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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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王后想夺回娃娃,还要看凌刻骨同意不同意。
娃娃不是她用来赎罪的工具,她想要回就要回。
“我当然知道。可是一见到他那张狂傲的脸,我就有气。”银豹生气地说道。对于娃娃的爱他一直埋在心里,因为他知道娃娃爱的人是老大,可是那个祖奎利亚诺却张狂得让他嫉妒。
“因为他做了你不能做的事。”青龙调侃地逗弄银豹。以他敏锐的洞察力,早就看出银豹对希芫的感情,他也知道银豹压抑得很痛苦,不过就是银豹这份忍让与自持才更让他欣赏。如果换作是他,也不一定能有银豹这么伟大。
“我嫉妒不行吗?”银豹扯掉领带,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真像个孩子。”山猫翘起二郎腿,把一条手臂搭到银豹肩膀上,调侃着他。
“就你成熟!当初真不知道是谁,嫉妒得强采汤戴琳那朵鲜花。”银豹朝山猫做了个鬼脸,一点儿也不肯示弱地呛声。
山猫一脸狰狞地张大双手,优势要掐银豹,被青龙阻止。
“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是研究研究怎么查出凶手最要紧。”
“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山猫恢复不羁的笑容,潇洒地坐回座位上。
“听沈丹说这个凶手曾经数次要害娃娃,最严重的是有两次推娃娃下楼,一次造成戴琳流产,一次造成娃娃腰部受伤。”青龙认真分析道。
“什么?”一听说戴琳流产是那个凶手害的,山猫立刻沉不住气地跳起来。混蛋!竟然害他失去心爱的宝贝,等他抓到那个凶手一定要杀了他!
“沉住气!”青龙瞥了山猫一眼,冷静地提醒他。
“如果我是娃娃,在星月城堡里,你们认为最有可能害我的人是谁?”青龙有条理地分析着这个问题,他的话让另外两个人愣住。
“你是说最想把娃娃取而代之的人?”银豹惊愕地张大嘴。
“要夺走戴琳未婚妻宝座的女人?”山猫邪佞地眯起黑眸。戴琳因为怀孕才成功上位,成为凌刻骨的未婚妻,如果对方借希芫之手毁掉戴琳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一举双雕。这个认知让山猫感到气愤。
“这只是推理,不一定是真的。我当然不希望这个假设成真。”青龙有些无奈地叹气。
“可是,二哥,丽雯姐有不在场证据。”银豹突然提醒着青龙。
“我们等百虎的消息,这个面具人也许会告诉我们答案。”山猫冷静下来后,跟两个兄弟说道。
……
希芫醒来过后,觉得额头上好痛,她就伸手去摸疼痛的地方。这时一只大手立刻拦住她的小手。
“尚希,别碰!”祖奎利亚诺担心地提醒希芫。她额头上缝了七针,上药的时候,他看到一道狰狞的伤口,破坏了希芫的完美。
“祖?”希芫记起昏倒前的车祸,以及车祸后出现的祖奎利亚诺。她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发现那里裹着一块纱布。
“别怕,你的伤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就会好。”祖奎利亚诺握住希芫的手,努力安慰她。
“毁容了,很丑”里奥奎利亚诺讥讽地说道。
本来尚希的姿色还能入眼,现在一毁容,难看死人。这样的容貌能配得上他堂堂丹麦王子?奶奶那可恶的要求让他感到愤怒。不过为了王位,他也只能忍受。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希芫不禁抬起头,她竟然看到一张祖奎利亚诺的脸,她惊讶地张大嘴:“你……你们……你们都是祖奎利亚诺?”
祖奎利亚诺笑着摇头:“这怎么可能?世界上只有一个尚希,也只有一个祖奎利亚诺。”
“可怜的尚希,摔傻了!”里奥奎利亚诺嘲讽地睨着希芫。
“你们谁是祖奎利亚诺?”希芫纳闷儿地看着两人,这两人虽然有着相同的外貌,可是也有些细微的不同。一个打扮得像个绅士,会让你想起古代的欧洲贵族,另一个则穿着很嬉皮的衣服,连胸前都镶着亮钻,黑色的紧身皮裤让她想起酒店那一晚上的事。
“你?!”希芫震惊地指着对方,“那天晚上在酒店里迷昏我的人是你?”
祖奎利亚诺抱住希芫,笑得很开怀:“尚希,这下子你知道冤枉我了吧?”
“你是祖?那他是谁?”希芫躲避着里奥奎利亚诺邪恶的注视,抓着祖奎利亚诺的衣领问他。这个里奥就跟那晚一样,让她浑身不舒服。
“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里奥奎利亚诺,你的表哥。”里奥奎利亚诺邪恶地笑着,伸手摸向希芫的脸。
“别碰我!”希芫拨开他的手,不悦地瞪着他。那晚要不是有汤逸臣,她就真的被这个邪恶的男人毁了。
祖奎利亚诺瞪了里奥一眼,阴霾地说道:“向尚希道歉!”
里奥不服气地反驳:“男欢女爱有什么错?”
“我不是自愿的!”希芫生气地说道。里奥奎利亚诺虽然是祖的兄弟,可是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祖奎利亚诺松开希芫,一拳挥向里奥那张邪恶的俊脸:“你下药想迷讦尚希还不肯认错?我真为有你这样的兄弟而感到羞耻!”
“我只是想早点得到尚希。难道你不想?”里奥擦掉嘴角的血,不满地说道。
“我不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祖奎利亚诺一脚踢向里奥奎利亚诺的膝盖内侧,使他跪倒在希芫面前:“道歉!否则我就告诉奶奶你做的好事!”
里奥阴沉着脸,不太自愿地说了声:“对不起。”
说完,他就站起来,阴沉着一张酷脸离开。
希芫抱住膝盖,有点无法相信地看着祖奎利亚诺的俊脸:“祖,那个邪恶的家伙真是你的兄弟?”
“如假包换!”祖奎利亚诺无奈地耸耸肩。他坐到病床边,用力搂住希芫的肩膀,邪魅地笑问:“我是不是比他帅?”
“自大狂!”希芫被祖奎利亚诺的话逗笑,“明明是两张一样的脸,你哪里比他帅了?”
“一样?那我去换他进来?”祖奎利亚诺不满地就要起身。
“别!”希芫赶紧拉住他的衣角。跟祖奎利亚诺在一起很自在,可是跟那个里奥表哥在一起,她很害怕。
祖奎利亚诺得意地捏捏希芫的俏鼻,盅惑地贴近她的唇瓣:“舍不得我?”
希芫被他的话逗得小脸通红,她推开他的俊脸,娇羞地说道:“谁舍不得你?我只是不喜欢里奥。”
“你不喜欢里奥,那就是喜欢我。”祖奎利亚诺揽过希芫的腰,强势地吻上她娇艳的唇瓣。
他的吻充满盅惑,劲舌轻柔地舔过希芫的唇瓣,将她的柔美全含入口中吮吸。
“不要……”希芫脸红心跳,抗拒着祖奎利亚诺的吻。
“请放开我的女人!”凌刻骨冷酷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成功地阻止祖奎利亚诺要更进一步的缠绵。
第30章
“你的女人?”祖奎利亚诺听到凌刻骨的话后,高傲地睨着他,“你就这样照顾你的女人?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这是我的家务事,不需要你来管!”凌刻骨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希芫从祖奎利亚诺怀里夺过来,然后冷酷地对他说道,“娃娃有我在,请祖殿下回家休息。”
“尚希跟着你只会受伤,凌刻骨,我要带她回去,她是约瑟芬家族的一分子。”祖奎利亚诺一点儿也不示弱地抓住希芫的手腕,高傲地回视着凌刻骨。
“认祖归宗?”凌刻骨嘲讽地睨着祖奎利亚诺,“你们还有这资格要求娃娃回去?娃娃根本不稀罕约瑟芬这个姓氏。”
“你没有问过娃娃,怎么知道她不稀罕?”祖奎利亚诺勾起薄唇,冷魅地笑问。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谁也甩不开的希芫突然生气地大吼:“你们都不要吵了!”
他们俩简直把她当成透明人,一点儿也不顾她的意愿。
“告诉他,你不会回丹麦。”凌刻骨箍紧希芫的腰,冷酷地压低声音,逼近她的小脸。
“尚希,奶奶想你。她要你回家!那里才有你真正的亲人!凌刻骨根本不配做你的养父!”祖奎利亚诺用亲情诱惑希芫。
“配不配不由你说了算!”凌刻骨握紧拳头,冷沉地看向希芫,“告诉他,你要留下来!”
“凌刻骨,你不要逼尚希!如果你有自信,为什么不让她自己选择?”祖奎利亚诺对凌刻骨的态度颇有意见,他挑衅地望向凌刻骨。
“说的好!”凌刻骨松开希芫,后退一步,然后冷静地看着希芫,“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希芫为难地看着两个人,一个是她这一生都无法割断联系的凌刻骨,一个是她的骨肉至亲。哪一个她都不想失去。
“告诉他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尚希,奶奶在等你,你不用害怕凌刻骨,我会保护你!”祖奎利亚诺朝希芫伸出手,等待她投入自己怀抱。
丹麦有她的亲人,他们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希芫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放入祖奎利亚诺的掌心里。
“娃娃!”凌刻骨的黑眸有种沉痛在凝聚,他粗哑地喊着希芫。
“祖,对不起。”希芫在听到凌刻骨的呼唤后,突然抽出就在放入祖奎利亚诺掌心的小手,扑入凌刻骨怀里。
她还是放不下他!
就算他伤她那么重,她也舍不得离开他!
希芫含着泪埋进凌刻骨的怀里,在她扑进他怀中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腰被他遒劲的双臂紧紧搂住,像是要折断她一样用力。
祖奎利亚诺失望在站在那里,看着凌刻骨用尽全力拥抱着希芫,他突然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他没有战胜凌刻骨,无法击败希芫心中强大的凌刻骨。
在凌刻骨与希芫面前,他仿佛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祖奎利亚诺咬咬牙,握紧拳头离开。
他可以做一时的失败者,但不会永远失败。
对于尚希,他势在必得!
走出病房,他看到自己带来的特种兵正与凌刻骨的保镖对峙,双方的枪都笔直地瞄准对方。他冲自己的人挥挥手,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我们走。”
他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寂寥。
病房内,凌刻骨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紧紧地抱住希芫,不让两人间有一丝缝隙。
“疼。”希芫被他箍得腰像要断了一样,疼得直皱眉。
凌刻骨突然松手,低下头审视着希芫。她那红肿的唇瓣上似乎还留有祖奎利亚诺留下来的痕迹。
凌刻骨回忆着刚才那一幕,心里被嫉妒深深煎熬。
希芫跌落在床上,怔忡地看着逐渐冷漠的凌刻骨。她受了伤,差点跟去地狱跟阎罗打交道,他竟然冷着脸坐到椅子上,连句安慰她的话都没有。
“哎哟!我的头好疼!”希芫故意捂住额头上的伤口,哀声呼痛。她不相信凌刻骨还能无动于衷,一点儿也不关心她。
凌刻骨明明眼里有些动容,似乎想站起来抱她。可是他在看到她的唇瓣时,又冷酷地握紧拳头,坐稳身子。
希芫纳闷儿地摸摸自己的唇,这里没受伤,他到底看什么?
突然,她摸到一处被祖奎利亚诺的牙齿咬痛的地方,这才想起刚才凌刻骨进来时那一幕。
他看到祖奎利亚诺吻她,可是从门口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她的抗拒。
难道他在嫉妒?
希芫咬住下唇,美丽的晶眸里闪过笑意。
她赤着脚下地,笑着坐上凌刻骨的大腿。
凌刻骨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身体明显变得僵硬,可是他就是固执地不回应她,甚至连手都没抬起来。
希芫揽住凌刻骨的脖子,在他紧抿的薄唇上调皮地啄了一下,然后歪着头问道:“生气了?”
凌刻骨冷哼一声,不做理会。
“刚才是祖强吻我,我还没来得及推开他你就进来了。”希芫委屈地眨巴着一双美眸,可怜兮兮地解释,“要不,我让你吻回来?”
凌刻骨继续保持沉默,不过希芫能听到他的呼吸有些紊乱,于是在心底窃笑。
她收紧双臂,将上半身整个吊在他的胸前,然后偏着头,笨拙地吻住凌刻骨:“我以后只让你吻。”
她努力发挥出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