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弦 网王]钢琴恋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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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克雷蒙都没有对野田惠说一句话,一直板着一张脸,十分生气的样子。
野田惠像一只蜜蜂一样围着克雷蒙打转,嘴里还不断说着,“嘛嘛,克雷蒙你不要生气了,我错了~”
克雷蒙很享受野田惠对自己道歉的样子,可不会就这么简单就原谅呢。
“嘎嘣——”野田惠受到打击,不再追着克雷蒙反而是靠着墙壁默默的画圈圈。克雷蒙不理自己的……明明道过歉了还不原谅她,果然外国的小孩子要比本国的小孩子不可爱。
“喂喂……”一发现野田惠那丢脸的动作,克雷蒙黑线,然后耸了耸肩,“好吧,我原谅你了,还请你去吃蛋糕,你不要摆出这个样子了。”
野田惠幽幽的转过脸,“我要吃两个蛋糕,一杯红茶。”
“随你吃几个。”
“哦哦,那我们赶紧去吧!”野田惠一抬头,眼中的欣喜表露无遗。
“我后悔了。”克雷蒙一下子就改变了话语,“你还是半死不活的吧。”
“不要啊克雷蒙!去吃蛋糕啊!”野田惠哪里能够让克雷蒙就这么简单就拒绝,立马撒娇起来。
克雷蒙无奈,在这个时候他真的不认为这个人比他大四岁……
···
贵族的舞会,那铺放这白色迥长桌巾上面摆放着许多精美的珐琅瓷和许多华美的水晶杯,那一瓶一瓶叫不出名的外国名酒,和各式世界著名的菜肴让野田惠目不暇接。野田惠真的很想扑在餐座上席卷菜肴和美味的蛋糕啊!
“你放弃吧,在没谈完钢琴之前你一点食物都不能碰!”而克雷蒙脸上带着合理的微笑,可是在靠近野田惠的时候却恶狠狠地说了句。
野田惠默默泪流,克雷蒙是个小恶魔,她看着美食却不能吃真的很痛苦啊!
克雷蒙原本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只要一想到野田惠在美食面前就原形毕露的那种“豪放”的吃香可能会吓到来座的宾客和可能会弄脏礼服,他哪需要这时时刻刻盯着她啊!
“现在,观看演出的时候到了,让我们有请休得列杰曼爱尔兰交响乐团,还有我们天才的钢琴家克雷蒙·霍华特,还有查尔斯·欧克雷大师的学生野田惠。”在报幕人士的话语下,野田惠和克雷蒙是最后上台的。
野田惠上了台,听到台下那些身穿礼服和西装的外国人的掌声,有种云里梦里的感觉,然后很快就摆正心态:野田妹,清醒一点,这是巴黎,以后在演奏的时候能够看到的基本都是外国人,把他们当成彩色的土豆就行了!
休得列杰曼背对着宾客,双手半扬着,随即提琴的前奏就出来。
全曲一共有三个乐章。
简短的一段管弦乐的音乐之后,很快就轮到了野田惠和克雷蒙一起共同弹奏的急促轻快短小乐句,然后两个人的钢琴声又分开,先是克雷蒙的独奏,不出几十秒,紧接着又是野田惠,两个人类似对话的方式显得极其诙谐幽默,等两人对话到一定境界,又开始合奏,不久就汇集到一个暴风雨般的段落之中,钢琴和管弦乐器完美的衔接在一起,这个段落似乎与其他任何细节都无主题上的的联系,但又紧紧联系在一起。音乐掠过了几个远关系调后,随即又回到主调。一个吸引人的抒情乐句似乎突然浮现了出来,但很快又消失了,直到华彩乐段中,这一抒情乐句才又隐约地出现。全奏生气勃勃、多姿多彩。
乐章中有优美精致的细节,休得列杰曼在进行曲式是很简单的ABA形式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野田妹,指挥着克雷蒙降低速度,沉醉在音乐中的野田惠一下子就发现克雷蒙改变的速度,一抬头,看到休得列杰曼对自己的做的指挥,也跟着相对慢了起来,音乐也变成了相对关系较远的调,显得曲子的设定更加的巧妙。它虽然不是莫扎特所写的许多慢乐章中能够当场引人入胜的乐章,但它的内在热情却远胜于它最初的典雅的外在印象,从而使人对其中一些乐句历久难忘。
野田惠很感激休得列杰曼能够随机应变,她的弹奏相对激烈了一点,她忘记了看指挥,可是休得列杰曼却运用指挥克雷蒙的音速来提醒自己,不自语让自己在这首曲子中犯更大的错,这让她对于指挥有了一个新的定义,原来指挥是一个这么伟大的存在,能够感受到每一个乐器的音色,同时能够把这么多的乐器融合成一首优美的乐曲,那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啊。
演奏完毕,这些穿着贵族和富商都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巴黎是一个音乐之都,大家都是由相对音乐鉴赏能力的人,这首曲子已经打破了他们对于东方姑娘的偏见,这个姑娘的才华丝毫不亚于克雷蒙这个已经名扬全世界的天才钢琴手,可是她却一直默默无名,让这些第一时间能够看到她演出的这些热爱音乐的人感受到一种对于未来新星的希望。
将来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再听听这个小姑娘的演奏,因为这么快乐真挚的钢琴的声音,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这支曲子,今天班级i搞活动出去玩,快累死了……
这章还是昨天码的,幸亏有存文……
曲子:
、76、Chapter 76
76、Chapter76
野田惠不知道这只曲子会在她未来的旅途中到底有多么的意义;可是现在的她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满足到溢出来的感情。那种感觉,无法言表;只有亲自经历过了的人才能够体会到那种惊心动魄过后的那种欣喜。有种喜极而涕但是眼泪死死的憋住不让它往下掉的那种激动。
野田惠带些飘然的回到了公寓;巨大的欣喜暗示已经占据了她的脑袋;飘飘然的一头扎在了沙发上,“嘿嘿”地笑了起来。
而就在野田惠没有躺下几分钟,野田惠公寓的电话铃声就响起,说起来有几次野田惠没有注意到手机里的未接来电;所以格尔特和月森他们都打过这公寓的电话才找到野田惠,所以野田惠也没有多想一接起电话就用日语兴奋的喋喋不休起来,“呐呐;告诉你哦;今天我和一个同学一起与休得列杰曼和爱尔兰乐团演奏双钢琴了;大家的掌声很热烈哦!”
“恭喜你了,野田妹。”然而电话里却出现了一个野田惠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十分儒雅慈善的男子的声音,说的是一口流利带有韵味的法语。
“你是……”野田惠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这个不是她认识的人,野田惠对于声音一直很敏感,不仅是音乐连人的声音也是如此。
“我可是野田妹你深交已久的Fans呢,现在我马上要到巴黎,嘎嘣!意外吧!”男子的声音听请来很真切,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听到那声自己的经常说出的感叹词,野田惠觉得有些心慌,她拿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我,我们真的认识吗?”
“呐呐,你说是不是呢,野田妹。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野田妹。”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如果你能在人群中找到我的话,我就告诉你你失去记忆的那几天遇到了什么,好不好?”
“啪——”地一声,野田惠手中的电话滑落,怔然的看着前方的墙壁,无法思考……
刚刚那个人说什么?说,说告诉他她那失忆的几天到底遇到了哪些事情……
野田惠急急忙忙带些手忙脚乱的捡起电话,声音极尽克制自己的恐惧,“这,这么说,你就是绑架我的人?”
“说是绑架的话我真的很不喜欢~”男子带些懊恼的说道,然后很快就转成欢快的语调,“明明这是对野田妹你钢琴才能的测试啊,而且我很高兴的通知你,你合格了哦~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合格的学生,我很喜欢你哦~很期待能够再见到你呢!”
“我不想见到你!”野田惠下意识的大叫出声,“你只要在电话里告诉我那几天的事情就行了,不然我要报警了!”
“啧啧啧——”野田惠似乎可以感觉到对方那摇头晃脑的样子,“这样冲动可不行啊野田妹~而且你真的想这样过下去吗,一辈子,带着缺失了你生命中遇到的最为精彩的部分?”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野田惠克制着自己颤抖的身子,用自己最冷静的口气说道,“你会伤害我吗?”
“当然不会!”男子的声音很是干脆,“你可是我最喜欢,而且是我唯一成功的作品,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那好……”最后是男子定了时间野田惠报了一个人口很多的露天咖啡馆,确定了时间地点之后,野田惠利落的挂了电话,她已经脚软了,跌坐到地上, 还有些失神,她刚才做了什么?和绑架自己的绑架犯约定了一个地方见面?野田惠颤抖的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原本的欣喜被恐惧深深的占领……
有谁能,来救她?
···
“定了去巴黎的飞机票?”格尔特已经追了那个绑架犯好久了,终于有线索得知那个绑架犯似乎买了飞往巴黎的飞机票,格尔特当机立断也买了去巴黎的飞机票,同时再两地的机场都派了人把手,看到那个可疑人士就立马抓起来。
格尔特与此同时也打电话和远在东京的那两个关心野田惠的异性报备,说绑架野田惠的那个绑架犯似乎要去巴黎了,不确定是不是去找野田妹,但是几率很大,不过他现在已经飞往了巴黎,叫他们不需要怎么担心。
月森和迹部接到这电话的时候气血直冲脑袋啊,什么叫有他在不需要怎么担心啊!说起来有他在才更加危险好不好!于是月森和迹部难得步调一致,都直接定了当晚的机票,准备立即飞去找野田惠,他们可不想再看到野田惠出事了!
···
视线回归到野田惠的身上,虽然已经是半夜了,可是野田惠的房间大灯依旧亮着,卷缩在沙发上,默默的发抖,等有人敲门,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不会是他,不会是他……他没有那么胆大,这里有这么多人……野田惠不住的催眠这自己,所以连格尔特的呼唤也没有听到。
格尔特皱了皱眉,房里灯开着,可是没人应门,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野田惠不是应该睡觉了么,是忘了关灯?后来还是敲醒了已经熟睡的房东阿姨,阿姨给开的门,房东阿姨在开门的时候还不住的说着,“这个日本小姑娘经常弹琴弹到通宵啊,还好这个房子隔音效果好,要不然屋子里谁睡得着觉……不过这个小姑娘蛮让人心疼的,连饭也不会做,有几次回来了都饿得不成样子了……”
格尔特微笑着听着房东阿姨的絮絮叨叨,然后有利的回了句,“野田妹最近多谢您的照顾。”
“哪里哪里……那个,可以给张签名吗?我的侄女是您的Fan。”房东阿姨停在了野田惠的房门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句。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格尔特说着,速度在房东阿姨拿着的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在房东阿姨开门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
“野田妹?”格尔特一进门就发现了在沙发上惊恐的蜷缩着身子的野田惠,连忙跑到野田惠的身边,蹲了下来,“你怎么?野田妹,你身子不舒服吗?怎么颤抖的这么厉害?”
“格,格尔特……”野田惠一张已经被泪水浸湿的脸,带着些抽噎的语气说道,“他,他来找我了……”
“谁,是来找你了?”格尔特紧张的抱着野田惠,抚摸着野田惠的后背,尽量平稳这野田惠心中的恐惧,“不要害怕野田妹,我来了,你安全了,你不会发生任何事情的,乖,现在已经很晚了,去睡吧……”
“不……”野田惠使劲摇了摇头,“我害怕……”
“好好,我们不睡觉,我们就这样。”格尔特换了一个位子,将蹲着改为跪着,那直起的上半身刚好抱着坐在沙发上的野田惠,野田惠的头埋在格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