她就心满意足了。

    郁枫见妻子虽然口头上原谅他了,但她脸色实在差的可以,便主动赔不是:“我背你回屋吧。”

    她没这个心思:“我自己走回去吧,别累到你。”这话是发自肺腑的,毕竟他才中过毒,需要调养。

    “怕我背不动你吗?”郁枫不服气的道,突然打横抱起她,往屋里走去。采筝又好气又好笑:“非要逞能,你累到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郁枫想回嘴反驳她,但又怕表现的太机灵让她生疑,只嘿嘿笑了两声:“我好着呢。”

    抱着媳妇进了屋,刚一放下,他就吻住她的唇,往床上栽去。

    她不从:“大白天的,别这样。”

    “我抱着你回来,手都酸了。”必须要回报。

    她笑:“都说不让你抱了,谁让你逞强了?”

    他哼道:“嘁,还不是你胖了。”

    “……”故意气她。采筝笑着拿过他的手探进自己衣衫内,笑着问他:“那你摸摸,究竟胖哪里了?”

    你这个没羞没臊的。郁枫觉得自己被她调…戏了:“你……”触摸她滑腻的肌肤,脑袋一热什么都抛到脑后了,便把人向身下压去。

    隔天早上,把金瓯关在里面一天一夜后,采筝才露面。她相信让他滴水不进的饿上几顿,更容易让他说真话。

    他缩在柴房的一角,听到有人开房门,接着漏进来的光线,眯着眼睛瞧来人,发现是采筝,激动的立即爬了过来:“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

    “我是不想来了。”采筝让碧荷守在门口,她自个进来单独审讯他:“我本来想,就这么饿死你的。”

    金瓯舔了舔嘴唇,用沙哑的嗓音道:“奴才知道少奶奶不会的。”

    “哼,这会自称奴才了。”采筝早就发现了,这人之前都是自称‘我’的,估计在心里根本没把自己当奴才看。

    他没说话,只磕个头:“少奶奶……”

    “这里就咱们两个,你想说什么,可以尽管说来了。”采筝冷声道:“我是见你有重要的跟我说,我才留你到现在的。假如,你现在说不出什么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少奶奶是个明白人,我对您不敢隐瞒。”金瓯道:“我、我娘就在这庄子上,她四年前跟我们说,来这里寻人,然后就消失不见了。我和我爹离家来到这里找她,还被人打了一顿。”

    采筝不耐烦的道:“你想说就是这个?那不用再说了,就算你娘亲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给你伸张正义的。”

    金瓯失望,继续道:“您为什么不问问,她离家,来到山庄找的是什么人?”

    “牛管家?”或许是牛管家的旧情人,来找他帮忙,不想被牛管家欺凌后,卖掉了或者杀掉了。或许在他看来,一个管家背着主子做下人命案是件大事了吧。

    “……不。”金瓯咬牙道:“我娘原来是宁安侯府的丫鬟,后来被卖给了我爹做媳妇,生下我之后,她整天哭闹,她说她要回京城,要找她的儿子。她说……她给侯爷生下了一个儿子。”

    采筝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一瞬间,竟有点视物不清,她努力眨了眨眼睛,与此同时,手扶住门框才勉强站住。她扯出一丝冷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金瓯含着泪,重重点头:“就怕人不信我们,我才假装哑巴,什么都不说,不跟任何人说话。”

    采筝胸口闷得慌,她喘了几口气:“你娘与侯爷生的儿子是哪位少爷,她说过吗?”

    是郁彬,一定郁彬。

    “是四少爷,叶郁枫。”金瓯一字一顿的道。

    “胡说八道!”采筝愤怒之至,指着金瓯道:“我把你舌头割下来,让你永远别再开口说话!”

    金瓯此时已哭的提泪涟涟了,哽咽道:“您就是割了我的舌头,我也要说。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娘叫枳云,您不信的话,可以去侯府里打听,是不是有这么个被卖的丫头。”

    “四少爷乃是嫡出,是严夫人的新生儿子!”采筝想嚷,可怕人听到,努力压低声音,怒斥道:“你鬼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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