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之财色兼收-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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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出奇的寂静,陈风歪倒在沙发上安静不动。xiǎo木同志没想到自己竟然来了个一击必杀,懵住了。张雨灵眯着眼盯着陈风,嘴角带笑,不声不响。其余几个nv孩,被这一突然的变故吓得懵了。
寂静只持续了几秒,一个nv孩惨呼一声,发狂般冲到陈风身边,一把推开xiǎo木同志,跪在陈风脚下,捧着他的头,“老板,你怎么样?老板?”
nv孩呼唤了几声,陈风毫无反应,她颤微微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失声痛哭起来:“老板,你别死啊,别死啊”
nv孩是双胞胎之一,xiǎo木同志也认不得她是姐姐还是妹妹,见她大呼陈风死了,哭得那个伤心,一看就不是作假。看着陈风那张坏蛋面孔,xiǎo木同志脑中一个念头不断重复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张雨灵依旧不为所动,眼角含笑看着陈风,她的男人壮得比大象也差不了多少,怎么可能被木婉婷一脚踹死,依照他厚脸皮的个xìng,她一猜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余几个nv孩听闻老板被木婉婷杀了,此处就是命案现场,凶杀案就发生在她们面前,整个经过都被她们看在眼中。几个nv孩子别说凶杀案,就连xiǎo偷偷东西都没见过几回,一下子被吓傻了。其中一个胆儿大一点的,哆哆嗦嗦起身来到哭泣的nv孩身边,隔着老远,朝着陈风的鼻子伸出手。
nv孩手隔着老远探了下陈风的鼻息,几秒钟,陈风的鼻息全无。nv孩见陈风真的死了,快速收回手,因恐惧,被吓得跌坐在地,双手支撑地面,死命朝后挪去,口中惊恐的叫着:“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现场,一个nv孩被吓得跌倒在地上,一个nv孩声嘶力竭的哭泣着,一个nv孩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膝盖,其余几个nv孩个个脸sè惨白,显然被吓坏了。张雨灵在心中叹了口气,坏蛋陈风,还装,再装就把人吓晕了。
以一个nv人的心理,张雨灵巴不得能独占陈风。可她也知道,陈风这样的人,不可能专一某一个nv人,她之前不就有了一位刑暮云。算起来,她张雨灵还只是二nǎinǎi。
陈风当着她的面招惹木婉婷,说明他心里早已经惦记很久了。以他的个xìng,张雨灵想阻止也是徒劳,还不如顺他的意思,帮他一把,也能让自己在他心中多占点位置。再说了,木婉婷是她的手下,听陈风的,也得听她的。这等于以后她张雨灵,和大*nǎi刑暮云争宠的时候,又多了一个筹码。
想通了,张雨灵决定配合一下陈风,收起笑容,摆出关切的神sè,来到陈风身边,探手在他胸前试探了一下,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呼喊:“陈风,你怎么就死了。xiǎo木她也不是故意的,怎么就一下子把你打死了”
见张雨灵的样子,xiǎo木同志更加确信自己有一击必杀的天赋,秒了陈风,她心中一片空白,绝望的在自言自语:“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我杀人了……”
对面沙发,有一个nv孩受不了这种恐怖场面,起身想逃跑,离开这里。张雨灵见到,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想跑的nv孩,吓唬道:“不能跑,你们都是旁观者,在凶杀现场,都有杀人嫌疑,如果不想自己成嫌犯,就乖乖呆着。”
被张雨灵吓唬,nv孩再想跑也不敢跑了,相比面对铁窗,还是面对死尸好受些。
xiǎo木同志自言自语了半天,听了张雨灵的话语,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要被荷枪实弹的警察押赴刑场,执行枪决,砰地一声后,这个世界安静了。
“不,我不想死”xiǎo木同志被自己吓唬得大叫了一声,扑倒到张雨灵脚下,声泪俱下,结结巴巴道:“老板娘,我,我不是故意的。老板他,他……他突然那样我。我……我害怕,就,就,就这样了。可,可我不是,想,想想杀他的……”
张雨灵在心里暗骂陈风,真是坏心眼,看看把木婉婷吓成什么样了。但为了配合陈风,她也没心软,没伸手去扶木婉婷,叹了口气,道:“xiǎo木,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可是杀人就是杀人,这点你是没法推卸的。”
“老板娘,我,我,我知错了,我也不想,呜,呜呜呜呜呜……”xiǎo木同志越想越怕,委屈的哭了起来,她不过是反抗一下对自己xìngsāo扰的老板,登徒子陈风,谁想到他就一纸糊的东西,轻轻一脚就被她秒杀了。早知道如此,就是被陈风再轻薄,她也不敢还手啊。
张雨灵觉得吓唬的差不多了,拉起木婉婷,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
xiǎo木同志听了张雨灵的话,本已经绝望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追问道:“真的,真的能行?”
张雨灵xiǎo声道:“当然,溺水的那些人,被从水中救上来没气都能救活,何况是陈风,xiǎo木,就麻烦你试试了。”
和木婉婷说完,张雨灵对其余几个nv孩道:“大家都出去吧,让xiǎo木把陈风给救活过来。美美还是秀秀,你也别哭了,陈风还没死透呢。你赶紧一起出去,让xiǎo木救他,不让就真的死透了。”
除xiǎo木同志,其余几个nv孩都出了房间,包括张雨灵。关上mén,张雨灵展露笑颜,把那个哭哭啼啼的nv孩揽着,“乖,不哭,陈风还没死呢。”
nv孩道:“老板娘,你说老板没死,是真的?”
“当然,他怎么那么容易死。乖,快别哭了,要不然陈风可就真的死了。真不知道陈风这家伙,怎么那么得人心,让你这么个漂亮姑娘哭的死去活来。”张雨灵心里虽觉得奇怪,也没把怀中nv孩和陈风朝男nv关系上想,只当nv孩多愁善感。
“我,我不哭,不哭。”nv孩闻言,强忍住泪水。张雨灵的话,在她耳中,就像是一个神仙说的话般。只要陈风不死,她做什么都行,何况是止住哭声。可怜的娃,她就是那天在摩天轮上被陈风的手了的姑娘。那天之后,不仅没有记恨陈风,反而心中都被他填满了。
张雨灵在xiǎo木同志耳边说的是‘xiǎo木,你别怕,陈风可能只是背过气去了,你帮着他人工呼吸一下,应该就能救活过来。’
现在,其余人都已经出了房间,客厅内只留下xiǎo木同志和那个已经‘死掉’的陈风。xiǎo木同志不敢拖延,尽早施救,陈风就多一分活过来的希望。
她上前想把陈风的身体放平,可他太高,沙发放不下,于是xiǎo木同志把他给拖到了地板上。处于半失神状态的xiǎo木同志没有注意到,陈风的后脑壳碰到地面时,眉头皱了一下。
挪开茶几,腾出空间将陈风放平,xiǎo木同志骑到他身上,双手按压他的胸部,先给他做心脏复苏。不得不说,由于慌luàn,xiǎo木同志没有注意到陈风的心脏是怦怦跳的,而且跳动速度很快,就像是遇到了什么令他激动的事情。
(云中鹤:废话,一个漂亮nv人骑在身上,能不激动。陈风这厮简直太无耻了,真是,真是吾辈楷模……)
按压了几下,xiǎo木同志俯下身,吻住陈风的嘴唇,一口气度过去。而后抬头深呼吸,又是一口气度过去,接连给陈风度了七八口气。
还好陈风这厮是炸死,能从鼻孔里偷偷把气排出去,要不然肺就给好心的xiǎo木同志撑爆了。
人工呼吸完毕,xiǎo木探了下陈风的口鼻,还是鼻息全无,她赶紧再进行心脏复苏。一连五六分钟,她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都做了几组,再探陈风还是没有鼻息。她心中现在慌得不能再慌了,边施救,边哽咽着:“陈风,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死了就算了,我怎么办。你醒醒,你醒醒啊,你醒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做牛做马,还是做你情人都行……”
陈风心里得意,继续装死,双手很不老实,顺着xiǎo木同志的腿悄悄向上滑去,渐渐掌握了她的翘tún,见她没反应,大着胆子捏róu出各种形状。
xiǎo木同志思维全投在陈风的鼻息上,别说被陈风摸了,就是背后有人说她中了几百亿彩票她都不会注意到,抱着万一的希望继续给陈风进行施救。
不知道给陈风度过去多少口气了,不知道给他按压了多少下胸口,却不见陈风有丝毫回气的迹象。又是一组人工呼吸结束,xiǎo木同志绝望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呜……陈风,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求求你活过来吧,求求你了……”
陈风感受着xiǎo木同志身上的奇妙感觉,见她哭得伤心,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他该‘复活’了。正准备‘复活’,没料到xiǎo木同志动作突然起了变化,由按压胸口变成了拍打,一拳又一圈打向他的胸口,口中话语也变了,“死陈风,死陈风,不要脸的陈风。你这种混账老板,整天就想着占下属便宜,糟蹋人家清白身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卑鄙,无耻,下流,你活该去死。你死就死了,还害我,我跟你有仇吗……”
看来真是把xiǎo木同志吓唬坏了,她可能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陈风不再装死,呼了一口气出来,胸口开始xiǎo幅度的起伏。
xiǎo木同志怕急了心中反倒不怕了,想到陈风的可恨,开始捶打他,不料突然迎面一口气吹了过来。她心中一凉,该不会是陈风诈尸,吹yīn风吧?
不对,刚才的气是温热的,xiǎo木伸出手,探了一下陈风口鼻,得到结果后,心中狂喜,大叫道:“活了,活了”
陈风很配合的睁开了眼睛,装着虚弱无力的样子,盯着xiǎo木同志低声问道:“牛头马面,我们这是走到哪了?”
听闻陈风的话,xiǎo木同志浑身一哆嗦,看来这个陈风是鬼mén关走了一遭,她道:“陈风,你活了,你活了过来。”
陈风继续装:“什么火了,我们不是要走黄泉路了,火了是哪里?”
陈风死不死她不在乎,可是要是她杀的那可不行,现在他活了,她也就没罪了。xiǎo木同志敢和她身上的红裙子发誓,她这辈子,再没有现在高兴了,自打陈风睁开眼的那一刻,她就像登天飞上了云端一般快乐。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抱起陈风的脑袋,在他嘴唇上狂吻了一下,“陈风,牛头马面都被我赶跑了,你活了,你活了过来。”
“我活了?”
“你活了,你真的活了过来,不信你捏一下自己,看看痛不痛。太好了,你活了,你要是死了,我都不知怎么办好,呜……”xiǎo木同志喜极而泣,把陈风救活了,她也就能免于把牢底坐穿的命运,大好青chūn不用在铁牢中渡过。
“真的,你真的把牛头马面赶走了?”陈风装着一脸茫然的样子。
“赶走了,他们都被我赶走了,陈风,谢谢你活了过来,谢谢你……”
“我想起来了”陈风继续用双手占xiǎo木同志的便宜,面上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呼了一声,猛然坐了起来。这样一来,他和xiǎo木同志的姿势变得很暧昧,成了xiǎo木同志跨坐在他双腿上,两人胸腹贴在一起,眼睛只不过相隔几厘米。
被一个男人这样抱着,要是平时,xiǎo木同志早挣扎逃跑,可现在她的心思都被其他事情勾住,急切的问道:“你,你想起什么来了?”
陈风道:“我想起来我是被牛头马面拘去了,可是我为什么死了呢?”
xiǎo木同志脸sè发白,道:“是,是你摔倒了,一下摔死了过去。”
陈风装出焦急的神sè,手从xiǎo木同志翘tún上收回,抓住她的双肩,急切道:“怎么死无所谓,不过还有另一件事情,xiǎo木,你一定得帮我。”
“什么事,你说,我一定帮你。”
“我想起来回魂之前,牛头马面和我说世间有任愿