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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总裁,别逼我!-第3部分

小说: 总裁,别逼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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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少倞一把丢开钟晓珊,看向她沾满泪痕的脸,生的激起清秀的五官,那肤质赛雪又不是病态的那种白,像婴儿的脸颊,莹润的吹弹可破似得,因为喘不过气来,微微泛红,这副模样是,活脱脱是被蹂躏残败的花骨,墨发垂落,沾着脸颊,微微颔首,颈项浅露优美的弧度,夹着几分颓然的美和独淡淡的桂花香,还真如宋人邓肃的《木犀》诗中所说“清风一日来天阙,世上龙涎不敢香"!
 蓦地,一股闷火朝下蹿去,眸色一点点暗沉下去。

、享用她(1)

一见钟秦;享用她(1)
 秦少倞吸了一口气,盯着钟晓珊,居高临下地看向她胸前,沿着浅浅弧度一路望下去,粉色的文胸衬得她肌肤胜雪,浑圆如羊脂般莹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绵延起伏。舒悫鹉琻
 他一把将手底的半截香烟按在桌子上,用力捻灭、揉碎,最后一缕烟雾随之消散。
 钟晓珊惊得抬起头,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秦少倞猛地一笑,野性十足,脱了西服一把扔在地上,随即拽去了领带,狠狠地扔在一旁,一伸手握住了腰带的铂金打开,啪地,金属锐利的声音惊得钟晓珊倒退连连,“三…三少先生,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我才高高高中毕业,我…我…”
 她哭得语无伦次,仓促间已经被秦少倞拖了过去。
 秦少倞一伸手将她身上那层薄薄白纱撕去,一声丝帛破裂的声音,随之抛向半空。
 一双可怕的手已经覆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
 钟晓珊浑身颤栗,不停地哭喊着求饶。
 可惜身上的人不为所动。
 秦少倞眸色一暗,索性吻住了她,将她破碎的哭声全部吞进了腹中,伸手扯开她底|裤。
 钟晓珊本能地夹紧两腿,用力地反抗。
 “女人,总有第一次。”
 他按住她,安慰了一句。
 而她,倒反抗地越来越剧烈。
 秦少倞渐渐地失去了耐心,将刚才床头撞得淤红的手臂赫然呈在她眼前,眸色骇人的盯着她,“你对我身体造成的伤害,我势必从你身上讨回来!”
 钟晓珊拼了命地推着秦少倞,突然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秦少倞闷哼一声,眸色暗红盯着钟晓珊,“你想和男人比力气么?”
 钟晓珊吓得不敢动了,两眼含着泪水盯着秦少倞。
 秦少倞一把擒住她的双臂,折叠压在她头顶,抬起身子,眼里闪过一抹冷意,猛地压下去,腰身一挺!
 “啊—啊——”
 只是瞬间,痉|挛般的痛蔓延迅速而开,身体就像被一道利器狠狠劈为两半!
 钟晓珊痛得弓起身子,手指抓在床单上,拖出十道长长的印记。
 秦少倞盯着钟晓珊,用力地按住她,猛地抽开,抬起身子扫了一眼蜿蜒染在她白嫩腿根的殷红血迹,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很好,身体很干净的女孩!”
 钟晓珊紧紧咬着唇,羞耻万分。
 秦少倞轻笑一声,又狠狠地撞进去。
 “痛——”
 她破碎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畔,断了气一样瘫在床上。
 他却毫不怜惜地挺动起来,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床一下又一下陷进去,她被他一次又一次撞飞出去,头磕在床头,又被他强行拉回来。
 无休止的折磨,下|体越来越灼热撕痛……
 她哭喊着求饶,“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好痛…求求你,求你快停下来,求…你放过我……”
 一直到她没有力气再挣扎,连哭喊的力气没有了,只剩下颠簸中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瘫死在那里,随着他的撞击不停地起伏。

、享用她(2)

一见钟秦;享用她(2)
 她只是两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黑色的瞳孔根本无法聚焦,散成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身上的恶魔低吼一声,重重地伏在她身上,挤走了她胸腔中最后一丝氧气。舒悫鹉琻
 钟晓珊沉沉地晕了过去,秦少倞从她身上翻下来,用巴掌拍了拍她脸蛋,见钟晓珊没有反应,低滴地出声,“也太经不起折腾了!”
 他从旁边提起西服,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一艘快艇朝着这边开过来,没一会儿女医生已经到了秦少倞的快艇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被白色蚕丝被子遮住身体的钟晓珊,取了听诊器,坐到了旁边,半个小时后,她看向秦少倞,“血压偏低,惊吓过度,只是短暂的晕厥,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秦少倞吸了一根烟,眸色沉沉地盯着钟晓珊,低低地道,“送一箱子葡萄糖过来。”
 ——
 钟晓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私密处隐隐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她张大眼睛,回想着那屈辱地一幕幕,就算她嗓子喊哑了,也没有人救她!
 她就这样被自己亲生父亲卖了,卖给了那个男人!
 夜里,微微有点凉,她浑身却已经彻骨冰冷,两眼盯着幽暗的夜色,下意识地揪紧被子,突然感觉到一个重重的东西横到了她胸前。
 她一转头就看到了沉睡中的秦少倞,惊得身子后退一截,差一点掉下了床!
 等自己稍微平静下来,才提心吊胆地移开他的手臂,赤着脚踩到了地上,两腿酸痛,甚至浑身都痛。
 钟晓珊无助地看着地上散乱的衣服,崩溃的想哭,却不敢哭太大声,嗅着满船舱都是情|欲清的气息,紧紧地咬着唇,咬出了血,她就这样失去了清白!
 猛地,她捂住脸,肩膀不停地抖动着,泪水顺着指缝滑落。
 她不该来这里!
 妈妈现在应该担心她吧?
 她渐渐地移开了手,扫向四周,突然看到桌子上他的手机,紧紧地盯着最终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猛地抓住,手指颤抖又飞快地拨了一串数字,电话很快拨通了,立马听到了父亲谄媚的声音。
 “三少,你还满意吗?”
 钟晓珊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浑身一僵,生怕秦少倞听见,捂着话筒小声地带着哭腔质问,“为什么?”
 钟如海一听是钟晓珊的声音,声音一沉,“没有为什么!”
 她还没有来得及求救,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阵忙音,已经被无情地挂断了。
 这居然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钟晓珊呜呜地啜泣着,不敢出声,生怕惊醒了秦少倞,朝着驾驶舱望去,她该怎么难道钥匙呢!
 她下意识地看向手中紧握的手机,该打电话给谁?
 对!
 报警!
 钟晓珊睁大眼睛,努力回想着,竟然不知道这游艇叫什么,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她迅速翻开手机,想要找到蛛丝马迹,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还看到了一些可怕的名字,都是显赫赫的大人物。

、惩罚

一见钟秦;惩罚
 天!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那么多大人物!
 她触电般地将手机放回了原地,渐渐意识到,就算他报警,也没有警察会来救她吧?
 想想一个市级的警察局长都可以那么厉害,儿子可以张口就是我爸是XX,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一比,又算得了什么!根本就是小蝼蚁!
 她死在这里,也没有人发现吧?
 那个冷漠的父亲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舒悫鹉琻
 钟晓珊紧张地看了秦少倞一眼,见他睡得很沉,赶紧将手机原样放回去,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少倞突然睁开眸子,微微眯着,扫了钟晓珊一眼,突然笑了,原来她也知道怕!
 “醒了,就做些我们该做的事吧!”
 魔音一落,灯,亮了。
 秦少倞下了床,将准备好的一杯葡萄糖递给钟晓珊,“喝了!”
 钟晓珊死死地闭着眼睛,睫毛也在轻颤。
 秦少倞漫不经心地轻笑,“别装了,抓着被子在手抖动。”
 钟晓珊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不敢看秦少倞,接过杯子,咕噜一声乖乖地喝完了。
 她本来以为浑身很快会发热,很久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那杯水不是那个什么药?
 钟晓珊心惊胆战地看了秦少倞一眼。
 秦少倞盯着钟晓珊,“怎么,你以为我给你喝了什么东西?”
 钟晓珊连忙躲开了她的的眼神,瑟瑟地缩成了一团。
 秦少倞眯了眯眼,抿着唇淡淡地出声,“是些保证你做完不会晕过去的东西。”
 钟晓珊紧紧咬着唇,心里猜测着那会是些什么东西,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该不会是毒品吧?
 她猛地揪紧了被子。
 “不是毒品。”
 秦少倞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钟晓珊心突突地跳起来,觉得他比先前更加可怕,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秦少倞眸色一暗,猛地扑到了钟晓珊身上,不禁感叹这女孩天生就长了一张叫男人想欺负的脸。
 他剥开被子,揉着她羊脂玉一样的浑圆,幽幽地盯着她。
 钟晓珊伸手想要去推秦少倞,猛地又缩回手,不敢看秦少倞,也不反抗了,浑身冰冷,如布娃娃一样任他折腾。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不想死!噩梦总会结束的!
 突然,秦少倞在她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命令般地出声,“看着我!”
 她只好看着他,不对,是死死地盯着他,哆嗦地出声,“那个,我很痛,能不能今晚先…”
 在他骇人的眼神中,她艰难地将后面的话一字一字咽了回去,不敢再吱声。
 “不可以!”
 秦少倞猛地一挺腰,剧烈地撞击起来。
 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也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耻的声音,只是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在她感觉快被摇晕过去的时候,秦少倞握着她的腰肢,沉沉一笑,突然将她整个人举起来,下身始终不曾离开她,在船舱中来回走动。
 她受不住过分的撞击,渐渐哭出了声,越哭声音越大,难以自持。

、好好服侍我

一见钟秦;好好服侍我
 秦少倞突然手臂一伸,抓住被子裹在她身上,一把拉开了窗子,海浪拍打的声音一下子划过耳畔,刺得她耳鸣。舒悫鹉琻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一把将她置在窗子上,像猛兽一样肆虐地进出她的身体。
 上半身悬空的她,在他剧烈的撞击下乱颤,身体渐渐已经痛到了没有感觉,海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声声应着她突突的心跳。
 秦少倞用力地握着她的腰,用力地吻着她,留下密密麻麻的印迹,律动的声音和海浪的声音渐渐相融,渐渐地,只剩下一片耳鸣,萦绕她耳际。
 他按着她,一阵剧烈地抽dong,才慢慢地松手。
 就在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打开了船舱的门,又灌了她一杯葡萄糖,将她直接抱出去按在桅杆上,男子炽热的身子贴到了她后背,帝王般命令出声,“张开双臂!”
 海风狂叫着吹在脸上,刀割一般,泪水瞬间流下来,似乎要立马结成了冰。
 她颤抖着不敢出声。
 突然他的手握住手臂强行让她张开,魔音又在耳边回荡,“不是想飞么?我帮助你。”
 他握着她腰,再一次撞ru,用来来回回的抽dong越来越剧烈…
 伴随着他的撞击,是羞人的声响。
 钟晓珊用力地咬着唇,渐渐咬出了血,定眼看着黑沉沉的大海,就像他的眼睛,似要人吞没,她不敢再看,紧紧地闭上眼睛,墨发随风乱舞——
 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怎么被他抱回到船舱,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长长的输液管,手背上扎着一根细细的针,贴着白色的胶布。
 “你醒了?”
 女医生看了钟晓珊一样,冷漠地出声,“知道这种钱也不好赚了吧?你也不用担心,三少玩女人,从来不玩第二遍,一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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