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予我此后余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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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也有些慌乱,我下台之后,演讲比赛继续,主持人通知我和八号到后台集合。
她说,这篇演讲稿很精彩,但我们要求完全的原创作品,请你们主动承认,我们不会追究责任,只会取消成绩。
那个八号是浙江理工大学的学生,叫张婷婷,她哭哭啼啼地说,“这个演讲稿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才写出来的,你是从哪弄来这篇演讲稿的?你快承认吧,我不会追究责任的。”
我哑口无言,我确实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这篇演讲稿是我写的。
而她有,她恍然大悟似的拿来一台电脑,打开一个论坛说,“我之前想将这篇演讲稿修改一下,就发到论坛上,请大家提意见,但是后来还是没改。你一定是从这儿看来的吧!”
于是,评审们认定是我抄袭,她拿了演讲比赛的第二名,第一名是傅轻萝,第三名是刘文君。
虽然顾明君的演讲很精彩,但是几个保守派老师认为她扰乱学校风气,她最终只拿了优胜奖。
而我,被取消了成绩。
流光和七春很气愤,在比赛之后,吵着要找张婷婷算账。
可她早就不见了踪影。
秦简安慰我说,“没事的,我的晴晴是最棒的。”
我笑着说,“是啊,我也觉得我很棒。”
我其实并没有很难过,只是奇怪,她是怎么拿到那篇演讲稿的,演讲稿只有我洛堇修有,我一直放在宿舍的电脑里,没有动过,洛堇修也不会将我的演讲稿送给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流光突然猛拍了一下脑门,说,“我知道了……是刘文君!那天她鬼鬼祟祟的说电脑没电了,要用你的电脑下载资料,我也没注意,肯定是她!”顿了顿,又说,“我找她去!”
她猛地冲向了不远处的刘文君,她正拿着三等奖证书跟张永乐闲聊。
“你这个贱人!”流光抢过她手里的三等奖证书,愤愤地扔在地上,“偷别人的劳动成果,你要脸吗你!”
刘文君先是惊愕,再是茫然,“你在说什么?”
张永乐将她拉到身后,然后捡起被流光踩得脏兮兮的证书,说,“沈流光,你发什么疯!”
流光盯住张永乐,狠狠地说,“张永乐,你看清楚你身后的女人吧!她偷了应晴的稿子,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偷!”
她又转头望向刘文君,怒道,“是你吧!你得不到秦简,所以就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陷害应晴,我早就知道,你对她从来就不安什么好心!”
刘文君呆愣地抬头,突然笑了,她说,“你说是我偷拿的,请你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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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什么才是真相?
回到学校之后,关于我抄袭别人演讲论文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大家都有些指指点点,还好浙大每天的新闻都很多,比起论文抄袭事件,顾明君当场表白事件更加引人注目。
大家褒贬不一。
有人说她勇敢,是爱神维纳斯的典范,有人说她自不量力,居然跟艺术系校花抢男人,还有人直接对她顶礼膜拜,求她传授恋爱经。
浙大这个校园里,从来不缺奇葩和稀奇事。
如果说这些流言蜚语对顾明君的生活产生了什么影响的话,那就是顾罗生开始隔三差五地找她了,像朋友一般,用顾明君的话说,他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了,开始可怜这个当初自己无意间挽救的小白兔,于是他决定时不时给这只小白兔吃点胡萝卜,让它好好的生活下去,但是却不能和它结婚生子,因为毕竟……人兽有别。
呸呸呸!
这是什么*喻。
说完之后她立即拍了拍自己春光灿烂的脸,后悔不跌。
顾罗生重新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不管是出于同情还是怜悯,顾明君都为此兴奋。她完全忽略掉了一个重点,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傅轻萝。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周末的一个下午,老师找我谈话了,让我说明一下抄袭事件的真假,我只能告诉他,我没有抄袭,我是清白的。
“我能证明应晴是清白的。”
有人推门进来,是洛堇修。他笃定地对老师说。
他的手里拿着一些资料,那些资料是我和他一起查阅过的,上面有我们两个人的笔记,还有手写的初稿。
他说,“我有朋友跟张婷婷是一个宿舍的,她看见张婷婷的邮箱里有这篇论文。根据发邮件的ip地址,我可以确定,那个人是我们学校的……这个人我还不知道是谁,但肯定的是有人偷了应晴的演讲稿。而且故意发给了她前面的选手。”
我感激地看着洛堇修,为了帮我找出真相,他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我没有再追究下去,我不希望任何人因为这件事受到处罚。
就这样,到此为止吧。
流光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在寝室大声叫嚣,“那个发邮件的人一定是刘文君,你知道,她一直觊觎你们家秦简,有着完全的杀人动机啊!而且……”
“我能和你谈谈吗?”
流光的话被拦腰斩断。刘文君站在门口,没有表情,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祥林嫂一般,只有眼珠间或一轮。勉强证明她是个活物。
流光被七春强行拉出去,宿舍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你……”我冒出个单字,顿了顿,然后努力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说,“我不怪你。”
她轻笑一声,有些悲凉。“你是不是觉得,你都法外开恩不计前嫌了,我现在应该三呼万岁啊?”
她反唇相讥,我有些难堪,面子也有些挂不住。我们确实从来没有问过她有没有做过,只是一味地将她定罪。
我迟疑着开口。“你……是不是将我的演讲稿给了张婷婷?”
我原本以为她会第一时间猛地抬头用一脸惊诧无辜甚至愤怒至极的表情望着我,然而她的姿势和表情却都纹丝不动,安静地低着头,情绪越来越平静。
“难道……真是这样?”我说。
她抬起头,“是谁告诉你的?”
“是有证人这样告诉我的。”
“谁?”
“刘文君。我只想听你说一句有还是没有。”
“谁?”
“我不能告诉你……”
“谁?”她微笑着,平淡宽和。
我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对她说,“其实谁说的重要吗?”
“我最后问你一句,谁?”
我沉默了,只有流光,只有流光一心质控她,她也知道不是吗?为什么非要逼我说出这个答案来?
她的目光好像平静无波的湖面,深得望不见底,“你们早就在心里把我定为了罪人,就因为我喜欢秦简,或者还因为我阴郁,丑陋,不招人待见,是不是?”
我想说不是,却卡在喉咙口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自顾自地笑笑,然后转身就走。我拉住她,“就这样?”
“那应该怎样?我应该一脸诧异泪流满面地说,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嗯?”
她嘴角上扬,笑容讽刺。
“可是我为什么要解释?你难道不知道无罪推定吗?”她别说别打手势,“谁质控,谁举证。ip地址也好,邮件也好,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证据,我为什么要跟你在这件事情上废话?嘴巴一张一闭,什么样的怀疑都可以说的出口,子虚乌有的事情如何辩驳?我问你,我为什么要陷害你,让秦简讨厌我?我认识张婷婷吗?我怎么把邮件发到她的邮箱里?”
她每句话都掷地有声,她甩开我的手,往门口走。
“刘文君!”我脱口而出,“其实如果你说一句,你什么都没做过,我也许……我也许能信任你。”
“我什么都没做过。”
她扭过身子,淡淡地说,我措手不及。
“所以你信吗?我现在说了呀?”她笑起来,“你不信的。如果信任我,就不需要我说什么,也不需要费心求证,因为你的心会告诉你,这种事情,我不屑于做。”
“你没有必要这样的,我都没有怪你,你何必这样……”
义愤填膺。
而且我明明是讨伐的一方,现在怎么变得好像反过来一样。
真相如何,我已经不想关心了。
我只是很想安抚她的情绪,她的样子那么受伤。
“对……对不起。”我轻声说。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她淡淡地说,“我理解的,我确实值得怀疑,我喜欢秦简,我碰巧演了本该你主演的话剧,我碰巧在比赛之前碰了你的电脑,我碰巧也参加了演讲比赛。换句话说,我本就该被你们定为这样卑鄙无耻的人。”
“刘文君,不是这样的。”我急急解释,却说不出反驳她的话来,
“呵呵……”她露出一个落魄的笑容,“只怪我自己,不够强大,所以活该被你们怀疑。”
她拉开门,走出去,又回头说,“不过……以后不会了。”
她的笑容,意味深长。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深刻的谈话。
后来,隔壁寝室一个女生搬走,空出了一个床位,刘文君隔天就搬走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仿佛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促成她的离开。
刘文君走的时候,特意挑了一个我们都不在的下午,她的行李本就不多,只有单薄的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
回到宿舍,看到她的床位空了,我的心好像被钻出了一个小洞,细微的凉风袭来,空落落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我很快便忘记了这件事情。
毕竟,谁都不会因为一个不算重要的人,郁郁寡欢。
偶尔,我会听到有关刘文君的传闻,比如,她剪了一个利落的短发,看起来精神了不少;比如她获得了学校创业大赛的冠军,奖金3000块;比如她用奖学金去美容院割了双眼皮,也勉强加入了美女一族;比如说她也加入了学生会,是秦简底下的干事……
秦简说,其实刘文君挺能干的,做事很利落,有些时候,还会注意到他没注意的细节。
对于她的改变,我想我是高兴的。
她终于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了。
她做到了。
只是,我忽略了她改变的原因。
恨,可以让一个人变得优秀,也可以让一个人变得黑暗。
张永乐说,刘文君极少笑,只有跟别人应酬的时候,会露出敷衍的笑容,他知道,那都不是真的开心。他现在正在努力地让她开心起来,至少让她知道,还有个人那么喜欢她。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洛堇修跟刘文君成了朋友,非常好的那种,他们经常一起吃饭,一起演话剧,刘文君整形之后,相貌也可称得上是小家碧玉,加上她还算不错的演技,洛堇修经常钦定她当女主角。
这让七春恐慌不已。
她甚至在路上拦住刘文君,明目张胆地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洛堇修?”
刘文君先是一愣,再是一笑,说,“我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曾变过。”
然后留给七春一个无比潇洒的背影。
七春说,“她真的变了,不像以前那么单薄孤寂了,她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每一步都走得踏实有力,像个毫无畏惧的战士,又像是一部电视剧里女主角,那电视叫什么来着……什么的诱惑来着……对了……回家的诱惑。”
说完她就开始哼,“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唱到*的时候居然还没有破音,于是她更加兴奋的唱着,直到流光一个枕头砸过来,她才消停。
我们宿舍并没有因为刘文君的离开而改变什么,七春还是七春,流光还是流光,我从来都不担心会落寞,因为只要她们俩在,我就觉得无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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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作弊
大一的期末考来临了,连七春都把宿舍的桌子收拾干净开始看书。
第一科考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