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一一天才宝宝流氓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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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老人家们讲,医院这种地方因为功能的特殊性,确实是会比较“阴”一点,老人家们对于这类东西还是比较信的,比如说什么在医院里尽量不要靠着墙角走,因为游离在医院的那些孤魂因为身体轻,都是会贴着墙的,如果太靠墙壁,容易撞上邪……
这类的东西纪凉也听过不少,不过也一直都只是笑着听听而已,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但是最近,她不由得开始想,自己是不是撞邪了。
事情要从一个多星期之前说起,也就是她去医院看病的那天,在医院那张所谓的“鬼床”上睡上一觉之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的!
那天她躺在那张床上,做了一个梦,起初,她也只以为那只是一个噩梦,并没有太在意。但是这三天来,她连续做着相同的梦,梦里有个穿着病服的披头散发的女人,被开膛剖腹,手里抓着一个看起来像是肝脏的东西,一肚子的大肠小肠挂在外面,蓝色的病服上沾满了血……梦里,她就是躺在医院的那张“鬼床”上,那女人就漂浮在她上空,直直地盯着她看,她想从床上爬起来,但床铺下突然伸出了好多手臂,将她死死地拉住,漂浮在她上面的那女人张着一双怨毒的眼睛,朝着她扑了下来——
纪凉猛地睁开眼睛,抹了下额头,不意外地又是一层的冷汗!
又是这个梦!
连睡个午觉也不放过她,她捏了捏鼻梁,这三天来每天夜里,她都会被这个梦惊醒,让她整个睡眠质量差得要死,原想说睡个午觉,没想到才闭上眼一会儿,就又被拽到那个梦里了。
见鬼的!
纪凉从床上爬起来,往浴室里去,用冷水洗了吧脸,抬头往镜子里一看的时候,猛地看见了那双怨毒的眼睛,那个劈头散发的女人出现在了镜子里,让她吓了好大一跳,再定睛一看,镜子里只有她的,眼眶下的黑眼圈让她都快变成熊猫了。
再这样下去不行……
她迅速地换下睡衣,换上外出的衣服,然后驱车离开了家。
当然,她不是去找什么寺庙去烧香拜佛,或者是去找个什么大师来给她驱邪,她要去的是市立医院,这一切都是从那天开始的,这些天来做的梦,都跟那天在医院里梦到的一模一样……
虽然说她是不信这些东西,但是最近这一连串的奇怪梦境,实在折腾得她够呛的。
来到医院,医院的人不是一般的多。纪凉的目标很明确,先从熟人那边下手,这医院里她唯一的认识的熟人,也就是那天刚见过一面的李年。依着她的推断,像李年这种年轻的又长得不错的医生,还是在市医院的医生,一般在医院里那些小护士们都会认识的。这就好比……在一个学校里,你问那些妹子们,学校里有几个老师,她们不一定知道,但问她们学校里有几个帅哥,她们一定能一一给你说出来,甚至连帅哥们的私密信息估计都能给你爆出来。
所以,纪凉就逮了个年轻的小护士,自称是李年的老同学,问了下李年来上班了没!
“李医生啊,今早轮到他值班,这会儿应该在值班室。”
向小护士道了谢后,依着她的话,纪凉找到了李年,那会儿他正在值班室里看书,纪凉敲了敲门:“打扰了。”
“咦……嫂子,是你啊!”李年明显怔了下,没料到纪凉会来访:“夏禹呢?”他往纪凉身后探了探,没看见老同学的身影。
“他这几天有些事,忙去了。”夏禹现在没有继续在SMT里工作,但是他担任了一些军区的训练指导员,三天前接到任务,要他去给一些兵员拟作一份训练课程。他需要到实地去“考察”下,看看兵员们的素质,根据他们的素质才能制定出适合的课程来。
“我来找你,是有些事想问你一下。”纪凉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关于那张床的。”
李年怔了一下,随后往外边探了探头,然后把休息室的门关上:“嫂子,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来了。”
“我也不瞒你,自从那天在那床上睡过一觉之后,我回去之后一直在做同一个梦。”
李年本来还挂在嘴边上的笑不自然了起来:“嫂子,你……你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纪凉白了他一眼:“所以我才想说来找你问下,那张床有没有什么故事。”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成为了“鬼床”吧。
李年犹豫了下,看样子是没打算说:“嫂子啊,这种事院方不让我们乱说的。”
纪凉往兜里掏出个警察证——夏老爷子的脸面宽,让她还留有了这个警察证,现在她算是编制之外的一个警察:“我也不想拿这玩意出来逼你。你跟夏禹是老同学了,要是这样子做就伤感情了是吧。我是真的觉得有些不对劲,才过来请你帮忙的。我现在是自己过来,如果过几天夏禹回来,我要是跟他说起这些,他也会找上你的吧。到时候如果一个没弄好,把事情闹大了,对你们更不好。”
李年被她的一席话说得不知道怎么回,最后还是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事给说出来。
事情的最开始是五年前,一个发生车祸的女人被送来医院进行手术,手术很成功,在大家都以为女人获救的时候,那女人突然暴毙而亡,院方给出的说法是术后家人没有好好照顾好病人,导致病人腹腔大量出血……发生车祸的女人家里本来就不富足,因为这车祸手术的事儿,家里已经花了一大笔钱了,家人都是一些农村里过来的,对于医院给出的说法,虽然很不满,但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是医院的过失,最后双方谈妥了,医院免去了女人住院时候的医疗费,再给女人家里一万的精神慰问补偿金,然后女方家里签订了一份合约,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本来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但是……这些年里,有发生了几次这样的事!”李年给纪凉跟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本来嘛医疗事故这些的在每个医院都会发生的,但……这又算不上是医疗事故,每次手术都很成功,但是……事后病人又都会莫名其妙地死亡,于是慢慢的就有了‘鬼床’的说法在医院里流传开了。”
“难道每次在那床上的人,手术都会出事吗?”不可能吧,这么邪门。
“也不全是……”李年想了下:“也不全都是会出事,有的就没有……这种事怎么说呢,只能说有些人倒霉吧!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
“既然那床都出了那么多事了,怎么不处理掉。”
“这种事也轮不到我们来说。”李年耸了耸肩:“而且,那床平日里都没怎么用的,除非是床位不够的时候才会去用上……”
这时候门上传来敲门声,纪凉也起身跟李年说了打扰了,然后就离开值班室。
医院长廊的光线总是不太明朗,虽然外边是艳阳天,但是走在长廊上还是有种阴阴的感觉,让人不太舒服。
“医生,谢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我儿子!”一个老实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朴素的布衣,脚上的鞋子还沾着一些黄泥,看起来应该是刚从地里赶过来的。他正对着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中年医生道谢。
“别这么说。这是我们的职责。”中年医生微笑着点点头,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转身离去,正好看见纪凉正看着他们这边,他笑着跟她点了下头;“纪小姐。”
“张医生。”纪凉也打了个招呼。
那天她腰扭伤去找医生的时候,这个姓张的医生那时候正好也在她那个医生那里,所以有打了个照面,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自己。
“腰好些了吗?”他问了下。
“已经好了!”
张医生四十出头,生得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听说是这医院的一把手,厉害得紧。两人又说了几句后,张医生接到个电话,然后就跟纪凉作别离去。
纪凉又走过那天的那间休息室的时候,不自觉地又往里面看了下,发现那张床已经不在那地方了,有个中年女护工正在里面打扫着……
“大婶,请问一下,这里不是有张床么?”
“你说那床啊……拿去用了啊。”护工说着,又低头继续做事,嘴里咕嘟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出事……哎——谢谢你啊,小姐。”
纪凉帮她把那一大箱的东西抬起来放到墙角:“大婶,你刚刚说……会再出事是什么意思?”
护工擦了擦手,状似神秘地对纪凉说着:“那床啊……不干净,有问题咧。”
纪凉故意装出一副不信的样子:“不就一张病床吗?能有什么问题,大婶,你吓唬我啊。”
“就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的不信。”这人的逆反心理作祟,如果一件事你说了,别人不信,你就越想说服对方人,让对方相信。女护工找了两张椅子,让纪凉也坐下:“在我们那村里,这叫‘鬼赶人’,意思是说这床被鬼占了,命福浅薄的人,睡不得,睡了是要付出代价的,要被鬼给盯上的。”
她见纪凉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又说:“小姐,这可是真的。我亲眼见到过的。”
“亲眼看过?”纪凉来了兴趣:“大婶,你跟我说说,你看到什么了。”
“我跟我家老头啊,晚上时候就住在那边的那个小间里,平时那些家属有时候要留在医院照看病人,就会来我们那里租那个躺椅,有时候我也会接一些给病人看夜的事,替那些没空来照顾病人的家属照看病人,那天晚上啊,我在给一小姑娘做看护,半夜醒那姑娘醒来,吵着说口渴要喝水,正巧热水瓶里没水了,我就去装水,回来的时候,经过一间病房的时候,也不知当时是怎么回事地就去探头看了下,这一看可没把我给吓死啊……那病床边就站着个黑影,我吓了一跳不小心碰上了门把手,那黑影转过来……我哪里还敢多留啊,连忙抱着热水瓶跑了回去!第二天听说,那张床上的病人突发急症,死掉了。你说这件事玄乎不!”说着,护工用手搓了错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手臂:“后来我才知道,那天那黑影站的那张床,就是那张经常出事的‘鬼床’。我跟我家老头子说起这事,老头子说是我看眼花了吧,让我别乱说,不然到时候上面怪下来,我们两工作都不保了……哎呀,看我这嘴……”说到这,护工紧张了起来,看着纪凉:“小姐,你不会出去乱说吧!你不会是那些记者还是什么的吧,刚刚那些都是我随便乱说的,你别去乱些出去啊……”
纪凉连忙说着:“大婶,你别急!我就当听一故事,不会乱说出去的,再说了……医院这种地方,总是有那么一些奇怪的故事嘛。哈哈——我平日里就喜欢听这些恐怖故事的。”
再三跟纪凉确认了下,护工也就要离开继续去忙活去。
“大婶。”纪凉叫住了她:“你知道这床哪去了吗?”见她又一脸开始生疑,纪凉忙摆出一副无辜样:“我就好奇而已。”
“就在318那个床位。”护工最后还是回答了她。
318!
纪凉想了下,不就是刚刚张医生出来的那间病房吗。她走回去在那病房外面探了一下,318的床位正好是靠门这边的,床边站着的是刚刚她看到的那个朴实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中年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上一脸的憔悴。
纪凉走了进去:“你好,打扰一下。”她放轻了声音。
那中年男人愣了下,看着眼前陌生的人:“你……你是……”
纪凉往床尾上的那个病人信息牌上看了下,床上躺着的人叫谢光洁,27岁。
“我是光洁的朋友,听说他发生意外了。”
“是阿光的朋友啊。”中年男人有些拘束。
“大叔,光洁的情况怎么样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她语气里有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