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一一天才宝宝流氓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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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所有的疑惑。
这该死的女人!
纪凉瞪大着眼睛,攒足了力气想将眼前这个突然发情的家伙推开,奈何先天的力气还是比不过人家,推搡了老半天,还是没能把自己从魔爪里解放出来,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够呛。
唇齿间的碰撞,像风暴一样席卷,没有什么柔情,更像是在撕咬。
用力地往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然后他才放开了她的唇。
呼呼呼——
两人的气息有些紊乱,交融在了一起,在安静的小房间里,听起来显得暧昧而……狂野。
“你……你他妈发什么春啊!”纪凉想将他推开,出口的话因为刚刚的亲吻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看她那样子,夏禹心头的那把无名火稍稍冷却了:“下次不许再那样做。”
“我……我他妈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是做啥了?又没脱衣色诱他,他干嘛突然化身成狼纪凉翻了记白眼。
“你他妈的从楼上跳下去!”这女人是装傻还是真傻?想到之前的那个情形,夏禹就觉得心头上刚冷却不少的火又蹿上了一些。
“我他妈的又不想死,跳啥楼。”纪凉火大地戳着他的胸口:“我只是在验证我自己的想法,从天台到这个房间里……出乎意料的简单啊,借着那根栏杆,从天台上爬到房间……”
“你……”看她又一脸陷入思考的样子,夏禹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他妈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没抓牢那根栏杆或者是那时候出了岔子什么的,那会是什么后果。”
“呃……”纪凉看着他脸色铁青的模样,知道他真是动了火气。不然那张常年面不改色的棺材脸,不会出现这么多情绪:“咳!好……好啦,以后我会注意点的。”伸手推了推他:“放开我!”
夏禹脸色不快地松了手,纪凉抹了把脸,看着地板上凌乱的灰渍,显然是有被人刻意抹过,抹去了地上留下的脚印。
“这样就能解释,天台上的门是怎么被从外面锁住的。”纪凉把脑袋往窗外探了下,这高度看着还真有点骇人,从这上面摔下去不死才怪,她刚刚的举动确实是太欠缺考虑了点……但是,也因为做过了,才明白看起来很骇人,但是难度却不大。
“我们被天台锁着的门给误导了。”纪凉说着:“这是人的惯性思考,比如当你冲上天台,看着栅栏下放着一双鞋子,你就会觉得死者是自己爬上栅栏,然后跳下去的。”
“所以,当看到天台的门被从外面锁着,”夏禹接过她的话:“第一印象就是没人能从外面出来,只有死者自己一人在,很理所当然地就会被认为死者是自杀。”
“但那里也有可能只是一个伪自杀现场。”纪凉指了指这个小储物间:“这里则可能是第一现场。吴宽可能是从这里掉下去的。”这里的高度也一样够把人摔成肉饼了。
“吴宽到这里来干嘛?”这是一间杂货间,如果没什么事,谁会到这里来?
“也许是有人约了他。”纪凉做出了假设:“吴宽喜欢赌,尤其是喜欢外围赌球!我记得……”纪凉拿出手机,搜索了下今天球赛的直播列表:“今天体育台有一场球赛的直播,如果不是有必要,他应该是要守在电视前看着比赛,直到结果出来,而不是来这地方送死的。”赌徒都喜欢这样,亲眼目睹结果:“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能让他把注意力从比赛里挪开呢……也许不一定要是人……”纪凉继续自己的推想:“吴宽活到这种地步,连他老婆带着孩子离开他,都没能让他把赌瘾戒掉。这种赌性坚韧的人还有什么人能让他这么关注的?”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钱吧!”夏禹回答了她的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底!但……为什么呢?
这也仅是一个推断而已,没有足够的证据来为他们的推断加码,还需要确凿的证据。
纪凉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喂!李泽,我找你要个地址……”
根据李泽所说的地址,两人驱车来到了这座有些老旧的公寓。纪凉确定了下门牌号,然后按下了门铃。
“谁啊——”门被打开,胡佳看向外边,隔着铁门看见了纪凉跟夏禹,有些惊讶:“纪警官,你们怎么会来。”
“佳佳,胡叔在吗?”纪凉说道:“我们来找胡叔,有些事想问问他。”
“我爸他书房里。”胡佳把门打开,领着他们走到一个房间面前,敲了下门:“爸,纪警官来找你……”里面没有传来回应,胡佳又敲了两下:“爸?你在么?”
安静的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纪凉跟夏禹对视了一眼,拉开胡佳,靠近门板,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没听到声响,她无声地掏出了手枪,看了夏禹一眼,两人同时向后退开一步,然后踹开了门——
白炽灯下,小小的书房里,胡成一动不动地趴在书桌上,连他们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将他吵醒。
纪凉跑了过去,看了一眼,立即喊道:“快叫救护车!”
“爸——”胡佳慢了半拍,一直傻傻地站在原地,直到救护车将胡成带走之后,才回过神来:“纪警官,我爸……我爸他……”女孩浑身发抖。
“放心吧,没事的!”纪凉搂着她安慰着:“没事的!”
闻讯赶来的其他重案组成员拿过了一条毛巾给她披着,然后带着她去做了笔录,
纪凉进入书房,书桌上摆着一封信,是胡成的笔迹!
“头儿,这是怎么回事。”李泽走了过来,纪凉把手里的信递给了他。
各位:
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跟你们见面,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在了,我用死亡来偿还这一切的罪恶。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就是凶手,我杀了吴宽,我把他从楼上推下去,制造成他自杀的假象。
这是一场赌局,我,赵松和吴宽三人的赌局。
这几年来我也染上了赌瘾,大大小小的赌博把我这些年的积蓄都花掉了。看着空荡荡的存折,我觉得自己失败极了,想到自己最迟明年就该退休了,小佳还要上学……
知道赌徒最大的特性是什么,就是坚信着自己下一次幸运女神会站在自己这边。我也不例外,那天有一场球,我觉得我十拿九稳,但是我没多少钱了,我给自己最后一搏的机会,于是我去找了赵松。
之所以会知道赵松,也是从吴宽那里知道的。吴宽对我说过,他握有赵松的一个秘密,只要他开口,赵松就必须借钱给他。我当时真是财迷心窍了,真去找了赵松,跟他开了口要钱,那赵松是个聪明的家伙,三言两语就戳破了我的谎言,但是……他并没有赶我走,反倒是开口说要把钱借给我,他说他也要跟我赌一把:赌约很简单,如果那场比赛我赢了那些钱我可以不用还他,如果输了……就要我去杀一个人,也就是吴宽。
我觉得我真是被鬼迷了眼,被他洗了脑,浑浑噩噩的就答应了下来。结果……没错,我输了!那场本该是十拿九稳赢下的球,居然输了。我走投无路了,想到那笔巨额的赌债,想到那个赌约……我觉得我这辈子毁了,想了整个晚上,我觉得我还是没办法去杀人。我去找赵松,我要跟他说钱我会慢慢还,但我不会去杀人的。
那天晚上,我去赵松那里,远远地就看见吴宽从赵松家里出来,还哼着歌,看那样子又是从赵松那边敲了一笔。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个恐怖的想法……如果,我杀了赵松,那我就可以不用还钱,警察查起来的时候,吴宽会是最大的嫌疑,我再把吴宽杀掉,这样……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是疯了,才会有那么疯狂的想法。更疯狂的是我不止想了,还做了。我杀了赵松一家三口,然后再约吴宽出来,把他推下了楼。一切都是我做的。
……
写得满满的一张纸,交代了所有的罪过。李泽看完后,脸上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一时间竟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纪凉来回在屋里翻看查找着。
“头儿,这……这……”他抖着手里的信,至今还是无法相信会是胡成做了这一切:“这是真的吗?”
“你说呢!”纪凉看也没看他一眼,然后走出了书房,看着这个家庭。
胡成的老婆早些年犯了癌病死去,这些年来一直是独自抚养女儿。少了个女主人的男警察的家里,总是会显得有些的凌乱,幸好还有个女儿,所以这个家并没有预想中的那般凌乱,反倒是整齐得很,所有东西都有序地摆放着。
她看了下正在录口供的胡佳,然后闪进了她的房间里。
一间女大生的房间该是什么样的?
纪凉看着眼前的房间,只有一个想法:一般女大生的房间不该是这样的。
干净,整齐,有序到让人不舒服。
书架上的书被从低到到高整齐地摆着,书桌上的一些小东西也同样如此,纪凉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些精致的小木偶,木偶的四肢跟脑袋是可以自由组合的,现在,他们支离破碎地散抽屉里,但依旧有序,四肢归四肢,脑袋归脑袋地分类摆放着。
纪凉心一沉,把抽屉反手关上,正要走出房间的时候,瞥见了书架上的一张照片,那是一张三口之家的全家照,照片里胡成抱着胡佳,他的妻子靠在他身边,一家三口很幸福。
纪凉走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坐到了胡佳对面。
“小佳!”
“纪警官。”胡佳的情绪已经平缓了一些,眼睛哭得通红,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看着纪凉:“我爸……”
“我很抱歉!”纪凉遗憾地叹了口气:“胡叔已经自首了。”
“我爸爸他……”胡佳垂着头:“我爸他会怎么样?”
“等医院那边的消息,不过……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胡叔醒来等待他的也是法律的制裁。”纪凉说着:“小佳,你也认为胡叔是犯人吗?”
胡佳猛地抬起头,对上纪凉的眼睛:“不……我爸当然不可能杀人……我爸不会杀人的……”
“那你觉得是谁呢?”纪凉拿过她的笔录记录,边翻看边问着:“你说今天晚上胡叔都没出去,回来吃好饭后就到书房里去,没再出来,期间也没有人来过。我们查看了胡叔的手机记录,也没有通话记录,胡叔的信里也都交代了犯罪经过……”说着,她让李泽把胡成的那封自首信递给了她。
胡佳颤颤巍巍地接过信:“不……不是的,我爸不会杀人……他们不是我爸杀的……不是我爸杀的……”胡佳哭喊着,不停地摇着头,否定信里胡成承认的犯罪事实。
“那他们是谁杀的?”纪凉盯着她,追问着:“你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对吗?”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胡佳浑身颤抖着:“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就死了……已经死了……”她紧闭着眼睛,脑海里出现了那个让她无法忘记的场面,支离破碎的尸体,睁大着眼睛的脑袋就那样盯着她……
“胡佳!”纪凉抓着她的肩膀:“你冷静点,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想救胡叔的话,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救爸爸……对,要救爸爸……纪警官你一定要救我爸爸……”胡佳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攀住了纪凉这棵浮木:“我会说,我什么都说了,只要能救我爸爸……那天,我接到一个电话……”
胡佳抽噎着,断断续续地交代出了所有的事情。
胡佳所读的专业是犯罪心理学,接触到的各种犯罪的案例,但是……始终觉得只能触及到最表面,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她希望能真正接触到案子而不只是看着树上那些过去发生的案例来学习,只有真正接触过,才能体验得更深……那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告诉她有一个机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