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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第47部分

小说: 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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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豹扎完针,拿出手帕帮希芫擦了擦汗:“相信叔叔,我会保住他。”
希芫听后,安心地笑了起来:“那就好。”
“闭眼休息,等你醒过来,叔叔已经帮你解决好一切。”
希芫不解地看着银豹,不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我会阻止老大的婚礼,他该娶的人是你!他要为你肚里的孩子负责!”银豹固执地说道。就算汤戴琳怀的是老大的孩子又怎样?娃娃才是老大该负责的人。
“不要……告诉他!”希芫有些慌张地拉住银豹的衣服,乞求地说道。她的心里很乱,还没决定好到底该不该让凌刻骨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已经有了汤戴琳的宝宝,还会在乎她肚里这一个吗?
“娃娃?”银豹不懂地看着希芫。
“不告诉我什么?”凌刻骨那冰冷无情的声音突然响起。
“老大?谁让你进来的?”
凌刻骨大步走到希芫的病床前,那紧抿的唇显示着他的怒气。希芫一看到他出现,明显得瑟缩了一下。
“不告诉我你怀了个孽种?”
“孽种?”希芫受伤地看着凌刻骨,“凌刻骨,你欺负人!汤戴琳怀的就是宝贝,我怀的就是孽种吗?”
“他不该出现!”凌刻骨无情地冷哼,那眸里没有一点感情,“银豹,把他给我做掉!”
“不要!”希芫吓得从床上坐起来,凌刻骨的话让她愤怒,就算他不爱她,也不能这么绝情。“这孩子是我的,你没有权利杀掉他!”
凌刻骨眯起狭长的凤目,冷酷无情地说道:“我不会帮别的男人养野种!他必须消失!”
“野种?”希芫惊愕地愣住,原来他一直不相信她,本来就已经伤透的心再次坠入冰窖,刺骨地寒冷。如果爱情里连基本的信任都不存在,还谈什么爱情?也许她根本就不应该爱他。
“你说他是野种?”希芫凄惋地笑着,昂头反问凌刻骨,“想不想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
凌刻骨环住胸,冷冷地看着希芫,等待她的回答。
“那个野男人是你!我肚子里怀的孽种是你的!”希芫充满嘲讽地扬起头,无谓地看着凌刻骨那张愠怒的脸。
希芫的话伤到凌刻骨的自尊,他想也没想就给了希芫一巴掌:“别想骗我!”
“凌刻骨,你不是人!”希芫受伤地捂着脸。他竟然动手打她!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纷纷落下,像被秋霜打落的樱花。
“银豹,你知道该怎么做!”凌刻骨挥了挥手,对身后一直不说话的银豹命令道。
“不!死我也不要做掉孩子!”希芫受惊地拔掉针头,赤着脚跳下地。她不能待在这里让凌刻骨伤害她,她要逃。
凌刻骨一把拽住她,把刚恢复过来的她扔上病床:“你别想留着他!我不会允许!”
“放开我!”希芫挣扎着,心灰意冷。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让我捉到那个野男人,我会毁了他!”凌刻骨从紧抿的薄唇里挤出这句冰冷的话,阴森的黑眸里氤氲着狂涛。
“我的野男人就只有你一个!你毁啊!把你自己毁掉!”希芫瞪视着凌刻骨那像恶魔一样的凤目,挑衅地说道。
凌刻骨挥手起又要打希芫,却被身后的银豹一把拦住。
银豹将没有防备的凌刻骨扑倒在地上,不满地怒吼:“娃娃的话你怎么就不肯听?!孩子除了你还会是谁的?”
“他不是我的!她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还想把绿帽子扣我头上,我没那么傻!”凌刻骨轻松地推开银豹,一边整着衣服,一边固执地说道。自己第一次碰希芫离现在才一个多月,可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银豹气得一拳击过去,正砸到凌刻骨脸上:“不许污辱娃娃!”
“这是我跟娃娃的事,你不要管!”凌刻骨擦着被打伤的嘴角,阴冷地说道。
“娃娃的事我就要管!你要真那么冷血非杀掉自己的孩子,以后这大哥我也不要了!”
说完,他又扑上去,跟凌刻骨扭打起来。可是他哪里是凌刻骨的对手,只几下就被对方踹到地上。
“不要打了!”希芫跳下床,护在银豹身前,骄傲地瞪着凌刻骨,“凌刻骨,你就那么希望我有野男人?好!那你就去查!只要你查到他是谁,我就答应你做掉孩子。可是如果你查不出来,这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
“好!我就让你再留他几天!”凌刻骨说完,毫不留恋地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回头,“不要抱着幻想,我一定会查出来!”
“随便你查!”希芫高傲地昂起头,她不相信他能查出什么,因为自始至终,她的男人只有一个。
等凌刻骨走后,银豹抱歉地看着一脸眼泪的希芫:“娃娃,叔叔无能,不能保护你。”
“这不是你的错。银豹叔叔,给我输液,我要保护好我的宝宝。”希芫坚强地擦去眼泪,把手伸给银豹。她要保护好自己跟宝宝,她一定会笑到最后。她不能输给凌刻骨,被他几句话就打败,因为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是两个人,她还有宝宝。
“好!”银豹心疼地抱抱希芫,给她力量,“叔叔会陪着你。就让老大那个傻瓜去查,最后后悔的肯定是他。”
……
沈丹站在爷爷的房间,郑重地看着老人:“爷爷,告诉我真相,为什么少爷会怀疑娃娃的清白?”
沈管家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孙子的眼睛:“我……我也不清楚……”
“您真不知道?”沈丹再次追问。他好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娃娃的心里除了凌刻骨,根本容纳不下别人,就算打死他,他也无法相信娃娃会变心。那孩子肯定是少爷的,可是少爷却像有什么把握一样,愣是不肯相信孩子是他的。这让他很是疑惑。他以为爷爷在星月城堡这么多年,娃娃的事他应该最清楚,可是他得到的却是否定的答案。
“小丹,他们的事你不要管了。外面的好女孩那么多,你别再固执……”沈管家想说服这死心眼的孙子,不要再爱希芫,他怕孙子最后受到伤害。
“感情的事您不会懂。”沈丹失望地转身,离开老人的卧室。
他一定会查出来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让少爷那么肯定娃娃的宝宝不是他的。
……
希芫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直到她认识自己有力气去迎接战斗,才在银豹的陪同下回到星月城堡。
他们刚走进星月城堡,就听到蒋丽雯那尖酸刻薄的话:“哟,这不是那个野丫头吗?我还以为是谁呢?真想不到你还有脸回来。”
“闭嘴!”银豹不满地瞪了蒋丽雯一眼,这些日子希芫已经不知道偷偷流了多少眼泪,蒋丽雯竟然还来刺激她。
“有人护着就是不一样。就连怀了野种也那么理直气壮。”蒋丽雯讥讽地笑着。
一直默不作声的希芫用力甩了蒋丽雯一巴掌,倔强地说道:“不许说我的孩子是野种!因为他不是!”
“你!”蒋丽雯被打得生疼,却又奈于银豹在场,而不敢发作,她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等着,到时候有你哭的!”
“我一定会笑到最后。”希芫挺直胸膛,将那颗受伤的心掩藏起来,骄傲地回道。
“哼!”蒋丽雯愤恨地冷哼,这一巴掌的仇她会记着,以后会让凌希芫这个丑丫头一一还回来!
银豹瞪了蒋丽雯一眼,然后扶着希芫的腰,柔声安抚:“娃娃,别理她!”
“我知道。某人得不到凌刻骨,就像只刺猬一样到处咬人。”希芫娇憨地倚在银豹怀里,似无心却有意地挖苦着蒋丽雯。
“调皮!”银豹笑着捏捏希芫的俏鼻。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希芫露出笑容,揪了这么天的心才稍稍见晴。
“这样才有人爱。你说是不是啊?银豹叔叔?”希芫调皮地冲银豹眨眨眼睛,那份纯真的俏脸让银豹有一刹那的失神。
“你想要让天下男人都为你疯狂?还不收回你这迷惑人心的笑!”银豹故作恶人状,凶狠地瞪着希芫。
希芫一点儿也不害怕他的冷脸,反而咯咯笑起来。
“小狐狸精!喜欢上你的男人全都瞎了眼!”蒋丽雯不满地讽刺道。她真搞不懂这个丑丫头有什么好?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要头脑没头脑,这么蠢的丫头,凌刻骨竟然会那么在乎,银豹他们几个也把她当成宝贝般宠着。
“就因为全世界的男人眼睛都很清亮,所以丽雯阿姨才会没有男人敢要吧?您多大了?二十九?三十?我要是这么老还没人要,早躲起来不敢出来见人了。”希芫娇笑着捂住嘴。
“娃娃,你说错了。”银豹顽皮地笑着,靠在希芫耳边,却用足以能让蒋丽雯听到的音量说道,“丽雯今年三十二。”
“啊?比爸爸还大三岁?”希芫惊讶地张大小嘴,“怪不得爸爸宁可娶汤戴琳,也不要你。”
“你们给我等着!”蒋丽雯气得直咬牙,她恼火地越过两人朝外面走去。
她离开后,希芫收起笑容,骄傲地挺起胸膛,对银豹说道:“走吧,进去迎接战斗。”
“小圣斗士,需要后援尽管说话。”银豹宠爱地捏捏她的脸蛋,眼里有化不开的柔情。
“放心,娃娃没那么脆弱。”就算她曾经脆弱,也因为凌刻骨的打击而变得坚强起来。现在的她有种不肯服输的倔强,她一定要让凌刻骨后悔。
她带头往里走,像只充满斗志的小母鸡,骄傲地昂起头,带着不屈的笑容进去。迎面正看到凌刻骨像幽灵一样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他们。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双似海深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希芫那变得圆润一点的脸。希芫在看到凌刻骨那一刻,身体不自由变得僵硬,她的十指深深扎进肉里,可是脸上的笑却变得更甜蜜,更骄傲,她迎视着凌刻骨的冷眸,像傲雪的红梅一样,绽放出迷人的光华。
“大哥,你的文件包。”就在这时,汤戴琳从楼上焦急地一路小跑下来。
“冰儿,慢点,楼梯太陡。”凌刻骨三步并做二步回身迎上去,伸出手轻轻扶住汤戴琳。
希芫看着汤戴琳穿着的孕妇服,不觉得充满讽刺。同样怀了他的孩子,他对汤戴琳就那么小心翼翼,对自己却弃若鄙履。心里一阵阵发酸,她猛吸一口气,不让眼泪掉下来。
“娃娃,小心点。叔叔扶你上楼。”银豹大步追上她,像宠溺情人的深情男人,紧紧地握住希芫不停颤抖的手指,将它们收入掌中。
“叔叔,我头有点昏。”希芫状似虚弱地倚到银豹胸前,捂着额头说道。
凌刻骨犀利的黑眸立刻射过来,狠狠地瞪着银豹搂住希芫的大手。
“头昏?一定是宝宝又在折磨他的小妈咪了,叔叔抱你。”银豹一把抱起希芫,从凌刻骨与汤戴琳面前越过,连理都不理他们。他在说宝宝两个字时诚心加重语气,让凌刻骨听到。
凌刻骨僵立在楼梯上,动也不动地看着希芫那骄傲的笑脸,在银豹超过他时,冷傲地吩咐:“到书房来!”
“OK,等我把娃娃安顿好。”银豹顽皮地笑笑,朝希芫努努嘴,似乎在告诉凌刻骨对他来说,娃娃最重要。
凌刻骨冷哼一声,抓过汤戴琳手中的文件夹就往书房走去,留下一脸尴尬的汤戴琳没人理会。
站在书房宽大的落地窗前,凌刻骨的俊脸布满阴云,他掏出一根雪茄,拿在手中摆弄。突然他烦躁地将雪茄扔到地上,懊恼地扒着头发。他派出那么多人调查,也查不出娃娃到底跟哪个男人过分亲密。就连祖奎利亚诺跟娃娃也只停留在好朋友的阶段,并没有更进一步。难道是银豹——他最信任的兄弟?不!不可能!银豹不会做那种事。可是虽然了解银豹的性子,他还是对他产生了妒意。刚才他看到银豹对娃娃的亲密举动,心里嫉妒得发狂。跟娃娃的赌他还没有赢,无法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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