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盛宠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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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苏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今儿个我心情好,在夜阑珊给你找个百合?”
宋少扬故作夸张地打了个寒颤,“你?还是算了,就你这智商和腹黑程度,我还是不敢恭维的!”
冷漠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易苏墨这是感谢咱们,怎么能拒绝呢?”
整个布局,都是易苏墨策划的,心思强大缜密,压了这险棋,但这步棋虽然险,终究是走对了。
但不得不说的是,他的确是该感谢这帮肝胆相照的兄弟们!
在李丽找上颜色之时,四人花了三天的时间去策划。其实完全可以让颜色不理会李丽,就算不交上她所需要的证据,易苏墨也能找到颜妈妈在哪里,并且有把握顺利救出来。
但是,易苏墨却不是那么想。李丽既然这次已经迫不及待地找到颜色开始算计易苏墨,躲得过这次,就必定还有下次。
李丽的野心是司马昭之心,为免夜长梦多,更怕的是她会对颜色下手,易苏墨不敢冒这样的险。他即使再强大,也不能时时顾得上颜色,只要对方是有心害她,颜色根本躲不过。
于是,易苏墨干脆将从前收集的韩亦远的违法行为的证据让颜色交给了李丽,而且是在最后关头才交上去,这样一来,李丽根本没有时间去核实。
当然,这样一来,李丽也是起了疑心,所以,易苏墨就在颜色还未到韩氏大厦前交代了前台小姐,让李丽在会议上不得不公开资料。
刚开始李丽还以为那证据是指向易苏墨,却万没有想到是关于韩亦远的,众人都一定觉得这个女人的野心太大,就算她把韩亦远踢下台也不能让她坐上韩氏集团的总裁位子。
再来,是关于当年李丽委托杀手组织密杀易苏墨的事,其实杀手组织根本不可能留下委托人的资料,这是杀手的职业操守。
所以,冷言按照当年的“黑风”杀手组织的印记伪造了一份伪造书,李丽一时失言,就自己供了出来。
这样一来,她在韩氏集团的所有人眼里,就更不堪了,就连从前向着李丽的股东都觉得,跟这样的女人实在不靠谱,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她的矛头就指向了自己,毕竟是自己的丈夫继子都能加害的女人!
而韩亦远成了罪犯,现在还在医院生死未明,韩氏集团一时陷入群龙无首的地步,在这个时候,即使是曾经一心野心勃勃要坐上韩氏总裁位置的股东视这位子如烫手山芋。
谁坐上就是谁倒霉!坐上了就必须带领整个韩氏去面对黑手党和国际反恐组织了!
这时,易苏墨义无反顾地召开公司大会,把这担子给挑了下来。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能担重任,不愿意看到父亲打拼的心血毁于一旦的孝子。
然而,接下来,就是冷漠最大的功劳了!
冷漠早年做杀手的时候,自然没少跟国际恐怖组织打交道,跟组织的黑龙队长交情极好,后来漂白后,始终也保持着密切联系,所以,让国际反恐组织不插手韩氏集团的手,对其他人来说,是难上加难的事,对于冷漠来说,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易苏墨三人当年与黑手党自然是没少打交道,跟黑手党教父更是交情不浅。黑道也有黑道的规矩和操守,只要你本人不泄露,黑手党是不可能拿这些交易买卖泄露的。
还有,就是颜妈妈,是冷言多方调查后,发现她被李丽的属下扣押在城北的荒地,那有座废弃的木屋,有五六人在那看管。
依冷言的身手救出颜妈妈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宋少扬率领医师队跟了过去,为的就是第一时间对颜妈妈进行检查救治。
刚苏醒的植物人还没有完全复建,就被扣押在椅子上捆绑了三天,对身体的恢复必定是遭到了影响。加上担心李丽会对她注射了什么药剂,毕竟丧心病狂的人做事,是常人不能预料的。
所以检查诊治这都是刻不容缓,经过宋少扬这几天的细心检查及指导复建下,现在颜妈妈已经好了很多,颜色无时不刻地守在旁边照顾着。
冷言笑笑说,“得了吧,你感谢咱我还觉得毛骨悚然呢,再说了,若不是你心思缜密,我们根本想不到,会这么快就让老巫婆拿下了!”
“感谢就算了,说吧,打算怎么处置那个老巫婆,靠!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今天了!”宋少扬夸张地说道,似乎他是被李丽压迫了很多年的奴隶,终于等到解放般。
其实,毕竟是从小就认识的死党,十岁以前的易苏墨,宋少扬可是极了解他的太子生活。但就在他母亲去世后,就从天堂跌落地狱,受李丽的压迫,最后还成了自闭症患者。后来韩家又借着送他去美国救治的借口,让在那边过了几年生不如死的残酷生活。
至于在美国的那段生活,冷漠三人都知道,那是易苏墨一辈子的噩梦,所以他们从来都不会踩这个地雷。
但是自遇到颜色后,三人都能看到易苏墨的转变,不由得暗暗替他感到欣慰。
冷漠听了宋少扬的话挑了挑眉,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说,该怎么处置?以你的手段该是先奸后杀吧?”
“靠!别说杀人要偿命了,就那个老巫婆,一口枯井了,你让我怎么下手?”宋少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苦着脸说道。
易苏墨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手指,抬眸看着三位好友,“先让她在皇悦酒店好好享受最后的人生吧。”
“你不是吧?现在不是应该将她碎尸万段吗?”
闻言,易苏墨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那是毁天灭地的狠绝,但表面上却是冷冽而不失优雅,冷哼一声道,“死得太痛快就不过瘾了,求生不得,求死无门,这才好玩……”
他眸中的狠意,让宋少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半晌,“那,现在就去虐虐?”
四人极有默契地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直往套房处走去。
李丽被莫问等人带到了皇悦酒店的仓库里,如宋少扬所说,现在就该开始虐虐了……偌大的仓库,摆放着皇悦酒店的的待用品。明亮的灯光下,李丽被捆绑在椅子上,看到易苏墨一行人进来,立即张牙舞爪地叫喊道,“你这个疯子,快点放开我!”
易苏墨顿住脚步,双手插在裤袋处,全身透着王者风范,往那一站,举手投足都是冷绝的狠意,莫问的助理们拿来了几张单人沙发。
易苏墨坐下,悠然往后一靠,剑眉微挑,一字一句地,“放开你?”他的表情就似是对方在说天方夜谭般。
李丽咬了咬牙,“你竟然敢把我抓到这里,就不怕被韩氏的人知道了,一定会跟你追究,到时,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宋少扬冷哼了一声,“啧啧啧,老巫婆,看在喊你阿姨多年的份上,我就提醒你一下,现在易苏墨已经是韩氏集团的总裁,今天上午刚召开董事大会,全体职员正在开庆祝会呢。”
闻言,李丽霎时脸色白了,前天易苏墨揽下担子,扬言会处理好国际反恐组织的事情,不会让韩氏集团受到影响。
但她很清楚,这怎么可能?韩氏集团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是事情,前几年靠着董事局的所有股东同心处理,困难重重,最后虽然还给韩氏清白,但还是耗了韩氏的所有元气。
现在,易苏墨大言不惭地保证,简直就是笑话,所以,她心想道,这次是不费吹灰之力,也能让易苏墨滚出韩氏集团了。
但没有想到,昨天夜里在公司处理事情,却被易苏墨的助理莫问虏到这里,并且四肢被捆绑着,一天下来没有喝过水,更不可能说是吃饭,饿得她头晕眼花。
但是,易苏墨真的处理好了国际反恐组织的事情?
“你不用怀疑了!”冷漠冷冷地说道,“有精力还不如想想怎么求易苏墨,让你死得痛快些!”
李丽看着冷漠冰冷的俊脸,不带一丝表情,事实上,四个男子坐在一起,就已经让仓库的空气瞬间凝结,看得她一阵心惊,却故作镇静地冷哼一声,“我用得着求吗?你们最好就是赶快放了我,要是被子俊知道了,他也一定会来救我的!”
易苏墨深邃的眸划过森然的冷意,“不错,这个时候,你还能想到拿出子俊!不过,即使是这样,我也一定不会对你心慈手软的!我说过,会看在子俊的份上轻点折腾,只是你没有珍惜!”
冷言翘着二郎腿拿着指甲剪悠闲地在修着指甲,淡淡的嗓音响起,“你的丈夫还躺在医院,生死未明,你那乖儿子还在守着他,又怎么顾得上你呢?要知道,韩亦远躺在医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儿子恨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能想到救你呢?”
说起这个,李丽情绪失控了,她当然知道这都是易苏墨一手策划的!“易苏墨!你这个贱种!竟然敢算计我,不是不稀罕韩氏吗?怎么……”
她的话音未落,易苏墨已经猛地站起大步走到她身旁,双眸似是要喷出火来,嗓音透着冰冷,“莫问,给她松绑。”
“是!”莫问走了过去,解下李丽椅子上的绳索。
一得到解放的李丽猛地站了起来,却因为坐太久不得动弹,脚麻了,顿时又矮了下去。抬首看到易苏墨透着肃杀之气的眸,让她感到惧骇。
顿时,易苏墨的嘴角扬起狠绝的笑意,突然猛地揪着李丽的头发,顿时她的头向后仰,冷冷道,“贱种?”
李丽惧骇着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暴戾,头皮被扯得剧痛,有些哆嗦起来,“难道,我……我说错了吗?你就是个患了自闭症的疯子!放开我!”
易苏墨深邃而沉冷的眸,掠过重重的寒光,突然,他抬手就把李丽甩了出去,形成一道弧线重重落地!
李丽吃痛地抬起头,全身似是要散架了,剧烈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你……你……”
易苏墨缓步走了过去,蹲下身揪住李丽的头发,逼着她直视着自己,“记得么?当年你也是这么对我的!我当时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双倍奉还!”
当年,易苏墨不过是十岁的小孩子,自他的母亲易美娟去世后,李丽就公然带着儿子韩子俊住进了韩家。
当时,小苏墨还沉浸在丧母的巨大悲伤里,李丽就把他关在小黑屋里,还带着两个壮汉,对着小苏墨不是鞭打就是摔跤,当时,他忍着痛去承受,妈妈已经不在了,没有人可以保护他。而他才十岁,还不够强大,根本抵不过李丽的各种摧残。
小苏墨曾经有过一个星期不进一粒米,不是他不想吃,是李丽让仆人不能给易苏墨送饭!有一次,小苏墨的奶妈,偷偷给他送过饭,最后被发现了,李丽就派人打断她的一只手,最后被赶出了韩家。
自那时起,没有人敢对小苏墨表示同情,就连韩家老太太也只能偷偷抹泪,韩亦远已经全副身心放在李丽母子身上,如获至宝般对待,又怎么会逆她的意?
最主要的是,韩亦远知道易苏墨不是他亲生的,而是妻子易美娟与青梅竹马,也是夫妻俩的好友龙天祥所生。
小苏墨自小就聪明,极富天赋,简直就是神童天才!他是韩亦远的骄傲!当知道这个事实,他是怒不可竭的,恨不得撕了这野种,所以,李丽如何虐待小苏墨,他自是不会干涉。
饿了一个星期的小苏墨,如果不是靠着顽强意志,怕是早就已经饿死了!这时候,李丽就是以耶稣的姿态来到了小黑屋,捧着一碟已经馊掉饭菜放在地上。
小苏墨也闻到那馊味,面对李丽那得意的笑容,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但他终究是个孩子,即使不想吃,也被李丽的属下两个壮汉揪着头发压着脑袋,让他跪在地上吃那馊饭!不能用手,只能学着家里的狗般去舔!
这一刻,小苏墨的心底更深地埋下了恨,他最后还是吃下了那碟饭菜,狼吞虎咽地。因为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